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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不大,待會我去保姆車里歇會兒就行。”尤嬌不想讓他小題大做,節(jié)目還是繼續(xù)拍攝比較好。 而且游樂園里的景致很適合拍攝進綜藝里,她伸手捏了捏裴聿的耳垂,“你瞧瞧,你都快把人家小孩兒給弄哭了。” 默不作聲的裴聿渾身散發(fā)著陰郁的氣息,很快他伸手將尤嬌打橫抱起。 他冷傲的臉上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現(xiàn)在去吃午飯,停止游樂園的錄制。” 他沒有嫌棄她穿的是高跟鞋,而是男友力十足地帶她遠離這樣艱難的處境,這是令尤嬌想不到的。 耳根泛紅的尤嬌臉頰也微微發(fā)燙,她不以為意地自問自答,“你這是干嘛呢?噢,有攝影機在拍攝?!?/br> 裴聿那令人生人勿進的氣場愈發(fā)陰冷,因為尤嬌在挑釁他的耐心。 很快尤嬌緊摟著他脖頸的雙手用力,她腦袋蹭了蹭裴聿的胸膛。 “既然是演戲的話,那我不是要更專業(yè)點嘛?”尤嬌靠得裴聿愈發(fā)的近,臉上露出來的狡黠很欠打,但鏡頭拍不到。 裴聿:“……” 你從哪只眼睛看出來,我是在演? 下午的時間盡數(shù)交代給美術(shù)培訓機構(gòu),可從小甜豆的作品中,尤嬌發(fā)覺這小孩兒是真沒什么耐心。 想當初她母親將她扔在琴行,她一待就是整天,后來去左晝老師家學豎琴,一待就是大半年。 說起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去左晝老師家里玩兒了,也不知道她師姐到底有沒有追到她那擁有謫仙般氣質(zhì)的師兄。 “接下來由同學們創(chuàng)造家庭成員的畫,然后由父母來填色,老師期待同學們期中的作品喔。” 說到這里,穿著紅衣馬甲的老師又溫善地看著大家,“這次的作品會公開展示噢,也會算入大家期末的總成績里面,所以希望大家認真對待?!?/br> 這家擁有藝術(shù)氣質(zhì)的培訓機構(gòu)吸引的顧客什么樣的都有,雖然裴聿與尤嬌的到來已經(jīng)跟她們所有人打過招呼,但有些男人的眼睛還是止不住地往尤嬌身上瞧。 看得裴聿神情陰沉,他狠狠地睨過去以示懲戒。 因為今天的作畫事關(guān)期末成績,向來膽大的小甜豆有些不敢落筆。 尤嬌歪頭用自己的教學方式告訴她,“隨便你怎么畫咯,其實繪畫對于你來說只要開心就好了,知道嘛寶貝兒?” 尤嬌輕抿著唇瓣,她不由自主地回想到在巴黎做模特看到畫面里呈現(xiàn)出油畫的自己。 后來她也嘗試過畫得比較抽象,她所說的這句話就是當年教她的姐妹跟她說的,如今她在美院工作。 面對小甜豆,尤嬌顯得格外溫柔,特別會來事的攝影師將鏡頭推在裴聿溫柔眉眼看著尤嬌的畫面。 他時不時地用橡皮給小孩兒擦掉指定的地方。 待到小甜豆畫完這張圖片后,尤嬌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她凝著眼神指著個頭更矮的小孩兒問小甜豆,“這是誰啊?” “這是我弟弟,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他也勉強算我家的一份子吧?!毙√鸲褂行o奈。 但從她善良的眉眼中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接洽了他弟弟。 眼眸冷感的尤嬌扯了扯唇角,她的記憶卷軸突然回到即將高考的那年初春,她一??嫉煤芎?,能上重點大學但尤明忠欣喜若狂的原因向顯然不是因為這個,而是—— 她手中捏著的B超單。 沒錯,她那年紀都快要過半百的后媽薛成慧懷孕了,據(jù)說她暗落落的還知道是個兒子。 那年的初春冷得連風凍到骨子里頭疼,至今尤嬌還能感受到尤明忠在她面前說,“尤嬌,你又要做jiejie了?!?/br> 而后,她摟著薛成慧緩步上樓。 得知這件事后,尤嬌在師娘家里住了兩個月。 可當尤卿在她面前挑釁說尤明忠的生日你都不回來的時候,被惹怒的她在那天回到了尤家。 那天的薛成慧穿了件旗袍,將近五個月的孕期令她整個人都顯得很豐韻,看得出來她保養(yǎng)得很好,她臉上笑意晏晏的。 可尤嬌知道,這人恨不得拔出她這根眼中釘rou中刺。 當時的尤明忠認為尤嬌是他這輩子創(chuàng)造最精致的藝術(shù)品,是他的驕傲。 尤嬌給足了面子喝了酒吃了飯,當她上樓想拿點衣服回師父家的時候,薛成慧站在樓梯上成了她的攔路虎。 當時的她挺著肚子,伸手想要搶奪她手上的小型行李箱,嘴里念叨著,“今天你就宿在這邊吧,好不容你爸爸這么高興。” “你讓開,高考沒結(jié)束前,我都不會再回來?!?/br> 尤嬌僅僅是想把行李箱搶過來,甚至壓根都沒碰到她的身體,薛成慧就這么直直地跌倒了下去。 緊接著,耳邊傳來尤卿響徹云霄的尖叫聲,“啊——!” 薛成慧順著樓梯往下滾,尖銳的棱角磕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腥味濃重的血液寸寸地彌漫開來浸透毛毯,這都成了尤嬌的噩夢。 午夜夢回時,她總是冷汗連連在回想著,自己究竟有沒有碰到薛成慧。 到底是不是她心里的惡魔在作祟,推了她? “你見過哪個小孩兒的作品是暗黑風的嗎?”裴聿冷戾的眼眸匯上尤嬌黯淡無光的鳳眼。 他的聲音冰冷,卻很快拽回尤嬌的注意力。 回過神來,尤嬌看見畫面上滿是黑紅的油畫棒印記,她突然像是遇到鬼了似的丟下畫筆,而后她神色驚慌地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