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他被當(dāng)做猴兒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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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輕瀾一出酒店大門,就看見了車旁邊的葉庭深,哪怕倚靠的姿態(tài)很隨意,但絲毫不損周身散發(fā)出的灑脫氣質(zhì)。 她突然就想起了在b市那一天早上自己偷偷溜走卻被捉住的情形,那一天,他也是如此倚在車門邊,嘴角上揚(yáng),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砰!砰!” 她聽到了自己如擂的心跳聲,哪怕在一起這么久了,還是不能對他免疫。 嘴角情不自禁的揚(yáng)起,她紅著小臉輕聲叫他:“庭深!” “慢點。”葉庭深大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柔聲打趣,“急什么?我就在這,還能跑了不成?” “這不是怕你等久了么?”陸輕瀾傲嬌的哼哼了兩聲,一點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否則她敢肯定自己又要被他逮著機(jī)會調(diào)戲了。 葉庭深失笑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眼含寵溺:“不會,等老婆多久都是應(yīng)該的。” 他的手掌溫?zé)?,同時又跟帶了電似的,陸輕瀾不由自主的身體一顫。 “走吧,回家?” “恩?!?/br> 兩人牽著手正準(zhǔn)備離去,不曾想背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哎!陸輕瀾!等等!” 今天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聽到了這個聲音,所以陸輕瀾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誰,只不過她壓根不想搭理他,所以并沒有回頭。 夏子軒不干了,徑直追到兩人面前伸手?jǐn)r住他們:“陸輕瀾,我叫你呢,你怎么不理我?” 沒等她回答,他的目光又移到了一旁的葉庭深身上。上一次燈光太過昏暗,他都沒有仔細(xì)觀察葉庭深,今天終于有機(jī)會看看清楚了。 恩,長的倒還不錯,同為男人,他不得不承認(rèn),葉庭深比自己更有吸引力。 夏子軒還記得他那天一聲休閑t恤的樣子,今天倒是衣冠楚楚的,只不過,真以為穿的人模狗樣的就能掩飾內(nèi)里的窮酸? 故意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他輕輕嗤笑,十足的吊兒郎當(dāng):“陸輕瀾,他是你誰啊?不會是吃軟飯的吧?” 他想著如果這人真是陸輕瀾老公,自己這么說他,陸輕瀾肯定會跟自己生氣的,他就喜歡看她生氣時的模樣,特別可愛特別的吸引人! 只是…… 陸輕瀾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心上,所以輕飄飄的扔下了一句:“和你有關(guān)系么?” 對夏子軒這人,你越是激動,就越是如了他的意,他就更得意,到時候脫不開身的,生悶氣的,只會是自己,所以,何必呢?再者,夏子軒于自己而已就是個陌生人,她還沒有對陌生人解釋的習(xí)慣。 她一說話,葉庭深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什么打算,故一句話都沒說,配合的站在了一邊。 “哎!陸輕瀾你……”她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著實刺激到了夏子軒,你了老半天他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看著陸輕瀾就要和窮酸小子走了,他終于蹦出來了一句,“陸輕瀾,我那是怕你遇人不淑你懂不懂???我告訴你啊,吃軟飯的男人最不能要了!” 說完了這些,他又蹭蹭蹭的跟了上去,再次攔住了他們,用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熱烈的盯著陸輕瀾。 陸輕瀾不免有些煩了,勾了勾唇,用同樣不屑的模樣還給他:“我遇人不淑和你有關(guān)系么?夏子軒,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如果你有這份閑心,麻煩可以去居委會協(xié)助大媽們處理家庭糾紛?!?/br> 和葉庭深在一起后,她毒舌的一面被激發(fā)了出來,此刻用來反擊夏子軒正好。 “陸輕瀾,你,你……”夏子軒夸張的捂住胸口一副受傷的模樣。 “我怎么了?”陸輕瀾忽而一笑,挽過葉庭深的手一臉幸福的說道,“我就是要我老公,還樂在其中,所以麻煩你啊,不用cao心了,留著去應(yīng)付里面的小姑娘們比較好?!?/br> 雖然自己老婆玩的開心,但擔(dān)心她久站會累,葉庭深還是打斷了她,柔聲說道:“老婆,我們走吧?” “好!老公!”陸輕瀾當(dāng)然沒興趣繼續(xù)陪夏子軒玩下去,于是點了點頭。 夏子軒頭一回被如此對待,一時之間元?dú)獯髠透媸芰耸裁床坏昧说膬?nèi)傷似的,外加一臉的郁悶。 只是,如果這樣就能打發(fā)掉他的話,那他就不叫夏子軒了。 “我說,我缺個司機(jī),你有沒有興趣?”這會兒他學(xué)聰明了,沒有直接和陸輕瀾說話,而是痞痞的看向了葉庭深,他料定了葉庭深就是一窮酸小子,今天穿的西裝應(yīng)該也是a貨,所以他現(xiàn)在就是故意這么說的,好挫挫他的銳氣。 葉庭深聞言停了下來,好笑的瞧著夏子軒重復(fù)著他的話:“司機(jī)?” “嗯哼!做我的司機(jī)工資很高的!”夏子軒高傲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一副施舍的樣子迎上葉庭深的視線。他想著,男人嘛,哪有嫌錢多的? 然而,他再一次失望了。 “你的司機(jī)工資高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葉庭深挑了挑眉,涼涼回道。 那口氣,那模樣,就跟剛才的陸輕瀾是一樣一樣的! 夏子軒再一次被郁悶到了,或者準(zhǔn)確的說是被葉庭深刺激到了,他跺了跺腳,很是生氣的說道:“難道你不想賺錢么?!” 葉庭深摸了摸沒有胡子的下巴,眼里的笑意愈發(fā)的濃厚,偏偏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和你有關(guān)系么?” “……”夏子軒頓時一口氣堵在了胸口沒上來。 這!這! 這男人怎么和陸輕瀾一樣氣人?! 他好心好意的要幫他,居然……居然…… 氣死他了! 下一秒,讓他更加郁悶的事發(fā)生了。 “葉市長!” 一道諂媚的男聲從背后傳了過來,很快,一個胖胖的男人激動的跑到了葉庭深面前,拘謹(jǐn)又討好的說道:“葉市長,您怎么來了?這位是您太太么?葉太太好!” 夏子軒徹底懵了。 胖男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再也聽不下去,此時他的腦子里就三字兒:葉市長! 陸輕瀾她老公是市長? 那個葉庭深?! “你……你……”好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結(jié)巴的聲音,滿臉震驚的盯著葉庭深,話里還是透著不信,“你是……市長?” 葉庭深笑容依舊:“我不是,難道你是?” 夏子軒:“……” 嘴唇張了又張,夏子軒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同時,一種名叫欺騙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所以說,剛才……自己被當(dāng)做猴兒耍了? 一想到這,他就覺得心里極不是滋味,跟個孩子似的撅起了嘴:“你們騙我!” “是么?”葉庭深笑,如沐春風(fēng),只是在夏子軒眼里是刺眼的罷了。 “難道不是么?”夏子軒昂著脖子不依不撓,活像個幼小心靈受到傷害了的孩子。 葉庭深彎了彎嘴角,不打算繼續(xù)和他說下去,牽過陸輕瀾的手準(zhǔn)備離開。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胖男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舍棄了夏子軒,不遺余力的邀請葉庭深賞臉去酒店。 葉庭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抱歉,我是來接我太太回家的?!?/br> 他說著,不再看在場人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夏子軒不服氣的又一次攔住了他們,蠻橫的說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不許走!” 葉庭深倒是停下了腳步,只不過沒有接他的話,而是不咸不淡的扔下了一句:“夏子軒,你要是再胡鬧,信不信我現(xiàn)在通知夏巖讓他把你帶走?” 話音一落,氣氛頓時沉默。 陸輕瀾訝異的看了一眼葉庭深,又看了一眼夏子軒,腦子里還因為那句夏巖不能消化。 而夏子軒,就跟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的。好不容易,他動了動,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別!別告訴我哥!” 夏巖是他哥?! 上一個消息還沒消化掉,陸輕瀾再一次被驚住了。 葉庭深卻像是很滿意夏子軒的反應(yīng)似的,勾了勾唇:“看你表現(xiàn)?!?/br> 說完這句,他直接帶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陸輕瀾走了。 “少爺……”談助理跟幽魂似的冒了出來,憐憫的瞧了他一眼,“別鬧了,還是換個美女追吧?這個陸小姐,你就別想了……” 夏子軒:“……” 直到到了車上,陸輕瀾才弱弱的問出了一句:“庭深,夏子軒他……他真是夏巖的弟弟?” 她實在不能把夏巖和夏子軒聯(lián)系到一塊去。 除了兩人是同一個姓,其他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吧? “恩?!比~庭深沒有瞞著她,耐心的說道,“他們是堂兄弟,這個夏子軒在京城天不怕地不怕,單單就怕夏巖。” 顧凌修調(diào)查的時候順便了解了下夏巖,知道了夏子軒這么個人的存在,加上上次夏子軒在陸輕瀾身邊出現(xiàn),為了以防萬一,他又查了遍夏子軒的資料,同時,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夏巖和夏夏,其實一開始是不被夏家承認(rèn)的,后來是迫于無奈被接了回去,但盡管如此,夏老先生一直不待見他們,哪怕夏巖令夏氏起死回生,在他心里,夏子軒才是唯一的繼承人。 而夏子軒這個人,外人皆說他就是一紈绔子弟,但葉庭深知道,他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如今他出現(xiàn)在陸輕瀾跟前,葉庭深不得不多加注意。 “原來是這樣……”陸輕瀾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她還是問了句,“那夏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