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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錦余氣得眼角抽抽。 唐振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什么主次不分,我們正是來查杜文奎案的,查線索恰巧遇到你而已?!?/br> “來?”郭寶寶不解,“什么意思?杜文奎的老家不是在菱州嗎?難道這里是……?” 魏錦余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此地就是菱州境地吧?” “????。?!這,這不是葫蘆縣嗎?” 魏錦余忍俊不禁,原來這賊竟是個路癡。 “葫蘆縣所屬府城正是菱州,且緊臨菱州府。你不知道嗎?” “???哼哼哼……,我這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郭寶寶哭喪了一張臉,變成了蔫兒黃瓜。 第60章 郭寶寶自投羅網(wǎng),魏錦余莫名有種自己的東西失而復得的喜悅,他嘴角不覺上揚。 “本以為你飛檐走壁不易捉拿,我還打算查完案子再發(fā)海捕文書,但是現(xiàn)在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唐振道:“頭兒,事實擺在眼前,他就是個飛賊,與杜文奎案,還有《南山春景圖》的案子不大,不如把她交給菱州府衙,讓他們派人押他回京吧……” 押送回京?那我還有的活嗎? “別呀,你們帶著我吧,我?guī)湍銈円黄鸩榘?,我很有用的?!?/br> “切,你能有什么用?”唐振抱著胳膊問。 我有什么用? 是啊,我有什么用呢?跑路都不會跑。 郭寶寶想了想,想起之前在淑芳閣里聽見的秘密。 誒?這或許是個保命的籌碼。 “你們剛才說杜文奎案,什么意思?他犯什么案了?” “杜文奎死了?!碧普耠S口說了句。 “?。?!”郭寶寶吃驚,之前那車夫說,這一帶經(jīng)常死人,原來是真的。“什么人干的?” “暫且還不知道?!蔽哄\余道。 青樓女子和杜文奎都知道《南山春景圖》的秘密所以都被滅口了。 看來,我知道的事情更值錢了。 魏錦余察言觀色,見她有喜色,試探道:“杜文奎死了,若不是事發(fā)時,你與我同行,不可能作案,我還真的會懷疑你?!?/br> “都說了讓你不要懷疑我,我就是個毛賊,最多跑的快點兒而已,哪有那本事殺人呢。” 郭寶寶眼珠轉(zhuǎn)動,“誒!要不這樣,你看我也沒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你放了我吧,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關于《南山春景圖》里天大的秘密。” 魏錦余瞇著眼睛,懷疑道:“你知道《南山春景圖》的下落?” “呃,這個……不知道?!?/br> “你知道其中的秘密?” 郭寶寶磕巴,“那也不是很清楚。” 魏錦余雙手往身后一背,“除此兩件,其它線索皆不能與你對等。你還是老實回京吧。” 郭寶寶急了,“別呀,我保證,這個秘密一樣很重要。” 見她如此信誓旦旦,魏錦余松了口,“那就說來聽聽,若是確實對案子有幫助,我可以暫時不押你回京?!?/br> “頭兒,你別信她的,這小子雞賊的很,萬一她胡亂瞎編騙咱們呢?”唐振道。 “哎呀,瞎編的故事再精彩那終歸是故事,會有漏洞的,但事實就不會?!惫鶎殞毠首魃衩氐耐哄\余身邊湊了湊,壓聲道:“你們知道那倆黑衣人為什么追我嗎?” “你不是說不知道嗎?”唐振道。 “我是不能確定,所以說不知道。但是,仔細想想,除了這個理由,又沒別的?!?/br> “到底為何?”魏錦余催促道。 “昨晚我在葫蘆縣里一家青樓喝花酒……” “你喝花酒?”魏錦余愕然,他不知道為什么,即便知道郭寶寶是假扮太監(jiān),實則就是江湖飛賊,但仍覺得她是不會喝花酒的那一類,所以乍一聽這開場,感覺異常怪異。 唐振在旁邊小聲嘀咕,“男人嘛,很正常。頭兒你……” 話說一半,魏錦余斜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閉嘴。 “你接著說。” 郭寶寶繼續(xù)道:“睡到后半夜,我聽見旁邊有人說話,還有人哭,隱約聽到談話內(nèi)容與《南山春景圖》有關,于是我就過去偷聽。結果,就聽見是一個青樓女子威脅一個男人?!?/br> “威脅他什么?” “威脅那男人要是不替她贖身就把《南山春景圖》的秘密公開?!?/br> 魏錦余聞言不覺目光閃動,這的確是個線索。 “你可知道那男人的身份?!?/br> 郭寶寶沒說話,看著魏錦余焦急的目光,露出狡黠的笑,“怎么樣,這個秘密挺大了吧,要不,我告訴你那男人是誰,你就放了我吧?” 魏錦余眼一沉,“放了你不行,我最多答應暫且不送你回京?!?/br> 郭寶寶知道他不會放自己走,但是,只要不被押回京,總會有機會逃走的。 “好吧,就沖咱倆這交情,就告訴你吧。 ”她使勁兒回憶一番,“那兩個人對話當中偶爾提起,那男的好像是個戶部什么官兒,叫顧……,顧……什么來著?” “顧廉?”魏錦余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掩飾不住的驚愕。 “對對對,就叫顧廉?!?/br> ??? 魏錦余和唐振面面相覷。 唐振撓著卷毛腦袋道:“顧廉好像是兩年前才調(diào)入京城做戶部侍郎的吧?可這《南山春景圖》是杜文奎八年前就獻入宮中的,這兩者會有牽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