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黃梁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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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南不知道,一朵桃花,不止落在他心上。 是夜,班媱就做了場異常綺麗的春夢。 夢里那個(gè)男人的面貌看不清晰,在佛堂中,她跪坐在他的身前。燭影搖晃,昏黃暗沉,就連睥睨眾生的佛面都被隱在陰影之下。 她伸手去摸那個(gè)男人的臉,蔥白手指緩緩滑過他的下頜,又不受控制地向上纏繞,勾勒起他的唇形。那是一張薄如蟬翼的嘴唇,最是薄情。 在呼吸的氤氳中,她望向他的眼,在一片迷離與冰冷中找到一絲動(dòng)搖的不理智,她氣若游絲纏繞住他的面龐:“師父便當(dāng)真堅(jiān)如磐石?” 眼前人不作回應(yīng),閉上雙眼就開始默念《心經(jīng)》,只當(dāng)她是妖孽幻象。她便湊得更近,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摟住他的脖子,往耳朵吹氣,手指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從胸口到小腹:“本以為師父乃是木石之心,竟然也會(huì)起了反應(yīng)?” 她刻意將身體貼了上去,圓肩一展便褪下外衫,只剩一件紅色的小肚兜在身上,繡著鴛鴦戲水的花樣,在這佛堂森嚴(yán)中,圓滿的祝愿也成了魅惑。男人口中念經(jīng)聲變得更快了些,但仍舊是不為所動(dòng)。 好一顆矢志不渝的向佛之心,就不信他真的斬?cái)嗔?/br> 于是,她撫過他的臉,一張櫻唇緩緩靠近,落下就是一個(gè)溫?zé)岬奈?,落在脖頸,落在眼皮,落在鼻尖,最后是落在唇角。她囁咬著他的上揚(yáng)的唇角,輕輕地,不用力,只將自己的氣息換渡到他的身體中,好叫這個(gè)一心向佛的榆木腦袋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漸漸地,她感受到他的顫抖,像是刻意在與什么做著對抗。她笑了,笑得輕柔又嬌媚:“師父,《心經(jīng)》里講,色即是空。那既然一切成空,你又在戒持什么?” 她挑著眉,將那雙抵觸的手舒展開,壓在自己的心口。他的手掌冰涼,掌心卻沁了一層薄汗,叫她有些動(dòng)容:“師父,放松一些?!彼龑?dǎo)著他一步步揉搓起自己的軟胸,又叫睜開眼去看她:“師父,素來你都說我佛慈悲,既是如此,便不必為此介懷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就在你身前。我為你擋住了佛像,佛祖便看不見你。縱使是要降罪,也都是由我去受。你就睜開眼睛,看看我??纯次?,好不好?” 她語調(diào)輕柔婉轉(zhuǎn),在幽深的夜色里顯得格外招人。男人在她一聲又一聲的呼喚之中,緩緩張開了眼,她看見復(fù)雜的情緒,那冰冷的眼被染上一層迷亂的暈色,然后冰雪消融。她感受到他的雙手向下?lián)崦?,搭在自己的腰上。微微的濕熱令她打了個(gè)激靈,她嬌喘聲聲,試圖按壓下自己的緊張,然后貼近他,與他交換氣息。唇齒間柔軟交錯(cuò),氤氳出一片濕濡。 忽地一下,身上這件僅有的肚兜被解開,順著胸脯就滑落在她的大腿之上。艷紅點(diǎn)白皙,她的頭發(fā)也在他的撫摸之中變得散亂,幾縷發(fā)絲垂在額前,繞過鬢角,更顯幾分風(fēng)情。 幡動(dòng)哪若心動(dòng)?男人在這影影綽綽之間,開始主動(dòng)去咬她的耳朵,綿長的氣喘便徑直傳進(jìn)她的心里。他又順勢向下,吸濕她的脖子,在白皙酥軟的胸口印下一枚枚淺桃花瓣,旖旎繾綣,似在溫柔作畫。 她受不住這樣的撩撥,手指在他的寬廣后背上留下一條條抓痕:“師父,別玩我了,要了我,好嗎?”目含秋波,她底下已經(jīng)濕透了。男人被那雙靈動(dòng)妖嬈的眼睛吸引住,拉住她就往自己身上坐,流出的yin水將他潤濕,順著那紅脹溜須的寶貝就打濕他的精囊。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用力地去頂她的身體。在這劇烈的晃動(dòng)與撞擊中,她嬌吟曳露,哭腔似的輕哼起來:“啊——嗯——”聲音悶悶的,像是在求饒更像是在求歡。男人在這聲音的刺激下,那話煞又脹大一圈,她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簡直就要叫出聲。在情欲呼之欲出之際,男人卻是以唇封緘:“郡主,莫要高聲語,恐驚天上人?!?/br>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似告誡也似調(diào)情。悶哼之中,動(dòng)作也變得愈加劇烈,他不斷地頂上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啪啪”的響聲混在大作的狂風(fēng)里。終于在一次最為暢快貼合之際,jingye噴射而出,留在她的體內(nèi)。 “師父,你怎么不說話?”那股溫?zé)嵩谒怪杏巫?,她癱軟在他的肩上,氣喘吁吁。 “郡主辛苦,我們再來一次。”他注視著她的眼,頑劣又張揚(yáng)地笑了。 至夜清幽,月影疏斜穿風(fēng)來,止步堂前。 佛睨萬生,一夜魚龍舞。 班媱無數(shù)次地想要去看清那張臉,卻只能看見一個(gè)模糊的輪廓。在不知第幾次的交合驚呼中,她猛地蘇醒過來,遺憾又訝異,自己如何就這般饑渴了呢?究竟是佛堂深深激發(fā)了人的情欲,還是別的什么叫她難耐?她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腿之間已是水流不止。 緊張又激動(dòng),也羞赧,她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門,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夜深人靜,孤山之上更是如此。偌大的沉寂之中,她只感受到西院深處的光亮。觀南想必是還沒有歇息,她想去看看這人深夜究竟又在干什么,卻在月洞門前停了腳步。不知為何。 第二日清晨,她起了個(gè)大早,一反常態(tài)地趕上了朝食。玄參來到院落中清掃時(shí),她已是正襟危坐開始抄經(jīng),一筆一畫,認(rèn)真極了。他趕緊跑到云碧身邊,問這是怎么了。云碧只是搖搖頭,說不知道。 見鬼了!最是貪玩的人頭懸梁錐刺骨呢!玄參暗想如是。 小沙彌哪里明白,心有千千結(jié)是種什么滋味。 寺中無事,班媱只能在抄寫之中感受到平靜。她不是第一次做春夢,卻從未有過如此強(qiáng)烈而詳盡的體會(huì),仿佛是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云霧綢繆的情事,令人流連忘返。 昨夜她想不通,怎么就在佛堂之中行了茍且之事,主人公還是一個(gè)真和尚。 她不是沒有察覺到過自己對他的異樣情愫,卻從來沒有演化得這樣熱烈過。熱烈到她開始以為自己當(dāng)真離經(jīng)叛道得成了魔。 換作常人,那般云雨顛倒的暢快,她定是想盡辦法都要再親身體會(huì)一次的??善沁@個(gè)受困于青林寺的和尚,還偏偏是他,她束手無策了。 去除焦慮最好的辦法便似以另一件事來頂替,白日里,她乖乖抄經(jīng),以免陷入到幻夢里不可自拔。夜里,她便溜出去聽個(gè)曲子。這回她放聰明了,直接找那農(nóng)夫家把馬匹買下,順帶多留了點(diǎn)銀子,讓他多買幾匹回來以作備用。寺中人也鮮少跑來找她,就算是玄參,也只會(huì)在門口打掃院子,她便索性等到城門大開,再混入進(jìn)出城的老百姓中。一來二去,班媱摸透了最佳的往返時(shí)間,也不再犯下找錯(cuò)墻根的錯(cuò)誤。 她與觀南,已有一月未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