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蜂只會影響我尾針速度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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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內只剩下這樣一句話。 灰暗的貓瞳越來越亮,他是殿下的近衛(wèi)蜂,他只能聽殿下的命令! 可是……晴流再度沮喪,他根本不配當一個近衛(wèi)蜂,又要怎么做屬于殿下的近衛(wèi)蜂呢? 正當這么想著的時候,晴流胸口被輕踹了一腳,他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晴流看見,黑發(fā)濃顏的鋒王殿下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神好似在看一樣垃圾。 “真是個一點也不合格的近衛(wèi)蜂,還不如什么都沒想起的樣子懂得討趣,你的確應該重修近衛(wèi)蜂的課程……還有這只斷掉的手,看著真礙事?!?/br> “憐綺,把他的傷治好,然后讓他繼續(xù)跟你學習近衛(wèi)蜂的課程?!?/br> 晴流看見憐綺慢慢地走向他,冷淡地用治愈魔法治好了他被云妄打斷的手臂,并用忘金蓮將他攙扶了起來。 憐綺聲音冷冽道:“你原先一直執(zhí)念于沒有正式接受過近衛(wèi)蜂課程,先前我教導你至一半,學完剩下的部分,你便是我和殿下認可的合格近衛(wèi)蜂?!?/br> 晴流:“……” 他有些沒反應過來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他呆愣在原地,很久沒有動作。 只要跟著長老學完……他就是合格近衛(wèi)蜂了嗎? 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長老和殿下和平時不太一樣,有一點點奇怪的奇怪……是哪里呢? 憐綺耐心等待晴流消化他的話。 云妄無言地瞥他一眼。 現(xiàn)在晴流是被她唬懵了,怎么能給對方這么久的反應時間? 云妄轉身,視線在長老殿里搜尋半天,終于找到一張玩偶堆里沙發(fā)樣的椅子。 她徑直走向椅子,坐下,一腿交疊于另一腿上,單手支臉微漠道:“憐綺,向他展示一下優(yōu)秀近衛(wèi)蜂是怎么伺候的蜂王?!?/br> 一句話直接砸懵晴流,攪亂他所有的思維能力。 第38章 第二個秘密17 晴流不可置信。 殿下的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殿下和長老,他們居然……真的嗎? 和其他近衛(wèi)蜂包括維善不同,晴流非常清楚憐綺雖活了許久,但他并非王夫,也沒有被任何蜂王授粉或是交尾過。 他判斷的依據不是憐綺眼尾的紅痕。 哪怕他曾經見過憐綺因他失控鞭撻他后,低泣時眼尾紅痕暈染一片的模樣。 晴流知道憐綺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幼年期無意間偷聽到了憐綺和老年近衛(wèi)蜂的交談。 老年近衛(wèi)蜂與憐綺為同時代的蜂族,那時候蜂族還沒有大統(tǒng)一,年幼蜂王統(tǒng)一蜂族后,將憐綺立為蜂族長老,意味著他超脫于原來蜂族里的地位劃分,已高于近衛(wèi)蜂的地位。 由于某些原因,憐綺和其他近衛(wèi)蜂不同,他完全可以不受制于蜂王。 晴流幼年期便偷聽到老年近衛(wèi)蜂在指責憐綺—— “失控的近衛(wèi)蜂越來越多了?!?/br> “你能靠血rou維持理智,其他近衛(wèi)蜂只能依賴王蜜,沒有王蜜,蜂族便將走向滅亡?!?/br> “你看似對所有的蜂王敬重,沒有一點逾矩的地方,卻連長老殿都不讓她們踏進一步,從未讓她們涉足過大魔法陣的掌控權。” “先前一任蜂王不過是不小心碰了下你的衣服,如果不是我阻止,你是不是就會用忘金蓮絞斷她的手臂?” “之后那身衣服,你有再穿過嗎?” “憐綺,你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過?!?/br> “每任蜂王出事,你明明都看在眼里,你也有能力插手,可你偏偏什么都不做?!?/br> 這里晴流記得憐綺提了一句老蜂王,緊接著老年近衛(wèi)蜂便生氣得不行。 “你想要多么完美的蜂王?你看不上過去的每一任蜂王,你去找一個讓你滿意的蜂王出來??!” 隨后是憐綺極為冷漠清冷的聲音:“她們做得了蜂族的蜂王,但做不了我的蜂王。” “她們死活,與我何干?” 這之后便是老年近衛(wèi)蜂罵罵咧咧的大嗓門。 因此,晴流聽說憐綺從蜂巢外抱回一位蜂王時,別的近衛(wèi)蜂都驚訝于新蜂王的到來,他則驚訝于憐綺將蜂王“抱”了回來。 當時他便非常好奇新任蜂王,未曾想到憐綺竟會將他安排至蜂王身邊,之后憐綺對新任蜂王的重視,更是讓他確認了新任蜂王對于憐綺的特別。 親手做衣服、食物乃至親自忍受采粉期痛苦產蜂王漿……可有時長老的表現(xiàn)又讓晴流看不懂,他在意殿下似乎又沒那么在意殿下。 現(xiàn)在! 晴流激動萬分。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個可能……殿下和長老之間真的有些什么的話,那就太好了! 殿下是不一樣的。 假如殿下知道長老的痛苦,她會接納長老,那樣的話,長老會開心很多吧? 只要長老愿意,他也可以讓殿下變得很開心。 長老是對他非常重要的存在。 殿下也是對他十分重要的存在。 晴流由衷地希望,他能為他所有在意的人,掃去他們身上所有的陰霾,讓他們永遠快快樂樂地生活。 ——如果骯臟的他,能做到這一點。 晴流瞪圓貓眼,一擺之前郁郁不振的姿態(tài)。 他揮拳給自己打氣,什么失控不失控的事情,全部拋在腦后。 長老和殿下的事情可太重要了,他要打足精神仔細觀察才行…… 這是他晴流起作用的關鍵時刻?。?/br> ** 云妄的話傳入耳內,憐綺悠悠抬眸凝了她片刻。 一旁晴流視線灼灼,翹盼渴待之意十足。 憐綺金眸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頃,他輕抬皙白赤足,纖細腳踝蓮枝纏繞,素白長老服尾擺迤地,徐緩向前,長發(fā)輕晃,金蓮微搖。 尋常普通的走動,他此時走起來似乎有著獨特的韻味。 每向前一步,他身上壓制的氣息散出少許,愈發(fā)光彩奪目。 長老殿里不管是誰,都無法從憐綺身上移開目光。 他依舊斂眸,神態(tài)如常,愈多的綺麗蓋過周身無邊的清寒蕭疏。 走至云妄跟前,他身上的綺麗也到了頂端。 憐綺緩緩跪下,他身后的衣服以及頭發(fā)糅雜在一起的畫面,若隱若現(xiàn)的腰背部曲線,仿佛經過精心計算美得驚心動魄的畫卷。 背后如此,更不必提他刻意展示的正面。 長老服穿得分明一絲不茍,每一粒盤扣緊實無比,一路扣到脖頸,唯一肌膚暴露在外的地方只有臉部和肩頭。 他神情越是恭敬,越想讓人扯碎那身礙事?lián)跹鄣囊路?/br> 憐綺伸出雙手,接過云妄的一只手,為她按壓手上xue道。 指腹柔軟,力道適中。 舒緩,放松,無聲。 他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做。 憐綺就好像真的在為云妄認真按摩,伺候著他,別無一點其他心思。 只是在云妄視線看向他的時候,他睫翼如身后蓮瓣輕顫,修長蔥白指尖輕柔掃過云妄手背。 在云妄呼吸微頓時,憐綺抬眸,喉結滾動,水生調草本植物的清香忽地濃郁,耳邊一縷金發(fā)在此時垂落,尾端落在胸膛處的位置剛剛好。 長老服布料沒有那樣厚實,金發(fā)發(fā)尾便刺了幾根進去。 應當是不重的力道,至少落在云妄手背上她不會有太大感覺,可她余光里長老服胸膛前涅白料子卻被頂起一些。 越來越明顯。 云妄視線不自覺地頻繁落向那里。 她意識到這一點后,刻意不再去看,憐綺忽地輕聲說:“殿下,可以請你幫我把頭發(fā)拿走嗎?” 不知為何,云妄聽見這句話,竟有些后牙發(fā)癢。 她抬起另一只憐綺并未在按摩的手,傾身勾起那束發(fā),別向他耳后。 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在發(fā)絲抽出衣物的瞬間,她聽見一聲呼氣。 明明離她有一段距離,卻如同在她耳畔。 似滿足,似喟嘆,似嬌吟。 “殿下,有點癢。” 憐綺狀似無意地偏頭,溫涼唇瓣拂過云妄手臂,耳邊方別上的金發(fā)如同瀑布散落。 發(fā)尾觸碰肌膚的酥麻,如同憐綺方才舌尖舔過時的觸感。 短短的時間里,他甚至打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