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你為什么要做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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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婧瑤回來的時候,覺得裴錦夕腦子里長了個忒大的豬豬包。 之前問她什么白一諾,現(xiàn)在要學做飯,瓜娃子,做飯也是她能學的? 沉晉和她也一個反應,兩個人站在水槽旁邊,看著宛如批發(fā)市場的廚房,感到無語。 水池里面游著兩條長長的清江魚,嚴婧瑤用手戳了戳,“這魚倒是很新鮮?!?/br> “中午拎一條過去讓陳師傅做萬州烤魚吧,正好這幾天想吃辣的?!?/br> “可以,我待會兒訂座位,菜也可以拿一點兒過去,反正這么多也挺浪費。” “有道理?!?/br> 聊著反正把裴錦夕忽略了,小總裁氣哼哼,拉開衣領秀吻痕,接著又要來扒褲子耍賴。 “你就為了嗦口逼,沒必要這么拼吧?” “有必要!” 什么舔狗總裁,嚴婧瑤和沉晉“噫”了一聲,不約而同后退,和嗦逼的女人劃清界限。 可惜某個小總裁執(zhí)迷不悟。 扒著沉晉褲子不讓走,鐵骨錚錚的嚴大律師恨鐵不成鋼,“裴錦夕,能有點兒骨氣么?季嵐那個女人在我家賴了一個多月,我話都沒跟她說幾句好吧。” 相當?shù)陌翄?,然而有些人在這裝著逼,實際偷偷嗦逼嗦了不知多少回。 論裝,還得是嚴婧瑤。 反正不教小總裁做飯,兩個人最后跑了,嚴婧瑤還拿外套兜了一條清江魚。 美滋滋!她想的就是找個廚師把魚做了,到時候給季嵐送去! 沉晉抱了一個大菜籃子,一瓶橄欖油,兩個人從樓里跑出來,喜形于色,白嫖使人快樂。 “你等著,我去開車?!?/br> 馬上要開溜,嚴婧瑤兜著魚站在路邊,看沉晉走遠了,單手拎住外套,摸出手機。 “嵐嵐,晚上要不要一起……” 話才說了一半,外頭里兜著的魚突然猛烈地掙扎起來,魚尾有力地打擺,嚴婧瑤一個沒提住,外套掉在了地上。 “我的魚!” 大魚擺尾向前跳,季嵐接通電話,只聽那邊一聲嚎,跟著就是一陣雜音,隱隱約約聽到某個大律師喘息的聲音,“別跑,魚,我的魚!” “……” 不曉得她又去干什么了,季嵐無語,過了一會兒那邊掛了,可能忙著抓魚去了? 對某個大律師偶爾智商下限沒有完全認知的季教授,根本想不到現(xiàn)在嚴婧瑤正在某富豪小區(qū)撲魚,像只美洲樹蛙,呱~ “別跑!” 終于按住了魚頭,嚴婧瑤把這條想跑的魚用外衣重新包起來,沉晉的車剛好到,她麻溜地鉆進后座,正要開溜,裴錦夕突然沖出來,刷一下扒住了車窗。 “你還我的魚!”小總裁大概氣得冒煙,伸手薅嚴婧瑤的衣領,“不教我做飯還摸我的魚!” “你又不會做,”看來是走不了,嚴婧瑤也理直氣壯起來,賤兮兮地,“我和阿晉這是為你的安全考慮懂不懂?” “我不管,反正晚上你們要來教我做雞。” “做雞?裴錦夕你為什么要做雞?做雞犯法?。 ?/br> “去你的豬豬包!是做燒雞??!” ....... 季琬琰決定在山城再玩一陣子,月底再回來。 可愛的敬愛的親愛的季女士從來都是這么隨性,說是月底,其實可能要下一個月也說不定,畢竟不用寫論文,季嵐再一次怨念。 那只小叁花被寄托在貓狗幼兒園,一天可是五十的費用,她算了一下,假如可愛的敬愛的親愛的季琬琰女士一直不回來,光寄養(yǎng)費就沖上叁千了。 所以季嵐決定把貓接回來。 下午補了一節(jié)缺課,她才想起來教務處的期中成績還沒錄入,趕緊把改好的那些論文翻出來,錄入,結果系統(tǒng)有點問題,聯(lián)系計算機部的人,說是系統(tǒng)升級,明天才能錄入。 也急不來,季嵐反正對學校系統(tǒng)時不時出bug的性質已經(jīng)沒脾氣了,關了機,收拾好東西去心理咨詢室,坐班。 不料來咨詢的竟然是陸小慈。 黎大的心理咨詢室開放時間是每周的周叁下午,由心理學院的四個輔導員負責,老師們每月一次輪流坐班,多數(shù)情況下沒什么學生來,來的學生如果問題嚴重,是要反饋給學校,看是否需要到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治療。 所以陸小慈算得上季嵐在這里碰到的來咨詢的第一個學生,以往有學生來找她,多半是請教專業(yè)問題或者搭訕。 她給她倒了一杯水,陸小慈坐到沙發(fā)上,黑溜溜的眼珠盯著季嵐,“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br> “你說吧。” “我最近交往了一個女朋友?!?/br> 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純真,滿眼都是喜悅,“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她送我回宿舍,還吻了我,然后我們上了床.......” 竟是毫無避諱的說zuoai的細節(jié),季嵐微微皺眉,她對學生的戀愛細節(jié)沒有多大的八卦之心,只覺得尷尬,可是對方聲情并茂,十分投入,她又不好打斷。 無奈只能聽她說完,“那你的問題是?” “沒有問題?!?/br> “......” 好像就是為了特地來逗她,陸小慈笑了笑,還是純真無邪,“老師,我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分享給你,沒有什么別的問題。” “......” 說了真就走了,季嵐看她出去,嘆氣。 現(xiàn)在的孩子都在想些什么? 晚上七點半,季嵐開車去了貓來狗往寵物幼兒園。 寄養(yǎng)了十幾天,小叁花在里面大概待得不耐煩了,最近脾氣很暴躁,據(jù)工作人員說,它整天在貓爬架上竄來竄去,動不動給別的貓來一爪子。 季嵐過去看,室內有一處專門給貓貓活動的地方,她一眼瞧見那只小叁花,正在跟另一只貓對峙,兇神惡煞。 別看體型不大,性子兇得很,弓著脊背,身上都炸了毛,齜牙磨爪,眼看快要打起來了,季嵐只能試著叫了一聲:“el” 標準的法語發(fā)音,工作人員都呆了,然而奇跡出現(xiàn),小叁花居然一秒收斂,尾巴一甩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仰起小腦袋,“喵~” 季嵐拎住后頸皮把她提起來抱著,在工作人員瞠目結舌的震驚里,淡定地喂了它一根貓條。 吃的香噴噴,工作人員看著,想:敢情是自己名字沒叫對,所以它才不吃飯,竄上跳下? 結了費用,季嵐抱著小叁花回家,給它開了貓罐頭,拌著貓糧和凍干一起喂。 小叁花吃得咕嚕咕嚕,季嵐收拾了一下東西,坐到沙發(fā)上,想給嚴婧瑤打電話。 拿了手機撥號,她忽然又愣?。何覟槭裁匆o嚴婧瑤打電話? 仿佛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沖動,季嵐馬上想掛斷,可已經(jīng)來不及,那邊通了:“喂?嵐嵐?” “……” 欲言又止,一時半會兒竟無話可說,倒是聽見嚴婧瑤那頭嘈雜得很,似乎在夜場一類。 “你在外面?” “我來北都辦點事,”嚴婧瑤盡量往稍安靜的地方走,大聲地,“有朋友約,我來一會兒?!?/br> “……嗯” 無外乎又是那些吵鬧放縱,季嵐微微皺眉,想起那晚的盛隆,歡場都大同小異。 也許還叫了什么陪酒的,她想著,心頭竟然莫名一酸,有點不舒服。 “你玩吧?!?/br> 掛了電話,未深思這情緒的來處,正好小叁花吃完了糧,跳上她的大腿,露出肚皮賣萌,喵喵喵。 順滑柔軟的毛毛,季嵐一邊抓住小叁花的爪子揉搓,一邊不住想嚴婧瑤去夜店,可能叫陪酒小姐。 一夜情,喜新厭舊,她腦子冒出這么幾個詞,然后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該被嚴婧瑤分手了? 心,有點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