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上位了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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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就見過一面,算不得相熟,趙君山這番舉動倒是顯得有那么幾分咄咄逼人。 “也不是不能說。”姜玉堂點了點頭,干脆利索的認(rèn)了:“是,我是要成婚?!?/br> 他想娶沈清云的心思恨不得天下皆知。 既然有人問了,便無需瞞著。 “果然?!壁w君山點了點頭,面上的表情有那么幾分感嘆。 可沒等姜玉堂細(xì)問,卻見他又道:“姜世子,今日我來是有一事相求,還望姜世子成全?!?/br> 趙家乃簪纓世家,在京都也是望族。趙君山與他之前又隔了一輩,用求這個字,實屬過了。 姜玉堂不敢輕易答應(yīng):“您是長輩,有事開口便是?!?/br> “小女明珠,之前有兩次曾與姜世子商議婚事。雖然結(jié)果不盡人意,但到底是弄的京都人盡皆知?!?/br> 趙君山說的兩次,一次是太子牽線,希望姜趙兩家聯(lián)姻。趙君山一家千里迢迢從泉州趕往京都,可最后姜玉堂不愿意,這事便不了了之。 第二次,是陛下賜婚。 趙明珠身為秀女入宮選秀,陛下不知從哪里聽到的消息,說兩人有意,親自給兩人指婚。 本以為這個是個皆大歡喜的好事,可后來,姜玉堂拒婚,丟了官職。 聯(lián)姻的事,到底是沒成。 “雖這事不怪姜世子,但事情到底是因你而起?!?/br> 抗旨不遵,這事越鬧越大,再加上當(dāng)初還有恒親王的事從中攪和,鬧的整個京都人盡皆知。 拒婚的事必然會對女子的名聲受損,這事,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地道,虧欠了趙家。 想到這里,姜玉堂也不扭捏,立即起身致歉:“這事是玉堂的錯,甘愿受罰?!?/br> “我今日前來,并不是與姜世子追求對錯的?!壁w君山垂眸看了面前的人一眼。 那一眼淡淡的,卻掩蓋不住里頭的氣質(zhì)。 分明是快四十的人,可平日里總是帶著股書卷氣。可如今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神里滿是尖銳,寸步不讓:“我今日過來,是想讓姜世子延后婚期的?!?/br> 姜玉堂眼神一冷,半彎著的身子緩緩直了起來。 趙君山坐在椅子上,正對著他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那雙眼眼神毫不退縮:“你拒婚之事才不足半年,如今卻要與人成婚。我不管你娶的是誰,可兩件事情間隔太短,世人的目光會再次落在明珠身上?!?/br> “流言四起,到時明珠會再次別人指指點點。這對一個女子而言有多殘忍,我想姜世子應(yīng)當(dāng)知曉。” 當(dāng)初,姜玉堂拒婚的時候,趙明珠就受了世人的目光。 那段時日,她好幾個月都沒有出門。 如今,姜玉堂成婚,只會讓事情重演。 “我是明珠的父親,我不愿我的女兒再受到任何委屈?!壁w君山站起身,對視著姜玉堂:“希望姜世子的婚期后延半年,等半年之后世人都忘的差不多了。倒時候姜世子再娶,趙某便不再過問,也無權(quán)過問?!?/br> 屋內(nèi)許久沒有聲響,只有趙祿小心翼翼抬起頭往世子那兒看了一眼。 那雙漆黑的眼神掩蓋在陰影之后,趙祿還未瞧清楚,看到什么卻又嚇得立即挪開。 “恕小輩無理?!苯裉秒p手合十,行了個禮。修長的身姿站的筆直,他語氣堅定道:“玉堂無法答應(yīng)?!?/br> “你!”趙君山氣得起身:“姜世子,我這并未有半點為難于你。” 趙君山的要去不算過分,娶妻之事本就是嚴(yán)謹(jǐn)。越是大家族成婚,準(zhǔn)備的時間越長。 延后半年,對旁人來說并不算大事。 可是,他不同。 “我不能答應(yīng)?!苯裉弥敝钡呐c趙君山對視著:“虧欠趙家的我會盡量彌補(bǔ),若有流言到時我會想辦法平息,可是婚期推辭的事,恕玉堂做不到?!?/br> “還望理解?!?/br> 趙君山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對于姜玉堂,他其實是滿意的。 他來時還聽聞他這次去參加了科舉,去年科舉他便中了童生,這次若是再高中。京都望族里小一輩中,再也無人將他超越。 只是這人到底是與他趙家無緣分。 他情緒復(fù)雜,又想到自己的女兒,終究是對他歡喜不起來:“既然你不答應(yīng),那便休怪的無情?!?/br> “我女兒明珠若是因為你的事再受到傷害,我斷然不會饒你?!?/br> 趙祿送著趙君山出去,開門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漆黑一片。霧色朦朧之下,雨下的瓢潑。 趙祿拎著燈籠,親自送這位趙老爺出門。兩人剛走出垂花門,就見一人撐著傘往書房方向走去。 趙君山看著那身形,腳步停了停:“那是誰?” 趙祿頭都不用抬,就知道他問的是誰。何況,這個點能自由出入世子書房的,也只有那人。 “是太醫(yī)院太醫(yī)?!彼S口回道。而后,越發(fā)恭敬的送趙君山出門:“您小心腳下?!?/br> 趙君山回過頭,目光落在那背影上半晌,一臉的若有所思。 第99章 偽裝 嘎吱一聲開門聲響起, 屋子里傳來一聲輕響:“人送走了?” 半晌沒人回,書案后的姜玉堂皺著眉心抬起頭。瞧見是沈清云那一瞬,輕皺起的眉心立即就放松下來。 “今日這么早就下了值?”他放下手中的毛筆, 上前:“還準(zhǔn)備過會兒去接你?!?/br> 姜玉堂不知什么時候買通了太醫(yī)院的奴才, 平日里沈清云什么時候上值,什么時候下值他知曉的一清二楚。 沈清云偏頭躲開他湊過來的手,淡淡道:“跟人調(diào)換了?!?/br> 她素來不喜歡他過問太醫(yī)院的事,姜玉堂瞥了一下她的臉色, 便也沒再問下去。 雨下的大,打得窗戶啪啪作響。 室內(nèi)燭火通亮,趙祿推門進(jìn)來到時候便看見姑娘坐在太師椅上,世子爺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側(cè),手中拿著個帕子正在替姑娘擦頭發(fā)。 他瞧上一眼就立即低下頭,余光都不敢多瞟。 “送人回來了?!壁w祿聽見聲響驚訝的抬起頭, 不是因為旁的, 而是因為這話是沈清云問的。 他愣了半晌, 隨即才急急點頭:“是, 奴才親自看著他上的馬車?!?/br> 他說完頭埋的低低的,壓根兒不敢往世子爺那兒多看一眼。 屋內(nèi)安靜,只有帕子擦拭頭發(fā)的聲音。姜玉堂慢條理斯的將最后一縷頭發(fā)擦干。 帕子隨手隔在桌面上, 他擦了擦手,隨口問道:“怎么忽然關(guān)心起這些?” 沈清云轉(zhuǎn)過身, 烏發(fā)披在背后, 卻掩蓋不住那張臉上的清冷。 “是奴才的錯。”趙祿生怕兩人一言不合又要鬧脾氣, 急急忙忙開口:“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 “是我多言了?!鄙蚯逶剖栈匮凵瘛?/br> “怎么還生氣了?”姜玉堂卻是笑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彎下腰, 伸出手摸了摸她那半干的頭發(fā):“不過是個認(rèn)識的同僚來與我商議事情罷了?!?/br> “你不用擔(dān)心?!?/br> 沈清云想到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背影, 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姜玉堂卻是不滿她走神, 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說傷口疼。 眼看著他就要握著沈清云的手將衣扣都要解開了。趙祿才眼皮子一跳,趕忙彎腰下去。 關(guān)門之前,還聽見身后一聲惱羞成怒的:“放手?!?/br> “你傷口都要結(jié)痂了!” “ 不放!”姜玉堂的聲音懶洋洋的:“外面好了,里面還疼?!?/br> “沈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給我檢查檢查?!?/br> 趙祿臉皮一熱,膝蓋一軟差點兒跪下去。他趴到在地,連忙關(guān)上門,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聽。 沈清云本以為那次見是偶然,卻沒料到很快兩人又再見了。 司藥局新到了一批上好的黃連,沈清云正在教他們?nèi)绾畏直?,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忽然走在她身側(cè),說有人要見她。 沈清云放下手中的藥材跟著過去,遠(yuǎn)遠(yuǎn)兒的就瞧見一人站在太醫(yī)院門口。 目光落在那背影之上,她腳步猛然停了下來。小太監(jiān)往后看了許久,她才深吸一口氣,跟著過去。 “沈太醫(yī)?!弊蛉漳莻€站在雨簾中的人如今正站在她的對面。趙君山看著眼前的人,面上盡可能的帶出幾分笑意。 “我是趙明珠的父親,之前我們見過一面。” 沈清云的目光落在那張臉上,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找上自己。 她以為她們兩個再也不會見面。 沈清云點了點頭,那雙下垂的眼睛里叫人瞧不出半點情緒。 趙君山撇見她這幅樣子,一肚子的話忽然就不知如何說起。他目光躊躇了半晌,隨即又落在她的臉頰上。 這張臉生的清冷又絕色,漂亮的猶如水墨畫一般。也難怪,就連桀驁不馴的姜世子都栽在他身上。 趙君山想到那人說的話,落在沈清云臉上的表情又深了幾分。 他昨日派了探子在永昌侯府盯了一晚。眼前這位從昨晚進(jìn)去,清早才從永昌侯府出來。 高門大戶的永昌侯府,他進(jìn)進(jìn)出出無人阻攔。姜世子的書房,此人更是來去自如。 不僅如此,每日清早更是有暗轎送入皇宮。種種情況,又有何人相信他只是個普通太醫(yī)? 他亦是世家子弟,有些東西不是沒有聽說過,倒也不足為奇。 “我有話要與沈太醫(yī)說。”趙君山面上帶著溫和,輕聲聞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小太監(jiān)接了銀子,立即高高興興的下去了。 午后的陽光刺眼,太醫(yī)院正對面有一處涼亭。沈清云坐在石凳之上,對面的眼神時不時落在她臉上。 過了片刻,一個匣子放在她面前:“今日來,是趙某想跟沈太醫(yī)做一場買賣?!?/br> 黑色長匣打開,里面放滿了銀票與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