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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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沒開燈,她便打開手機(jī)手電筒緩緩上了樓,越靠近主臥,原本平靜的心反而快速跳動起來。 和周疏行認(rèn)識這么多年,自從關(guān)系更深一步后,有些東西反而難以開口說。 梁今若停在主臥門口,耳朵聽了聽動靜。 沒聲兒。 門沒關(guān),掩著的。 該不會一開門就看見滿地玫瑰或者鉆石吧。 梁今若輕聲開口:“周疏行?” 沒人答應(yīng)她。 她只好自己推門進(jìn)去,微微瞇眼,睫毛輕顫,隨后就適應(yīng)了這個光亮。 地上沒有玫瑰,也沒有鉆石。 甚至和自己五天前離開的樣子一模一樣。 不遠(yuǎn)處的浴室里傳出淅瀝水聲。 隔斷是玻璃材質(zhì)的,能看得到一道挺拔的人影站在里面,除了周疏行不做他想。 梁今若走過去就要拉開,玻璃門卻被從里面打開。 她猝不及防,白皙的手按在了和門完全不同手感的堅硬上,還帶著熱乎潮濕的溫度。 很熟悉。 畢竟明里暗里摸過不少次。 濃密的水霧撲面而來。 “是你自己撞上來……”梁今若理直氣壯,話音未落,目光已經(jīng)被吸引住。 今天的周疏行……好像有點(diǎn)誘人啊。 他上半身似乎剛從水里撈出來,水珠順著肌膚文理,一路順流而下,消失在腰間,被圍在腰腹的浴巾遮擋住。 他臉上表情淡淡,反而使對比更強(qiáng)烈。 梁今若頭一回見穿浴巾的周疏行。 以前他都是一本正經(jīng)地穿睡袍或者浴袍,就連系帶也是會系上的,非常禁欲。 她不動聲色,目不轉(zhuǎn)睛。 梁今若的手有點(diǎn)癢。 之前停滯了好幾天的繪畫沖動涌上心頭,突然很想畫面前這具性感的rou體! 是扯了浴巾后的…… 就像是在歐洲采風(fēng)時見過的雕塑,無一不是精心。 梁今若眨了眨漂亮的眼,不過十幾秒,已經(jīng)構(gòu)思了幾種適合他入畫的好姿勢。 “你來得很早?!?/br> 性感的雕像忽然說話了。 梁今若收斂住過分表情,她想的是真正的藝術(shù)。 才不是周疏行那種色色的“花瓶鑒賞”。 她掩唇道:“你還有一樣?xùn)|西呢?” 周疏行沉默了兩秒,“這里只有我。” “我看到了?!绷航袢羿诺?,眼神似有若無地從他胸膛到腹肌上下飄過:“你的東西呢?鉆石呢?珠寶呢?” 三句話離不開這兩樣。 “……” 周疏行的眉心跳了下。 這和預(yù)計情況不太一樣,向來在商業(yè)上得心應(yīng)手從不失誤的周總一時無言。 片刻后,他低聲:“昭昭?!?/br> 梁今若被他這聲叫得頭皮發(fā)麻,卻也在同時從男色中回神,福至心靈。 今晚看的……是他?! 不是來看求婚和求婚戒指的? 四目相對,周疏行眼眸深邃。 臥室內(nèi)燈光明亮,梁今若走近,在他面前站定,蔥白手指勾了勾浴巾的邊緣。 “你真的沒故意藏起來?” “……” 第19章 浴室里的熱氣爭先恐后地往外躥,不到一分鐘,梁今若的臉上就被氳出了淺粉。 她這句話沒什么問題。 但加上她最后這個勾人的動作,連帶著這句不死心的話也成了曖昧的言語。 有那么一瞬間,周疏行以為她是在說sao話。 好在他知道這是錯覺。 “沒有?!敝苁栊衼G下兩個字。 “哦,沒有就沒有?!绷航袢羰栈厥种?,不經(jīng)意間扯到了點(diǎn)布料,頓時便松了一點(diǎn)。 她眼波輕漾,“不是故意的。” 周疏行嗯了聲,不知道信沒信。 梁今若沒好氣:“你啞巴了嗎,明明是你自己叫我來的,結(jié)果讓我一個人說?!?/br> 周疏行單手背后關(guān)上玻璃門,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恢復(fù)往常的情緒。 梁今若戳了戳他的腹?。骸安徽f話什么意思?” 周疏行這次倒是沒阻止她。 “我在想怎么說。”他詢問。 梁今若懷疑他是不是沒勾引到自己,受到打擊了,對于一個傲慢的男人來說,自尊心也是超強(qiáng)的。 其實(shí),她是被勾引了。 但這種事不能說出來,否則就占據(jù)不了高地了。 不過,頭一回見周疏行弄出來這種事,梁今若很震驚,他完全不像是這個性格的。 該不會是聽了誰,或者看了什么不該看的吧? 反正得福利的是自己。 梁今若盯著他優(yōu)越的肩頸線,“周疏行,對于你采訪的發(fā)言,你有什么想解釋的?” 她故意將聲音揚(yáng)高,聽起來像是興師問罪。 面前的男人和她對視,一貫高冷的聲線低了些許:“你覺得是在說你嗎?” 梁今若搖頭:“我不覺得。” 她到現(xiàn)在也不覺得自己是作精。 “但別人都這么想,那就是你的錯了。”梁今若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不辯解一下?” 周疏行提醒:“往上看?!?/br> 梁今若被抓住,無事般移開目光,靠在洗手臺上,仰頭和他對視,臉上寫著四個字。 你狡辯吧。 臥室里的溫度由于剛才的緣故上升了一點(diǎn)點(diǎn),周疏行從床頭柜上拎腕表看了眼。 快七點(diǎn)。 天剛黑透。 周疏行語氣溫和:“你想聽什么樣的解釋?” 還有什么樣的,梁今若腹誹,臉上高冷道:“你自己說,作精是不是我?” “不是你?!?/br> 輕飄飄的三個字砸在梁今若心上。 她有點(diǎn)遲疑地眨了眨眼,原來真不是自己? 那她之前做的假設(shè)豈不是都成了空,那二十億最后還能是自己的嗎? “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是作精?!?/br> 不過,她也沒見周疏行身邊有別的女人,難不成還是個男作精不成,怎么看,她都更符合。 “是以前的你?!?/br> 周疏行唇中溢出五個字。 房間里有片刻的沉默。 梁今若出聲:“以前我那么單純,哪里作了?” 周疏行沒抬眼,斂住眉,列舉道:“十二歲時,你讓我接你放學(xué),自己提前逃課走了?!?/br> “十三歲時,你讓我從大學(xué)去中學(xué)給你送紅糖水,因?yàn)槟阌X得外面的不干凈?!?/br> “十五歲時,你逃課進(jìn)我辦公室,把我的電腦桌面改成了你的寫真照……” 房間里一時只有男人清磁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