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伽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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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席少爺本身也沒有這個意思,所以事情一碼歸一碼,僅是喂了口隔夜飯,就想養(yǎng)一輩子的忠犬,是不是有些太過貪心了呢?” 裘聽不下去,拿起杯子就要砸過去,他就不該聽老一輩的話,請對方過來好好談談,盡量化干戈為玉帛。 這家伙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甚至更加無理。 慶也抬起手來,作出了抵擋的姿態(tài),他甚至都想好了,該怎么扮演好受害者的姿態(tài)了。 席卻是拉住了裘的手,把人給拽了下來,按在了位置上。 他抬眼看向?qū)γ婺敲柯短翎呏拇菩?,輕聲道,“說話這么不客氣,難道是我最近笑得太多了?” 慶愣了愣,剛要反駁,卻被對方那種冰冷的眼神,鎮(zhèn)得嘴唇有些發(fā)干。 席拉過身旁的雄奴,抱在懷里揉弄著,緩解了下心里的火氣,開口說道,“我向來不喜歡聽廢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茬,不過是覺得我的后臺倒了,生怕被連累,所以緊急撇清關系?!?/br> “是誰給了你這樣的勇氣?讓我想想,應該是帝城的大商……黑石,對么?” 慶臉色一白,有些氣弱地說道,“黑石家族怎么可能會在意你這種失寵無勢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裘這才明白過來,他氣急敗壞地說道,“當初我們進城經(jīng)商,千方百計給我們動手腳的,不就是黑石那一伙混賬嗎,你竟認敵為友,與虎謀皮?!” 慶撇了他一眼,卻是道,“利益面前,敵友有這么重要嗎,現(xiàn)在黑石家族朝我們拋出了橄欖枝,只要能成,那是一件雙贏的好事?!?/br> 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對上了那雙冰冷的琥珀眼眸,說道,“席少爺,請不要介意我剛才的無禮,主要是您總是不搭理黑石家族,還喜歡抹黑他們,連累了我們一起受罪,所以一時遷怒,真是不好意思?!?/br> 席頓時有些好笑,他淡淡地說道,“他們的家族徽章不是黑色石頭么,還用得著我來上色抹黑?” 慶對他怒目而視,“今晚沒有黑石家族的成員在場,您大可以口無遮擋,但若是換成別的場合,您還敢這樣不懂尊卑么?!” 自從席被趕出城,不得不去偏遠地區(qū)度過可憐的成年禮后,他在城里的地位,就已經(jīng)不如從前了。 慶沒好氣地心想,也就裘和這幫蠢貨還瞞著席,愿意在小宴會上捧著他罷了。 不料,席認真地想了想后,道,“你說得對,我確實要教教他們,什么叫做遵紀守法,合法經(jīng)商,拒絕官僚主義,花花架子?!?/br> 慶:“……” 顧云被雌性的手揉弄得有些不自然,但只能默默忍耐了下來。 還好席在發(fā)現(xiàn)他反復輕動后,才改為簡單地摟著,但手還是沒收回來。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顧云只能集中精力,在一旁聽了全程,大致弄明白了這就是個白眼狼反咬的事件。 只是在聽見雌性一本正經(jīng)地教育對方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清朗又悅耳的聲音,又帶著幾分醇厚的磁性,瞬間便讓在場的那些玩弄雄奴的老手雌性們,不自覺地豎起了耳朵。 席的距離比較近,被新收雄奴的這一聲笑,給弄酥了幾根小骨頭。 他有心想要抓緊機會逗弄一下雄奴,但是面前這名叫慶的雌性,又實在是礙眼。 并且,已經(jīng)有其他雌性,開始詢問這名雄奴的來歷,有出于好奇的,也有想要轉(zhuǎn)移話題,消除火星的。 裘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耳朵,心里還是有點遺憾,他同其他雌性介紹道,“這是席新收的雄奴,正是從你們所嫌棄的邊境小鎮(zhèn)上撿到的?!?/br> “怎么可能……我之前去過那些地方,野生的實在是不堪入目,家養(yǎng)的也上不了臺面,還是席少爺?shù)倪\氣好!” 有留意到顧云身材和長相的雌性,已經(jīng)開始各種眼饞了,“其實剛才我就想說了,只是沒有來得及開口,你們就吵了起來……就算是在帝城,想要找到這種高級貨色,也沒那么簡單?!?/br> “那是你見識少了,說的不對,這怎么能叫高級貨色?這絕對是極品等級的!” “席少爺特意帶出來,肯定是為了試試新玩具,要不直接開始,邊吃邊玩?” 裘見大家興致都起來了,便順勢點了下頭。 顯然,就算今晚慶在那里跳上跳下的,也無濟于事,在座的基本是大小經(jīng)商家族的年輕主事一輩,就算不太好力挺席,也不會落井下石。 黑石家族的名頭是很響,但距離一呼百應,還是有些距離的。 慶見這些雌性直接硬生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便也不再停留,他憤怒地甩了下袖子,獨自離開了。 臨走前,他眼紅地掃了一眼那名被席護在身旁的雄奴,記住了對方的容貌。 等席倒臺后,收容一名無主的雄奴是常規(guī)cao作,盡情享受過后,再獻給黑石家族,剛好可以當個不錯的禮物。 慶離開后,宴席上徹底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席閑適地倒了杯酒,慢慢地喝著,琥珀色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緒變化,但坐在旁邊位置上的裘,已經(jīng)在心里悄悄給慶點了一根白色蠟燭。 他當初就是口頭花花撩了這名雄奴幾句,都被提防敵視了一段時間,慶那樣不加掩飾的眼神…… 難道已經(jīng)忘記昨晚那名,有去無回的病弱雄性了嗎? 席那個位于小巷子里的住宅,可是傳聞中的黃泉巷,不歸路?。?/br> 裘喝了口葡萄釀造成的紅色酒水,讓仆從把新玩具給端了上來,當然,讓席先觀賞。 顧云看著那個金色托盤里面的各種擺件,發(fā)現(xiàn)不管是材料還是用處,他都一無所知。 成了個鄉(xiāng)下雄進城,兩眼迷茫的典范。 席調(diào)整了下情緒,隨手拿起個小東西,道,“喜歡這個么,要不要帶回去試試?” 他不想當場測試,但可以馬上挑選。 聽說雄性們都很熱衷于這些,甚至不同的雄性,還會有不同的偏好。 顧云沉默了一瞬,他又認真地看了一遍雌性手上拿著的所謂“玩具”,神色不變,腦子空白。 最終,他不得不虛心求教,“這是……” 席略帶疑惑地說道,“你沒用過么?” 顧云誠實地搖了搖頭。 “肯定用過類似的,這種就是最新的升級版。”一旁的裘大大咧咧地說道,“是不是你們鄉(xiāng)下的叫法不同,這不就是富雌快樂珠么?!?/br> 顧云:“……” 富……雌……什么? 第15章 席看著那名俊美的雄性傻在了那里,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傳說一樣。 裘也感到十分意外,難道還有沒使用過小玩具的雄奴? 那鄉(xiāng)下地方究竟是在哪里,未免也太偏遠了,連這種日常用品都沒有么。 也真難為席了,想必在那邊的生活,一定非常無趣。 于是,他很好心地講解了下各種玩具的用法,并且強推了幾樣。 一般情況下,都是雌主自行選購,只有特別受寵的雄性,才能發(fā)表意見。 但是席并不介意,直接又問了一遍身旁的雄奴,“喜歡嗎,選哪個?” 顧云一個都不想選。 他甚至有些聽不明白,那些所謂的用法,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眼看著其他雌性都已經(jīng)開始挑挑揀揀,帶來的一些雄性似乎也很感興趣地在一旁,或是撒嬌,或是求饒,或是非常主動地讓雌主現(xiàn)場試用。 在沒能了解環(huán)境的情況下,特別不合群的行為,某些時候,是致命的。 顧云勉強從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里面,選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常規(guī)的……長得像是一個長柄的印章,只是材質(zhì)看上去十分堅硬。 “就……這個罷?!彼?。 席看了一眼,卻是把這個玩具又丟回盤子里去了。 正當顧云覺得有些疑惑的時候,他聽見那名雌性開口道,“用不著,換一個?!?/br> 既然雌主不喜歡,顧云也只能繼續(xù)挑選,但看來看去,依舊感到無從下手。 也許是被他這種猶豫不決的行為給弄得有些厭煩了,那名雌性在旁邊看了一會后,便揮手讓仆從把盤子給撤下,拿去給其他桌的賓客挑選了。 顧云這才慢慢地把手縮了下來,抬眼看了下旁邊的雌主。 不料對方正盯著他。 顧云有些心虛地垂眸道,“抱歉,實在是……沒有其他喜歡的?!?/br> 席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名雄奴,道,“你都認得是做什么的嗎?” 顧云非常艱難地學著宴會上的雄性們,回答道,“只要雌主喜歡,奴都可以試用?!?/br> 很明顯的試圖討好,只是表情不要這樣僵硬和肅然,就更有說服力了。 席無奈地抬起手來,揉了揉眉心,道,“剛才那個印章,你也愿意嘗試?” 顧云不明所以地點了下頭。 席攬過他,悅耳的聲音在雄奴的耳畔響起,說出的話卻十分殘忍,“那是烙印用的工具,燒到通紅之后,可以在身體的上面留下永久的花紋。” 顧云聞言,不禁微微一怔,感到背脊發(fā)涼。 所謂的玩具……竟是如此血腥?! 他原以為那些物件的實際用法,僅僅是難以啟齒罷了。 顧云在腦海中急速思索著,如果能在這里生存下去,所遇到的最壞可能情況。 哪怕真有萬一,要嘗嘗被用烙鐵上刑的滋味……他倒也不是扛不下來。 “不過就算你喜歡,也沒必要?!毕匮a充道?!澳抢镉职子帜郏筛蓛魞舻?,沒必要添加花印。” “萬一廢了,會太可惜?!?/br> 顧云:“?” 等下…… 這是要烙在哪里?! 第16章 裘又讓仆從端出更多的小玩具,但是席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