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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絮絮叨叨說的顧景也沒聽清,只記下了娘子要買罐子。 進了城一家人直奔著林家去了,這次開門的是個婆子,想來是梁老爺最近心情不錯給女兒送過來的。 這邊梁玉一聽到粟梅的聲音,興沖沖的從屋里就跑出來,先是靠著粟梅撒了會嬌,又把小包子抱進懷里進屋吃點心了。 問了林元海的去向,顧景道:“娘子,你先跟弟妹說說話吧,我去去就來?!?/br> 粟梅想到一會還要他趕車,忙囑咐道:“去了可別吃酒哎?!?/br> 顧景聞言笑道:“晌午前一定趕回來,接你們去天逸樓吃飯?!?/br> 天逸樓說是城中最好的酒樓也不為過,她雖不知道顧景這是發(fā)了什么橫財,但也笑瞇瞇的應了。 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小包子和梁玉的笑鬧聲,小包子奶聲奶氣的炫耀著自己的新家,“娘親給我做了好多玩具,孫大圣每天都會保護我,小熊熊陪我睡覺,還有還有,娘親找木匠叔叔給我做的積木,我現在能搭好幾層呢!” 看到粟梅進來,一臉神往的梁玉立馬就纏上來,“我的好jiejie,安兒說的那些玩具都好好玩的感覺,jiejie得空也給我做幾個嘛?!?/br> 粟梅嗔道,“幾歲了還要玩玩具,羞不羞?來,先吃點板栗酥,今兒早上剛烤出來的,用包袱包著,應該還熱乎著呢。” 聽到有吃的,梁玉也顧不得玩了,接過粟梅手上的小包裹,剛打開便有一股甜香撲來,引的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梁玉自小家里就各式點心不斷,但還沒吃過這么香糯的,都不像是面粉做的,忙問道,“真好吃......哎jiejie說這是板栗酥,板栗為何物呀?” 粟梅這才將糖炒栗子拿出來,“就是這了,你嘗嘗?!?/br> 梁玉只聞到一股焦香,看著這褐色的外殼,有些無從下手,粟梅剝開板栗殼,露出了金黃色的果rou,遞給她。 “好香啊,”梁玉接連吃了幾顆,又喝了兩杯茶水,贊不絕口道,“好糯?!?/br> 粟梅知道她是個吃貨,吃什么都香,笑著道,“你覺得這個適合放到點心鋪子賣嗎?” “板栗酥倒是不錯,算是個好點心。但糖炒栗子怕師傅們有些顧不過來?!?/br> 粟梅一想也是,在心里思索了一番才開口道,“不如我們先擺個攤子,專門賣這糖炒板栗并糖葫蘆。只是山楂和板栗都是季節(jié)性的,怕是做不太久。” 林元海還在將軍府做事,平日家里只有一個陰陽怪氣的小姑子,梁玉早就嫌棄婚后生活太過無聊了,聽粟梅一講,馬上去把自己存的私房錢拿了出來。 “好jiejie,我都聽你的,我這里有三百多兩銀子,是我自己存的零花錢。還有咱們不必擺攤子,我嫁妝里有一間鋪面,小的可憐,只帶一個廚房,原先是租給人家賣包子的,眼下正空著,倒是可以拿來賣板栗?!?/br> 粟梅暗嘆這丫頭的零花錢快抵上他們的全部家產了,便也也沒說拒絕的話,“那這樣。既然你出了鋪子,原料就交給我,得了銀子咱們五五分成,還省事。” “那可不行,我就出了個鋪子,剩下的都要jiejie安排。必須你六我四,不然我就不干?!绷河褚宦犨€不愿意,非要讓她一成。 粟梅拗不過她,只好應了。兩人商量了一番,分工明確,梁玉負責將那鋪子打理出來,備好要用的大鍋,包裝用的紙袋等等,粟梅回村里收購些板栗,山楂,準備三日后開業(yè)。 因著中午和顧景約好了出去吃飯,粟梅便說了不留下用飯,梁玉遺憾的嘟嘟嘴,“還想吃jiejie做的口水魚呢...” 還未到午時,顧景便回來接他們了,林元海也在,把梁玉也帶了過去。 天逸樓當真氣派,原身之前在將軍府做事的時候就聽人議論過,這天逸樓的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價格貴,去的都是些有錢人家,粟梅心里納悶這顧景到底是咋想的,進了包廂才知道今日有人做東,一顆心也放下來了,既然有人請客那不吃白不吃。 小包子見到生人,緊緊的粘著粟梅,顧景見不得兒子這樣,讓他去跟為首的華服男子行禮,粟梅見那人星眉劍目,氣質凜冽,定是上過戰(zhàn)場的,猜到這就是少將軍,也就是那本書里的男主嚴墨了。 原身就是被他爹的小妾們的內斗牽連,心里雖有些怨氣,但不能發(fā)作,拉著小包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見過少將軍?!?/br> 梁玉也跟著行了一禮。 少將軍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但到底跟顧景兩個情分深厚,說話也和氣,“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br> 粟梅這才帶著小包子坐下,小二們端著菜肴魚貫而入,不一會一張桌子就擺滿了。少將軍率先拿起筷子,“兩位弟妹和錦安小侄不必拘束,今日只是用飯不談其他的?!?/br> 粟梅看顧景和林元海皆是一副放松的神情,便自顧照看著小包子吃飯了。 梁玉吃到一半就悄悄扯著粟梅的袖子說道,“沒想到天逸樓的酒菜也不過如此嘛,都怪jiejie那一餐讓我一直念念不忘著,如今再好的吃食都覺得不夠香?!?/br> 粟梅聽了偷笑,“你呀就是個饞貓兒,嘴叼的很,怪不得我瞧著都消瘦了。” 連小包子都放下筷子跟著嘀咕起來,“玉姨姨說的沒錯,包包也很久沒吃過這么難吃的菜了。” “難吃?”這邊嚴墨卻是聽見了這個罕見的字眼,這天逸樓的菜品就放在京城來說味道都算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