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你是什么品種的謎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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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數(shù)升高了,喝得更難受了,腳下有點虛浮的軟,感官遲鈍,甚至沒注意鬼鬼祟祟的男人想來摸她。 猥瑣地想要占便宜,男人眼睛放光,嚴婧瑤突然推開人群沖進來,抬腳就踢色鬼的褲襠。 “啊!” 高跟鞋不是吃素的,男人捂著褲襠滾在地上,嚴婧瑤馬上抄起一個酒瓶子,把季嵐護在身后,眼睛一瞇,冷笑道:“我看看還有哪個想來?” 又朝地上捂襠的男人瞥了一眼,“TM喝酒就喝酒,發(fā)個屁的情。” 酒瓶抄在手里,誰上來她敲誰的腦袋! 警惕地目光夾著兇狠,冷笑滲人,太子女的囂張氣焰是骨子里帶的,天不怕地不怕,有把刀她敢往某些不要臉的男人腰子上扎! 斗狠,來啊!噶你蛋! 真就鎮(zhèn)住了場,那男人也是跟著朋友來的,叁四個臉紅脖子粗的圍過來,十叁剛好趕到,眉頭一擰,知道陳八卦的破高爾夫挑戰(zhàn)又翻車。 每一次都是,鬧出治安問題來她又要收拾,趕緊讓小弟們上去疏散,自己接應嚴婧瑤。 “還好吧?” “還好。” 嚴婧瑤把瓶子扔了,轉身抱起季嵐,朝十叁使了個眼色,一道出了酒吧街。 晚上外面人多,車是不開進來的,十叁幫著把季嵐換到嚴婧瑤背上,再往街道那頭走。 嚴婧瑤喝了酒,她便負責開車,把兩人送回了家。 “謝了。” 嚴婧瑤的酒早醒得差不多,季嵐喝高爾夫差點沒把她嚇死,再多的酒都成冷汗了。 下車,她把喝醉的季嵐抱出來,跟十叁點點頭,走進了公寓大樓。 燈光有些亮,季嵐迷迷糊糊,無意識地摟住嚴婧瑤的脖子,好像知道是她,依賴地蹭了蹭。 “嗯……婧瑤~” “……” 進了家門,嚴婧瑤暫時把季嵐放在沙發(fā)上,兌了溫水,拿一小瓶解酒劑化在里面。 季嵐還昏睡著,她把人抱起來,左手托著她的后頸,右手試著給她喂水。 用小勺輕輕壓著她的唇,等她張開一點嘴,便把水送進去,可季嵐不太配合,眉頭皺起,才喝兩口便嗆到咳嗽。 嚇得嚴婧瑤趕緊給她拍背,看她緩和了,再試著給她喝了一點。 這樣慢慢地,勉強喂了一瓶解酒劑,季嵐迷糊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 “醒啦?” 嚴婧瑤拿了熱毛巾,輕柔地攢她的額頭的汗,順便又嘴欠,“你看看你,就這屁酒量還想喝高爾夫?說你不能喝還逞強?!?/br> “……” “給你喂了解酒藥,現(xiàn)在能起來嗎?” “……” 某個大律師碎碎叨叨,季嵐腦袋里一團糊,唯有的那點清醒本來就發(fā)著懵,耳朵里像堵著棉花,聽什么都是嗡嗡嗡。 仿佛有一群蒼蠅圍著腦子轉,清冷的教授蹙了蹙眉,迷迷瞪瞪地望著眼前叨叨的女人,終于沒忍住,竭盡全力地蠕動嘴唇,“你好煩……” “我……煩?” 豬豬包!嫌我煩?!嚴大律師瞬間不淡定了,干脆把毛巾往季嵐臉上一扔。 “你才煩!你豬豬包!你是個大豬豬包!” “……” 似乎碰到了某個大律師發(fā)飆的按鈕,季嵐只覺得腦殼更疼了,聽著她呼嚕呼嚕說了好些不知道什么的話,才把臉上蓋著的毛巾拿下來。 天花板的大燈有點刺眼,盡管光線已經(jīng)開到最暗,季嵐乏力的手指勉強握著帕子,身上很熱。 后背似乎被汗浸濕了,她不得不微微啟開嘴唇喘氣,枕著沙發(fā)扶手慢慢地側過身,抬起眸。 一片混沌的醉意,季嵐模模糊糊望著嚴婧瑤,好半天,擠出幾個字:“我想和你……談談。” 執(zhí)著如此,哪怕這樣了也惦記著要談話,嚴婧瑤忍不住抖了一下,像看見什么奇特的豬豬包。 “你特么是個什么品種的謎語人?。 ?/br> 謎語人滾出黎城啊,嚴大律師都想打她了,“你個豬豬包有話能不能趕緊說??!” “……” 可惜了,季嵐一醉就是這種飄飄忽忽的狀態(tài),嚴婧瑤吼這么大她也沒反應,眼睛半睜半閉。 真的好累……唔~ 身體軟到了極點,嚴婧瑤在旁邊都郁悶了,“季嵐你真是……” 頭一次被這女人整得無語,想打她吧,又覺得趁人之危不太好,萬一季嵐脆呢? “……” 總之沒有什么解法,嚴大律師叉腰瞪了季嵐好久,終于泄氣,搭著茶幾角坐下,一條長腿抵著沙發(fā)。 “誒,”趁人還沒徹底睡死過去,嚴婧瑤抱起手臂,“季嵐,我們分手了?!?/br> 季嵐費勁地眨了眨眼睛。 “分手的意思就是不來往了,老娘不想和你好了懂不懂?這整這出有意思嗎?” 腦袋很重,季嵐快把眼睛閉上了,嚴婧瑤趕緊蹬了一腳沙發(fā),“豬豬包!別睡啊,我還沒說完!” 可是季嵐撐不住了,殘存的那點意識模模糊糊,想:婧瑤好像個cao心的老媽子,蠻可愛。 眼皮越來越重,她任性的放縱自己。 嚴婧瑤:“……” 大豬豬包特么說睡就睡。 …… 季嵐喝酒容易一醉不醒,等到天蒙蒙亮了,被酒精抓住的意識才漸漸的釋放。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鬧鈴還沒響,她呆了幾秒鐘,然后腦子里像回放啟動,播出了昨晚的畫面。 嚴婧瑤! 她在她的家里,季嵐一骨碌坐起來,摸了摸身上,接著便下床急著出去。 客廳里靜悄悄的,窗簾遮住了外頭蒙蒙的微光,季嵐模糊看見沙發(fā)上隆起一團黑。 是……婧瑤? 急促的心跳終于平緩下來,季嵐抿了抿嘴唇,不想吵醒她,于是慢慢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站到了沙發(fā)邊上。 的確是嚴婧瑤,身子蓋著一條薄被,枕著抱枕蜷縮著,呼吸又輕又淺。 “……” 讓她睡了床,自己卻睡了沙發(fā),季嵐望著昏暗里嚴婧瑤熟睡的面容,一絲心顫。 忍不住想碰一碰她的臉頰,季嵐慢慢地彎下腰,捋了捋耳側的長發(fā),然后很小心地朝嚴婧瑤伸出手,帶著絲絲不經(jīng)意的顫抖,想要觸摸。 “臥槽!” 手指尚未碰到她,嚴婧瑤不知怎的先驚醒了過來,冷不丁瞅見眼前一截細長的黑影,還特么披著頭發(fā),立刻汗毛倒豎,嚎叫著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有鬼啊!” 險些沒把季嵐撞翻,等嚴大律師慌慌張張地摸到客廳吊燈遙控器,光線一亮,才發(fā)現(xiàn)是季嵐。 “我去!” 清冷的教授一臉無辜,把嚴婧瑤氣得,“你豬豬包?。〈笸砩喜凰X站旁邊你要嚇死人?。 ?/br> 心臟病都能嚇出來的程度,季嵐看著她,心虛地抿了抿唇,稍稍往后退了半步,蹦出一句:“其實,六點半了?!?/br> “我……豬豬包!” 腰都給她嚇疼了,嚴婧瑤捂著老腰,除了想到豬豬包,再想不到別的,又瞅季嵐這剛酒醒的樣兒,“你是不是要洗澡啊?” “……” “要洗趕緊去,有熱水呢。” “……” 本來還想說點什么,可嚴婧瑤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季嵐想了想,最終沒開口。 她想和嚴婧瑤說的事情不適合現(xiàn)在,加上昨晚的宿醉,決定還是先洗澡要緊。 轉過身往浴室方向走,季嵐還在腦子里糾結想和嚴婧瑤說的話,突然聽見她問: “季嵐,你不覺得惡心嗎?” 惡心?什么惡心? 一時沒反應過來,季嵐轉過頭,眼神有些迷茫,嚴婧瑤望著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實想問:清醒之后看見我,難道不惡心么?不怕我趁機和你發(fā)生關系? “婧瑤,你……” “行了,沒事,洗你的澡去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