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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的事?什么事? 哦,就是讓我招供唄。 你還真是天真呢。 郭寶寶偷笑。 魏錦余捧起年志,翻開道:“既然說要幫忙,那就查吧?!?/br> 二人坐在桌案后,圍著燭臺熬夜翻看這些陳年記錄。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些關(guān)于菱州極其周邊地區(qū)發(fā)生的瑣碎事,比如說哪位善信捐資修廟啦,又或是哪家學(xué)堂開業(yè)了。當(dāng)然要是菱州籍人事出了什么狀元榜眼,也會記錄在冊。另外就是天災(zāi)人禍,哪地震了,哪兒著火了,哪兒又天降異象什么的。 別看事情似乎都不大,但記錄的卻不少 ,倆人根據(jù)高江峰所說,集中在八年前的年志中尋找,終于找到了關(guān)于高家莊后山坍塌事件的記錄。 郭寶寶激動的舉起自己的那本距今九年丁未年的菱州年志給魏錦余看,“你看你看,果然有這條記錄?!?/br> 魏錦余只粗略的掃了眼,“高江峰能提到,自然是能查到的啦。” “你覺得這是假的?”郭寶寶左右翻看了一下冊子,“不至于吧,這可是一城的年志啊。官方資料了。” 魏錦余淡漠道:“從古至今,篡改歷史也不算少見,何況區(qū)區(qū)年志呢?” 郭寶寶點頭,“那倒是??墒?,你既然不信,為何還要熬夜翻找呢?” “我查的是八年前菱州發(fā)生的其它事件,看有沒有可疑?!?/br> “你心機好重啊?!?/br> “這不叫心機?!蔽哄\余一本正經(jīng)的否認。 “開玩笑嘛,還當(dāng)真?!惫鶎殞殰愡^去,看著他手里的冊子,“那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魏錦余不甘的搖頭。 郭寶寶舉起手里的年志得意道:“你沒有,我這本可有?!?/br> “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覺得吧,這一年特別的不太平,先是附近城鄉(xiāng)發(fā)生旱災(zāi),災(zāi)民大量涌入菱州,皇帝下旨開倉放糧?!惫鶎殞毰拇蛑鴥宰拥?“這上邊對大多數(shù)事件的記錄都是輕描淡寫,唯有這件,就大肆渲染,大肆吹捧,可見編寫這書的人有多么狗腿?!?/br> “你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郭寶寶指著書中一段,遞給魏錦余,“你自己看看這里的記錄有多奇怪,上一句還在拍皇帝馬屁,下一句直接就寫賑災(zāi)糧倉失火,而且,失火之事一筆帶過,這么大的事,啥也沒交代,只有這一句。你說怪不怪?” 魏錦余仔細翻閱她說的內(nèi)容,眉頭漸緊,“確實有些……” “你也覺得奇怪吧,我覺得這個記錄就好像是被人刻意隱瞞了什么?!?/br> 魏錦余專注于年志之中,“可是,這些事縱是有疑點,似乎和高家莊的案子并無關(guān)系?!?/br> “越是看似沒有關(guān)系的事,就越可疑。糧倉失火,山體坍塌,皆是天災(zāi)人禍的大事件,卻偏偏寫得如此草率,這太不合理。所以,我覺得,這記錄中短缺的部分,就是將整件事串聯(lián)起來的關(guān)鍵?!?/br> 魏錦余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心中暗自決定,要找個熟悉菱州往事的人好好問問。 他抬頭朝窗外望,天邊已現(xiàn)出一絲微明,“天就要亮了,去義莊看看?!?/br> 郭寶寶一臉黑線,“大哥,你是木頭扎的嗎?一晚上不睡,不覺得困嗎?” “你若不想去,這便跑了就是?!蔽哄\余冷然道。 “我才不這時候……哎呀!”郭寶寶說著,感覺小腹一陣痙攣,這該死的疼…… 魏錦余皺著眉頭打量她,懷疑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樣?” “我肚子疼……”郭寶寶疼的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疼了。你該不會是……” 魏錦余想說她是裝的,但燭光下,郭寶寶的臉色已變得蒼白,嘴唇發(fā)干,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往下淌。 這要是裝的,這演技得好到什么程度? 魏錦余心里發(fā)緊,第一反應(yīng)是,這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郭寶寶捂著肚子,心里郁悶,自己以前身體再不好可并沒有痛經(jīng)這個毛病,這副身子千好萬好竟然…… 哼哼哼,好痛啊。 這是一種痛到令人窒息的感覺,郭寶寶頭腦發(fā)暈,視線變得模糊,最后竟癱倒下去。 魏錦余見狀慌忙將她扶住,探了探她的鼻息,是均勻的,可為什么好好的就暈了呢? 這人莫不是有什么隱疾? 第82章 看郭寶寶面色慘白,毫無血色,魏錦余決定先送她回館驛,然后請郎中來看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這家伙身上些秘密。 背郭寶寶回館驛,魏錦余吩咐驛丞去請郎中,然后自己就坐在榻邊,仔細端詳她。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平靜的狀態(tài)下觀察她的長相,皮膚白凈,眉眼清秀,那平日里看著就滿是鬼主意的雙眼,這時候卻隔著眼皮還在骨碌碌亂動。 她的眉梢時不時的蹙動,好像還有知覺。 魏錦余看著她,心里猜測是疼的嗎? 他究竟有何隱疾? 莫非受了傷? 他正要掀開被子查看,郎中來了。 魏錦余急忙起身讓開地方,請郎中看病。 郎中上前,先是低頭察言觀色一番,隨后坐下把脈。 魏錦余在旁邊焦灼道:“大夫,她所患何疾,怎會忽然疼痛昏迷?” 大夫搭脈片刻后起身,手捻胡須,“無妨,只是心腹痛罷了,算不得什么隱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