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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見好感度贈進了。 “……” 阮思扶著冷景明走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回到了洛水城,又到昨天住下的龍門客棧里歇息了。 男主傷還是有些重的,這幾日,她要好好照顧男主! 阮思閃著亮晶晶的眼,成功就在眼前啦! * 臨安城,悅來客棧門前。 謝文星皺著眉,站在荒蕪破敗的客棧門前,隨手揪住了一個過路人:“大哥,問你個事兒,不久前這客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被拉住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男子打量了幾下眼前一身錦衣華服的少年,驀地止住嘴里呼之欲出的叱罵,理了理身上皺巴巴的衣袍:“小公子,這么大的事兒你不知道呀?” “廢話,知道還問你作甚?”謝文星耐心欠奉,脾氣也到了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他挑眉瞧了瞧搓著手一臉意味的男人,不耐的嗤了一聲就隨手將腰上的銀子拋給他:“說!” “好好好,我這就說!” 男人眼冒精光,趕忙將一錠銀子塞入懷中,才背著手板直了身子:“一段時日前啊,這悅來客?!瓏K嘖……” 謝文星忍著額角抽搐的青筋,冷冷的瞧著他。 “咳咳……僅僅是一夜之隔,悅來客棧就被屠殺干凈了,那夜約莫著是夜半,我家就住在這客棧不遠處,當時我睡的沉,一點兒動靜沒聽見,但我家的婆娘卻聽見了幾句嘶吼聲傳來,但客棧嘛,晚上的時候也會偶爾有幾個酒徒半夜鬧事,鬼叫鬼叫的,我家婆娘也就沒有多想,誰知…” 男人的表情一下了露出些驚悚:“誰知四更天的時候,就被去客棧送菜的人給發(fā)現了,當即就嚇得尿了褲子,那一地的尸體哦,唉,那菜農現在還神情恍惚呢。” 謝文星皺著眉頭:“地上死的可知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男人轉頭,掰著指頭:“掌柜的、伙計和十二個住店的客人全都慘遭毒手,還有十五人……” 男人擋著嘴:“大家都說那十五人是百里猖獗的馬匪,全都帶著兵器呢,那邊離南蠻近,窮困的很,所以跑這兒來興風作浪禍害來了?!?/br> 謝文星抽了抽嘴角,他往后退了一步:“一個活著的都沒有?不可能!是誰殺了那些賊人?” 男人訕笑了兩聲:\“這我倒是不清楚了,不過啊,客棧里不是有登記手冊嗎?那冊子里本來還登記了三個人的信息,兩女一男,但莫名消失了,我猜啊,肯定那位男子是個俠客,是他解決了那些賊人的?!?/br> 謝文星的眉皺的更緊了:“你知道那兩個女子叫什么名字嗎?” 男人揮了揮手:“我哪兒知道,這些都是聽官差透露的?!?/br> 謝文星:“……” * 臨安城官府。 七品官銜的縣令腆著笑將留存的冊子遞給眼前這位皇城來的世子,只見少年世子擰著眉,臉色越發(fā)陰郁。 謝文星的眼睛掃過那個被用朱紅毛筆圈起來的三個名字,一個金鳴,一個小紫,另一個……他死死的釘在那一個人名上。 “阮思?阮思?”謝文星狠狠的皺起眉。 少年略微卸下了負擔,卻很快又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 金鳴金鳴……景明景明…… 少年的臉色又黑又沉,身邊的縣令不自覺抹了抹汗,往后退了兩步。 阮思……阮湘玉! 好樣的,真真是好樣的! 好哇你們! 這是合伙套路他呢? * 謝文星一路向南,一路上,他騎倒了兩匹馬,而他手心和大腿內側,也凈是紅痕和血泡。 但是這些……他咬碎了一口銀牙,這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怒火和痛意呢? 這是他第二次氣昏了頭腦,卻比上一次過之而猶不及,他緊緊繃著手里的韁繩,心沉入最深處,只升起一絲熹微的光亮。 但愿,這一次,仍是和上次那般,只是錯怪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開虐了。 作者還是第一次寫虐,下手不知輕重,如果后續(xù)令人不適,望諒解。 第21章 陰差陽錯和男配成了婚(21) “啊,景明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街上,冷景明被落于身后的阮思突然踩了一腳,冷景明轉過身,微微皺起了眉。 今日他主動邀她一同逛街,可身后的女子仍然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沒事”,他抿緊了唇,皺著眉半晌才問出心中的疑惑:“湘玉,這兩日我有傷在身,多謝你一直細心的照顧我,可……你為何看著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心神不寧?阮思心中無奈嘆氣,還不都是因為你。 這兩日,她本著趁熱打鐵的心思,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著受傷的男主,她還以為男主的好感度依舊能夠蹭蹭蹭的直線上升呢,結果,腦海中的【系統(tǒng)】愣是連個屁都沒有放。 阮思不相信的揪著【系統(tǒng)】追問了好幾遍,最終才死心下來,這兩日,男主對她的好感度還真的只是停留在80%的階段啊。 莫不成,這到了80%,便是一道巨檻? “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男主靠近過來。 阮思懨懨的擺擺手:“沒事,就是有些累了而已。” “……”冷景明仔細瞧著她,伸出手給女子別了別臉頰的碎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