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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寶寶訕訕的,“小jiejie好像比陛下更恨這小賊?!?/br> “那當(dāng)然了!我入宮三年了,一次都沒出過宮,前兒個不久才求了管事姑姑,準(zhǔn)我一日假出宮探親。偏偏被這賊人一鬧,門禁更嚴(yán)了。說是,非大事不得出宮,還非得有十二監(jiān)掌印蓋章的出宮帖子才行?!?/br> 第9章 宮女氣鼓鼓的道:“若能和十二監(jiān)掌印說上話,我還用在這兒干這等粗活兒嗎?唉,這挨千刀的賊,哪兒不好偷,好死不死的偏偷到宮里來了?!?/br> 郭寶寶心里苦悶,“誰說不是呢。” 我那師父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害我不淺啊,唉。 她朝魏錦余的方向窺視,見他們正在沿路盤查宮女,又問,“jiejie,他們?yōu)楹伪P查宮女呢?” “聽說是懷疑那賊人是女子,怕喬裝改扮成宮女混出宮唄。不然,現(xiàn)在出宮怎么會那么難。” 女子? 郭寶寶一聽,就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被那大胡子摸到胸的一幕。 她心里氣得緊,這個臭流氓,果然還是摸到了。 正說話,魏錦余帶人來到河岸附近,郭寶寶忙低頭干活兒。 “頭兒,兩天了,蹤跡全無。這賊也太狡猾了,藏哪兒去了?”心腹唐振環(huán)視周遭,眉頭擰成了疙瘩?!耙粋€大活人就這么不見了,他總不能鉆地里去吧?!?/br> 還剩八天,皇帝給的期限只剩下八天,可到現(xiàn)在仍無半點(diǎn)頭緒,魏錦余內(nèi)心焦灼。 “頭兒,那天晚上那么黑,你是怎么看出賊人女扮男裝的?” 魏錦余:“……” 唐振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不禁一愣,“誒?頭兒,你咋臉紅了?” 魏錦余避開目光直視,轉(zhuǎn)了個身,朝遠(yuǎn)處走去,“今日起,挨宮搜查。尤其是這兩日新入宮的,一定要仔細(xì)核查?!?/br> “是。” 總算看著魏錦余走了,她松了口氣。 嚇?biāo)懒恕?/br> 摘滿了一簍玫瑰,郭寶寶回混堂司,沿路上琢磨宮女和她說的話。 我要是能弄到那個出宮貼,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出宮了嗎? 回到混堂司,去找馮吉,郭寶寶遠(yuǎn)遠(yuǎn)看見馮吉正和全福交代事情,而他手里蓋著大印的貼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誒?那個就是出宮帖? 郭寶寶看著它就跟狼看見rou似的,兩眼直放光。 有了它,我就能出宮啦? 她駐足盯著那張?zhí)樱罱K,還是眼睜睜看著馮吉將它交給了全福。 “咱家可就這么一張出宮帖了,你這次出去,務(wù)必要物色些好的回來?!?/br> 全福應(yīng)了聲,便帶著出宮帖走了。 郭寶寶望眼欲穿也沒用,最后來到馮吉面前,“公公,小的已將花瓣兒摘好了?!?/br> 馮吉掃一眼她背后的竹簍,“放下吧。” 郭寶寶摘竹簍的時候,馮吉的兩只眼睛就在她臉上反復(fù)的端詳,不時發(fā)出嘖嘖嘆息,“真是可惜了?!?/br> “???公公說什么可惜?” 馮吉勾了勾嘴,“沒什么,放下東西就忙去吧。” 郭寶寶眼珠微動,打聽道:“馮公公,剛才小的見您拿著的那東西,是出宮帖嗎?” 馮吉斜眼瞥視,“怎么?你剛?cè)雽m就想出去啦?” “嘿,不是。小的就問問。呃,小的聽說,現(xiàn)在要出宮特別難,出宮帖,小的都沒見過,所以才好奇問問?!?/br> 馮吉冷嘲道:“你小子見過什么呀?別說你,就咱們司的掌印也沒見過?!?/br> 郭寶寶當(dāng)即豎起大指,“是嗎?那馮公公您真是好本事。小的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像馮公公這樣八面玲瓏就好了?!?/br> “呵呵呵……”馮吉得意的晃了晃圓潤的腦袋,“想像咱家一樣?” 郭寶寶貓了貓腰。 馮吉輕蔑道:“再過個十年八年的吧?!?/br> 說完,他拎著竹簍走了。 郭寶寶看著他的背影,癟癟嘴。 切,十年八年?我十天八天都不想在這兒呆著。 不過,這家伙居然有出宮帖,那我偷一張出來,是不是就能連夜出宮了呢? 是夜,她決定去馮吉屋里找找那救命的貼子。 在出門前,她把宮人的綠袍穿在里邊,外邊罩了她入宮時穿的粗布暗色短打。 之所以這么做,郭寶寶也有自己的打算。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也不至于被混堂司的人認(rèn)出來。這個避難所,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輕易不能丟了。 她往臉上蒙了塊手絹,然后袖子里揣好師父給她的防身藥。 一切準(zhǔn)備好之后,她溜著墻根兒,潛至馮吉的住處。 深夜時分,馮吉的房間還亮著燈,窗戶上映出兩個人的身影。 這么晚了,他和誰說話呢? 想著可能和出宮帖有關(guān),郭寶寶立刻來到屋后,試著往上一跳,輕飄飄的落在了屋頂上,隨后她悄悄掀開屋頂?shù)膬蓚€瓦片。透過缺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 昏暗的燭光下,馮吉半躬著身子和面前一個看著有點(diǎn)眼熟的茶衣太監(jiān)一臉諂媚的笑。 郭寶寶打量那茶衣太監(jiān),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 誒?這不是那天來沐浴的沈公公身邊的人嗎? 只見茶衣太監(jiān)將一沓東西遞給馮吉,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這是沈公公讓咱家給你送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