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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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衰…… 在絕對選項的脅迫下,于網(wǎng)絡上與兇惡的對手,某犯罪集團進行戰(zhàn)斗。 嚴格說來只是造了點謠,就令我蒙受了經(jīng)濟上的巨大損失。 原先的臥室墻體破損,不得不搬到隔壁空房。 當初為了壓低成本,整棟公寓樓里,除了預計給自己用的那間,其余都是比毛坯房稍好的簡裝,更別說家具之類的附屬品了。 打掃,搬家具,一套忙活下來,時鐘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一點。 累到一定程度,反而不想立即睡覺,受好奇心的驅使,我忍不住再度拿起手機,訪問Idol 的比賽論壇。 庫洛洛的黑料上次基本看完了,這次就看點別的什么? 輸入關鍵詞……恩……既然“慕斯”的fan club成員數(shù)突破五萬人,是不是代表最新的言論不同以往? 猶豫半天,我不死心地在搜索欄輸入自己的名字。 真的要看嗎? 在按下“搜索”按鈕前,我又退縮了。 這、這是了解現(xiàn)狀必須的工作,想拿冠軍,就得先面對這些東西。 給自己做了十來分鐘的心理建設,我重新舉起手機。 可惡,來就來吧! 搜索! 按照發(fā)言的時間順序,列出來的結果: 1.唯一不會令粉絲失望的偶像(笑) 2.因為沒有希望(笑) 3.我倒是希望她能再干點有趣的事情 4.看Idol 就是為了這個 …… 呃,雖說比以往壓倒性的fu面評價好得多,但如今也是其他方面的微妙。 合著是被當成諧星一類的存在了。 這不還是挺令人不shuangma?! 接著往下翻,果然更沒有什么好話,網(wǎng)絡上匿名攻擊人就是可以毫無顧忌。 我停止自討沒趣的行為,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上午被手機來電聲吵醒。 “你在家嗎?”來電人是酷拉皮卡。 “在……倒是在?!蔽掖蛑?,“有什么事?” “還沒睡醒嗎?是昨天談到的事?!?/br> “……喔。你想到扭轉局勢的辦法了?!”提起這個,我馬上精神了,“是什么?” “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已經(jīng)在樓下了?!?/br> “好、好。稍等,我這就把下面的門禁打開?!?/br> 等到酷拉皮卡敲門聲響起,我剛好穿完衣服,打開門,往外探身,“這邊啦。” 關于我臨時搬到隔壁,以及公寓樓破損的前因后果,我叁言兩語就概括了過去。 有旅團成員在附近活動的事情,是一開始就被酷拉皮卡預料到的,沒必要深究。 重點是酷拉皮卡帶來的勝利希望。 “進入正題前,我先確認一下,Idol 的比賽論壇你昨天應該看過了吧?”他問。 “當然!尤其是庫洛洛的!”我答得很迅速。 “那么‘慕斯’相關的,或者說與你相關的?!彼a充道,“有關‘慕斯’的話題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你的?!?/br> “看了……”為了不影響心情,我昨晚連搜索結果的第一頁都沒看完,“看了一些?!?/br> “你也會在意那些東西?”仿佛是難以置信,但酷拉皮卡很快恢復了平時的正經(jīng)臉,繼續(xù)說,“盡管是會引起不快的話題,不過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流言的出處?!?/br> “流言的出處?!”我吃了一驚,“能找到嗎?所有的?!” “你冷靜一點,‘所有的’是不可能的?!笨崂たㄌ鹗?,示意我不要湊上來,“倘若匿名發(fā)言者使用公共場所的設備,一般的手段只能查到當事人在發(fā)言時的地點,之后就得大費周章?!?/br> “匿名的也可以查?!” “雖然有難度,要是使用特別的手段,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臥槽,難怪我匿名發(fā)帖造庫洛洛的謠,立刻就被找上門了! 可想而知,庫洛洛應該是用同樣的手段來消除不利言論。 不過他對粉絲心理估計不足,攔截效果一般。 更關鍵的是,Idol 論壇上的任何發(fā)言,無法撤回,無法刪除,事后威脅能起到的作用有限,所以庫洛洛也沒法完全控制言論的風向。 “前段時間我做過調(diào)查,有一點可以確認——論壇上相當一部分的流言,無論捧高或是踩低,是被某股勢力引導著的?!?/br> “……是……難道是旅團?!他們已經(jīng)掌控一切了嗎?!” 可惡,那群不擇手段的惡徒! “不,比起最主要的勢力,他們的力量也相當有限?!笨崂たㄕf,“因為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玩家對戰(zhàn)莊家,天生的劣勢?!?/br> “什、什么意思?!” 地盤? 玩家和莊家? 打什么啞謎???! 在“Idol 論壇”地盤上的莊家,那即是…… “你是說主辦方K社也在cao縱言論?!” “是。”酷拉皮卡做出肯定,“從商人的層面上講,這是再合理不過的行為。為了利益的最大化,故意激發(fā)各個陣營的矛盾,提高活動熱度,增加關注量,就是他們到目前為止在做的事情。像這種比賽,‘內(nèi)定’的情況屢見不鮮。雖然暫時看不出有內(nèi)定冠軍的意向,但是誰又能說得準呢?” “這不就是黑幕嗎?!那還干別的做什么?!既然能內(nèi)定,不如直接挾持主辦方的老大?”我瞬間精神抖擻,“為所欲為!話說旅團沒想到這一點?” “按照‘假唱’給庫洛洛帶來的負擔程度來看,這種違規(guī)手段的相應代價恐怕無法承受,即使想到了也不能實施?!?/br> “噢!他們活該!”我點點頭,“那我們還怕什么?!” “cao縱言論確實能夠‘影響’比賽結果,而‘決定’比賽結果的最終選票數(shù),是由國家的公證機構處理,不是K社能夠控制的。比賽進行到今天,觀眾對各個選手的基本印象差不多固定了,事到如今想要轉變形象已是不可能?!笨崂たㄕf,“退一百步說,你以為旅團會讓你成功挾持主辦方嗎?” 是啊!那群礙事的混蛋不會叫我得逞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蔽蚁肟崂た☉摬皇莵碚f廢話的,“還有什么辦法嗎?” “Idol 論壇上的發(fā)言,無法撤回,無法刪除,你知道吧?” “恩。” “這是論壇開發(fā)之初就決定的事項,開發(fā)人做了一系列的措施,保證系統(tǒng)本身就不具備‘刪除’和‘撤回’的功能。主辦方認同了這一點,在當時簽訂了合約,所以主辦方cao縱言論的方式主要是懸賞黑料,再令人發(fā)布到論壇上。關于你的……”酷拉皮卡停頓片刻,“你的黑料最為勁爆,討論熱度居高不下?!?/br> 我知道!不用你說出來! “再這樣下去,別說冠軍的事,你會先身敗名裂,提前出局?!?/br> 別說了!別說了! 我痛苦地捂住臉。 “后天有選手進行公開辟謠用的直播節(jié)目,這是個機會?!笨崂たù蜷_他帶來的筆記本電腦,“至少先得阻止你‘社會性死亡’,我認為最好的應對方案是你表示洗心革面,否定網(wǎng)上的謠言。至于你以前的所作所為,那就不得不編造一點悲慘的身世爭取同情與理解……” 悲慘的身世? 用得著編造嗎? 被絕對選項纏身就是無人能及的悲慘! 準備澄清自我的社交辭令,免不了回應排行靠前的黑料的環(huán)節(jié),那正是我昨晚避免面對的,人生現(xiàn)階段最黑暗的部分! 終究還是得面對! 此處省略一句臟話。 “從熱度第一的開始?!笨崂たㄟf給我一個文件夾,“我初步擬了一些可能被問到的問題和回答。當然,是可以商討和修改的?!?/br> “我……我想看看?!蔽覜]有馬上翻開,鼓起勇氣說,“我還不知道熱度第一的是什么……” 酷拉皮卡將筆記本的畫面轉到我這邊,“你自己看吧。” 這,這是…… 那種偶然被人提起的竟然…… “怎么?”酷拉皮卡注意到我的異樣。 “你……你說很多黑料是主辦方懸賞的……”我極力掩飾著情緒,“這,這條也……是?” “可能性很大,并且爆料人透露下次有更精彩的,這種話屢見不鮮,不知真假。你怎么了?”酷拉皮卡意識到了什么,“難道說……” 身邊有人太聰明,有時是件可怕的事情。 “我……我……”我站了起來,“不行!這個人不行!必須阻止!主辦方授意,那就是……K社!” 在跨出一步后,手臂被酷拉皮卡抓住了,“要做什么?!” “K社!找社長??!”我叫道,“下次。鬼知道下次爆料什么?!” “你冷靜一點!”酷拉皮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別攔我!我都已經(jīng)落到這步田地,他們還要繼續(xù)踩我一腳嗎?!”我甩開他的手。 然后我被制服了,具體來說是肋骨骨折的地方尚未好全,動作一大,就痛得我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可惡,這破身體,恢復速度就不能再快點嗎? 一般小傷睡一覺就能痊愈,無意中高估了你! 疼疼疼! 連抽幾口冷氣,我齜牙咧嘴地坐下來,緩和半天,總算感覺好了不少,“那個……我只是想找社長談談!” “我看你不止是談談那么簡單?!?/br> “不,我可以保證……我……我只想不要有更多的黑料?!蔽业椭^,“夠多了,我的黑料……至少以后不再增加也行吧。這點要求,沒人會介意吧。” 空氣里彌漫著的沉重氛圍,被忽如其來的開門聲打破。 負責清掃整棟樓窗戶玻璃碎片的佳恩克回來了,“宴大人!我做完啦!新玻璃還是用原裝的那款嗎?” “……哦,隨便吧。”我沒精打采。 “宴大人怎么啦?”佳恩克問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酷拉皮卡。 我嘆了口氣,扯起嘴角,朝他擺手,“沒什么,你去整窗戶的事情?!?/br> 打發(fā)走佳恩克,酷拉皮卡似乎也打定了主意,“要叫你死心是無用的了。你準備好怎么跟社長談了嗎?” “跪下來請求!”我選擇舍棄尊嚴。 不,好像很久以前就舍棄過許多次了。 我道樂宴能屈能伸! 這才是成熟的人! “……你這種還是算了。”酷拉皮卡顯然對我極為失望,“我會以經(jīng)紀人的身份去談,你不必到場。” “這怎么能行?!” “這怎么不行?” “不行!不行!這是我的事情!”牽扯到自己的黑料,我實在無法冷靜。 尤其是,尤其是……黑料內(nèi)容幾乎是真實的情況下…… 為什么? 為什么熱度排行第一的偏偏是那張“莉莉”的照片?! 不止是照片的問題,牽扯到的不堪過往是我永遠不愿想起的。 我硬著頭皮翻看下面的留言記錄,越是不想看到的字眼,越刺眼地陳列其上。 骯臟,丑惡,又xia流的…… 大腦的回憶機能與抵觸感相互沖擊,引發(fā)幻覺般的頭痛。 我要找到提供這條爆料的人。 想要殺死他/她。 “道樂宴?!?/br> 如同責令的聲音。 我把手心冒出的汗擦到衣服上,看向酷拉皮卡。 “和獵人考試時候比起來,你變得太多了。” “啊?!蔽覇渭兊貞艘宦?,不含情緒,“人總是會變的。” “我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酷拉皮卡欲言又止,“看來你聽不進去。你清楚K社社長的情況嗎?” “不清楚。” “和人談判前,有必要了解對方的基本資料,或許會有幫助。”酷拉皮卡拿起筆記本,“現(xiàn)任社長是前任社長的夫人,原本是副社長,在八年前丈夫因病去世后,便順理成章接管了一切事務。她的商業(yè)頭腦不錯,十分精明,外界對她的普遍評價是‘成功的商人’。” 當他將屏幕畫面轉到我這邊,我端詳著網(wǎng)頁上的照片,忽然喉嚨一緊。 這個女人,我見過。 雖說過了很長時間,但是印象非常深刻,所以不容易忘記。 鮮紅的嘴唇,花蝴蝶一樣,濃妝艷抹的女人。 在天空競技場,替因為絕對選項變成全果的西索回房拿衣服,我所碰到的女人。(詳見第80章) 還……還來了個深吻,給了名片……那張名片我沒仔細看就扔掉了。 “是認識的人?”酷拉皮卡問。 再說一遍,身邊有人太聰明,是件可怕的事情。 “姑且……算是……”我握緊拳頭又松開,“找她談的話,也許……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