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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笑著摸了摸溫煜的頭?!霸趺瓷磉吘蛶Я艘粋€人,你身為太子,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問題。” 溫煜見溫言關(guān)心自己,更加高興了,也把剛剛在課堂上的郁悶拋之腦后。 “有人的,他們都在外院呢,在里面,我就帶一個人就行了。待會還要學(xué)武功騎射,所以也不用帶那么多人,再說了皇姐你不是也只帶了一個人嗎?”皇姐可比他嬌貴多了,怎么就帶了一個人。 “他一個人能抵得過一百個人?!辈还苁菑纳硎稚线€是忠心上?!澳闵磉叺娜诵√O(jiān)能跟他比嗎?” 溫煜聽到好奇的打量著言滕飛,心想皇姐真的好寵信這個人哦。 言滕飛則是心緒翻滾,每一次,溫言大大方方的夸他,他都很激動,恨不得為她肝腦涂地,這大概也有點士為知己者死的意思吧。 “別看了?!睖匮源驍嗔藴仂蠈ρ噪w的探究,“我問你,魏太傅教的怎么樣?” 溫煜本來靈動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吞吞吐吐道:“好……挺好的。” 溫言一拍桌子,溫煜嚇得立馬站直了。身旁的小太監(jiān)早就嚇得跪了下來。 “對著皇姐,還不說實話。我要你實話實說,平常魏太傅都教你些什么?你學(xué)的又怎么樣?” 溫煜本來就還小,心中又積壓了很多委屈,見溫言這么兇巴巴的質(zhì)問他,當下就紅了眼,但是看溫言那么嚴肅的樣子,又不敢哭,只好實話實說了。 “我,我覺得魏太傅不太想教我的樣子,我都說過了那些詩詞歌賦,我?guī)啄昵岸紩沉?,根本不用再學(xué)了,我想學(xué)些別的,可是太傅嫌我不尊師重道,不懂裝懂??墒翘到痰哪切┪沂钦娴臅??!?/br> 溫煜皺了皺鼻子,接著道:“而且太傅教的好無聊的,整天要我背背背,要不然就讓我寫寫寫,也很少真的給我講道理,我……是不是太傅嫌棄我笨,所以不想教我?” 溫言拍了拍溫煜,“怎么可能,煜兒是世上最聰明的,只是現(xiàn)在還小,很多東西沒學(xué)會而已。煜兒以后是要當皇上的,肯定比所有人都要聰明才行。” 溫煜睜大了眼睛,有些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溫言點頭道:“這事兒,交給皇姐,從現(xiàn)在起,煜兒喜歡學(xué)什么,就學(xué)什么,喜歡看什么書,就看什么書,等到皇姐給你找到好的帝師,再慢慢教你,好嗎?” 溫煜雖然疑惑,但是他還是相信他皇姐的。 “公主,剛剛魏太傅從回廊走過。”言滕飛突然出聲道。 溫言點點頭,冷笑一聲,“身為帝師,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毖噪w能看見他,他自然也能看見他們,不來見禮只是因為心懷不敬罷了。 “煜兒,你不是一會兒還要上課嗎?你先去準備吧,我一會兒就去,還有別讓其他人知道我要來,知道嗎?” “哦,知道了。”溫煜撓了撓頭頂,領(lǐng)著小太監(jiān)就走了。 看著溫煜走后,溫言也帶著言滕飛趕上了魏太傅,在離古道苑不遠處成功截獲了魏太傅。 “臣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蔽禾狄姸悴贿^,只好對著溫言不甘不愿的行禮。 溫言見魏太傅這樣,只是冷笑,也不叫他起身。 原本以為能很快起身的魏太傅只能一陣尷尬的半蹲著。 溫言故意等了一會,看他開始晃晃悠悠了,才開始道:“魏太傅也算本宮的文師傅了,何必行此大禮呢。起來吧?!?/br> 魏太傅站起來,感覺渾身都麻了,他何時給別人行禮過這么長時間,簡直是侮辱人啊。 魏太傅沒好氣的看著溫言,他知道這個公主身份異常尊貴,脾氣大,不好惹,只好憋氣道:“臣還有事,公主若沒有事了,臣先告辭了?!?/br> “慢著,你走可以,但是把父皇賜你的金牌留下?!睖匮岳渎暤?。 魏太傅一驚,金牌,那是他當任太子太傅后,皇上賜予的任他隨意進出皇宮的?!肮鞔嗽捄我??” 溫言故作驚訝道:“這話魏太傅都聽不懂了?看來真的老了,果然,帝師,太子太傅這個位子不適合你了,你還是在自己家里看看書,作作畫吧?!?/br> “你!”魏太傅聽明白了,這是要趕他走啊,想他何時受過這般侮辱啊?!肮?,你這是在侮辱老臣,老臣要上告皇上。你怎么可以……” “哼,好啊,你告去啊,我溫言敢說就敢做。”溫言心中好笑,她不講理,不是眾所周知的嗎?這人還敢跟她爭辯,真是傻得不清。 “好,好,好。老臣定要找皇上主持公道?!闭f完就氣沖沖的想走。 “慢著,金牌留下,我想魏太傅,哦,不,魏大人,以后也沒有機會進入宮廷了?!睖匮詫χ噪w看了一眼,言滕飛就上前對著魏太傅伸出手。 魏太傅氣得直喘氣,憤恨的掏出金牌顫抖著手交給了言滕飛,看來真的氣得不輕啊。 言滕飛將金牌交給溫言,溫言拿著金牌冷眼看著魏太傅離開。她本來可以不做的這么難堪,但是當她聽到溫煜的話后,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老頭簡直是把他們皇家都當成了傻子。 他竟然這么糟蹋他們香雪國未來的君主,就應(yīng)該做好承擔(dān)他們皇家怒氣的準備。 “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溫言看著金牌問道,她第一次這么做事,以前蠻橫的時候從來不擔(dān)心,可是現(xiàn)在的她是有目的的蠻橫,心態(tài)跟以前也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她需要別人的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