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致富日常(重生)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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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買在首都,買個地段好的,將來她就不用cao心房子的事情了。 …… 呂永亮讓羅梅幫忙不是白忙活,從首都到莫斯科的車票錢他出了。 辦理兩國簽證,買車票,還特意給兩人置辦了行頭。 陳建荷站在窗戶邊,看著不斷向后退的呂永亮兩口子,直到看不見人她這才坐下來,“你說他們這一趟得賺多少呀。” 兩張火車票一千多塊,再加上打點那些大使館的人。 全都是這兩口子出錢,用邱萍萍的話說,“老黃給你們的車票錢你們留著就行?!?/br> 來回一趟車票錢就能攢下一千塊。 陳建荷想不出來,他們搗騰這個酒,能賺多少。 呂永亮很舍得花錢,買了兩個包廂票,說是讓羅梅她們一人一個包廂,實際上其中一個包廂里堆滿了酒箱子。 羅梅剛才去看了眼,雖然外面用的是二鍋頭的包裝箱,但打開一看里面都是茅臺。 茅臺啊。 “估摸著得好幾萬吧?!?/br> 蘇聯(lián)人好酒,這好酒價錢更貴。 羅梅想著,依照呂永亮他們的投入,這一趟下來怎么也得好幾萬塊。 陳建荷聽到這話心中一動,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家呂老板有人,打點好了一切。 她們可沒有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賣大衣好了。 “對了,咱們坐這趟車好像不路過東北那邊?!?/br> 羅梅也沒想到會這樣,原本想著是在東北那邊站點跟三姑父的姐夫見個面,哪怕只是站臺上說幾句呢。 誰知道呂老板買的車次壓根不走那邊,從首都出發(fā),出國前最后一站是二連浩特,離東北遠著呢。 她到了火車站才知道這事,想打電話已經(jīng)遲了。 “回頭跟乘務員打聽打聽,問問看能不能打電話?!?/br> 車上人很少,羅梅在列車的晃蕩中沉沉入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外面日頭正好,正巧有乘務員敲包廂的門,“乘客,要不要吃午飯?” 陳建荷也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看著羅梅開門出去,“咱們到哪了?” “才走了沒多大會兒,下午三點多鐘到平地泉站?!?/br> “那到時候停車多大會兒?我想跟家里打個電話。” 從首都出發(fā)的列車早晨七點多鐘,時間十分緊巴。 乘務員十分客氣,“停車一刻鐘,你想要打電話的話直接去打就行,6號車廂下去就是個便利電話亭?!?/br> 羅梅松了口氣,“那成,給我們拿兩份盒飯吧?!?/br> 乘務員的推銷任務順利完成,“有什么需要您再喊我。” 自從八月下旬蘇聯(lián)鬧騰了之后,這k3列車上的人越來越少。 這次從首都上車的一共不到十二人,都沒車上的工作人員多。 人少了沒那么辛苦,但再這么少下去,興許這車次就要停了啊。 羅梅拿著兩份盒飯回包廂吃。 手里還拿著一份列車時刻表。 “出了二連浩特,咱們車上的武警還有乘務員都要下車,到時候就是蒙古還有蘇聯(lián)的乘務員。” 陳建荷一聽到這話心里頭有點緊巴,“我還沒學好俄語?!?/br> “沒事,等會兒咱去找乘務員學兩句,順帶著跟他們打聽打聽?!?/br> 不會沒關(guān)系,多看多聽多學嘛。 羅梅原本以為自己會慌張的很,但是邁出第一步后,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 或許她心底里也有那么一頭野獸,只是當初被她關(guān)在了籠子里。 而現(xiàn)在,野獸被放了出來。 她膽子大的很。 列車抵達平地泉站時,羅梅找乘務員幫忙,下車去給三姑父的姐夫打電話。 那邊也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快就給了羅梅一個聯(lián)系方式,“你叫他倭瓜就行,有什么事就找他,他經(jīng)常在莫斯科呆著?!?/br> “謝謝叔,等回頭有機會我們?nèi)ゼ依锟纯?。?/br> “成,有機會再說,來日方長?!?/br> 羅梅松了口氣,沒把人得罪了就好,等回頭她看能不能從莫斯科弄點特產(chǎn)回來,起碼想法子給人送一份。 就算沒用到人,這禮數(shù)上也不能缺了。 萬一往后要用到人呢? 列車運行第一天晚上,車上的乘務員便在二連浩特下了車。 出入境海關(guān)上車檢查。 羅梅拿出呂永亮給的小玉牌,又給人塞了兩盒哈德門,看著面無表情檢查玉牌的海關(guān)人員,她心里頭跟擂鼓似的。 “去玩呀?” “是,去那邊看看?!?/br> 海關(guān)的人把玉牌遞過來,“那注意安全?!惫麻T則是留了下來。 送走了人,羅梅一屁股坐下,只覺得身上都有虛汗。 陳建荷見狀忍不住笑著打趣,“原來你也怕呀?!彼@笑得比哭都難看。 剛才生怕海關(guān)的人不放行。 “頭一次?!绷_梅很少跟這種機關(guān)單位的人打交道,尤其是自己“做賊心虛”,真的怕極了。 雖說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那樣,但被宣判前,還是緊張的很。 陳建荷也怕得要死,“往后咱們也準備兩盒煙。” 這次是呂老板有準備,回頭可不一樣了。 “二姐,那煙盒里面都是錢。” “啊。”陳建荷是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吸煙,她也沒留意過這區(qū)別。 羅梅想了下,“回頭咱們多跑幾趟,跟人打好交道就行了。” 這年頭抓的很松,畢竟從上到下都在搞經(jīng)濟,能搞到錢就好,至于到底怎么搞來的,那并不重要。 到了蒙古境內(nèi)后,羅梅他們又迎來了一次海關(guān)檢查。 這次檢查比出國境檢查還要松,象征性的瞥了一眼,手一伸。 羅梅又遞過去兩盒煙。 出境時又是兩盒煙。 到了蘇聯(lián)境內(nèi),遞過去的就成了兩瓶酒。 她原本緊繃著的那根弦總算松弛了下來。 就像呂永亮說的那樣,路上都打點好了,幫忙看一眼就行。 從首都到莫斯科,列車跑足足的六天五夜。 其中在蘇聯(lián)境內(nèi)時間最長,長達四天。 車窗外的景象一再變化,越是往北越冷。 羅梅心頭卻是一陣火熱。 “天氣冷,咱們的皮衣銷路就更好?!?/br> 陳建荷覺得這個兄弟媳婦真是扎到錢眼里面跑不出來了。 她也是。 誰不喜歡錢呢。 真要是不貪圖錢,會大老遠的來到這異國他鄉(xiāng)? “對了羅梅,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會俄語?” 這幾天陳建荷沒事就去找車上的乘務員閑聊,跟著人學俄語。 只要一瓶酒就能請到一個地道的俄語老師,她的俄語進步飛快。 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怎么都覺得羅梅那邊說的俄語好像混雜著其他語言的味道。 “我嘴笨說不好,二姐你聰明學得快,回頭到了莫斯科你就是咱們的翻譯官。” 陳建荷沒想到羅梅承認的這么迅速。 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半晌也只是嘟囔了一句,“你可真敢?!?/br> 都不會說,就敢來這么搞。 膽子可真大。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咱們這混了一趟不就清楚了嗎?”其實很多事情沒那么可怕。 比如核對了來接站的人的身份,然后把呂永亮交代的酒交給對方。 羅梅甚至還cao著不甚熟悉的俄語問了句,“能給我們介紹一個便宜的住所嗎?” 她跟著乘務員學了好半天呢。 那人看了一眼,指了指那大卡車,“跟我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