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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痕回到溫言的面前,笑瞇瞇道:“公主,我找到太子的貼身護衛(wèi)了?!?/br> 溫言一愣,然后一驚?!澳悴皇窍胍獎ξ杞o太子當(dāng)護衛(wèi)吧?!?/br> 言滕飛也驚訝的看著夜無痕,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提議。 夜無痕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她的武功不下與我,女子又比較細心,剛好?!?/br> 溫煜在一旁聽到,也高興的說道:“對啊,那個宮女的武功好高哦,感覺比我宮里的人都厲害?!?/br> 溫言狐疑的看著夜無痕,“我是沒意見,那就這么著啊,但是你……目的何在啊?” 夜無痕笑了笑,把不曾丟掉的但是已經(jīng)被折騰的不成形的香雪蘭放到鼻下一聞,感嘆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br> 言滕飛驚訝的看著夜無痕,溫言眨眨眼,“你看上劍舞了?” 夜無痕瞥了溫言一眼,“公主,你講話怎么可以這么直接,這可關(guān)系到女兒家的名節(jié)?!?/br> 溫言張大嘴巴看著一臉陶醉的夜無痕,心想,這人該不是受虐成癮吧,以前被言滕飛打敗,就認言滕飛做大哥,現(xiàn)在被劍舞打了,就喜歡上人家了? 夜無痕見溫言的眼神奇怪,口無遮攔道:“你跟老大都有了,我就不能有喜歡的人??!” 在場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言滕飛聽到這樣的話,立馬就想上去揍人,什么叫他和公主都有了,有什么??! 溫言一把上前攔住言滕飛,對著夜無痕笑道:“我支持你,全力支持你!她是張劍舞,是張首領(lǐng)的女兒,你去傳我令,就說讓她到昭陽殿貼身伺候太子?!比绻篃o痕能追到劍舞,那劍舞就完全沒威脅了。 “好嘞,還是公主對我好!”說完,就風(fēng)sao無比的飄走了。 “公主?你為何……”言滕飛有些不解的看著溫言。 溫言聳聳肩道:“一來,劍舞的確武功高強,她也算是我們自己人,再找不到更適合的人了。二來,你師妹也不小了,該成親了,你也不想你師妹一直孤身一人吧。三來,既然你能跟夜無痕稱兄道弟,那證明夜無痕的人品,你是信得過的,把你師妹交給他總比交給不相干的人好,好歹這個咱們知根知底?” 言滕飛聽完,也覺得公主說的有道理,于是說道:“多謝公主為師妹考慮?!?/br> 溫言竊笑,能不為她考慮嗎?我一定把她嫁給別人。 其實言滕飛看到了溫言的竊笑,但是看到又怎么樣,明白公主真正的想法又怎么樣,還不是只能寵溺的看著,縱容她使壞嗎? 就這樣劍舞被調(diào)到了溫煜的身邊專門伺候溫煜,說是伺候,其實也不用干什么事情,就是教教溫煜武功,在他身邊保護他而已。 劍舞對此并沒有什么異議,畢竟對一個練武之人來說,做這些工作總比端茶遞水好。 但是…… 為什么那個流氓老是來sao擾她,這個流氓不是公主身邊的人嗎?難道不應(yīng)該跟在公主身邊辦事兒嗎?老是來昭陽殿算什么事兒。 而在晨曦殿看到的情形就是每天早上夜無痕一臉sao包樣的帶著各種禮物出門,然后一臉傷痕的回來,晚上休息的時候就拉著言滕飛問東問西。 一開始言滕飛是不愿意說的,但是被他纏久了,也沒辦法,只好稍稍告訴了一下夜無痕關(guān)于劍舞的一些喜好。 但是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劍舞發(fā)現(xiàn)了。 這一天上午,溫言和言滕飛說好了要出宮,但是溫言準備好了后卻找不到言滕飛了,正疑惑間,卻看到夜無痕匆匆忙忙的從院中走過。 溫言立馬叫住了他,“夜無痕,你看到滕飛了嗎?” “公主?!币篃o痕急匆匆的行了個禮,就想走。 溫言覺得不對,上前拉住他,問道:“你干嘛這么著急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夜無痕一臉為難的樣子,“公主,我真的有急事兒,再不去,我未來夫人就要沒了?!?/br> 溫言詫異,“你是在說劍舞嗎?她不是在昭陽殿嗎?” 夜無痕一臉挫敗道:“昨天我把她惹煩了,然后不小心把老大幫我的事情給供出來了,結(jié)果今天上午就有人來送信,把老大叫出去了,一定是劍舞要跟老大見面,我必須去看看情況?!?/br> 夜無痕一說完,就想走,誰想溫言拉住他就不放手了。 夜無痕急了,“公主,你要干嘛???” “我也要去!”溫言堅定道。 “?。俊币篃o痕驚訝的看了溫言一眼,看她那么堅定的樣子,無奈之下只好帶著溫言一起去了。 他們一路從晨曦殿找到昭陽殿,終于在一處比較偏僻的樹下看到那兩個人。 而此時樹下的言滕飛正準備要離開,劍舞卻雙手緊緊的拉著言滕飛的一只袖子,冷艷的臉上此刻充滿了脆弱。 因為離得比較遠,溫言和夜無痕也看不出劍舞是不是哭了,但是能看出她很哀傷。 溫言正想再走近點,就被夜無痕阻止了,夜無痕輕聲說道:“再近就被老大發(fā)現(xiàn)了?!?/br> 溫言著急,“可是這么遠,我根本聽不到啊?!?/br> 夜無痕示意溫言別著急,讓她噤聲,然后自己專心去聽。 夜無痕身為殺手,偷聽這種基本功那絕對是連言滕飛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樹下,言滕飛為難的轉(zhuǎn)過頭有些心疼的看著劍舞,“師妹,你這又是何苦,我的心事你不是清楚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