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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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想當真,但那樣的話,那個吻不就也不作數(shù)了? 有錢又帥的大少爺有時候也會沒那么自信的好不好? 再說了,她當時整天說討厭他,對他一臉嫌棄的樣子,誰知道她哪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沒戴墨鏡,或者房間里只開了閱讀燈,光線昏暗的緣故。江恕看起來半點沒有平日的囂張和倨傲,濃密的漆黑睫毛半垂,反而有幾分濕漉漉的霧氣,看起來忐忑又落寞。 他修長的手指將她的手抓在手心。 看似占有欲驚人,實則不安。 于是沈拂湊過去親了親他嘴角:“好了,現(xiàn)在知道了,我也喜歡你。” 親完了唇分,江恕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按捺著沒動。 …… 努力按捺了幾秒,他沒忍住扭頭看向別處。 頭頂要冒煙了。 俊臉紅得要滴血了。 可惡,他就說他不會這么沒魅力。 她說也喜歡他??! 雖然已經(jīng)坐得很近了,但他又往沈拂的方向挪了點,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將沈拂攬進懷里。 還一副反正這是在夢里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謹慎又囂張的表情。 沈拂覺得他是真的沒經(jīng)驗,上次拍攝畫報時就一副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樣子,現(xiàn)在手又在她身側(cè)握緊又展開。 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躺下吧?!鄙蚍靼阉采弦煌?,順勢在旁邊躺下來:“坐著腰好酸?!?/br> 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趔趄,把人抱了個滿懷的江恕:“可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雙手還是非??谑切姆堑刳s緊把人一把死死抱住,雙手牢牢錮住沈拂的腰,像是好不容易得到什么寶藏,趕緊藏懷里生怕被別人搶了。 他把沈拂往身上抱了抱,掂了掂,俊臉不知怎么又暈暈乎乎的紅了起來。 “你在想什么?。俊鄙蚍饕活^黑線:“趕緊給我住腦?!?/br> 江恕握拳錘了下自己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沈拂:“……” 會更暈的吧?! “那我當練習生那年,醫(yī)藥費該不會也是你出的吧?” 宛如剝繭抽絲般,沈拂想到了很多事。 她向老爺子辭行,離開江家之后,自然不可能再花江家的錢。 而且出于自尊心,她還得攢錢,把那筆錢還給老爺子。 但剛和公司簽約的她養(yǎng)活自己都難,哪里來的錢去付醫(yī)藥費、 好在當時梁曉春說公司高層看中她,提前給她預(yù)支了一大筆錢。 沈拂得以用這筆錢還了江老爺子的錢,并付了醫(yī)藥費。 江恕不吭聲,假裝沒聽見。 沈拂坐起來,佯裝生氣:“不回答就不親了?!?/br> 江恕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為什么?” 沈拂看著他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果然是他。 江恕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讓沈拂接受,并不傷害到沈拂的自尊心。 離開江家暫時無法自力更生根本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后來她不是完全憑靠她自己的努力在娛樂圈站穩(wěn)了腳跟,還賺了那么多錢么? “你不依靠我,還能依靠誰呢?”江恕小心翼翼道:“即便沒有喜歡你,我也是你的家人。” 沈拂一晚上都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聽到他這話,鼻腔終于沒克制住,有些酸楚了。 “那么,有一次你把我傘藏起來,撐著把傘拽得二八五萬地走到我面前來,原來是想和我共一把傘啊?” 江恕:“……不然你以為呢?” 沈拂:“我以為你想趁機把水濺我一身。” 江?。骸啊?/br> 怎么會有這么不開竅的直女?。?/br> 沈拂皺眉思考了下,又道:“有一次我手機不是掉井蓋了?有一周沒來得及買新手機,班長說他q/q聯(lián)系我了,但我問你,你都說沒有。原來你當時是吃醋了???” 江恕冷笑道:“別班長班長的叫的好聽,你班長就是你同桌,那小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早就對你有意思了!” 說到這里,江恕抬起還不太清醒的腦袋,看了沈拂一眼,差點想問她和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離開江家后,那小子還帶著她寫給他的情書來找自己? 想問,但又按捺住了。 等結(jié)婚把人困住再問。 江恕像好不容易把心愛之人搶回來,牢牢守著洞口的狼,生怕一點閃失把人弄跑了。 沈拂又問:“那年級旅游那次,你半夜抱著籃球出現(xiàn)在我們身后,讓我們以為鬧鬼,原來是想把我送回住宿的那棟樓?” 江恕沒好氣道:“不然呢,你以為是故意嚇你們啊,我哪里有那么無聊。” 沈拂:“但你當時不是說剛好經(jīng)過。” 江恕沉默了下,俊臉有點漲紅:“傲嬌懂不懂?” 十七歲的年紀,連喜歡都不太懂是什么,只是腦子里那么想的,就那么去做了,做完被抓包又有些惱羞成怒。 然而,像是打開塵封許久的佳釀一樣,兩人事到如今才明白,原來早在很久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互相試探。 開始試探對方的那一刻起,他和她就已經(jīng)陷入了漫長的暗戀。 事隔那么久,他和她卻都將一件件小事記得那么清楚。 原來當時緊張的并非一人,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跳的漫長回聲的,也不是一個人。 雖然今晚得到了這么多答案,但江恕心里還是覺得非常的不真實。 到底是做夢還是他杜撰的? 怎么會這么幸運的,他沖過來索要一個答案,她就剛好給了他最想聽的答案。 老天真的這么眷顧他嗎? 還是他喝多了死掉了? 現(xiàn)在是天堂……嗎? 長久的沉默中,沈拂見江恕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 接著,他伸出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臉。 本來只是想試一下真實與虛假,但捏著軟軟的,可能是捏上癮了,他又捏了幾下。 沈拂:“……” 沈拂用想要暗殺江恕的眼神盯著他:“……你捏故了沒有?” 因為臉變了形,說的話也吐字不清。 江恕英俊的臉上表情忽然變得悲愴起來:“果然是假的吧?說話普通話都不標準!我們沈拂說話很標準的!” 沈拂:“……”現(xiàn)在把這位大少爺丟出去還來得及嗎? 看了眼地上的攀巖器材,江恕心里又吃味。 她怎么這樣啊,今晚讓他進房間,明天又約別人去攀巖。 明明他第一個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可為什么被她排到這么后面? 如果不是他厚著臉皮來豪取強奪,她是不是干脆就把他從生命里踢出去了? “我想排第一?!苯≌Z氣幽幽的。 帶著一股子哀怨。 既然都豪取強奪了,他怎么就不能野心大一點占據(jù)她心里第一了? 雖然不知道江恕說的第一是什么第一,但沈拂打算不和一個半醉的人計較。 她拍了拍他的臉:“你就是第一,除了我父母之外?!?/br> “呵?!苯±湫?,一副女人我看透你了的樣子,冷靜地握住她手腕,緩緩將她手腕拿下來:“你就哄我吧,說什么以前就喜歡我,那為什么那么快就移情別戀?一二三四五,你上山打老虎呢,我是老六?” 還給褚為寫備忘錄,她給他寫過備忘錄嗎? 沈拂覺得這真是哄不完了,這個問題剛進房門她就回答過他,他是失憶了還是斷片了不記得了又問一遍? 別人是戀愛循環(huán),他是吃醋循環(huán)。 “睡吧?!鄙蚍靼阉还髯哟驎灥男乃级加辛耍噲D掙開他的手:“你先睡,我要去洗澡?!?/br> 來的時候她看江恕頭發(fā)微濕,似乎已經(jīng)是洗過了。 江恕見她起身要走,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趕緊坐起來從背后一把抱住她,雙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小聲道:“別走,我不叨逼叨煩你了。” 江恕身材高大,坐在床上力氣也很大,沈拂被迫坐回他懷里,無奈道:“我只是去洗個澡?!?/br> 江恕不理會,總之就是不放開,無論她去哪兒。 他好不容易才能這樣抱著她,不能放跑了。 沈拂側(cè)頭看了江恕一眼,江恕和她碰了碰額頭,眼里占有欲驚人。 他垂著眸看自己,英俊的臉上一片悵然,低聲道:“不要走?!?/br> 沈拂也不清楚到底是因為醉酒,還是他平時都在壓抑,此時的江恕確實有點兒不正常,像是自己一走,他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