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選擇“選項2  我愿意和奇犽”的可能性劇場）

    帶著不明意味的問話，我感覺我要是選第一個回答，說不定他會真的那樣做。

    要是我選第二個回答，他總不可能把奇犽真的帶過來。

    他討厭我，巴不得我永遠(yuǎn)不和奇犽接觸。

    “說句實話?！蔽倚⌒囊硪淼鼗卮穑拔以敢夂推鏍??！?/br>
    “理由？”

    “他沒有你可怕?！?/br>
    “恩？意料之外的誠實啊?！币谅访姿坪跏窃谫潛P我，“要是你說謊，我可能就決定殺掉你。既然你沒有說謊……”

    “你要是對奇犽有那種想法，就讓我先看看你能有多少資本?！币谅访装盐抑安莶輸n好的衣服扯了開來，連裙子也沒有放過，并且品評道，“雖然以前見過，但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孩子，太凄慘了?！?/br>
    “住，住口……不要……不要看！”我發(fā)出尖叫，蜷縮起身體。

    “像你這種體型，倒也有人喜歡，賣掉你的時候很容易……”

    “賣……把我……賣了？”

    見我目瞪口呆，伊路米以了然的神情說，“西索花了五十億把你買下，卻沒讓你知道嗎？這和我無關(guān)就是了?！?/br>
    “為……什么，為什么？！你……”我的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是你嗎？是你？情人節(jié)那天的拍賣會，是你當(dāng)我的供貨人嗎？！”

    “不，我當(dāng)時是cao縱了其他人來做的，只需要把你和真正的‘莉莉’掉個包而已?！币谅访紫窭吓f故事情節(jié)里的大反派一般，主動將過去的惡行和盤托出，“你第一次來我們家，把發(fā)飾還給你之前，我稍微做了點手腳。畢竟你是個不安定的對象，需要謹(jǐn)慎對待，加以監(jiān)視。之后則是讓柯特順便……”

    “你們，你們居然……”我清楚揍敵客對我有所忌憚，不料他們會動真格來監(jiān)視我。

    “盡管無法直接從你嘴里得到‘那個’的全貌，到目前為止，我也明白了很重要的幾件事情?！币谅访渍f，“‘那個’曾經(jīng)阻止過我殺你，但是你把‘那個’看作詛咒。這是因為，‘那個’會阻止你的死亡，卻不會阻止你受到傷害。作為實驗，借助別人的手，把你賣給其他人，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也就是說，只要不直接殺你，對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br>
    他的手和常人有著一樣的溫度，貼在我身上，竟令我升起了徹骨的寒意，瑟瑟發(fā)抖。

    “還沒有經(jīng)驗嗎？”我的抵抗盡數(shù)被他無視，他抓著我的腳踝，抬高了我的左腿，毫無顧忌地盯著我的私處，“有意思。被侵犯起來，會怎么樣呢？”

    “不……不……請不要……”

    他似乎不是在開玩笑，我拼命搖著頭，努力從他手中掙脫。

    “肯定會很痛吧?！币谅访讓ξ艺孤冻隽耸扰暗男σ?。

    以我此刻的力氣，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壓制，不如說，我的反抗，倒是給他增添了殘虐的樂趣。

    弱小。

    無力。

    宛如幼稚的孩童。

    被壓在身下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僅僅是發(fā)出不成器的哭喊聲。

    沒有任何先行準(zhǔn)備，就強(qiáng)行打開我的身體，像要把我撕成兩半似的沖擊，從下面直達(dá)頭頂，隨即我眼前一片空白，差點昏死過去。

    我像是被魚鉤勾住的魚，越是掙扎，撕裂的痛苦越是劇烈。

    身體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他擒住我，開始了動作。

    仿佛鋸子在切割著內(nèi)部，我臉上滿是淚水。

    等我精疲力盡，他便結(jié)束了暴行。

    我喘著氣，挪動了一下身體，他往旁避開，我就從沙發(fā)跌落到地面。

    應(yīng)該是心情太亂，我內(nèi)心毫無想法，目前的情緒，近似于“冷靜”。

    可我又明白這是現(xiàn)實，所以兩眼發(fā)熱，淚水奪眶而出。

    不去想流淚的理由，只想流淚，就好像能用淚水洗刷掉所受的屈辱一樣。

    對了，我不能在這里哭，何況還是在伊路米的面前，我想他很樂意見到我落淚。

    用手背擦了擦淚水，撿起衣服穿好，我深吸一口氣，撐著膝蓋，盡管有點艱難，還是成功地站了起來。

    “還能站起來啊?！?/br>
    無視掉那話語，我扶住桌沿，邁出步子。

    一步。

    ……兩步。

    發(fā)軟的腳沒有好好踩實地面。

    “這不是……”伊路米輕松地越過對他來說不過半步的距離，從后伸手?jǐn)堊∥业难?，讓我傾斜的身體停滯在半空中，他戲謔地說，“站都站不穩(wěn)嗎？我都有點同情你了。”

    這口氣完全不像是同情。

    要是他真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怎么會在施加暴行的時候露出笑容。

    “放手?！?/br>
    “恩？”

    “放手！”

    他松開手，失去支撐的我仰面摔倒在地。

    “要不要告訴你一件好事？根據(jù)你的行動記錄，我基本確定了你的目的?！币谅访渍f，“你需要有人愛你?！?/br>
    我驚得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看來猜對了。”伊路米沒有放過我此刻的表情，“我來愛你，怎么樣？”

    愛我？

    “哈……哈哈……”簡直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我笑得有些瘋狂，“你……腦子……壞啦？還是我……耳朵壞了？”

    “如果你愿意一生作為我的道具，把念能力為我所用，過去的事情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币谅访渍f，“對私有物，我是特別愛護(hù)的?！?/br>
    “失敗那就算了。”他的話語無比誘惑，“不想試一試？”

    不可能。

    不可能的。

    感情又不是情緒，哪會說轉(zhuǎn)變就轉(zhuǎn)變。

    “好啊?！蔽易员┳詶壍卣f，“我愿意成為你的道具，一生為你所用。難道你就能……”

    手機(jī)收到訊息的鈴聲打斷了我的話。

    偏偏在這個時候，是偶然……絕對是偶然！

    我連滾帶爬地去撿不遠(yuǎn)處的，我的手機(jī)，上面最新的訊息內(nèi)容居然是“解除詛咒任務(wù)成功”。

    長久以來糾纏著我的絕對選項的噩夢消失，我首先感到的竟然不是欣喜若狂。

    而是感到被現(xiàn)實和神明扇了一個大大的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

    為什么所謂的愛會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證明。

    即使是神明承認(rèn)了，我也絕對不承認(rèn)那種像是隨隨便便說出口的玩意。

    可事實已經(jīng)如此，與其較真，不如早點結(jié)局。

    沒錯，就要結(jié)束了。

    一旦按下訊息上的“確認(rèn)”，我就能回到我的世界。

    然而，食指按下的按鈕是“拒絕”，我睜大了眼，看著訊息在按鈕被按下的下一刻消失了。

    “這不是很好嗎？”伊路米站在我背后，彎下腰，長長的黑發(fā)撩過我耳際，“那么，最大的阻礙去除了?！?/br>
    ?。?/br>
    怎么回事？

    頭腦仿佛遭到重?fù)?，嗡嗡作響?/br>
    瘋狂地在手機(jī)里翻找，卻再也沒有那一條任務(wù)完成的訊息。

    不知道找了多少遍，手指都僵硬了，我全身發(fā)冷，失神地放任手機(jī)滑出掌心，掉到地面。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先倒在地上的沃爾特，已經(jīng)不見了——任務(wù)完成，神的仆人就會被回收。

    沒有傷心。

    沒有恐懼。

    沒有絕望。

    我喪失了思考能力，近乎偏執(zhí)地，重復(fù)地想著一件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你一無所有?！?/br>
    這個人在說什么呢？

    “不過我會給你一切，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還能有什么想要的呢？

    “從今往后，要好好相處呢?！?/br>
    什么話?。棵恢^腦。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聲大叫，搖搖晃晃地跑向門口，“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都是騙人的！”

    剛伸出手，門自動開了。

    我抬起頭，面前是房間的真正主人西索，他隨手關(guān)上門，撥開擋在我眼前的頭發(fā)，“頭發(fā)都亂了，這么狼狽？”

    “啊……啊。”我望著合攏的門，扯住他的衣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救，救救我……”

    “宴醬是難得的除念師呢~”西索望向走過來的伊路米，“殺了她，我可是不允許的~”

    “我沒有殺她的打算，不過是在和她溝通罷了?！币谅访字钢遥拔彝瓿闪私灰椎臈l件，幫她去除了詛咒，所以‘這個’已經(jīng)是我的東西了。”

    “怎么做到的？”西索頗有興致地發(fā)問。

    “讓她接受我的愛?！?/br>
    西索格外吃驚，不知道是在驚奇哪一點。

    “這樣嗎？”總之他很快接受了現(xiàn)狀，“不論如何，我需要她的能力~暫借給我？報酬方面不用擔(dān)心~”

    “比起我，她更加信任你，我有點不高興啊?！币谅访壮覕傞_手，“回我這邊來，宴?！?/br>
    他平淡的口氣令我后背發(fā)涼，我躲到了西索的身后，不斷地發(fā)抖，“我、我會幫你除念的，救救我！”

    “死了的人，需要人救嗎？”西索側(cè)過身，手托住我一邊的臉頰，“宴醬，你的眼睛毫無希望，已經(jīng)死了~”

    “還以為你會長成更加美味的果實~”他的眼神，因為包含著失望，而顯得冰冷，“變回普通人，就太沒意思了~”

    “是吧？”伊路米表示認(rèn)同。

    西索從我前面走開，由于他方才的話語，我呆愣在原地。

    對西索來說……

    以前的我算什么呢？

    如今的我又算什么呢？

    兩者的答案皆是空白的。

    當(dāng)初為什么要買下我呢？

    既然救過我，為什么這次不肯伸出援手呢？

    憑什么認(rèn)為，救過我的人，就一定會再次救我呢？

    “你想看到什么呢？”伊路米撫摸著我的頭頂。

    “你在期待什么呢？”他低聲說。

    “你明明只剩下我了?！彼氖蛛x開了。

    頭頂多出來的溫度突然消失，有點涼颼颼的。

    “正好你來之前在談?wù)撃硞€話題……恩，那就這么辦好了。”伊路米對西索提出了條件，“她以后要作為我的道具活下去，你來幫我調(diào)教，我就把她出借給你?！?/br>
    “有點費事的條件呢~”西索稍顯無奈地一聳肩，“標(biāo)準(zhǔn)是？”

    “我想，最適合的莫過于……”伊路米拋出結(jié)論，“身心都墮落，無可救藥。”

    “壞心眼也得有個止境~”西索笑了起來，“你究竟有多討厭她？”

    “與之相反，我愛她愛得不得了?！币谅访籽a(bǔ)充道，“作為道具，會很有用?！?/br>
    知曉他們談話的可怕意義的我退到墻角，退無可退了。

    “別害怕，宴醬~只有剛開始會有點痛~”西索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地上拉起來，“放棄思考，一味追求快樂不是很好嗎？”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去！”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地掙扎。

    “你永遠(yuǎn)都回不去了。”伊路米舉起我的手機(jī)，捏成了兩段，“你接下來的人生，由我來決定?！?/br>
    他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便暫時離開了。

    我則是體會到了西索真正的無情，被他侵犯到吐了出來。

    而我這些天幾乎沒吃什么東西，吐出一點酸水后，就只能干嘔。

    第二天伊路米回來了，那時西索坐在床邊，我正有氣無力地按照他所說的，跪在他跟前，幫他koujiao。

    “看起來沒什么精神?！币谅访渍f，“表情不是應(yīng)該更yin蕩一點嗎？”

    “那是沒辦法的事情，給她吃什么，她都會難受地吐出來~”西索答道，又對我說，“別害羞呀，我不討厭yin蕩的女人呢~”

    “差不多有些適應(yīng)了?！币谅访子檬种覆錴in我的下面，稍顯粗暴的動作下，不一會兒就有了水聲，“本來我就認(rèn)為你會很快適應(yīng)?！?/br>
    “這……”我剛說出一個字，私處就被他的分身撐開了，突入到最里面，“——??！”

    “不要忘了這邊，要兩方都兼顧才行~”西索把他的分身重新塞到我嘴里，“仔細(xì)體會~”

    “你難道不應(yīng)該主動扭腰嗎？”伊路米說。

    沒有任何拒絕余地的我，萬念俱灰地遵循著他們的要求，盡力地滿足他們。

    如果只是這樣，我應(yīng)該不會感到恐慌。

    我……為什么我……在習(xí)慣被人侵犯以后，會感到快感……

    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太恐怖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救救我。

    ………………

    …………

    ……

    ……

    …………

    ………………

    取得獵人證，解決學(xué)費之類的經(jīng)濟(jì)問題后，投身于學(xué)業(yè)，伏案已久的雷歐力放下書本，在某個午夜踏出了家門。

    “脖子都僵硬了?！崩讱W力揉著后頸，百無聊賴地走在大街上。

    道路旁明亮的燈光，以及樓房上各式的霓虹燈，使得夜晚不夠黑暗，路上毫無睡意的行人并不少，有種特屬于夜晚的熱鬧氣氛。

    雖然做醫(yī)生是一直以來的理想，形勢一旦變得太順利，會不由得產(chǎn)生懈怠之情。

    畢竟有獵人證在手，可以隨時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難免出現(xiàn)偷懶的心思。

    只工作不娛樂，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當(dāng)然是無法忍受的。

    為自己忙里偷閑的行為找著借口，雷歐力不想碰見認(rèn)識的人，便去了離住處較遠(yuǎn)的一家夜店。

    舞池上早已擠滿了跳舞的人，這時上去多半會被踩得不輕，雷歐力選擇繞行，走向吧臺。

    隨意點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舞池里好幾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令他移不開目光。

    極少的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軀，搖晃著的雪白的ru房，無一不撩撥著他的欲望，他看得出神，差點把酒灑在褲子上。

    好險。

    雷歐力及時穩(wěn)住了杯子，瞥見附近又多了一群人，圍成橢圓，中間有誰被簇?fù)碇?/br>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視野不太好。

    由于好奇，他湊了過去。

    “……昨晚你不是完全不行嗎？”其中唯一的女性對著某人說道。

    那確實是……

    盡管難以置信，雷歐力還是認(rèn)出了講話的人是同一期獵人考試時認(rèn)識的人。

    客觀來說，作為小孩子來看，足夠稱得上“可愛”兩字的圓潤面龐，以及完全符合那張臉的幼小身軀。

    以前也總是穿著比較孩子氣的服飾，不報上年齡，沒人會不認(rèn)為她是個十多歲的小孩子。

    如今她卻穿著領(lǐng)口寬大，長及大腿的針織衫，倦怠的神情仿佛換了一個人。

    沒錯，像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散發(fā)出與外表截然相反的嫵媚，粗看上去，甚至不能認(rèn)出是同一人。

    第一反應(yīng)是閃到一邊去，然而在此之前，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啊，有熟人?！?/br>
    追過來的，溫軟的小手包住了自己的，雷歐力在眾目睽睽之下，更不便抽身了，“真、真巧啊?！?/br>
    “你看起來很閑嘛?！彼龢O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要去我那兒嗎？”

    一定是昏了頭！

    坐在酒店的床邊，聽到浴室里的淋浴聲，雷歐力抱住頭，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果然是喝多了！

    雷歐力確信自己對異性的幻想范圍絕對不包括沒有凹凸的小孩子體型。

    雄性的本能作祟，他一時沒決定好去留，喪失了離開的機(jī)會，裹著浴巾的對方已經(jīng)站在他跟前，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的腰部以下。

    “可以去洗了哦?！彼嶂^，分明是天真爛漫的表情，卻同時有著某種挑逗意味。

    雷歐力感覺自己被對方牽著鼻子在走。

    可是感覺并不壞，他沉浸在這種虛幻又新奇的氛圍中，fen身被別人輕柔地?fù)崤?，比自己搗弄的時候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你情我愿的事情，沒什么不對的。

    fen身被對方含入口中，細(xì)細(xì)舔著的時候，雷歐力忍不住發(fā)出了shen吟。

    不妙，差點she出來了。

    迫于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雷歐力強(qiáng)忍著she精的沖動，伸出雙手固定住對方的頭，希望對方能暫緩攻勢。

    ……收效甚微。

    沒能堅持多久，欲望即將釋放出來的時候，對方忽然停止了。

    只差臨門一腳時戛然而止，那種痛苦不是蓋的。

    迫切的心情令雷歐力想要自己動手繼續(xù)。

    “不行呢?！睂Ψ叫ξ匚兆×怂膄en身，小幅地?fù)崦?，令他徘徊在頂峰的邊緣，異常難熬，“不陪我玩久點，就太沒意思了?！?/br>
    要害被人把握在手中，雷歐力如同被握住七寸的蛇，被動地在欲she不能的境地里煎熬。

    玩弄了他好一會，對方才說，“求我，我就讓你she。”

    生理需求蓋過了精神層面，雷歐力顧不得尊嚴(yán)，喘著氣回應(yīng)，“求求你，讓我……讓我she出來。”

    “不行不行，太沒誠意了?！彼笮ζ饋?，像得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不賣力點，我就一直這樣哦?！?/br>
    到后來，雷歐力以極其屈辱的方式懇求她，用顏面掃地?fù)Q來了難得的釋放。

    身體仿佛被一瞬間抽空，雷歐力躺倒在床上，提不起精神，更談不上恨對方了。

    她趴在他旁邊，幸災(zāi)樂禍地摸著他的胸膛，“辛苦啦。雖然才五分鐘……”

    “前戲而已，你到底行不行??？”她的手摸到他的fen身，稍加挑逗，那里誠實地再次有了反應(yīng)，“呵呵。”

    無名火竄上心頭，雷歐力翻身壓倒了她。

    說實話，其實沒想到會成功，而她有些驚慌的樣子，令他即刻想要挽回局勢，熱血上腦，便強(qiáng)硬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意料之外的，被包裹著的舒適感和充分的濕潤，令雷歐力情不自禁地動起了腰。

    身下的人兒也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陣陣呻yin。

    頭腦變成空白，雷歐力完全把身體交給了本能，一直做到精疲力盡。

    若不是醒來后看到枕邊躺著的人，雷歐力甚至以為昨夜的盡興是一場荒唐的夢境。

    她在他睡過去之后洗了澡，身上是沐浴乳的香味，看著她睡著的神情，天真無邪的模樣和昨夜判若兩人。

    雷歐力盡力不去回想，視線落到她的脖子上裝飾用的項圈，上面有個金屬的小牌子，似乎刻著字。

    既然脫掉了衣服，這個為什么始終沒有取下來呢？

    他輕手輕腳地查看那張牌子上的文字，上面寫的是“莉莉”。

    人名？可她不叫這個名字吧？

    正想著，對方睜開了眼睛，“壞孩子。”

    “抱歉。”雷歐力心虛地縮回了手，從床的另一邊下了床，“我想起來有點事，得先走了?！?/br>
    “真見外啊?！彼男β?，顯然是看破了他的謊話，“要留個電話嗎？”

    “不，不用了?！崩讱W力慌張地穿好衣服。

    結(jié)果后悔了。

    雷歐力停下手中的筆，腦海里的那日的回憶揮之不去。

    早知道，那時候就……

    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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