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拉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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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上位太累了,張瀾心許久都沒緩過來,用相當霸道地姿勢半趴在臧明矣身上。 臧明矣已經(jīng)給她們蓋好了被子,熱度慢慢升起,在特意調(diào)低的空調(diào)溫度下,有類似冬天被窩里的舒適。 當然,肌膚相貼光滑的感覺更舒適。 躺了一會兒,張瀾心也漸漸恢復(fù)過來。 具體表現(xiàn)在她開始用指尖在臧明矣的肚臍周圍畫圈圈。 臧明矣是真的很怕癢,忍不住挪身體,把張瀾心的手控制住。 張瀾心危險地挑了挑眉。 臧明矣縮了縮脖子:“我最受不了這個。” 不過手不讓動,總要其他地方讓動,所以張瀾心親上去的時候她就沒動。 但親著親著就不對勁了,臧明矣感覺唇角的一塊rou被咬住,緊接著痛楚瞬間爆發(fā)。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 可張瀾心完全沒有愧疚的樣子,還埋在她手臂處悶笑。 臧明矣舔了舔唇,不出意外地嘗到了血腥味,有點不服氣,就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其實是想給個教訓(xùn),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牙還牙忽然就變成了柔情蜜意。 將人摟進自己懷里還不算,另外又伺候起了人,挑逗起興致,一切按張瀾心的喜好來,徑直往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去。 臧明矣的經(jīng)驗都是在張瀾心的身上積攢的,如果刻意討好,簡直不能更簡單。 張瀾心舒爽得不斷喘息和低吟,臧明矣都懷疑她是故意叫給自己聽,每聲都叫進了心里,震動魂靈。 手指再抽出來的時候又成了濕漉漉的,透明略顯粘稠的液體包裹著中指,在掌心也蓄著一小灘,正順著手腕往下滴。 被子蓋到兩人的腰間,臧明矣就將這些液體抹在張瀾心光裸干燥的上半身,從腹部的肌膚開始,尤其是兩枚茱萸,大半水液都揩在了上面與其周圍,使肌膚看著像是質(zhì)地上好的絲綢。 用這種程度的性事作為結(jié)尾,張瀾心沒耗費太多精力,不過她沒阻止臧明矣,反而饒有興致地等她玩夠了,才溫溫柔柔帶著勾子般地問:“要不要一起洗澡?” 臧明矣狐疑地看她,遲疑了片刻,見人似乎是真誠發(fā)問,正要答應(yīng),又聽她說:“還是下次吧?!?/br> 說完就干脆利落地掀開了被子,赤裸裸地站起來,一邊整理亂糟糟的頭發(fā),還一邊看了看臧明矣。 估計是看臧明矣面無表情的樣子,以為她不高興了,又折返回來跪坐在床上,掐了掐她的側(cè)臉,說:“今天真的太多了?!?/br> 臧明矣很無奈:“你快去吧?!?/br> 搞得跟自己什么人似的。臧明矣抖抖肩,但又心虛,撿起地板上的衣服穿上,就幫忙把床單換了。 然而大腦仍然沒有完全冷靜下來,一時間也閑不住,于是去客廳看看八成也是不堪入目的另一處戰(zhàn)場。 果不其然,開燈一看,沙發(fā)已經(jīng)完全不能坐了,淺灰色放在平常不容易臟,但濕了后特別明顯,加上空氣中彌漫著的潮濕迷亂味道,發(fā)生了什么再明顯不過。 活了二十幾年,臧明矣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只能紅著臉迅速收拾。 剝下沙發(fā)套之前她還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布料,發(fā)現(xiàn)只是市面上比較常見的棉麻混織的那種,可以機洗,看來再怎么昂貴的物品也還是逃脫不了物理世界的正常應(yīng)用的。松了一口氣。 也沒怎么滲到里面去。 下次還是別在這里折騰了。臧明矣暗自下定決心。 等到臧明矣抱起全部要洗的東西,張瀾心也洗完澡了。 她從臥室走出來,用手指梳理著散開的長發(fā),“我原來是收留了一個田螺姑娘。” 臧明矣尬了一下,說:“呃……反正也不能不收拾。” 張瀾心笑,“那走吧?!?/br> 臧明矣沒反應(yīng)過來:“走什么?” “你知道洗衣房在哪兒?” 臧明矣閉嘴了,跟人走。 說起來,臧明矣之前的衣物還都是自己手洗的,張瀾心沒給她交代這件房子的具體結(jié)構(gòu),她也沒特意問。 張瀾心或許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意有所指地說:“你這個人很客氣。” 臧明矣無言。 距離好像一下子又拉開了。 時間還早——畢竟對女人之間的情事來說快不快沒什么忌諱,盡興就好,她們回到客廳繼續(xù)看電影。 沙發(fā)套只拆了需要清洗的那一半,張瀾心就坐在另一半沙發(fā)上,臧明矣坐在鋪了地毯的地板上。 地毯毛絨絨的,平時赤腳踩下去就很舒服,還另外把毯子也扯了下來,因此坐著也不太硌。 沒了亂七八糟的心思,電影也變得有意思起來。 臧明矣在下面看不到張瀾心,心里就生不出太多有的沒的心思,專心看電影,看得入迷了,因為前面臧明矣一時興起用過而不好意思再吃的櫻桃也拿起來放進口中。 看完了最初看的那一部,臧明矣精神放松下來,想去睡覺,可張瀾心就去新選了一部。 意思就是想繼續(xù)看了,臧明矣即使困,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直到神志快迷糊到極限的時候,張瀾心的腳突然伸下來,踩在了她腿上。 挺冰的,臧明矣一下清醒,但張瀾心沒再動,臧明矣也不想問,毫不在意地用毯子一起蓋住她的腳背,繼續(xù)看電影。 ———— 又成功定時了!哈哈哈,我盡量都定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