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伽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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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是被丹將軍明媒正娶的雄君,這氣度和見識,的確不凡。 顧云認真地聽完了對方的這一番話,輕輕頷首道,“在這里,的確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學(xué)習,挺直腰板的生活?!?/br> 蘇維目光閃閃,開心道,“那你答應(yīng)留下來了嗎?” 顧云尋思片刻后,抬眸問道,“有一件事情,我想詢問一下?!?/br> 蘇玉笑瞇瞇地說道,“你說,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顧云斟酌了一下用詞,道,“如果在學(xué)有所成后,出現(xiàn)了一些……和主流論調(diào)相反的言行,會被如何處置呢?” 蘇維有些云里霧里地托著臉,道,“和主流論調(diào)相反?你好像真的讀過書呀,這種詞語都會用了呢……不過怎么會相反呢,是你沒好好聽課么?” 顧云微笑著回答道,“也許只是和傳授者有一些不同的見解。” 蘇維皺了皺鼻子,看向了蘇玉,蘇玉沉思了一會,緩緩開口回答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說你對學(xué)到的東西有疑義對嗎?” “你提出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理解,因為聽說在東陸那邊,一些比較聰明的,開了智的雄性,是會莫名消失掉的?!?/br>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幾名雄性陪客就捂住了嘴巴,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來。 “消失?是我們想象的那個消失嗎?” “怎么會,竟是這樣的無法無天!” “可憐死了,他們過得好苦啊……” 顧云坦然點了點頭,他沒想到原來西陸對于東陸那邊的信息,會掌握得如此全面。 蘇玉溫柔地說道,“這你放心好了,在我們這里,能夠有新想法的雄性,反而會受到推崇?!?/br> “如果能掌握更多的可以幫助雌主的手段,或是挖掘出更能雞崽的教育方式,那可是做了大貢獻的?!?/br> 顧云覺得對方想得有點偏,他試圖把話題拉回來,道,“若我指的是……其他的方面呢?” 蘇玉愣了一下,不禁失笑道,“還能有別的什么呢,我們所做的一切,所為之努力的目標,不就是這兩種雄生的榮耀么?!?/br> 他們從小到大都是被這么教育著的,周圍的環(huán)境也是這樣,實在是不能理解一名東陸的雄性,腦袋瓜子里都裝的是什么。 或許是被欺壓多了,才產(chǎn)生了一些不合常理的思想,這也許是癔癥的一種? 蘇玉輕輕嘆了口氣,道,“你們那邊,可真是太折磨雄性了?!?/br> 顧云神色不變,只是客氣有禮地淡淡說道,“文化差異太大,的確不好融入,我還是不打攪了?!?/br> 蘇維見他態(tài)度堅定,也不好繼續(xù)勸說,蘇玉更加放棄了把這名雄侍送給自己雌主的想法。 萬一真是個被虐出了癔癥的瘋雄,都不知道雄性生存的意義是什么了,那傳出去可是難以掩蓋的家丑。 席在首座上,同一群雌性聊了半天的花。 其中他重點關(guān)注了那名叫溫的將軍,對方看上去和藹好說話,情緒收斂得很好,但言語之間,似乎在試圖威脅他快點離開? 這應(yīng)該不是錯覺…… 溫將軍見花賞得差不多,酒也喝了不少,他甚至都有點上頭了,想必這名年輕的雌性也是在強行挺著。 溫主動開口提到,“那名叫修的前使臣,實在是太過可惡,雖然伽皇免了他的斬翼之刑,但是我們都咽不下這口氣?!?/br> “既然你代表伽帝,帶著誠意而來,那我們也網(wǎng)開一面,修可以離開,可是付出巨大的代價作為補償?!?/br> 席輕輕頷首,這些代價反正也不是他來出,大概率是要銀劍家族大出血了。 不過鑒于使臣的身份,席還是講了下價,“從東陸到西陸,路途遙遠,運送物資不便……既然修是因為口出不遜而受罰,那就讓他把說出的話,自己履行一邊,給伽皇出氣便是了?!?/br> 溫愕然道,“你知道他說了什么嗎?” 席云淡風輕地說道,“不管說了什么,全都一一履行,還可以全城觀看,以儆效尤?!?/br> 總之,省時省力還省錢。 溫將軍想到了那名叫修的雌性,再沒見過伽皇之前,就私底下辱罵過伽皇,說他年老色衰,或許和兇獸更配。 和兇獸……更配? 溫的喉嚨動了動,看著滿桌的美食,有些吃不下去了。 他暗地里掃了眼這名年輕的雌性,心里想著,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也難怪會入了伽皇的眼! 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又有對方的四名侍衛(wèi)在場,溫也不能保證可以一擊致命,殺雌滅口。 萬一跑出去一個活口,走漏了風聲,不但不好給東陸那邊交待,就連伽皇都會斥責自己。 到時候,另外三名將軍,絕對會落井下石,火上澆油! 溫想了想,還是按耐住了現(xiàn)在動手的沖動,想著等宴席結(jié)束了,再另外找機會動手。 他之前都已經(jīng)三番兩次地暗示過了,這名雌性還不領(lǐng)情,甚至沒有明天就馬上告辭離開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在找死。 過了一會,賞花宴席接近尾聲時,溫將軍才施施然地起身,準備先看一下這名年輕雌性的笑話。 想必蘇玉已經(jīng)說服了那名來自東陸的雄侍,留在這里了。能見到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雌性吃癟,也不失為一項快事。 席喝下最后一口冷酒,攬著緩步走來的雄侍,正要離開。 突然,那名溫將軍開口道,“席使臣,這名雄性……似乎有話要說?” 他今天的酒喝多了,有些暈乎,沒有留意到自己的雄君在不斷地使眼色。 席略帶疑惑地看了看身旁的雄侍,隨口道,“想說什么?” 顧云:“……這里景色雅致,美不勝收?!?/br> 顯然是一句廢話。 但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讓溫將軍的面色頓時不太好,甚至狠狠地瞪了蘇玉一眼。 說好的要讓這名雄性當場打臉自己的雌主,然后留下來呢?! 他都特意開口問了,結(jié)果得到如此敷衍的答案,在座的諸位又不是傻子,大概都知道是鬧了什么笑話了。 蘇玉同樣面色蒼白,心想今晚回去,恐怕要被雌主責罵了。 但這也是他活該,沒能好好辦事……都怪顧云太蠢了,爛泥扶不上墻! 乘坐獸車回到了住所后,席想想還是有些不對勁。 于是夜里,他拉著雄侍細細詢問,要將賞花宴會上的事情給弄清楚。 顧云見避開不過,只好照著原話描述了一遍,沒有加油添醋,也沒有絲毫修改。 席僅僅聽了個開頭,就知道這些東陸的將軍和其家眷在打什么主意了。 他不禁莞爾,而后又挑眉看著眼前俊美的雄性,似乎有些疑惑地問道,“那你怎么沒答應(yīng)?” 顧云老老實實地垂眸道,“奴不喜歡種花……也不喜歡這里的生活?!?/br> 當然,西陸的處境同樣沒有好到哪里去。 席把這句話自動轉(zhuǎn)換成了“我想要留在雌主身邊”的委婉版。 于是他輕笑了一聲,道,“難為你這樣忠心?!?/br> 顧云眼底帶著幾分茫然,但還是保持神色不變,只是習慣性地微微頷首。 席把雄侍壓在了床上,頗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但是種花這種事情,倒也不必太過于抗拒?!?/br> 顧云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席敦敦教誨,“我們可以從花苞開始,慢慢地一點一點來。” “新手也沒有關(guān)系,別害怕,好好種,等花開了你就舒服了?!?/br> 顧云:“……” 第47章 夏夜時光,很是燥熱。 席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名雄性想要拒絕,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模樣,覺得有點意思。 尤其是當他要求對方說得明白一些的時候,這名雄性的面頰都開始漸漸變得微紅了起來…… 看上去十分的秀色可餐。 席淡笑了一聲,大方地提議道,“要不先試試簡單點的姿勢?” 顧云此時此刻,既不想賞花,也不想種花,他盡量語氣平穩(wěn)地回答道,“抱歉,奴還不會,讓奴先學(xué)學(xué)……” 席撥弄了幾下這名依舊羞澀得不能使用的雄性,心里輕輕嘆了口氣,這里畢竟是東部大陸,不太好肆意享用。 等這次任務(wù)順利,返回西陸后,再玩這種邊教邊學(xué)的師生游戲。 倒時候,可沒有請假這一說法了。 在這之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席時常會被伽皇叫進宮去,極為受寵,占盡了風頭。 雖然外界不知道他陪著伽皇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席心知肚明,伽皇似乎有意讓他接觸到東陸這邊的一些機密信息。 甚至有一次,還讓席圍觀到了許多重要的事務(wù)處理過程。 順帶著,伽皇又給了一封信,讓他一并帶回西陸去,這封信同樣沒有被封起來。 席在上面看見了例如“天賦開發(fā)尚淺”,“處理國事生疏”,“毫無御下經(jīng)驗”等等字樣…… 他不得不懷疑,這是在明白白地教訓(xùn)自己。 席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他不過是一名小商販罷了,頂多可以用朝廷重臣的干兒子身份做背景,最多不過再加上一個皇族私生崽的名頭。 怎么就要……開始謀略那最高的位置了? 就這樣折騰了一段時間后,席收到了一封來自第一將軍府上的請柬。 這是一份比較正式的邀請函,需要帶上雄侍陪同,但是邀請去往的地點,卻是在皇城中最大的酒樓內(nèi)。 送請柬的隨從還帶了幾句話,解釋說是溫將軍擔心新使臣戒備心強,所以才沒有選自家將軍府,還請海涵一二。 席倒是無所謂去哪里赴宴,只是帶著雄侍,難免有些不太方便。 萬一一言不合,動起手來…… 于是他準備讓那名雄性裝不舒服,無法出門,并且留下了兩名暗衛(wèi)在房間外邊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