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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杵在這兒干嘛?還不帶回去?!” 跟著的幾名小廝立即惶恐的押人離開。 可路無邊還站在門口。 他的手掩住了嘴,先是轉頭往一片寂靜的院子瞧了瞧,才暗暗舔著唇打量里屋的年輕女子。 里屋站在的是那謝世子的女人,這女人還很年輕,說是少女也不為過,她身段纖細曼妙,肌膚白皙,容貌甚美,此刻柳眉微皺,一雙透亮的杏眼望著自己,于他便有著不言而喻的吸引。 這個女人倒很是合他胃口……路無邊咽咽口水,有些口渴起來。 “少將軍,天色已晚,你該回去了?!?/br> 阮思皺著眉。 眼前這個男人眼里是赤裸裸的覬覦。 “阮夫人,聽說謝世子今日匆匆離開了” 眼前的男人目光越發(fā)放肆,他朝著她這邊多走了兩步。 阮思:“……” 他媽的,這人后期死的不冤。 攘外必先安內(nèi),小說中,男主的第一步就是鏟除路無邊。 在男主的一手設計下,路無邊和他老子一個小妾的jian情便被當眾揭發(fā)了出來,不僅引得全城人人盡皆知,也讓路威龍顏面掃地。 路威龍命人絞死了小妾,但這老頭對自己兒子可還是寶貝著呢,只是暫時禁足了路無邊,讓他面壁思過,也為了掩埋這個丑事。 這件事對路無邊還是個小小的打擊。 城中的百姓,都是清楚路府這對父子的勾當本性的,除了路無邊手下的那些跟隨者,大多老弱婦孺,則都是敢怒不敢言,做慣了忍氣吞聲。 因此,男主很快又揭露這對父子假扮馬匪欺辱百姓、勾結蠻人賣國求榮的惡行,并以鎮(zhèn)邊將軍、當今三皇子的身份,親自斬殺了這對父子,以示國威。 而后,男主又使出懷柔手段,立即與路盈盈成了婚,安撫了一眾不服管教的軍士……然后一邊減稅扶民,鼓勵百姓積極開荒耕種,治城安民,讓他們自力更生,自給自足;一邊除了整治軍隊,練兵秣馬,打磨鍛造他們,剿了南下一帶的幾座山頭真正的匪患。 之后皇帝駕崩,二皇子被立為儲君,南蠻挑起戰(zhàn)事,兩國開戰(zhàn)…… 此刻,外頭現(xiàn)出兩名去而回返的侍女。 兩名侍女表情慌亂緊張,互看兩眼,很是不安的站在門口。 “少……少將軍怎么來了?”一個侍女低頭謹慎小心的問。 “本將軍是府里的主子,瞧著謝世子走的著急,想著盡一盡地主之誼,好意來此慰問阮夫人幾句,怎么?你們這兩個賤婢是有什么不滿嗎?” 路無邊表情沉下來往外頭掃。 兩個侍女立即抖著身子跪下來:“不敢……不敢” “閉嘴滾出去,把門關上!” 阮思抿緊了唇,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果真是色膽包天。 “謝世子傷勢未愈,怎么還走的這么急?把自己的夫人都落下了?”路無邊五官尚且英俊,卻怎么也遮掩不住猥瑣之態(tài),他開始向她走來。 “……” 阮思腦海里逐漸形成了一個念頭。 雖然是步險棋,但瞧著眼前越靠越近的男人,阮思也只能順勢而為了。 阮思摸著手臂的陣陣疼意,避開他的調(diào)侃,蹙著眉:“少將軍,你可有什么治外傷的藥?” “哦?那個瘋女人傷著你了?”路無邊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毫無避諱的伸出手貼在了阮思的手背上。 兩手一碰,阮思太陽xue一突,她矜持的往后退了一步,表情不變,只是抿唇搖搖頭:“不是的,就是不小心磕著了而已。” “是么?”男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大手又不依不饒的摸了上來。 兩人靠的很近,阮思都可以聞到這廝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嘖嘖。 阮思咬緊了唇,作出想要掙脫的動作來,本想腳步一絆,故意摔倒,誰知男人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猛地捂住她的嘴。 “阮夫人,你身上可真好聞?!蹦腥说暮右呀?jīng)湊到她的脖頸處,一下兩下的嗅著。 “唔!”沒想到這個路無邊真和色鬼投胎一樣,連個戲臺都不愿搭,阮思心下有些慌亂。 也不知道男主什么時候來…… 就這么順帶的,男人大手一撈,又摟住了她的腰。 阮思幾乎想都沒想,一腳就朝著男人踢去。 腿被牢牢攔住,路無邊這個色中老手手就開始在她的腰上作祟,兩人貼的親密,胭脂味濃郁的不像話,路無邊貼近了她的耳朵,不屑威脅道:“阮夫人,謝世子既然就這么拋下了你,那讓我來好好疼你愛你,不過,你可要老實點,不要發(fā)出聲音來,要不然,宣揚出去,可是你吃虧。” 吃虧?她剛來這個世界名聲就沒了。 不過,阮思的心還是被刺了刺。 “叮咚!攻略目標出現(xiàn),請宿主做好攻略準備!” 【系統(tǒng)】在腦海中炸開,阮思剛好擠出了眼淚,像個瘋子一樣開始瘋狂掙動。 “唔唔!” “賤人,都叫你老實點!” 男人力氣大了些,開始扒她的衣襟。 外頭的響聲也只有一瞬,房門大敞,一陣猛烈的風吹來,眼前的人被勒著脖子往后拽去,只聽得“咔嚓”的聲音,男人很快就倒地不起。 路無邊像個蝦一樣蜷縮在地,身體陣陣抖動,卻像癱瘓了一樣動彈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