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
書迷正在閱讀:森林食肆、步步深陷、非正經(jīng)捕靈師、攻略失敗后我擺爛了、當本尊的心上人跳崖后、深海里的舟、談情zuoai(姐弟 1v1)、女同到底怎么zuoai、若兮(骨科 勾引 H)、小作精成了豪門團寵
“……這人是誰?好面熟啊……” “兄臺,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傅筠山:…… “才兩天而已就成這個樣子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br> 這時,坑外腳步稀碎快步而來,很快,一人跳入坑中,來到傅筠山身后插手,“廠公?!?/br> 傅筠山稍稍側(cè)身,“事情辦好了?” “是的?!?/br> “帶她出去吧?!?/br> “是?!薄?/br> * * * 夜幕時分,張保匆匆來到暖閣,躬身道:“陛下,魏僉事已經(jīng)回京,此時正在宮外候旨?!?/br> “呃……咳咳咳……” 半臥在龍床的皇帝還未開口,便是一陣咳嗽。旁邊玉貴妃半坐床邊,彎腰替他抹胸捶背。一雙秀眉緊鎖,抬眼怒斥張保,“你不知道陛下龍體抱恙需要靜養(yǎng)嗎?大呼小叫的,已犯了驚駕之罪?!?/br> 張?;艔埞虻?,“陛下恕罪,貴妃恕罪。只是魏僉事說有急事要奏,事關(guān)宮中盜寶一案,老奴實在不敢耽誤,所以……” “所以,你就不怕耽誤了陛下龍體?” “這……” “咳咳咳……”皇帝咳嗽中艱難的擺了擺手,虛喘道:“讓魏卿家先回家候旨吧,待朕病有好轉(zhuǎn)再行召見。” “是。”張保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張保出了宮門對魏錦余道:“魏僉事,陛下體恤僉事連日奔波,特傳旨讓僉事先回家候旨,改日召見?!?/br> 魏錦余聞言急道:“可是,我有急事奏請陛下?!?/br> 張保無奈道:“呃,這咱家也跟陛下說了,只是,陛下近日因國事cao勞,龍體有些抱恙,此時剛剛服了藥,已經(jīng)睡下,再起只怕又染上風(fēng)寒,所以,僉事還是先行回家,洗去風(fēng)塵等候陛下的召見吧?!?/br> “這……” 皇帝病了,哪個敢不依不饒的?回頭真像張保說的,因為他讓皇帝再感冒了,誰付得起這責(zé)? 張保傳了話就回去了,唐振看著冷落的宮門道:“頭兒,皇帝不見,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魏錦余蹙眉想了一會兒,“先去吏部,查查顧廉。” * * * 天剛蒙蒙亮,橙紅的晨光照在京城郊外皇莊附近的高家宅邸四周。 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在宅門前停下。一個體態(tài)豐腴穿著略顯鮮艷的盤發(fā)婦人從車上下來,提起裙擺匆匆上前敲門。 不大的功夫,大門從內(nèi)打開,守門人看來人,訝然道:“哎呀,小姐回來了?” 這女子就是皇莊管事高江川的獨生女高燕燕,因為聽說有人因為高家在查自家丈夫,便心急如焚的趕來見父親。 宅門打開,高燕燕顧不得理睬門人,將他一把推開闖了進去。 宅子不大,高燕燕一路小跑,直跑進父親高江川的房間。 高江川此時剛起身洗漱,正拿巾帕擦臉,房門忽的打開,許久不見的寶貝女兒出現(xiàn)了。 “誒?燕燕?你怎么回……?” “爹!”高燕燕進門打斷高江川的話,一屁股坐在了屋內(nèi)圓桌旁,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澳憔筒荒茏尪迨諗奎c嗎?現(xiàn)在都有人開始查顧廉了?!?/br> 第93章 “怎么?他又為難你啦?”高江川沉著眼問道。 高燕燕眼神躲避,略顯粗壯的腰身往旁邊扭了扭,擠出兩個字,“沒有。” 只察言觀色,高江川已看出女兒言語間的委屈,臉上頓時生出怒色。 “哼,這個顧廉,讓他做幾年官,就忘了自己當年是如何落魄街頭的了?若沒有咱們高家的資助,別說做官,他早就餓死街頭了?!?/br> 提到丈夫曾經(jīng)不堪的過往,高燕燕不愿聽,嘟囔道:“爹,都好多年的事兒了,您總提它做什么?您姑爺官運亨通,您不高興嗎?” “官運亨通?那是拜咱們家所賜,拜女兒你所賜!他就更應(yīng)該知恩圖報?!备呓▏@口氣,回憶當年道:“當年若不是你堅持,爹能讓他進咱們高家的門?你看看現(xiàn)如今他那個張狂的樣子,哪里像個贅婿?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高攀了人家呢。” “爹!您怎么還提入贅的事兒?不都說好了,生了長子姓高,給咱們高家后繼香火,以后的孩子都姓顧,咱們就再不提入贅之事了嗎?” “不提也改變不了他當年無聘入贅的事實?!?/br> “哎呀,您姑爺如今好歹是朝廷三品大員,您別老提以前的事兒行嗎?” “三品大員?算個屁!我們高家缺他這個三品大員嗎?當初招他入贅,無非看著對你還不錯??扇缃衲兀课铱此呛偽舶吐冻鰜砹?,開始嫌棄你啦?那爹就要提醒提醒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出身?!?/br> 高燕燕賭氣把身子背對他爹一擰,“爹,你再這樣,我就不來看您了?!?/br> 高江川無奈,“唉,人說的沒錯,女生外向。嫁了人就成了人家的。你呀,是非得吃了苦,才知道誰是真的對你好?!?/br> 頓了頓,他目光落在女兒肚子上,“話說回來了,你們成親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你這補藥也吃了不少,可這肚子怎么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是不是姓顧的他有什么隱疾吧?” “爹!”高燕燕打斷道:“您胡說什么呢?他就是公務(wù)繁忙,勞心勞神罷了,哪里有什么隱疾。再說,生兒育女那是上天的恩賜,強求不來的。” 高燕燕寧可把責(zé)任都攬在自己身上,也不愿任何人說顧廉半個“不”字,這叫本來只想借顧廉給高家傳宗接代的高江川著實頭疼又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