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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洛舉手投降,立場堅定地和寧熾站一邊:“他有病?!?/br> 話歸正題,游主任皺眉:“既然你們早就知道了,那明家人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住了嗎?” 寧熾木然:“早跑了。” 好家伙,那跑得比變異雪地兔還快!他們還在和怪魚打架,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明家就不見了。 寧熾忍不住想,她當(dāng)年被國師抓住時,要是能有明家逃跑的這份速度,她也不至于被困在女主的身份里三四百次了。 游主任聲音上揚(yáng):“怎么能讓他跑了呢!” 明家身懷有這么詭異的能力不說,他還知道他們那么多計劃,這些消息就足以致命。 剛才他們的一切討論,包括戰(zhàn)斗方案、配合,可一點(diǎn)沒有避開明家! 立青笑了笑,語意深長:“誰又知道他帶回去的那些消息,是可信還是不呢?” 游主任瞪大眼睛,看向時洛和寧熾,見她們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寫滿了“坑的就是他”的理直氣壯。 游主任沉默了。 寧熾和立青幾人剛才一句交流都沒有,卻在第一次見面時就配合默契,聯(lián)手坑了明家一把。 就算聽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說了其中的經(jīng)過,可是沒有詳細(xì)解釋,游主任也分不清他之前聽到的那些打算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就是他們的差距嗎? 游主任深吸一口氣,堅定了變強(qiáng)的信念。他也要努力跟上他們的腳步,如果不幸,這樣的事還有下一次,他也想幫上一點(diǎn)忙。 “好了好了,我們火鍋還沒吃完呢?!?/br> 冰面上不少巴掌大的變異魚滯留,還在原地蹦彈,試圖蹦回水里。 游主任看到時洛看向它們的目光變得異常熟悉。 在哪里見過呢? 游主任剛想出結(jié)果,就聽到時洛若有所思的聲音幽幽響起,聽起來有些興致勃勃。 “不知道變異之后,rou質(zhì)會不會勁道一點(diǎn)?煮了試試吧。” 哦,那只倒霉的變異齒狼的時候啊。 前一位聽到時洛這句話的“前輩”已經(jīng)淪為了腹中餐,此時冰面上這些垂死掙扎的變異魚,自然也不會例外。 游主任片好魚片,架好鍋,做完這些,他都沒力氣吐槽時洛那些豐盛的調(diào)料和蔬菜到底是放在哪兒的。 幾人重新吃上了熱騰騰的火鍋。 美食是最好的放松。 吃飽喝足,時洛給他們表演了個原地起冰屋。 璀璨剔透的冰屋豪華到難以想象,時洛打了個哈欠: “伏筆已經(jīng)徹底埋下了,大本營空虛。” 游主任知道自己跟著他們也幫不上忙。 他帶上時洛給的小冰娃娃,主動返程。 游主任捏緊寧熾給他的令牌,正面交鋒他現(xiàn)在還不行,但是他一定會守好辰光基地、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的! 冰屋堅固溫暖。 時洛幾人臨時休整片刻,輕裝上陣。立青領(lǐng)著時洛幾人從側(cè)面小路上了炎崖島。 他們避開了島上的居民,直奔通往隱藏空間的陣法。 時洛時隔數(shù)月,重新回到島上。島上的溫度依然炎熱,空氣炙熱,仿佛能將人烤化。 那道陣法在炎崖島的后山,說來也巧,居然正好就在時洛干翻整座島的沙灘旁邊。 山后別有洞天。嶙峋的山體上,居然刻著一道門。 時洛他們穿過黑暗的隧道,鐘乳石水滴答落地,在空曠的洞內(nèi)形成回響。幾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眼前一亮,豁然開朗。 國師一直以來的居所,在時洛幾人面前揭露面紗。 里面的風(fēng)景,出人意料很風(fēng)雅。 石桌石凳,碧綠的竹林。風(fēng)不知何處而起,竹葉相撞,沙沙作響。 國師坐在石桌旁等他們。 他對面坐著一個面容滄桑的男人,皺紋刀刻斧鑿一般刻在臉上,應(yīng)該就是世界意識了,就是不知為何,他看向時洛他們的動作中透著一點(diǎn)不易察覺的僵硬。 緊張嗎? 時洛第一個進(jìn)來。 隨后是寧熾。 國師端起石桌上的茶,施施然:“你們果然還是找到這來了?!?/br> 然后國師就看見了跟在她們身后的立青,和他身后的小紅和小黃,一字排開,長長的一串。國師明顯地驚訝了一下,隨后低聲罵了句臟話。 “連消息都不準(zhǔn)確的廢物?!?/br> “廢物”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一道不詳?shù)暮跉鈴膰鴰熒砩巷w出來,時洛憑借有限的傳承記憶,認(rèn)出那是魔族對附庸的懲罰。 時洛居然不是很意外:“你沒真正復(fù)活白茍?” 看來明家的偏激莽撞,不僅僅是他精神上那三百八十下啃咬的功勞。 國師理所當(dāng)然地道:“我為什么要為了個人類違反天地規(guī)則?讓他當(dāng)我的附庸,不也是'活'過來了嗎?!?/br> 白茍雖然不做人,但是時洛以牙還牙,將原主承受的痛苦原模原樣還給他,連利息都沒收,就算了結(jié)這樁事。 可是白茍不甘心,偏偏要“活”過來報仇。 沒想到與虎謀皮,偷雞不成蝕把米,他不僅沒活過來,反倒是連靈魂都賠上了,身家性命全部掌握在國師一念之間。 時洛想想白茍控制欲強(qiáng)的性格,估計他很難接受。 嘖,真慘。 時洛很沒同情心地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