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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說完,秋其彬有些驚訝的看著言滕飛,此時言滕飛也正驚訝的看著溫言。 秋其彬想,難道這個侍衛(wèi)深藏不露。 言滕飛想,他的字還不如公主呢,怎么敢在這里替公主比試啊。 作者有話要說: O(∩_∩)O哈!連續(xù)兩天都被轟炸的我好開心啊,謝謝小伙伴的支持。愛你們(づ ̄3 ̄)づ╭?~ ☆、第五十六章 石中書法 “公主!”言滕飛有些急了。 溫言對著言滕飛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后對著秋其彬說道:“這樣比可行?” 秋其彬輕笑一聲,拿起筆,輕輕沾了點墨水,只見那濃郁的墨汁漸漸的沿著毛筆往下流去,折射著清雅的色澤。一筆落下,行云流水,手臂隨著手指而動,整個身體都處在一個十分協(xié)調的狀態(tài)。 溫言漸漸的被秋其彬的舉動所吸引,那種神情,那種天地之間好像只有他和他手中筆一樣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投注與他。 她好像只有在言滕飛練劍的時候看過這樣的眼神,專注無比。他此刻手上的筆就像是言滕飛手上的劍,寫出了他的才能。 ‘天下蒼生’,同樣的四個字,卻寫出了完全不同的形態(tài)。溫言此時終于感覺到不好意思了,她的字拿上來一比,那簡直是丟人現(xiàn)眼啊。 溫言的字雖然寫的不好,但是書法她還是懂一些的,而且皇宮里面可是收藏了很多名人書畫,此時秋其彬的字完全可以列入皇宮的收藏之中。 他寫的字是狂草,屬于草書最放縱的一種,筆勢相連而圓轉,字形狂放多變,在今草的基礎上將點畫連綿書寫,形成“一筆書”,在章法上與今草一脈相承。 而他的字完全凸顯了狂草的優(yōu)勢,溫言敢肯定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寫出這樣的字。 可是…… 字如其人。 秋其彬寫完就看向溫言,只見溫言有些出神的看著他的字。秋其彬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常??吹降馁潎@二字。 心里有點怪怪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開口詢問?!肮饔泻沃附蹋俊?/br> 溫言抬起頭看了秋其彬一會兒,有些不甘的問道:“先生能把這幾個字寫成這樣,還要說自己不關心天下蒼生,不心系江山社稷嗎?” 秋其彬有些愣住了,往常他寫出這樣的字,別人只會夸他的書法好,有誰能真正從他的書法中看出他的心事,他的懷才不遇呢。 可是如今,一個不善書法之人,一個天潢貴胄之人,一個不知民間疾苦之人,一個高高在上之人竟然看出了他藏在書法背后的心意。 秋其彬有些不敢面對溫言質問的眼神,轉而看向言滕飛,說道:“請賜教。” 說完就退開幾步,將書案讓了出來。 “公主?真的要屬下寫嗎?”言滕飛問向溫言。 “當然啦?!睖匮砸娗锲浔虿焕頃约?,也沒辦法,拉過言滕飛,就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么。 說完,就見言滕飛一臉佩服的看向溫言,然后轉頭就走了。 秋其彬不解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不想比了嗎?” 溫言笑了笑,道:“秋先生急什么?我還沒有說如何寫呢。” 秋其彬皺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書法還能怎么比,哼,我沒想到公主竟然還是個……” 話沒說完,秋其彬就看見原本離去的言滕飛正扛著一塊大石頭朝這邊走來。 “哼哼,書法在紙上寫,再大氣的字也失了霸氣,更何況我題的這‘天下蒼生’四個字呢。這一局我要你們二人在石頭上寫出這四個字,看誰寫得最好?!睖匮砸荒樫\笑的將要求說了出來。 說話間言滕飛已經(jīng)將石頭搬到了平臺上,約半人高的石頭矗立在那里,表面上凹凸不平,勉強只有一面還算是能夠題字。 秋其彬臉色有點難堪,人們常常會在石頭上題字,但是那都是人寫在紙上,然后由石雕人去按模子雕刻。不過現(xiàn)在看公主的意思完全不像是愿意等他去找石雕師傅來雕刻的樣子。 “公主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這怎么可能能辦到。”說完,秋其彬就拿起筆,在石頭表面寫了起來,但是墨汁根本無法成形,勉強寫出字樣,卻早已失其神韻。 寫完,秋其彬就將筆摔在一邊。面色冷漠的看著溫言,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溫言輕笑一聲,然后拍了拍言滕飛的肩膀。 言滕飛收到訊息,立馬上前,拔出腰間寶劍七星龍淵。劍身出鞘發(fā)出了龍吟之音,饒是不懂武器的秋其彬看到后也不禁皺眉感嘆,真是一把好劍。 言滕飛一手直直的舉著寶劍,距離大石塊一個手掌的長度。突然一瞬間,劍尖處晃動起來,言滕飛的身體也隨著劍身翻飛起舞,就好像平常他舞劍一般,每一個動作都毫不猶豫,干凈利落。 劍尖處與石頭隔空的地方不時地閃著火花,伴隨著極有節(jié)奏感的聲響,只見劍尖所到之處留下整潔的痕跡,絲毫不拖泥帶水。 幾瞬之間,‘天下蒼生’四個大字已然落成。落筆剛勁有力,字形帶著凌厲的氣勢。在石頭上更加凸顯言滕飛本身書法的優(yōu)勢,其實如果他用筆寫在紙上還未必有這樣的效果。 溫言就是想利用言滕飛武功上的優(yōu)勢,為他的書法加分提亮。 現(xiàn)在溫言看著言滕飛的字甚是滿意,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