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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方即明呢,他可是老狐貍??!”溫言問道。 “我們在三樓放了迷香,確定國師睡著后,我們才敢進來啊?!毖噪w解釋道。 溫言點點頭,隨著他走近一點,果然看到了百無聊賴的夜無痕。三人稍稍打了一個招呼,言滕飛就帶著溫言來到了一樓樓梯的后背處。 言滕飛讓溫言站在一旁,然后自己蹲在地上對著地上顏色深淺不一的地面敲敲摸摸。溫言這才注意到自己腳底下踩的是由棕色深淺兩色小方塊組成的地板。 言滕飛弄得半天,終于找對了地方,他輕輕一按,樓梯的下方就露出一個入口,里面含有樓梯向下。 言滕飛回頭沖著溫言一笑,拉著溫言的手就下去了。溫言問道:“這是什么機關(guān)?。俊?/br> 言滕飛答道,“這個很復雜,要根據(jù)時辰,日子,還有八卦陣來破解這個機關(guān)才行?!?/br> 溫言一邊下樓梯,一邊驚訝道:“你竟然會這么多?” 言滕飛笑了笑,“巧合而已,以前無意中學過一點皮毛?!?/br> 溫言佩服的看著言滕飛,隨后兩人就走到了地底石牢。 地底石牢里面點著長明燈,而且也不像溫言想象的那么昏暗潮濕或者氣味難聞,反而會有淡淡的檀香味。 地底石牢只有一間,言滕飛護著溫言走到了石牢的正前面。 溫言仔細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個女子正坐在床上靠著墻壁,臉側(cè)著,頭發(fā)柔順的披散下來,遮蔽著大半張臉。 女子聽到外面的動靜,微微抬起頭,見到是溫言,就坐正著看著溫言。 溫言這才看清女子的臉,溫言先是迷茫,好像在回憶什么,然后眼睛慢慢的睜大,里面都是驚恐。 “母后!”溫言快速的來到牢門前,隔著牢門看著女子。言滕飛覺得不對勁,趕緊拉了拉溫言,溫言這才鎮(zhèn)定下來,仔細看了看,直到那個女子邪邪一笑,溫言這才皺起了眉。“你不是……你究竟是誰?為何與我的母后長得這么像?” 女子好笑的歪著頭看著驚慌失措的溫言,“我們不是前不久在你生辰的那天剛剛見過嗎?” 溫言愣了一下,生辰?那天她見過很多人,這到底是誰?。?/br> 女子見她想不起來,也不生氣,拿起床邊的面具,慢慢的走到了石牢門前。言滕飛看著她走進,就將溫言攔在身后,警惕的看著她。 “你是那天晚上跟公主在樹下聊天的人!”言滕飛冷冷的說道。 “你是林蘭?”溫言看到她額間的花形后終于明白,原來是這個鈴蘭?!澳悄銥槭裁锤业哪负箝L得一樣?”這才是她最在意的問題。 “哼~”鈴蘭冷笑,“你的母后?呵~她才不是你的母后呢,她是我的母后!”鈴蘭怒吼道,然后怒指溫言,“是你,是你的出現(xiàn),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我才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我才是。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哈哈哈!”說完,鈴蘭就瘋狂的笑了起來。 溫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么,這怎么可能,她不是公主嗎? “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個瘋子,所以才被關(guān)在這里的是嗎?”溫言吼道。 鈴蘭笑停了,“瘋子?我是,我早就被皇族的自私自利逼瘋了。我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你以為隨便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人都有資格被關(guān)在這里嗎?這可是鼎鼎大名的國師東方即明的地方??!” 溫言被她說的一陣陣的心慌,她的每一句話都戳在了溫言的心上。的確,一切都太可疑了。 鈴蘭繼續(xù)說道:“想聽當年的真相嗎?” 溫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看著鈴蘭,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的不一定是真相?!毖噪w冷冷的說道,然后上前擁住了溫言。輕聲細語道:“沒事的。別害怕?!?/br> 溫言點點頭,壓下心底的不適,“你說吧,我且當故事聽一聽,是真是假,我自然會求證?!?/br> 鈴蘭冷笑,“從哪里講起好呢?那就從國師大人的預言講起好了……” 隨后鈴蘭用特別平淡的語氣將過去的事情說了出來。 溫氏有一個很特別的祖廟,據(jù)說是當年開國之君在昔日自己與花仙生活的地方建立起來的。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去的地方。 那一年皇爺爺從南楚征戰(zhàn)大勝歸來,就想去祖廟拜祭一下,沒想到在祖廟外面的雪地里面,香雪蘭盛開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啼哭的嬰兒。 皇爺爺見她額間有香雪蘭的花形標記,覺得這是與他有緣。等到他回到皇城的時候,正好皇后生出了一個女兒,額間也有一個花形標志,狀似鈴蘭。 而與其同時,東方即明測得預言也顯示了出來。正是人們都知道的那一句‘香雪蘭出,香雪國興’。但是人們都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句,只有當時的皇上和皇爺爺還有國師和國師的師弟知道。那就是‘鈴蘭現(xiàn),盛國滅?!?/br> 國師的預言一直都是準的,世代如此。皇爺爺當機立斷就決定交換溫言和鈴蘭的身份,秘密處死小小的鈴蘭?;噬峡奁鼊褡瓒济从杏?,皇爺爺?shù)臎Q斷無人敢違抗,后來鈴蘭就被交給了國師。而溫言就被交給了皇上。 皇上本來是不待見溫言的,總感覺她搶了自己女兒的位置,但是慢慢的相處中,皇上也不自覺的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來寵,畢竟她是無辜的嘛,甚至會把對鈴蘭的愧疚之感都彌補給溫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