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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鼻尖距離不過半寸,氣息都曖昧地交織在一起。 蕭明珩目光沉靜地望著身下的她,眸中復(fù)雜晦澀,情緒難辨。 蕭箜儀依然抱著他的頸,先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而后大著膽子覆上了他的唇,輕輕吸/吮。 蕭明珩的唇齒被輕易頂開,靈巧柔軟的魚兒滑了進來,黏人地纏住他。 這早已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但這是第一次深入彼此。 蕭箜儀還記得,曾經(jīng)她只是碰了下他的胸膛,都激起了他極其明顯的反應(yīng)。 可如今她這么不遺余力地勾引,他怎么仍然不為所動? 蕭明珩的手指插/進她微潮的發(fā)間,捧著她的臉頰,終于開始很輕柔地回應(yīng)她。 他的動作生疏而小心,唇息溫?zé)崞届o。 少年的身體漸漸下沉,和她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可他沒有絲毫動情的征兆。 蕭箜儀愈發(fā)賣力地纏繞著他,像是水妖緊緊攀住岸上的人,想將他一起拉入水底共沉淪。 她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膛向下游移,甚至想捉住他。 可在捉住他的前一刻,先被他不輕不重地捉住了手腕。 蕭明珩離開了她的唇,聲音溫柔卻透著堅定,“昭昭,夠了?!?/br> 他們往來的書信中,蕭箜儀曾提過,她的小名叫“昭昭”。 但這是蕭明珩第一次當面這么喊她。 他知道她想試探什么。 可他現(xiàn)在沒心情去想這些。 少年濕潤的唇瓣被吻得嫣紅,他的眼神深得讓人看不透。 蕭箜儀彎起唇,掙了掙手腕,用純良的語氣說著刺激他的話,“珩哥哥,難不成你不行么?” 她是想要激怒他的,想要看看他失去理智是什么樣子。 想看看他們蕭家人是不是都一副德行,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蕭明珩定定望著她,喉嚨滾了滾,松開了對她手腕的桎梏。 這次沒了阻礙,蕭箜儀碰到了他,感受到了他的蘇醒。 她像是終于驗證了什么似的,笑意溫柔,“珩哥哥,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嗎?” 蕭明珩攥緊了拳,卻無法否認,“是?!?/br> 蕭箜儀依然笑著,徐徐扯開了蓋在身上的布巾。 年輕而曼妙的身體躺在他身下,未著寸縷。 蕭明珩卻只盯著她的眼睛。 蕭箜儀在他面前展開雙臂,閉上了眼睛,聲音很輕地說道:“我給你?!?/br> 她厭倦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活。 也厭倦了在這高高的宮墻里頭,被當作臠寵覬覦,被當成工具利用。 她想要逃出去,可壓在身上的皇權(quán)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她又能逃到何處?甚至最可笑的是,一直以來,她用于籠絡(luò)人心的籌碼,也只有她自己的身體。 如果注定了她這輩子只能淪為蕭家人的玩物,還不如把自己交給他。 蕭明珩的眼眶漸漸紅了,神情流露出像上次那樣的痛苦。 只是那次是因為嫉妒和不甘,這一次,卻是因為愧疚和心疼。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迅速將她整個人裹了進去,幫她系起腰間的束帶。 蕭明珩用力將她抱進懷里,哽咽地低喃著,“昭昭,對不起?!?/br>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br> 蕭箜儀緊閉著眼,搭在錦被上的指尖微微一顫。 蕭明珩的聲音沙啞得好似被粗礪的砂紙磨過,“我承認我想要你,但我……我沒想傷害你?!?/br> 他身體里流淌著蕭氏一族骯臟的血,所以他和父兄一樣,重欲,好斗,不擇手段。 但他跟他們不一樣的是,他永遠不會傷害蕭箜儀,也永遠不會強迫她。 “昭昭,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笔捗麋耖]了閉眼,更用力地抱緊她。 有g(shù)untang濕潤的液體順著流進了蕭箜儀的頸間。 他依戀地輕蹭她的側(cè)臉,一字一句,低沉而堅決的聲音鉆入耳中,“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br> 付出生命的代價。 蕭箜儀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后來蕭明珩似乎抱著她說了很多話,但她經(jīng)過一場大難的身體疲憊至極,連他的話都聽不清楚,慢慢地就在他懷里昏睡了過去。 她睡得沉,又做起了那個夢。 夢里,她看到十三歲的自己抱著只白色的貓兒,從芙蕖宮門前走過。 少女好奇地扒在門口,懷里的貓調(diào)皮地從她懷中跳出去,跑進了荒蕪的宮殿。 她提起裙擺,笑著追了進去。 任憑蕭箜儀在身后怎么阻攔,都沒有成功拉住她。 再往后,便是一場混亂而恐怖的噩夢。 濃郁到令人作嘔的酒氣撲鼻而來,她瘋狂地掙扎,叫喊,喊母妃,喊爹爹??蓻]有一個人進來救她。 少女用力咬在他的胳膊上,卻換來他一聲興味的低笑,她無助地流著眼淚,憑借本能胡亂掙扎。 慶幸在她最為絕望的關(guān)頭,終于有人聽見了呼救。 漆黑的宮殿里,蕭箜儀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那個人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身體沉沉地倒了下去,摔在地上。 有一只冰涼的手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帶著她往剛被破開的窗戶跑去。 蕭箜儀整個腦子都疼得發(fā)木,眼淚模糊了視線,任由那個人牽著往前跑。 再后來,少年撐著窗跳了出去,在窗外接住她,帶她逃出了芙蕖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