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夠了,劍舞你進(jìn)宮前,師父應(yīng)該跟你說過宮里的規(guī)矩,你如此冒犯公主,是不想活了嗎?還不聽公主的吩咐,速速離開皇宮。”其實言滕飛是怕劍舞太過冒犯公主而獲罪才出言制止的。 劍舞聽完這句話很傷心,幾乎是要哭出來的節(jié)奏了。 溫言聽完,剛剛高興的心情卻煙消云散了,她聽得出言滕飛對劍舞的愛護(hù)之意,心中不爽。如果現(xiàn)在自己真的把劍舞趕走,那豈不是讓言滕飛對她更加敬而遠(yuǎn)之。 而且對手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誰知道對手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做什么。 溫言拍拍言滕飛,讓他讓開,上前看著那冰冷的臉出現(xiàn)傷心的表情,其實真的很惹人憐愛,“好啦,起來了,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是滕飛的師妹,那我自然不會欺負(fù)你的,你先下去吧。” 溫言一說完,劍舞就像看什么奇怪的東西似的看著溫言,溫言笑瞇瞇的回敬她。言滕飛率先反應(yīng)過來,“還不快下去?!?/br> 劍舞雖然滿腹疑問,但是能留在皇宮,能經(jīng)常見到師兄,她就滿足了。 劍舞走后,溫言笑呵呵的朝晨曦殿走去,言滕飛跟在旁邊,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走過假山的時候,溫言一下子轉(zhuǎn)身一伸手,就把毫無防備的言滕飛推到死角處。在這里。外面的人看不見他們。 言滕飛一驚,“公……主?” 溫言笑瞇瞇的靠近,言滕飛退無可退只能緊緊的靠著不規(guī)則的假山石頭,溫言幾乎整個身體都趴在了言滕飛的身上,昂著頭看著言滕飛。 “回答我,你師妹還有我,你喜歡哪一個?” 言滕飛不敢置信的看著溫言……看著溫言堅定的看著自己?!肮?,屬下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說完就想將溫言推開,溫言哪里允許他逃避,直接上手,捧著他的頭,“你再亂動,我就吻你!” 這下言滕飛不是不敢置信了,是徹底被嚇到了。一臉震驚的看著溫言。就感覺溫言好像真的雙手用力想要把他拉下來一樣,他的下面就是溫言的香唇。 言滕飛趕緊求饒道:“我不動,我不動了?!?/br> 溫言噗嗤一聲笑開了花,手上松了力道,但是還是虛虛的摟住了言滕飛的脖子,一副隨時要把他拉下來的樣子。 “那你回答我啊,回答好了,我就放開你?!?/br> 言滕飛無法,只好僵硬著身體回答道:“師妹是我?guī)煾傅呐畠海冶还鲹旎鼗蕦m后,就是師父收留了我,所以我從小跟師妹一起長大,學(xué)武,她就是我的親meimei,所以不存在公主說的喜歡。我對她只是兄妹之誼?!?/br> 言滕飛說完就看著溫言,溫言聽得高興,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她就知道滕飛怎么可能喜歡劍舞,如果他喜歡劍舞,上一世又怎么會與自己死在一起,這一世又怎么會不離不棄呢。 溫言高興了一會兒,突然覺得不對啊,怎么沒了,溫言瞇起眼睛疑惑的看向言滕飛,見他竟然開始閃避她的眼神。 溫言撅著嘴,不高興道:“我的問題你好像還沒有回答完啊?!?/br> 言滕飛啃啃巴巴道:“屬下……回答完了……公主……該回晨曦殿了?!?/br> 溫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真的很為難的樣子,也不好繼續(xù)逼他,只好轉(zhuǎn)眼一笑道:“嗯,你回答完了,回答的很好,我很滿意?!?/br> 言滕飛有些疑惑的看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的溫言,緊接著就聽到溫言笑著說:“那我給你一個獎勵吧?!?/br> 話音剛落,溫言就踮起了腳尖,湊了上去,言滕飛嚇得立馬抬起頭,可是溫言的香唇還是印到了他的下巴上,觸碰之處如火燒般灼熱,那道火焰夾著雷電一下子貫穿了言滕飛的全身。 言滕飛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的,手上一用力,雙手抓住的石頭瞬間成了粉末。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溫言看到言滕飛一副被雷劈到的樣子,甚是滿意,笑呵呵的就率先離開了死角處,拐上了大道,過了一會兒,言滕飛也跟了上了。 但是至此以后言滕飛就再沒跟溫言說過一句話,直到第二日他們?nèi)ソo太子選拔貼身護(hù)衛(wèi)。言滕飛才恢復(fù)正常,但是還是不敢看溫言的眼睛。 溫言也不以為意,至少她知道言滕飛不是在生她的氣就行,因為他從未跟溫言生過氣。 張首領(lǐng)帶了一堆人來了昭陽殿的練武場,說這些人是他選拔的最后人員。 溫言點點頭,讓這些人先對打,在他們之中選出一個最強(qiáng)的,再跟夜無痕對打,于是場上的人就開始動起來了。 溫言百無聊賴的在一旁看著,夜無痕覺得無聊就先四處逛逛了,這時候張首領(lǐng)卻領(lǐng)著劍舞過來了。 張首領(lǐng)拉著劍舞對著溫言行禮道:“公主,聽說昨天劍舞冒犯您了,今兒微臣就把她帶來了,任由公主處罰?!?/br> 溫言挑挑眉道:“張首領(lǐng)不用擔(dān)心,我們幾個年齡相仿,鬧一鬧挺正常的,本宮覺得你的女兒挺好的,她若想留在皇宮,那就好好的工作就行?!?/br> 既然言滕飛已經(jīng)表明對劍舞無意,自己再針對她也沒有意思,還不如表現(xiàn)的大度點,而且自己昨天親到言滕飛,也算是劍舞間接的功勞,所以什么都不計較了。 劍舞看著異常和善的溫言,只能冷面皺眉,然后看向言滕飛,可是言滕飛完全沒有看過來的意思,他好像對練武場上的比武更有興趣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