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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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直寵著我。 周疏行問:“那我要怎么愛你?” 年幼時他對一個小孩子并沒有興趣。 “我以前習(xí)慣了照顧你?!?/br> 也習(xí)慣了她的脾氣,因為她生性如此。 當(dāng)習(xí)慣成為一種行為,會無意識反過頭去影響他的思緒,所以在她出國的第二年,他主動去了法國。 梁今若一聽這話就不喜歡:“我才不要你習(xí)慣我。” 梁今若彎起手指,碰到他的手背,有點不好意思,仗著沒開燈他看不見,“我要你清清楚楚、心甘情愿?!?/br> 要你最明確的愛意,最清醒的偏愛。 周疏行斂下眼,“你養(yǎng)貓,我并不習(xí)慣。” 他道:“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是因為你。” 梁今若分不清此刻掌心感覺到的是他的心顫,還是自己的心跳如鼓,相互疊加。 她得寸進(jìn)尺:“那你說句,梁今若,我愛你,以后也只愛你,還有很多種方式愛我。” 以周疏行淡漠的性子,說這些一定很反差! “……” 雖然深夜,但月色透亮,周疏行看到梁今若臉上的興奮。 他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可愛,“很多種方式,眼前就有一種,想不想試試?” 梁今若說:“試試?!?/br> 這一試就試出了火,她趴在枕頭上控訴周疏行這不要臉的男人,竟然說這種sao話。 “我不要這種了……” 周疏行從背后將她抱了起來,她雙手下意識地搭上床頭的玻璃窗臺,看見外面月色下的山谷。 他撥開她貼在臉側(cè)的頭發(fā),“你自己說要試試的。” 月色如水,她的長發(fā)在空中像水波紋一樣蕩開,柔順得像綢緞,在空中抖動。 梁今若靠在窗臺上,白皙纖細(xì)的天鵝頸仰起,像朵朝月而開的花朵,悶而重的水聲夾著女聲的嗚咽。 周疏行似乎是順著她之前的要求,心念起:“你問我,那你呢,你愛我嗎?” 若不是下面是床,梁今若覺得自己可能會被他放到窗臺上。 所以在歡樂過后,她就翻過身不理會他了。 還愛不愛。 做夢去吧。 - 次日清晨,梁今若醒來果然已經(jīng)八點半。 外面日頭高升,屋內(nèi)陰涼。 她下意識地去看周疏行的位置,床畔已經(jīng)沒人。 梁今若想起昨天晚上的話,羞恥感延后到來,抱著被子在床上淺滾了一圈。 他說她是他天生的公主誒。 天生的誒! “周疏行,你怎么能這樣呢!”梁今若哼叫。 “我怎么了?” 臥室門忽然被推開。 梁今若嚇一跳,立刻松開抱著的被子,看向進(jìn)來的男人,“你怎么還沒走?” 周疏行徑直走到床側(cè),“腕表忘了?!?/br> 他伸出手腕,慢條斯理地戴上銀白色腕表,與耳骨上的耳釘同色,相得益彰。 隨后,他看向梁今若微紅的面容。 “公主還不起床?” 梁今若唇瓣時張時抿,愣愣地回道:“起床?” 離開臥室前,周疏行提醒她:“今天不是梁氏的董事會?” 梁今若啊了一聲,一下子坐了起來。 等到周疏行的身影離開,她赤著腳下床踩在木地板上,跑到門邊確認(rèn),他是真的走了。 公主還不起床? 梁今若覺得這句話好好聽。 一定是他清晨嗓音太好聽的緣故。 思及董事會,她沒有再磨蹭,換上衣服。 酒莊這里竟然早準(zhǔn)備了她和男士的衣服,一看就是周疏行安排的,他一定早就想過在這里留宿。 女管家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餐。 梁今若粥喝到一半,想起一件事:“那個三色堇,你采一些花瓣,用來藥浴?!?/br> 女管家應(yīng)聲。 沒有女人能拒絕豐胸這種藥浴作用。 到達(dá)梁氏時,內(nèi)部氣氛十分嚴(yán)肅,閔優(yōu)也緊張得不得了,她是梁氏里唯一知道梁今若想法的人。 “半小時前,周總讓蘇特助送來了一份文件,沒說是什么東西,說您打開看就知道了?!?/br> 梁今若眼睛一亮:“我知道了?!?/br> 閔優(yōu)問:“梁總,您怎么不急?” 門外被敲響,“梁總,會議快開始了?!?/br> 梁今若打開封袋,笑瞇瞇說:“急什么,我有秘密武器,早就準(zhǔn)備好了。” - 梁氏的董事會沒有進(jìn)行發(fā)布會。 畢竟是因為梁立身的事才讓梁氏的股價下跌,這種算是丑聞,大家都不想公之于眾。 梁今若到時,會議桌邊已經(jīng)坐了人。 梁氏的股東總共有十二位股東,不算多也不算少,明確說了棄票,今天來的也將會議桌坐了一半。 梁立身的股份經(jīng)過給予梁清露與梁肆的,如今已經(jīng)不算多,但因為是家族企業(yè),加上他多年來的平穩(wěn),也沒人會讓他讓位。 以前沒由頭,如今有了。 現(xiàn)在不同,正是發(fā)難的好機(jī)會。 除他以外剩余的股東占據(jù)了梁氏將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股份最多的如今是程董。 也是他說服別人推遲董事會到七月的,原本是昨天2號的,但是聽說是梁今若生日,還是改了日期。 免得這千金大小姐生日當(dāng)天梁氏改姓,她會發(fā)瘋。 經(jīng)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購買那些小股東的股份,如今已經(jīng)堆到了25%的股份。 沒有人能和他爭了。 至于那些說不賣他的散股,他并不在意,因為他知道,沒有賣給梁今若就行了。 他早就調(diào)查過,梁今若得了梁清露和梁肆的,最多也就百分之十三,就算加上沈向歡的,也比不上他。 “程董,胸有成竹?”旁邊董事見他滿面紅光,低聲問。 “哪里哪里?!背潭谧⌒θ?,看向門口,“大侄女過來了,坐程叔叔這邊來?!?/br> 梁今若唇邊揚起:“程叔叔,好久不見?!?/br> 程董笑道:“都變大姑娘了?!?/br> 梁今若沒回答,笑著和其他董事打招呼,這些人都是長輩,她以后還要和他們共事,不可能現(xiàn)在撕破臉。 會議室安靜許久,大門再度被打開。 梁立身出現(xiàn)在會議室內(nèi)。 他的臉色算不上好,梁今若打量了一圈,大概是在后悔早早就送出去那些股份吧? 畢竟若是沒出事,送出去的還是梁家的股份,還是能合在一起,這也是其他董事以前沒想法的緣故。 現(xiàn)在梁家分崩離析,他們的心思浮出水面。 “好了,人都到齊了?!币晃欢驴人砸宦暎骸爸苯娱_始吧,不要浪費諸位的時間?!?/br> 首先,是卸下了梁立身的董事長一職。 梁立身唇部囁喏:“我為梁氏做了這么多事,現(xiàn)在因為一件事就罷免,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他也對梁今若有了一點埋怨。 若是她手上的股份還給自己,今天他仍舊是最大的股東。 “梁董,梁氏如今的股價也是因為你?!背潭雎暎骸坝行┰捲蹅儾挥谜f,你都明白?!?/br> 他給邊上一人使了眼色,對方立刻開口:“國不可一日無君,公司自然也不能沒有董事長,下面進(jìn)行推薦,我推薦程董,程董這么多年兢兢業(yè)業(yè),也為公司立下汗馬功勞?!?/br> 程董謙虛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他們一唱一和,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 再加上程董是目前股份最多的,他們再爭也爭不過,除非半數(shù)以上的董事支持別人。 “那以后就要麻煩程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