你不乖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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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蹭熱度機會。 大廳休息區(qū)。 姜燎親自給她倒了杯果茶,笑著問:“至于累成這樣?” 寧迦漾眉目怠懶地窩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捏了捏她隨身攜帶的玉兔手串。 “累,比拍一場大夜戲還要累?!?/br> 四周都是鏡頭,無論做什么都會被錄下來,這種無孔不入被盯著的感覺,她到現(xiàn)在都不能適應。 不然也不會想著來這里躲一躲。 姜燎望著她那雙撥弄珠串的白嫩指尖,忽而一笑:“要不紋個身解解壓?” “我記得你最喜歡玫瑰,就紋當年我給你設計的那朵全天下絕無僅有的冰封玫瑰。” 寧迦漾嗤笑了聲,睫毛抬都沒抬:“我早就不喜歡玫瑰了。” 姜燎不急不慢問道:“是不喜歡玫瑰,還是不喜歡玫瑰美人?” 寧迦漾不屑在姜燎面前說謊,言簡意賅:“都不喜歡。” 姜燎最了解她,她素來不會掩飾喜惡,此時說不喜歡,是真的不喜歡了。 可—— 原本那么喜歡,為什么現(xiàn)在如此討厭。 像是意識到什么般,姜燎低低笑出聲,喊她:“小寧總?!?/br> “干嘛?” 寧迦漾總覺得他忽然這么叫自己是不安好心。 姜燎似是看破一切:“你吃醋了,所以連帶著無辜的玫瑰也討厭上了?!?/br> 在她否認之前,下了結(jié)論: “而吃醋,是心動的開始?!?/br> 這句話,落在寧迦漾耳中,無疑和‘完了,你愛上他了’沒有任何區(qū)別。 寧迦漾細嫩指尖按在玉兔的耳朵上,微涼的觸感讓她腦子清醒許多。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幾分鐘后。 她慢慢端起那杯已經(jīng)放涼的果茶,輕抿了一口,又一口。 紅唇潤澤漂亮。 沒等到她因為被戳穿小女孩心思而臉紅,反而還冷靜下來。 姜燎有點可惜,“寧小漾,你是不是沒有害羞這根神經(jīng)?” 寧迦漾從來不吃虧,互相傷害:“白嫖你rou、體的前女友還沒來自首呢?” 姜燎:“……” 啞口無言。 不愧是發(fā)小。 太明白讓彼此閉嘴的點在哪里。 寧迦漾扳回一城,懶洋洋地站起身,“走了?!?/br> 總不能真的讓節(jié)目組那么多人真的在外面等她一天,稍微放松放松就好。 姜燎沒起身送她,手臂散漫地撐在沙發(fā)上:“你真不刺青,不喜歡玫瑰了,我給你設計朵小浪花怎么樣?” 依舊是那副調(diào)調(diào):“皮膚那么白,不刺青可惜了?!?/br> 寧迦漾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沒特意壓低聲音,清軟好聽的嗓音毫不遲疑:“我這么完美的皮膚,絕對不允許它留下任何痕跡。” 她拒絕過姜燎無數(shù)次刺青邀請,兩人都習慣了。 然而寧迦漾沒注意到路過的一個屏風隔開的休息區(qū)。 里面坐著生了張美人臉的清傲女人。 她正翻著刺青圖案,考慮紋什么圖案好。 乍然聽到這道熟悉懶散的女聲,指尖陡然頓在了一個花體s的英文圖案上。 店員微笑:“裴小姐,您選定這個s了嗎?” 裴灼灼垂眸望著自己每日精心呵護保養(yǎng),才算是白皙嬌嫩的皮膚。 略遲疑許久。 她忽然合上翻了許久厚厚的圖案:“抱歉,暫時不想紋了?!?/br> 店員沒想到,有人預約了一個多月,居然臨到選圖案時不紋了。 “是我們的圖案不符合您的審美嗎?” 裴灼灼搖頭:“是我個人原因?!?/br> 隨即拿起放在一旁的優(yōu)雅的c家經(jīng)典款羊皮包,儀態(tài)萬方地離開。 幾個店員低聲討論:“玫瑰美人本人也好美?!?/br> “你們不覺得和寧迦漾有點像嗎?” “尤其是側(cè)臉,感覺仿佛一個模子……” 忽然一個清朗男聲出現(xiàn):“一點都不想,作為刺青師,眼神這么差,扣半個月工資?!?/br> 姜燎晃晃蕩蕩過來,又溜溜達達離開。 張嘴就扣了半個月工資。 店員們:“……” 這年頭八卦都這么危險嗎?! …… 裴灼灼是離開刺青工作室,才收到meimei發(fā)來的直播截圖。 裴淼淼:【jiejie,師兄真的喜歡上她了?!?/br> 【如果不喜歡,怎么會任由她這么羞辱……】 在裴淼淼眼里,寧迦漾拽著商嶼墨親,就是羞辱她謫仙一樣神圣不可侵犯的師兄。 裴灼灼看著直播中那僅僅露出側(cè)影的男人,正被一個女人拽著親吻。 指尖不受控的顫抖。 如果說之前商嶼墨發(fā)的微博,或許可以用為了維系商業(yè)聯(lián)姻表面關(guān)系來解釋,那么這次親眼看到他們親密,開始打破裴灼灼一貫來的認知。 但,怎么可能呢? 沉默了許久。 裴灼灼像是想到什么,眼神恢復冷靜。 一字一字地回復meimei: 【放心,他絕對不可能喜歡上寧迦漾的?!?/br> 裴淼淼不知道jiejie哪里來的信心,但她知道jiejie向來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一定是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 輕吐了口氣。 只有jiejie跟師兄在一起了,她才能回國,回到她熱愛的醫(yī)學界。 ** 夜色漸濃,清鶴灣別墅內(nèi)。 “我臨走之前讓你好好配合節(jié)目組拍攝,你就是這么配合的?!” “剛走幾個小時,你就鬧出這么多大新聞,是不是嫌公關(guān)部門太閑了!” 言舒恨鐵不成鋼,“幸好衛(wèi)導好說話,不然……” 聽言舒巴拉巴拉,寧迦漾懷里揣著個抱枕,隨口敷衍兩句。 言舒:“……” 根本說不上勁兒來。 深吸一口氣,反諷了句:“我就想知道,你還能鬧出更大的事兒嗎?” 這時,小鹿默默地把平板遞給她:“先消消氣平復一下,更大的事兒來了?!?/br> 言舒:“!??!” 就在寧迦漾抱著抱枕昏昏欲睡時,言舒一聲驚天動地的吼聲傳來:“你這膝蓋怎么回事,商醫(yī)生難不成還有什么奇怪癖好?!” “怎么?” 寧迦漾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膝蓋。 此時被言舒強行撩開裙擺。 入目便是雪白膝蓋上一片淤青。 寧迦漾先是迷茫:“???” 幾秒后才反應過來,驀地想起早晨‘求神拜佛’的畫面。 空氣凝滯。 她檀口微啟,慢慢悠悠道,“我說就是單純的被家暴了,你們信嗎?” 沒等她們開口。 商嶼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恰好聽到她黑自己,偏淡的音質(zhì)平靜如水:“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