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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言滕飛用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推開一些距離,仔細看了看道:“師妹,別來無恙?!?/br> 說完,言滕飛就輕柔的對著那女子笑了起來,那笑容中挾著親密,就算在一旁看著的溫言也能感受出來。 溫言心中有些火氣,他都很少這么對著她笑,這個女人是誰啊,師兄妹之間可以這么親密嗎?竟然還摟摟抱抱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其實溫言此刻是完完全全沒想過,之前她自己與言滕飛有多少摟摟抱抱,男女授受不親的時候。 那女子面露憂心道:“師兄,爹爹來信說,說你受了好重的傷,我就趕回來了,你沒事兒了嗎?傷好了沒?”說完,就拉著言滕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 言滕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道:“早沒事了。不用擔心?!?/br> 溫言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齒的,心說她這個公主就站在旁邊,難道就被忽略了,當她不存在啊。 溫言慢慢的嘗試離開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所產(chǎn)生的排外氣場,其實就是想引起言滕飛的注意,讓他不要忽視她這個主子,但是她發(fā)現(xiàn)即使她已經(jīng)后退了好幾步,那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 那種時時刻刻會追尋她身影的人此刻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師兄,以后不要這么拼命,你要多多保護自己才好?!迸永^續(xù)叮囑著。 言滕飛只能無奈的點頭,然后問道:“對了,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的?” 女子解釋道:“本來我一回蘭都就想去找你,可是爹爹跟我說你這兩天都很少在皇宮,他見不到你,所以我就來到這里了,你以前不是只要一出皇宮不回我們家,就會來這里嘛,所以我就是來碰碰運氣?!?/br> 我們家?回我們家! 溫言徹底被激怒了,但是她告訴自己,她是因為她的貼身侍衛(wèi)言滕飛既然把她晾在一邊,所以她很生氣。 溫言也不管會不會失了她作為公主的顏面了,直接撿起地上的石頭就砸了過去。 而正在說話的兩個人可都是武功高手,一瞬間身體就先于頭腦做出反應。 只見兩個人都是一個瞬閃,女子甩出暗器,而言滕飛則是閃到了溫言的前面,抬起劍身,‘叮叮?!栋灯魅粨踝?。 “師妹不得無禮!”言滕飛瞬間恢復作為護衛(wèi)的一般姿態(tài),冷冷的甩出一句話。 雖然言滕飛是無心,但是他冷淡的語氣還是傷到了那名女子。 女子皺著眉,面若冰霜,“師兄,她是誰,你干嘛這么保護她,她想傷你?!?/br> 溫言雖然是被剛剛的景象嚇到,但是聽到那名女子的質(zhì)問,溫言還是從言滕飛的身后憤然的站了出來。 也不知道在比較什么,傲然的姿態(tài)擺的足足的,說道:“放肆,你是誰,敢這么跟本宮說話,剛剛你還想傷本宮,你不要命了嗎?” 那女子明顯被溫言震懾到,愣了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言滕飛則是趕緊轉(zhuǎn)身,對著溫言單膝跪地,請求道:“請公主不要生氣,她是我?guī)熋?,張劍舞。她不懂?guī)矩,剛剛只是身為武人的本能反應,她無心的?!?/br> 說完還不忘記去拉劍舞,讓她也跟著跪下來。劍舞呆呆的任由他拉了下來。 溫言看著跪在面前的兩個人和言滕飛緊緊的拉著劍舞的手,心中好像有一千根針在扎她一樣。 她有種感覺,此刻的言滕飛不再像往常一樣維護她了,他現(xiàn)在站在她的對立面,保護著她不喜歡的人。他們是一國的,而自己是另一國的。 言滕飛緊張的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公主的神色,在言滕飛的心中,一直都是覺得公主的威嚴是不可侵犯的,雖然公主可以容忍很多對她無禮的人,但是這并不代表她會對所有人寬容,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剛剛劍舞如此冒犯公主,公主如果不高興了,那劍舞可就慘了,劍舞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一直視劍舞為自己的親meimei,而且她的爹爹于自己有恩,自己無論如何都會護著她的。 劍舞跪下后,也冷靜了,當今能被稱之為公主的人,只有那一個。難怪會在個地方看到師兄和一名陌生的女子在一起,原來她就是溫言公主——那個占據(jù)了師兄所有注意力的女人。 劍舞抬起頭看向溫言,這個人長得真美,高貴的氣質(zhì),精致的容顏,無與倫比的魅力。即使現(xiàn)在面帶怒氣與她的美麗也是無損的。 溫言本來氣得胸口都悶住了,轉(zhuǎn)頭不想再看言滕飛為了別人在她的面前求情的樣子。卻恰恰對上了劍舞冰冷的探究視線。 溫言從她的眼神里面讀出了不甘、懷疑和……斗志,而當她轉(zhuǎn)眼看向與她跪在一起的言滕飛時,那眼中的深情和心疼是多么的明顯。 溫言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叫劍舞的女子厭惡她,但愛著言滕飛。 在這長久的沉默中,言滕飛逐漸積累不安,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下溫言,只見溫言直直的看著劍舞,那表情怎么看都稱不上是好看。 言滕飛的心有些著急,直接開口道:“公主,如果您生氣的話,那就懲罰屬下吧,都是屬下的錯,屬下……屬下……”言滕飛說不出來,只是祈求般的看著溫言,好像在祈求處罰似的。 言滕飛錯在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也說不出來,但是他的舉動真是徹底把溫言的心按進了水中,讓她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