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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倍‖Q回想了下,也沒隱瞞,“最嚴重的一次我被陳隊派去守了半年的國門,618界碑那兒,大冬天下雪還要騎馬巡邏邊界線?!?/br> 周軼覺得稀奇:“犯了什么錯?” 丁琎這會兒突然覺得有點說不出口了,過了幾秒才回答她:“打架。” “和隊友?” 丁琎搖頭:“和西南軍區(qū)陸戰(zhàn)隊的人。” 那時候年輕氣盛,在一次軍事演練中雙方發(fā)生了矛盾,丁琎沒忍住動了手,陸諫也隨后加入了其中,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新一批“雪豹”里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見到他們動手,隊員們哪里還有站著看的道理,到最后那場演練就變成了軍事斗毆,雖然他們最后把西南區(qū)的那些家伙打趴下了,但也沒落下好處。 丁琎和陸諫作為犯錯典型被陳隊痛罵了一頓,陸諫被派去了南域,在哈米爾高原的紅普恰什國門呆了半年,而丁琎則被罰去了北域守界去了。 周軼聽著他這段經(jīng)歷覺得好笑之余又覺可惜,不是說他現(xiàn)在沉穩(wěn)克己不好,畢竟人是會成長的,他現(xiàn)在是隊里的中隊,以后特戰(zhàn)隊的重任一定是會落在他肩上的,他也必然要比以前更加靠得住才行。 她遺憾的是她沒能親眼看到他跋扈不羈時候的樣子,要是她能早點認識他就好了。 周軼思及此才想起以前陸諫很少和她提起他在特戰(zhàn)隊里的事,更少和她說起過他的隊友,至于丁琎,他倒是和她說起過幾次,但是并沒有想要給她引薦介紹的意思,更多時候只是提了一嘴,說自己有個生死之交的拜把子好兄弟。 她猜陸諫根本就不想讓她和特戰(zhàn)隊的人扯上關(guān)系,但世事難料緣分未定,她還是和丁琎遇上了。 丁琎和周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吃飯,他給她夾了一箸菜:“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我讓熱黑和四馬陪著你?” 周軼覺得很奇怪,反問他:“我很粘人嗎?” 丁琎搖頭,是他,他不放心。 “你忙你的吧,我不亂跑?!彼恍?,“你知道的,我一向很聽話?!?/br> 丁琎無奈,但愿是吧。 吃完飯丁琎就出了門,他讓熱黑和四馬務(wù)必保護好周軼,別讓可疑人物靠近她,之后就和小分隊一起出發(fā)了。 他領(lǐng)著他們先去了趟前天晚上和VIRUS成員激戰(zhàn)的大峽谷,現(xiàn)場除了血跡外沒有尸體,看來那晚之后有人來過峽谷,VIRUS還有人藏在車茲,在沒查出他們是怎么潛入荊國前根本沒辦法根除這些毒蟲。 丁琎讓小分隊的人分頭在峽谷里仔細勘察了一番。 “丁隊,沒發(fā)現(xiàn)有人。” “我這邊也沒有?!?/br> “我也是。” 成員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匯報情況,在峽谷里皆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藏著,狡兔三窟,這些VIRUS的人東逃西竄,要集中打擊不太容易,這樣隔三差五地襲擊于他們而言是十分不利的。 “都聽好了。”丁琎待隊員都回來后才開始下達任務(wù),他這會兒神色肅穆,眼神堅毅帶些狠絕,儼然一副隊長風(fēng)范,“陳隊?wèi)?yīng)該和你們說過大體的情況,接下來你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好斯坦國交流團的人,他們明天就會離開車茲走西線去蘇恰,VIRUS的人一定會有所行動,你們跟上,別暴露行蹤,敵不動我不動,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把他們引出來而是把他們引走,讓他們以為我是帶著周軼走的西線?!?/br> “報告!” 丁琎看向大熊:“說?!?/br> “如果對方發(fā)動襲擊……” 丁琎眼中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果斷道:“直接擊殺不留活口。” “明白!” 丁琎答應(yīng)之后會把名單交給交流團,作為交換他們也答應(yīng)配合他的計劃,先把VIRUS的人引開,確保周軼能順利到達蘇恰。 只有先清除絆腳石再趕路才能花更少的時間到達目的地,拿到關(guān)鍵信息之后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赴盡全力對域內(nèi)的敵對勢力進行絞殺了。 從峽谷出來,丁琎和小分隊又去了車茲附近一些人煙荒蕪便于藏身的地方搜查了一圈,顯然VIRUS的人反偵察能力不弱,這些地方中有一兩處能發(fā)現(xiàn)有人呆過的痕跡,但早在丁琎他們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撤離了。 看來他們也很謹慎,基本上不會在一個地方長呆,除非那些人主動現(xiàn)身,否則真要找到他們少不了要費時費力。 在車茲附近搜了一番,天幕拉黑時丁琎他們才折返回市區(qū),一到了有信號的地段,丁琎就立刻給熱黑打了個電話詢問周軼的情況,得知她平安無事后他才放下心,當(dāng)然這一舉動也招到了隊員們的調(diào)侃揶揄。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丁隊總算是開了竅懂得“有花堪折直須折”這個道理了。 在車上時,卡姆還笑著說:“這下好了,丁隊和陸哥比了這么多年,這等陸哥歸隊后你們也不需要再隔三差五去訓(xùn)練場比試了,勝負已定,丁隊以后算是翻不了身了撒?!?/br> 大熊沒轉(zhuǎn)過彎來:“為啥?” “嘖,你傻啊,陸哥以后就是丁隊的大舅哥了,他敢贏么?” 車上眾人恍然大悟,丁琎卻糊涂了:“大舅哥?” 大熊拍了下丁琎的肩,一臉凝重:“丁隊,你不是中暑了吧,這么簡單的關(guān)系你都捋不清?” “你看啊,周軼姐是陸哥的meimei,她——” “meimei?”丁琎遽然坐直了身體,眼神在隊員們的臉上逡巡了下,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在開玩笑,他擰緊眉頭,“周軼是陸諫的meimei,誰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