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上位了 第24節(jié)
她表情沒逃過他眼睛,他這才稍稍滿意。 “那你心里有誰?”姜玉堂放開她下巴,忽然又開口問。他大概不知道,他問這話時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期待。 床榻上,沈清云像是被這話給問住了,愣了好一會兒,忽然抬起頭看他。 那樣清清冷冷30340一張臉,看向他目光卻熱烈又深情。 水光瀲滟,溫柔多情。 好看到任何人只需這么看上一眼,都會喜歡上這人。 “我……”她張開口,聲音卻沙啞厲害??聪蛩凵袢绱颂拱?,可那句喜歡話,卻是怎么都開不了口。 那張清冷臉上一臉難色,幾次張口卻又被羞澀給擋了回去,面前人卻是笑了。 姜玉堂決定不為難她,他彎下腰,薄唇對著她吻了吻:“不用說了?!?/br> 這個人看向他眼睛里都是愛意。 嘴上情愛能說謊,但唯獨只有眼神不會。這個人是這樣喜歡自己,姜玉堂如此肯定。 第22章 斷袖 “這話日后我不再問?!苯裉脗?cè)過身, 擰著眉將捏住她下巴手放了下來。 “但你別以為這事就翻篇了,宋行之與你什么關(guān)系,你還沒解釋呢?!?/br> 沈清云坐在床榻之上, 低垂著眼簾里還有一些恍惚。她像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臉心不在焉。 “聽見沒?”姜玉堂掐了掐她腰,將人拉回思緒。 沈清云懵懵懂懂抬起頭, 往他那兒瞥了一眼。 “怎么?”姜玉堂揚了揚眉。 她那雙眼睛哭通紅,唇瓣被吻一片緋色,微微腫起,水光淋漓。往日里那張臉上雪白一片, 猶如玉雕。 如今她坐在他床榻之上, 被褥下一雙腿甚至都在細(xì)細(xì)打著顫,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 往他那兒看眼神中還泛著陣陣水意。 清冷極致一張臉, 透著一臉春潮。任憑是誰瞧上那么一眼,都瞧出來,這人是被欺負(fù)透了。 姜玉堂看向她眼神越來越深,那眼神她太過熟悉,如今看上一眼都覺得害怕。 肩膀情不自禁往后縮了縮。 “怕什么?”姜玉堂笑了 , 伸出手拍了拍她臉, 一雙眼睛里眸色深深,滿是yuhuo。偏生面上裝一本正經(jīng),斯文模樣:“你想要我都不給了?!?/br> 沈清云恨不得躲他躲遠(yuǎn)遠(yuǎn)兒,開口聲音滿是鼻音, 實在是被欺負(fù)狠了, 聲音都顯得無辜:“你說了, 不……不追究?!?/br> “說是不追究你心里有誰?!苯裉幂p笑著,眼中如墨一眼神色越發(fā)重:“那個我心中有數(shù),我問是你和宋行之關(guān)系?!?/br> 手指低在她唇瓣上,眼看著他又要伸進(jìn)來。 沈清云偏過頭,趕緊躲開,伸出去手指撲了個空,她往姜玉堂那兒瞥了一眼,試探著道:“我們之間是……是父母相識?!?/br> 她情不自禁抓著手腕上銀鐲子,那半舊鈴鐺在她掌心中嗡嗡作響。她母親何氏與父親宋氏是相識吧,畢竟都一起過了十來年了。 她這么說,也……也沒錯。 “父母相識?”姜玉堂垂著眼,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挑著眉問:“親戚?” “算……算是?!北蝗炖锬_趾蜷在一起,沈清云低著頭,緊張到不敢抬起頭。 “你叫他什么?”姜玉堂瞥了一眼她那心虛模樣。 “兄長?!币Я艘Т剑蚯逶铺痤^。 她叫了宋行之十來年兄長了,可宋行之并不是她兄長。他們不是真正兄妹關(guān)系,所以宋行之才會產(chǎn)生那樣荒唐念頭。 有時候,她會這樣想過。她失去一個宋行之,連家人都要跟著失去了。 白日里,宋行之眼神過于明顯。姜玉堂淡淡道:“在我看來,他并不想只當(dāng)你兄長。” 沈清云不吭聲兒了。 姜玉堂見她眼神下垂著,心不在焉模樣,沒再逼問她。 只道:“日后離別男人遠(yuǎn)一些。” 沈清云有些委屈,抬頭辯解:“我離得很遠(yuǎn)?!彼麄冸x真很遠(yuǎn),青天白日之下,只是站在一起說了會話。 她真不解,為何在他眼里看過去,這就變了樣。 “少撒嬌,沒用。”姜玉堂心狠手辣,鐵石心腸。兩根手指掐著她下巴,就她這眼含春意,仿若被弄透了樣子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個遍。 “再這樣,我真弄死你。” 他這樣真很可怕。 沈清云抬起頭,卻見他正在解衣袍。 被褥里腿還酸打顫呢,沈清云嚇得幾乎是一哆嗦。 床榻邊,姜玉堂接解著腰帶手停了下來。他往那看了一 眼,見她像只受驚鵪鶉。 “別亂想?!彼α诵?,手卻是伸出來,將她撈了起來。 他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腰帶上:“你幫我解開,我就不動你。”她腿還發(fā)酸,抬起頭時頸脖上還有紅痕。 是白日里姜玉堂將她壓在長桌上弄,他慣會欺負(fù)她,掐住他腰間時候,會在她頸脖上留下痕跡。 煙滾細(xì)沙寢衣之下,她那一段頸脖像雪一樣白皙。紅痕落在上面,猶如雪中紅梅。 那炙熱目光落在她身上,可沈清云渾然不知。 她低頭在他腰間摩挲,羊脂白玉玉扣她怎么弄都解不開,雙手放在他腰間,來來回回摸了個遍,越是解不開,心里越是慌。 “這可是你自個兒點火?!苯裉萌塘巳蹋夹耐煌煌咸?。這時,沈清云抱著他腰,輕輕一聲玉扣開了。 腰帶一散,他身上那件月白色華服就亂了。 沈清云抬起頭,瞥見他眼底神色,嚇得立馬往床榻里躲。 “你跑什么?”姜玉堂伸手要去抓她,沒抓到她腳,倒是將她褥襪給扯了下來。他目光落在她腳背上,月牙般微微弓起,指甲像是玉雕還透著粉:“我能吃了你不成?” 沈清云背對著他,整個人埋在被褥之間,縮著頭恨不得往里鉆,牙齒微微顫抖著,卻肯定道:“你能!” 姜玉堂確實能,但瞧見她怕成那樣,到底還是大發(fā)慈悲放過了她, 夜晚,屋內(nèi)燭火微微燃著,一直沉睡著姜玉堂轉(zhuǎn)過頭。沈清云背對著他縮在角落中,可憐極了。 呼吸聲卻一陣平緩,應(yīng)當(dāng)是睡著了。 姜玉堂看了一會兒,隨后輕手輕腳下了床榻。 等再回來,手里拿著一盒膏藥。高大身子往下彎,他背對著燭火站在床沿邊。 他借著光,給她受傷地方涂著藥,漆黑眼簾垂著瞧不出情緒,手指卻耐心又溫柔。 再醒來,已經(jīng)第二日午時了。 趙祿一直在外伺候著,聽見聲響,輕手輕腳進(jìn)來:“世子吩咐了,讓表少爺吃完早膳再走?!?/br> 沈清云往窗外看了一眼,這個點快到午膳。她搖了搖頭,開口聲音里一陣沙啞:“我要回去。” 昨晚她沒回去,千金肯定在等她。 她起身,雙腿還微微發(fā)脹,站起來30340時候眉心擰了擰,隨即卻是有些驚訝。除了發(fā)脹之外,倒是不疼了。 昨日分明不是這樣,疼都動不了,哪里都不舒坦。 她面色有些疑惑,但只微微擰了下眉后,沒再表現(xiàn)出異樣。 “衣裳是拿了您衣裳量尺寸,連夜趕出來,表少爺放心穿?!奔t漆托盤里放著件雪青色長袍,模樣與顏色都是按照她平日里喜好來做。 趙祿低頭看了一眼:“沒事奴才就退出去了?!?/br> 沈清云穿戴好衣裳,又走幾步試探了幾下,除了有些酸之外,是真不疼了。 她薄唇抿著,清冷著臉上瞧不出情緒。 “表少爺,這早膳給你布置好了?!蔽輧?nèi),伺候小廝們低著頭出去。能進(jìn)書房奴才們嘴巴都嚴(yán)實,絕對不會多嘴。 趙祿一直立在身邊候著:“世子親自吩咐,您多多少少用上一點?!?/br> 沈清云卻是瞧都沒瞧,一邊整理著袖擺,一邊往外走:“我先回了?!彼谶@兒住了一晚,千金肯定會鬧。 如今她腦子只有貓,哪里還想上用早膳。 趙祿一個沒看住,就見人都快出了門。他嚇一跳,趕緊跟過去。世子爺走時候特意吩咐過要照顧好表少爺。 如今可是午時,外面正熱。表少爺生這樣白,一身肌膚白像雪緞似,這要是曬了可就是他錯。 “表少爺您等等奴才?!壁w祿小跑著,隨手撈了一把油紙傘就追了上去。他跟在沈清云身側(cè),彎著腰,手里油紙傘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她頭頂。 穿過垂花門時候,這一幕正好被林靜婉瞧見。 她剛從壽安堂出來,老夫人那小廚房新做了杏仁酥,讓她送來給姜玉堂嘗嘗 。 聽雨軒奴才說世子一早入了宮,還未回府。她帶著丫鬟都要往回走了,抬頭便瞧見趙祿。 看都沒看便以為他身側(cè)是姜玉堂,立馬停了下來。 “姜……”一句表哥還未說出口,便瞧見油紙傘下一晃而過身影,是穿著雪青色長袍沈青云。 余下話又原樣咽了回去,林靜婉站在原地,悄悄兒握緊了手心。 這是她第二次見人從姜玉堂書房里出來了。 大中午從書房里出來并不出奇,出奇是,趙祿是世子爺貼身奴才,卻親自給個家世落魄表少爺撐著傘。 “姑娘。”身側(cè)丫鬟出身,道:“不是說世子爺不在府里嗎?趙祿怎么在?”趙祿是貼身跟著世子爺,等于是世子爺影子,他在哪里,世子爺就在哪里。 掌心中傳來一陣淡淡刺痛,林靜婉這才猛然放開手。 她擰了擰眉心,心中那股不安越發(fā)放大。側(cè)過身,小聲吩咐:“派個人去打聽一下,世子爺今日幾時出門?!?/br> 林靜婉轉(zhuǎn)過頭,目光又落在前方那見雪青色長袍上。 那料子她認(rèn)得,不是尋常料子,而是蘇州雪緞。價格昂貴,卻輕盈好看,前幾日老夫人剛賞了她一匹。 她沒舍得拿出來,正準(zhǔn)備留幾日等著入秋做件新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