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伽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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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摸了摸下巴,猜測道,“難道是太敏感了?” 顧云咬咬牙,不是很想開口。 席對這名試圖裝死的雄奴,稍微起了點好奇。 他之前就懷疑,對方的體質(zhì)也許不太好,說不定會死在床上。 這樣的事情并不少見,很多貴雌甚至?xí)盏讲恢挂幻叟瑏懋?dāng)做成年的禮物。 玩死或者玩殘,都是一種別開生面的紀(jì)念儀式。 但席對那種血腥又野蠻的成年禮,不是太感興趣。 他有一點點潔癖,不喜歡床鋪被血液弄臟的樣子。 席把這名雄奴翻了過來,看著那張非常符合自己胃口的臉,原本因為選了個病雄而感到不悅的心情,又稍稍舒緩了些許。 他聲音慵懶地說道,“接下來,你知道該怎么做?!?/br> 顧云:“……” 他其實不是很知道…… 席見這蠢笨的雄奴和木頭一般,吭都不吭一聲,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彎了彎唇角,道,“怎么,之前學(xué)到的技巧,全都忘掉了嗎?” 顧云:“……” 單身并不需要什么技巧。 幾次詢問都得不到回應(yīng),席的視線逐漸冷了下來。 他沉聲道,“難不成,你是在怕我?” 一些虛弱的雄奴膽子小,害怕被玩死,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況自己在外的名聲,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顧云心下松了口氣,這題終于會回答了。 他道:“不怕?!?/br> 席微微一怔,耳尖忍不住動了下,倒是沒想到,這名雄蟲的聲音,如此悅耳,富有韻味。 他道,“既然不怕,為何不動?” 顧云沉默片刻后,道,“……抱歉,我不會。” 席愣了一下,“不會什么?” 顧云艱難地辯解出聲,“……不會伺候。” 他想,自己應(yīng)該很快就要被讓守衛(wèi)丟出去,或是囚禁,或是處罰了。 但只要不是立即執(zhí)行死刑,也許還能尋得一絲生機! 席輕輕揚了揚眉梢,道,“這是現(xiàn)在流行的……那種欲拒還迎的把戲嗎?聽說不少成年禮上都有各種劇本?!?/br> 顧云頓時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席卻像是不太在乎一般,饒有興致地快速入戲。 他低下頭來,附耳道,“沒關(guān)系,我教你?!?/br> 顧云:“……” 他低低笑出聲來,“我開始期待一會你求饒的模樣了?!?/br> 顧云:“……” 第3章 完成今晚任務(wù)的中年男子拿著沾血的皮鞭,回到自己舒適的住所之中。 他剛狠狠地處罰了幾個餓暈過去的雄奴,讓他們用皮開rou綻的背脊,牢牢記住自己的訓(xùn)導(dǎo)。 反正對于那些卑賤的雄性而言,越疼越長記性! 有個之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青年,沒能熬過去這頓毒打,昏死在了地上,中年男子已經(jīng)命令仆從把他吊在外邊,吹吹冷風(fēng),清醒一下。 雄奴就該有雄奴的樣子,如此體虛嬌氣地給誰看? 中年男子剛坐在椅子上,端起一碗宵夜補湯正準(zhǔn)備品嘗,才喝了兩口,就看見有仆從步伐匆忙地跑進屋來。 “張管事,出事了!”仆從面帶焦急之色,口齒有些不清地說道,“那位貴雌不知為何,連夜叫了鎮(zhèn)上的醫(yī)者過去……” 張德運愣了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在成年之夜上,有雄奴扛不住折磨、忍不住玩弄,被致殘、甚至致死的情況,并不罕見。 可從沒有誰會大半夜的把醫(yī)者叫來,區(qū)區(qū)一名卑賤的雄奴罷了,根本不值得浪費藥材救治。 難不成……是那名雌性出了什么事? 這麻煩可就大了,他一名亞雄絕對擔(dān)當(dāng)不起! 對方又不是當(dāng)?shù)鼐用?,而是一名遠(yuǎn)道而來的貴族,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把重要的成年禮定在如此偏僻的小鎮(zhèn)上。 張德云扔下手里的湯碗,迅速帶著仆從一路小跑,當(dāng)他趕到那間房外時,恰好見到有一名醫(yī)者從屋里走出。 張德云小心翼翼地上前套了幾句話,才得知那名貴雌一切安好,只是讓醫(yī)者給床上的雄奴看了看,甚至還開了點藥? 張德云苦著一張臉,沒想到這名雄奴竟還是個傷殘的。 都怪自己被那張出類拔萃的臉給迷惑了,就這樣冒冒失失地將對方給推薦了上去。 張德云躬著腰走進屋內(nèi),還沒來得及開口請罪,就被那名貴雌叫上前去,仔細(xì)詢問了一番這名雄奴的來歷。 張德云不敢隱瞞,把怎么將那名雄奴撿來,怎么清洗干凈,又怎么被那張臉蒙騙的過程,全都仔仔細(xì)細(xì),清清楚楚地講了一遍。 席微微凝眉,道,“所以他是你撿來的,野生的雄性?” 張德云想了想,謹(jǐn)慎地?fù)u了搖頭,回道,“不一定是野生的,看他皮白膚嫩,身體修長,而野生的那些雄奴大都皮膚粗糙,又瘦又小……估計是誰家走丟的……反正沒帶鎖鏈或項圈,可以算作無主之物?!?/br> 確定有了雌主的雄性,都要戴上一個特制的項圈,或是其他類似的物件,上面一般會帶有掛牌,刻著雌主的標(biāo)志和聯(lián)系方式。 若是什么也不戴,就這樣走在外邊,就別怪被隨意抓走了。 席在聽見“之前可能是別人家的雄奴”時,稍稍皺了皺眉,但很快便舒展開來。 ……反正現(xiàn)在是自己的了。 席原本只是想找個地方,度過這必備又無趣的成年禮,對“禮物”也沒有什么要求,準(zhǔn)備要是沒喜歡的,就隨意選好后放去一邊,自顧睡覺便是。 卻沒想到在這么偏遠(yuǎn)的地方,真能遇見長相相當(dāng)不錯,聲音很合胃口,且性格也有點意思的雄奴…… 可惜,他在逗弄得正上頭的時候,對方的傷勢似乎壓制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中斷了愉快的交流。 孤身的雄性在野外流浪,本就很容易受到傷害,外傷內(nèi)傷皆有可能,這倒也說得通。 席揮揮手,讓中年管事帶著仆從退下,房間中頓時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一縷淡淡的藥香。 他半靠在床頭,看著那名雙眸輕合,面色略顯蒼白的雄奴,心里琢磨著該買個什么樣的項圈。 第4章 顧云醒過來的時候,正是黃昏。 窗外的余暉透過薄紗,落在床頭,稍稍有些刺眼。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來,遮擋在額頭上,卻無意中,觸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 顧云微微一怔,他迅速低下頭去,仔細(xì)摸了摸脖頸處。 這里竟是不知何時,被套上了一個……項圈?! “看樣子你很喜歡?!毕瘎偼崎T進來,便看見那名雄奴已經(jīng)清醒,并且雙手緊緊抓著脖頸上的項圈,一副不可置信,受寵若驚的模樣。 黑色的碎發(fā)落在修長的脖頸處,和銀白色的項圈很配。 他的眼光果然不錯。 正在試圖脫下項圈的顧云,一言難盡地望了過來。 席饒有興致地走到床前,伸出手,拉起鎖在床腳的一條銀白色鏈子。 這是和雄奴脖頸上的項圈配套的裝飾,就像是遛寵也要牽繩一樣。 平日里可以掛在雄奴的腰間,或是直接捆住雄奴的雙手,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把雄奴吊起,用法可謂是多種多樣。 顧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就算沒用過,看也看得出,是用來限制他行動的。 按照之前了解到的情報,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名雄奴,身不由己,極度卑微的那種。 被束縛和捆綁,應(yīng)該是很常見的事情了。 可心里了解是一回事,被強制著,一點一點地扯到對方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況此時身上僅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堪堪遮住,實在不雅。 顧云下意識地出聲道,“等等……” “等什么?”席手臂用力,直接將這名雄奴扯到身旁,把手探了過去。 這個時候還和他玩欲拒還迎,膽子不小。 雄奴的身體恢復(fù)得不錯,透過衣物能感受到那溫?zé)岬募∧w,線條流暢,光滑緊實。 看著那張俊美的臉上,一副隱忍的模樣,席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動。 礙于那些繁雜的禮儀和習(xí)俗,他參加過很多種宴席,白天的,黑夜的,明面的,暗地的,正經(jīng)的,不正經(jīng)的……也見過許多雄奴、雄侍,甚至雄君。 只不過出現(xiàn)在那種場合的,不管是什么身份的雄性,也不過就是扒光了的玩物,以供消遣罷了。 席向來對這些被培育好了,誰都能用的器具,不怎么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名雄奴,眼神卻很有意思。 被隨意捏玩的顧云悶哼了一聲,喘息開口道,“請等一下,我……我不干凈……” 席的動作不禁遲緩了幾分,略顯疑惑地看了過來。 顧云準(zhǔn)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步到位,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