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之物常懷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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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我盯著301號考生的號碼牌。 蹲在我跟前的變態(tài)殺人狂大爺盯著我頭頂。 如此僵持了十幾秒鐘。 在這不算短,更算不上長的時間內(nèi),我想出了五個方案。 方案一,失憶。 “啊哈?”歪頭,“這是什么呢?我出過車禍所以一周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呢?!?/br> 方案二,裝傻。 “凈TM扯淡!”拍桌揚(yáng)手,“這個號碼牌一看就是假的!” 方案叁,耍賴。 號碼牌是紙質(zhì)的,吃掉了不會鬧肚子,可以銷毀證據(jù),我嚼…… 方案四,逃跑。 30 樓層的高度而已,我是強(qiáng)化系念能力者怕個屁??!跳窗吧!看我信仰之躍! 方案五,重新議價。 此方案……全憑演技。 考慮再叁,我決定做個演技派。 “嘁——”我“呼”地站起身,橫眉冷對道,“就這玩意?” “當(dāng)時我想要這個號碼牌,是因為這個號碼牌在那場測試價值叁分。如今考試結(jié)束,這號碼牌也失去了相應(yīng)的價值,所以交易在那場測試結(jié)束時,就過期作廢了。”我強(qiáng)詞奪理道,“懂了吧?那我還有點(diǎn)其他事情,失陪了??!” 變態(tài)殺人狂長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半點(diǎn)遺憾,“難得我為此賣了個人情~” “為這種無聊的事賣人情你也夠無聊了……”門口的路被變態(tài)殺人狂擋著,我不能表示出怕他殺我的樣子,免得他起疑,于是繼續(xù)說,“我看得出來你不是蘿莉控,別開我玩笑了?!?/br> “那你覺得我喜歡哪種女人?”變態(tài)殺人狂此刻頗有跟我就地一聊的興致。 呃? 選對了話題嗎?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你問我行嗎?! 怎么不和男同胞們聊???! 我說點(diǎn)什么才能令他滿意呢? 其實(shí)前面的話有一半是猜的,我不得不順著話題說下去,“還不就是胸大腰細(xì),身材火辣的……您在方才不就見過這么一位大美女嗎?” 何止是見過,還在我面前一起表演過動作片……呵呵呵。 “在您這個年紀(jì),喜歡那種大眾美女的類型,說明您是一位品位正常的男人。”就是服裝品位不太正常,人格部分扭曲,“但是……如果一個成年人喜歡我這種小孩,那就是蘿莉控,換一種直白的說法,那就是……” “恩~是什么?”變態(tài)殺人狂配合地發(fā)問。 “變態(tài)?!?/br> “是嗎?” “而且還是在某方面擁有極大缺陷所以只能找小孩子重拾尊嚴(yán)的那種變態(tài)呢,小丑先生。” “你是在……”小丑先生面上笑容不改,“拐著彎罵我嗎?” “我是在罵普天下的蘿莉控變態(tài)呢。” 我微微低下頭,裝出從比斯姬那里學(xué)來的嬌滴滴的樣子,“其實(shí)身份證是作了假的,人家才十二歲呢。對我下手就是比蘿莉控更加低級的幼女控,好怕怕啊?!?/br> 小丑先生的笑點(diǎn)意外的低。 大概被我做作的演技戳中笑點(diǎn)。 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撐在腰間,大笑起來。 我這么有天賦,以后干脆去做搞笑藝人算了……才怪呢。 趁小丑先生笑得前俯后仰之際,我不緊不慢地邁出步伐,打算不動聲色地繞過他。 剛走過他旁邊,身體一輕,然后像被小孩子從后抱住娃娃的姿勢,被擺放到了……呃,一邊的桌上。 “宴醬~又輕又軟呢~”小丑先生松開手,笑道,“體內(nèi)灌的是棉花嗎?” 我體內(nèi)灌的是不是棉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腦子里灌滿了翔! 我才不是娃娃! 由于兩腳夠不到地,我以手撐住桌面,想要下來。 上身前傾,頭就撞到了小丑先生忽然靠過來的胸膛。 小丑先生一手撐在我左側(cè),另一手枕著下巴,壓在我頭頂。 臥槽! 他腦袋里裝了鉛嗎? 好特么沉,脖子快斷了。 桌子,墻壁,再加上小丑先生。 這叁者如同穩(wěn)固的叁角形,把我卡在其中。 頭還被壓住了,抬都抬不起來,“好重!快給我讓開!” “只是重嗎?”小丑先生略帶哀怨地說,“我用的可是全力呢~” 全力? 真的嗎? 你就這種程度么? “真想知道啊~”小丑先生說,“這個小小的身體里,為什么能蘊(yùn)藏著這么大的力量呢?” “……你想肢解我嗎?”不好,小丑先生模式要換回變態(tài)殺人狂模式了,“然后把我的內(nèi)臟掏空了放滿棉花做成娃娃嗎?!” “呵呵~你認(rèn)為我有這么殘忍嗎?”變態(tài)殺人狂漏出一絲殺意,“我對死了的東西沒興趣~” “你當(dāng)然有這么殘忍啊?!睔⑷瞬徽Q鄣淖儜B(tài)殺人狂先生。 我感到對話恐怕就要到此為止了,聚集起比平時更多“氣”包覆于全身。 這是“念”的應(yīng)用技巧之一,強(qiáng)化攻防力的技巧——“堅”。 雖然維持起來很耗體力,卻可以有效地防御全方位的攻擊。 變態(tài)殺人狂也不是吃素的,方才還壓抑著的,若有若無的殺氣噴涌而出。 殺氣我早領(lǐng)教過多次了,咱不怕了! 只等他一動,我就反擊。 來吧! 別小看我啊! 我可不是任你宰割的羔羊! “要不要~”變態(tài)殺人狂句尾有著些微的顫抖。 我看他想即刻殺掉我,想得快發(fā)狂了,“請說?!?/br> 他外泄的殺氣猛然收住,仿佛從未存在,“……以后叫我papa呢?” 我倒! “不……呃……這個是……”我口不擇言,“……哪里的風(fēng)俗店嗎?!別耍我?。∧氵@混球!要打就干脆點(diǎn)??!” “風(fēng)俗店嗎?”變態(tài)殺人狂似乎沒聽過這個詞,“這樣叫了之后會怎樣呢?” 裝個屁啊! 你會不知道嗎?! 猜也猜得出來吧?! 【選吧:1.脫上面 2.脫下面 3.上面和下面都脫】 下限,突破? 看到如此叁個選項。 即便我不是貞女烈婦我也想去死。 腦中的想法尚未成型,絕對選項催促我執(zhí)行選項的頭痛源源不絕,如海面刮起臺風(fēng)時的巨大浪潮,把我拍死在岸上。 “嗬啊!”我大叫一聲,掙脫開變態(tài)殺人狂的壓制……事后我想他可能有一半的原因是被我痛苦絕倫的叫聲震撼到了。 在變態(tài)殺人狂做出攻擊之前,我速度更快地……麻利地脫掉了T恤。 大概絕對選項良知猶存,或者顧及到飄忽的下限,沒讓我繼續(xù)脫掉內(nèi)衣,就乖乖消失了。 而變態(tài)殺人狂的表情竟然凝固住了,如此符合正常人的表現(xiàn)令我找回平日執(zhí)行完無理選項的狀態(tài),保持了淡定。 “大致就是這樣……”把T恤套回頭上,我邊穿邊說,“不用盯著我看,沒見過飛機(jī)場嗎?” 為什么我要自己說出“飛機(jī)場”這個詞啊? 難道會顯得我很帥嗎? 不,感覺好自虐。 此番驚世駭俗的行為藝術(shù)一過,連變態(tài)殺人狂都依然駐在原地,“果然完全沒有興趣~” “這不是很好嗎?”我鼓掌道,“恭喜你,性癖超正常!話說回來,X病治了嗎?你想繼續(xù)危害社會嗎?那個大美女漂亮到死了我都覺得可惜啊?!?/br> 上次去醫(yī)院做X病全項檢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護(hù)士看我的眼神,還好沒有得病。 這回睡了這貨的床,保險起見,又要去檢查嗎? 啊,生無可戀啊。 “X病?” “你敢說你沒有X病?像你這樣,一晚上一個女人還不夠,還在我睡覺的時候,在旁邊……” “在旁邊?”變態(tài)殺人狂的笑容帶上露骨意味的邪魅。 “嘖!”我知道他想我說什么,咬牙道,“在我旁邊和別的女人zuo愛!你到底有沒有人性?!有沒有cao守?!有沒有底限?!” 尼瑪! 我居然說出來了! 攝影師,能在后期幫我消個音嗎? 不,改成“在我旁邊和別的女人[嗶——]”之后,好像更加下流了。 “宴醬~你難道沒有……”變態(tài)殺人狂話語一個轉(zhuǎn)折,“看過父母玩摔跤嗎?這和那是一樣的~” 這個轉(zhuǎn)折也太現(xiàn)實(shí),太實(shí)事求是了! 你的童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別讓我知道??! “不可能有!我沒和爸媽一個房間睡覺!” “那和誰一起?” “兩個弟弟?!?/br> “哦~是嗎?”變態(tài)殺人狂玩味地說,“和弟弟一起睡覺嗎?” “什么一起?。?!”我發(fā)現(xiàn)我被繞進(jìn)去了,“我們是各睡各的!用簾子隔開了的!” “原來如此~不難想象為什么有兩個弟弟了~”變態(tài)殺人狂點(diǎn)頭道,“那后來……” 混蛋啊,我腦中出現(xiàn)了某種畫面的輪廓,“住口!西索!不,不準(zhǔn)你說我家的事!” “想要我住口嗎?”西索猛然把臉湊近了。 我和他四目相對,看不出他眼中是否有殺我的意愿。 他的臉靠得太近了,帶著熱度的二氧化碳吹在我臉上。 我才不要呼吸別人呼出的氣體呢,于是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對視。 對視。 依舊是對視。 “你心跳的真快呢~”他說。 “……”當(dāng)然快啊,憋氣時間太長,我有點(diǎn)受不了了。 大活人是沒法被自己憋死的,我只好微張開嘴,補(bǔ)充軀體所需的空氣。 “想要我住口的話~你應(yīng)該這樣……”稍一低頭就能接觸嘴唇的距離,因為這一句話縮短為零。 “唔唔唔唔唔……” 花了兩叁秒鐘,終于把他推開。 后腦勺抵著墻,我大口喘著氣,把從嘴角溢出的唾液用袖子擦掉。 西索意義不明地笑著,舔了舔上唇。 和獵人考試時想殺我的表情差不多。 反正他殺我可不會提前給我打招呼。 隨時隨地,每時每刻,都可能想殺掉我。 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殺人者。 所以是變態(tài)殺人狂。 “很好呢~”對方毫不介意地說,“我喜歡這種眼神~” “所以我會遲一些再殺你~” “還要給你獎勵~” 所謂的獎勵,是有著無限耐心的,格外綿長的親吻。 與獵人考試的那會不同,透著一絲致命的溫柔。 太過舒服,腦髓快要融化了。 蔓延全身的快樂,令人沉醉得無法自拔。 接吻這件事,竟能如此的…… 我不是這樣讓對手認(rèn)輸?shù)膯幔?/br> 啊啊,我自以為足夠了解這件事的感受,實(shí)際上并未全然體會嗎? 想要親吻他。 不自覺地回應(yīng)這個吻。 想要撫摸他。 上升的體溫,手掌冒出汗水。 想要抱住他。 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這份熱度,這份感觸,這份曖昧,這份愉悅。 我甚至想要做更進(jìn)一步的事情。 可是我…… “你真是……什么人都不拒絕嗎?”這樣的話語在腦中響起。 所以說停止吧! 什么獎勵???! 我算什么?。?! 用殘存的意志給他胸前全力的一拳。 攻擊,有效。 敵方,被擊退。 解除手肘上的“纏”,我向后砸向墻壁,疼痛瞬時讓我冷靜了很多。 我抹掉脖頸的汗水,“夠了!不要把我當(dāng)成隨便就能上的便宜貨?!?/br> “反正你們這些男的,只要是長相過得去的女人,無論是不是喜歡的人,或者說,連對方具體叫什么名字也無所謂,哪個女人都能上吧?” “……差勁透頂。” 而遵循欲望的我也是夠糟糕了,會被別人看輕,說到底,是我自己出了問題。 完成任務(wù)解除詛咒固然很重要,我不能顧此失彼,舍棄其他的東西啊! 否則,到了那個什么都能舍棄的時候,還有什么意義在???! “對不起,我不是生你的氣?!蔽夷曋荒樔魺o其事的西索,“……我剛剛下手重了點(diǎn),憑手感我知道的。” “請讓我看看吧。”我跳下桌子,走到他跟前。 他也不阻攔,任我拉起他的上衣,看到左腹部的一大塊青紫。 我把手輕輕貼在上面,“我以為你躲得過去的……” 稍微使用了治療用的念能力,卻在中途停止。 比斯姬告訴我,念能力不要隨便讓人得知詳細(xì)。 而我目前的念能力程度能否治好這傷還是未知數(shù)。 所以我放棄了,“傷勢狀況我了解了,骨折是吧?等我查一下相應(yīng)的醫(yī)療費(fèi)就賠給你?!?/br> “就這樣嗎?”西索問道。 “就是這樣?!蔽依厮纳弦?,笑了笑,“抱歉,沒有可令你期待的地方?!?/br> “還有……讓你誤會了,是我的錯?!蔽姨帜ㄟ^嘴唇,“我知道我在別人眼里看起來,肯定是個糟糕至極的變態(tài)女人。但是這種事情……” “如果可能的話……”我沒有忘記絕對選項,“我再也不想和喜歡的人之外的人做了?!?/br> “哼~不是絕對嗎?”西索指出我自留后路的說法。 “不存在絕對的自由吧?你能夠嗎?不能吧?” “使用‘絕’吧~宴醬~” 不明所以之下,我傻乎乎地照做了,接著被塞進(jìn)了電視柜。 狹小的電視柜,也只有我這種小孩身形能正好容納了。 接下來我就意識到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在柜子縫隙里看到,有位不速之客出現(xiàn)在了窗臺。 在清楚來人是誰之前,我想說…… 臥槽,30 的樓層是怎么走窗戶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