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yuhuo焚身(束縛、禁欲、忍饑挨餓)
沉澤儼拿著這根血紅色的藤條端詳了一陣。 “你看它現(xiàn)在多漂亮,以后你可得好好盤它?!?/br> 說完,他又去抽屜里拿出來一瓶藥。這個藥舒云柔很熟悉,正是那個該死的特效藥。 藥液被均勻地噴灑到田小鹿血淋淋的屁股上。 她就像一頭正在被活活剝皮的小鹿,發(fā)出沙啞的慘嚎。她渾身上下的肌rou都在掙扎亂動,帶動著牢固的刑架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動。屁股上的肌rou更是像有了生命似的在快速跳動。 看得出來,沉澤儼對他的杰作很滿意。他撿起沙發(fā)上的衣服套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把那瓶催情藥扔給了舒云柔。 “對她的懲戒還沒有結束,你每八個小時喂它吃一粒,期間不許把她放下來,也不許喂她食物和水。直到明天晚上12點?!?/br> “那,那她如果要上廁所怎么辦?” “就地解決?!?/br> 沉澤儼走后,舒云柔想要安慰一下田小鹿,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背。 “小鹿,一定很疼吧!咦?你身上怎么這么燙?不會發(fā)燒了吧?” “是,是那個藥~我現(xiàn)在太他媽難受了~你別碰我,一碰我更難受~” 舒云柔還雙不放心地又摸了摸田小鹿的額頭,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才稍微放下心來。 “你走吧,你讓我一個人安靜會兒?!?/br> 舒云柔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也做不了什么:“那你先休息會兒吧,我過會兒再來看你?!?/br> 她走出地牢。外面的世界很光明,仿佛就連空氣也是甜的。 此時的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深澤儼也已經(jīng)離開了別墅。 舒云柔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要泡個熱水澡。當她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時,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已經(jīng)快要濕透了。 她一邊在浴缸里放水,一邊用內(nèi)褲捂住自己的鼻子。這股香甜的氣味能夠給她帶來安慰。 溫暖的熱水包圍了她的整個身體,她躺在浴缸里緩緩閉上眼睛,手指不自覺地搓揉起自己的花蒂。 剛才地牢里的那一幕幕開始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她貪婪地回憶著沉澤儼的臉龐、雙手、身體...... 指間越來越滑膩。洗澡水的溫度讓她心里的火焰也越燒越旺。 漸漸地,她想象著自己就像田小鹿那樣被固定在刑架上,然后被俊美無比的沉澤儼無情鞭笞著。 為了讓想象更加真實,她“嘩啦”一聲從浴缸里站了起來。然后閉著眼睛換左手磨挲陰蒂,騰出右手狠狠摑打自己的屁股。 浴室中回響著噼啪帶水的掌聲,并夾雜著酥麻的嬌喘。 腦海中的想象加上屁股上的刺激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高潮。香甜的潮水直接噴進了浴缸,被溫熱的水汽激發(fā)得滿室生香。 高潮過后,舒云柔不再懷疑自己內(nèi)心存在的M傾向,也再在懷疑自己對沉澤儼的愛欲,以及對主人的依戀。 舒云柔打算在睡覺之前再去看看田小鹿。 地牢里不斷回蕩著田小鹿發(fā)情的呻吟,靡靡中帶著難忍。 這次,舒云柔特地帶來一塊濕毛巾和一桶冰塊。她用濕毛巾包著冰塊在田小鹿身上輕輕擦拭。涼意幫助田小鹿緩解了yuhuo焚身的焦灼。 “謝謝~” 田小鹿有氣無力的聲音讓舒云柔心中一酸。她不敢去碰田小鹿血rou模糊的屁股,只能把她腿上的血跡擦干。而她的xiaoxue也一直不停地掛著拉絲。 “jiejie~給我逼里塞個冰塊吧~我感覺~我的sao逼~都快燙燒熟了~” “這......這樣對你身體不太好吧?!?/br> “沒事~cao他大爺?shù)摹笄竽恪憔蛶蛶臀野伞?/br> 舒云柔見她這樣子實在是痛苦難耐。就小心翼翼撥開她的玉蘭花瓣,發(fā)現(xiàn)里面的roudong正在努力地張大。 她挑了一顆最圓潤的冰塊輕輕塞了進去,冰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融化, “嗯~~啊~舒服點了,再~再來一塊?!?/br> 舒云柔只好又拈起一顆冰塊塞了進去。 可田小鹿仍不滿足,再次央求她繼續(xù)。 “小鹿,聽話!不能再塞了,不然zigong會受寒的。你再忍忍吧,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br> “cao你大爺~” 第二天是周日,今天不需要鍛煉下午也沒有課程。但舒云柔不能睡懶覺,因為她必須要早早起床去給田小鹿喂藥。 她走進地牢時見被刑架牢牢固定著的田小鹿居然睡熟了。她睡著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她平日里那種張揚的社會氣?,F(xiàn)在安靜得就像個天真的孩子。 她又看了看田小鹿的屁股,傷口處已經(jīng)結了痂。原本好看的紋身圖案被破壞得七零八落。 舒云柔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輕輕撬開她的嘴,把藥丸塞到了她的舌頭下面。心想反正自己已經(jīng)喂給她了,至少從形式上算是完成了主人的吩咐。 到了中午,舒云柔再來看她。這時的田小鹿已經(jīng)醒了,又開始不住地呻吟。 舒云柔看看地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藥被吐出來的痕跡。 “你把藥吞下去了?” “我他媽~這不是不想連累你么~你帶冰來了沒有~” 舒云柔再次幫她物理降溫。 ——————— 求珠珠~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