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惆悵(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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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手肘從桌邊滑了下去,嚴婧瑤陡然驚醒,眼前哪里有什么裸體美人,只有屏幕上兩個啊啊啊浪叫的av蕾絲片女模特。 “……” 她,竟然做了春夢!對象還是季嵐? 這夢離譜到什么程度,季嵐那朵高冷花竟然是人妻配置!cao起來堪比龍王發(fā)大水。 都不講什么生理基本規(guī)則的,嚴婧瑤看向屏幕,這片子能cao一小時,女模特噴潮都有二十幾秒,能把攝像頭都淹了的那種。 她居然把這種特效代入了季嵐?! 腦殼痛,嚴婧瑤捏著鼻梁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不該手賤點開黃片,她不該跟姜穎聊什么小叁! 這下可好,夢里她把自己代入成了了小叁。 做個夢如此不堪回憶,嚴大律師難得有這么一絲絲羞恥,不過最多的還是想不通——憑啥入夢的是季嵐不是別的性感美人? 胸大腰細的金發(fā)妞也行啊,憑啥就是季嵐! 季教授多么不近人情和不解風情,她深有體會,怎么春夢偏偏是…… 恨自己腦子不爭氣,然而又忍不住回味,結(jié)果一不小心陷入夢中的情形當中。 隱忍的嬌喘,矜持的呻吟,嚴婧瑤下腹突然一縮一緊,她大驚,扒開褲子伸手進去摸,臥槽,她竟然真的濕了! 滑膩膩的一大攤,比她之前任何時候都多。 春夢調(diào)動的興奮不是一點兩點,她摸了下陰蒂,揉了兩下,一顫,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唔,好爽~ 情緒上來特別容易想要,嚴婧瑤看著屏幕里激情zuoai的女模特,不禁又代入了季嵐,在她身下隱忍挨cao地高嶺之花! “啊……” 陰蒂要勃起了,她們,她們那天在這書房里也做過,季嵐,季教授…… 手指一下一下揉著,嚴婧瑤索性把睡褲脫了,向后靠著辦公椅,一條腿抬起搭在桌沿上,左手撥開內(nèi)褲襠部,右手摸到陰蒂,細細地愛撫。 “唔~” 季嵐的美臀特別容易夾,尤其高潮的時候,xiaoxue像把按摩棒夾斷一樣,緊緊的,一拔就更緊,嫩rou被扯得微微外翻,汁液都滴出來。 水聲啵的一下,全部弄出來,xue口一圈被她干出來的白沫,陰心嬌嬌的紅,棒頭連絲,接著那里一顫,一縮,會……噴出來。 手指抖得越來越快,嚴婧瑤挺起小腹,蹙眉,閉著眼睛發(fā)出哼唧,臉上春紅蕩漾。 她,她快要……啊~ 指頭狠狠一按,用力抖了十來下,她幻想著季嵐高潮,陰蒂一酥,整個人軟在辦公椅上。 爽過之后便是暫時的空乏,嚴婧瑤靠在辦公椅里晃了晃,兩條長腿抬高蹬著桌沿,平息。 那天晚上真是…… xiaoxue里一陣細微的刺痛,嚴婧瑤皺眉,不知道扯到了哪里,xue口像是被針挑。 難道還沒有恢復嗎? 自己摸著xiaoxue分開,拿手機拍了個照看看,rou瓣紅紅潤潤,倒不像有什么嚴重的傷口。 只是還是有點微微的疼。 仔細扒著檢查了一遍,也沒辦法,只能再上點藥,看來那晚上被插進去有點莽撞了。 季嵐太沒有經(jīng)驗了。 又想到離譜的小叁夢,靠,怪姜穎!好端端的非跟她聊什么小叁,呵,她的腦子也是夠離譜,這么一小會兒就產(chǎn)出了黃夢。 然而真有點回味,嚴婧瑤發(fā)了會兒呆,側(cè)頭瞄了一眼辦公桌上的臺歷。 不知不覺,五天不見季嵐了。 那天以后她就態(tài)度大變,不過也是,她們明明只是rou體關(guān)系啊,只是rou體…… 可心頭還是飄起難言的惆悵,嚴婧瑤靠著椅背仰起頭,盯著天花板,感覺心跳聲異常清晰。 最不會受傷的rou體關(guān)系,可她終非木石,好像,好像再一次的心動了。 無可奈何,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這種感覺讓她恐慌,卻又忍不住期望。 這一次,會是嗎? 發(fā)了會兒呆,嚴婧瑤晃著腿又發(fā)了一會兒呆,有些沒心思辦公,起來隨便看了幾個文檔,把手頭的這樁案子整理清楚,關(guān)了電腦。 打了個電話找了個師傅換鎖,然后換衣服,兜里揣兩把鑰匙,出門。 甚至晚飯也沒吃,嚴婧瑤直接去了季嵐家樓下,不出所料的話,她這幾天都是回家住。 她沒上去,但打了好幾通電話都無人接聽,快要暴躁的時候,那邊才慢悠悠地接通。 “喂?” “季嵐,你在哪兒?” 一瞬間喜悅多于暴躁,嚴婧瑤情不自禁,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上揚的唇角,撩了一把頭發(fā),扭頭看向公寓的大門,“你在家嗎?” “不在?!?/br> 季嵐照舊是冷冷淡淡,沒什么特別的情緒,白開水一般,“你找我有事?” “呃,我,我換了鎖,給你新鑰匙?!?/br> 臨時編了個借口,打結(jié)巴,嚴婧瑤有點惴惴,那頭季嵐沉默了一會兒,“我晚上有課?!?/br> “……那我去過會兒來?” “課要八點半才會結(jié)束?!?/br> “……” 現(xiàn)在才五點多一點,嚴婧瑤抿了抿嘴唇,手指摳了幾下方向盤,不想掛電話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問:“你什么時候會回家。” “九點以后吧,”季嵐皺眉,聽口氣,懷疑嚴婧瑤想去家門口蹲守,“你有什么事?” “就是送鑰匙?!?/br> “鑰匙?” “呃……家里換了鎖?!?/br> “……” 一時間又是沉默,兩人彼此僵持著,隔著電話都感覺得到氣氛很凝固,夾著尷尬。 “我……” “你……” 突然異口同聲,尷尬只增不減,嚴婧瑤敏感地察覺這種詭異,心里莫名一塞,下意識地搶了一步,“你還回來住么?” 季嵐一怔,握著手機猶豫,“我,大概……” 理智上她應該回答不,但深刻的固執(zhí)卻勸她背道而馳,深層的矛盾一直在她的內(nèi)心揪扯。 放不下的舊案,她像火中取栗,想伸手又反復猶豫,想要栗子也害怕高溫的灼燒。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久到嚴婧瑤都開始不耐煩,她實在不喜歡如此拘謹?shù)募緧?,索性先決定,“八點半是吧,那我來學校找你?!?/br> 說完掛了電話。 “……” 近乎強詞奪理的態(tài)度,季嵐盯著手機發(fā)了會兒愣,輕輕咬了咬下唇,拇指停留在回撥鍵上。 想了又想,終究沒打回去。 晚上,嚴婧瑤當真來了,很準時,八點半把車開進了黎大的大門,停到心理學院最近的地方。 最后一節(jié)晚課的大鈴響過,開始播放悠揚的輕音樂,安靜的校園潮涌般翻起一陣短暫的浪花,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從教學樓各處出來,返回宿舍。 嚴婧瑤沒再打電話,估摸季嵐可能會在教室逗留片刻,便在車里靜靜地等著,默默看著學生們從車窗外走過。 青春洋溢,女生男生叁五成群,說說笑笑,很多結(jié)伴掃碼騎車,有的追逐著向宿舍方向跑。 久違的校園夜生活,嚴婧瑤突然有點懷念,那會兒她和裴錦夕還有沉晉,叁個人幾乎天天在一起,每晚必去宿舍外面的攤子買水果。 現(xiàn)在,攤子好像已經(jīng)不允許擺在宿舍區(qū)了。 心理學院的教學樓比之前要有些變化,好像新增了部分區(qū)域,那會兒沉晉經(jīng)晚上常要去咨詢室,她們陪著她常常到人全走光了。 往事隨風,嚴婧瑤想著想著竟開始犯困,肘彎杵著車窗,手被支柱下巴一點一點,昏昏欲睡。 眼皮不由得沉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