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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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若眨了眨眼。 她抱著懷里的東西往月瀾灣走,發(fā)現(xiàn)周疏行停在前方。 “不認得路了?”梁今若問。 聞言,周疏行偏過頭看她,沒說話。 進了月瀾灣,梁今若把獎杯們都堆在茶幾上,一個個擺正,這都是她以前的戰(zhàn)績。 她瞧著,這別墅里也就酒柜合適放。 不過,周疏行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 梁今若跟著他上了樓,“欸,你之前說的什么利息,現(xiàn)在到家了,快跟我說?!?/br> 正撞上周疏行單手松領(lǐng)帶。 梁今若不由自主地看過去,覺得有點性感。 這一發(fā)呆,人就進了浴室。 梁今若拍了拍自己的臉,她怎么能被周心機迷惑呢。 趁著他洗漱的功夫,她打電話給蘇寧榕:“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幫我關(guān)門吧?!?/br> “我現(xiàn)在都成看門的了?”蘇寧榕好笑:“你是今晚不回來,還是以后也不回來?” 梁今若想也不想:“肯定是今晚啊?!?/br> 蘇寧榕可不信。 周疏行剛從浴室出來,就對上床邊守株待兔的梁今若,她眼巴巴地看著他,伸手遞給他一樣?xùn)|西。 “周疏行,認出來沒有?!?/br> 什么? 周疏行瞄了下,是一幅畫。 畫得太幼稚,以至于他只能依稀分辨出來是個人。 “這是我幼兒園拿到的第一個獎,老師還給我發(fā)了小紅花?!绷航袢粜Φ脿N爛:“畫的是你?!?/br> 周疏行垂下眼,“沒看出來?!?/br> “哎呀,你以前還夸我畫得特別逼真呢。”梁今若伸手指給他看,“你看,和你的眉毛一模一樣,皺皺的?!?/br> 皺眉,不是眉毛畫皺。 看她興致勃勃,周疏行按捺住無語。 本想還給她,余光卻瞥見畫里小人手里抓著一輪巨大的彎月,似乎是要往星空上飛。 “這是什么?”周疏行迷惑。 梁今若認真思考了十幾秒,先倒打一耙:“這是我啊,你不記得了嗎?” 你自己都差點不記得了,周疏行心想。 “明月昭昭,昭昭明月。對,就是我?!绷航袢裟钅钣性~:“mama說的?!?/br> 提到沈向歡,她安靜下來。 周疏行的目光落在她忽然變得恬靜的臉蛋上,她安靜下來,像是一個精致又賞心悅目的花瓶。 他問:“你是想我陪你回憶童年?” 梁今若搖頭,“你今晚幫我,我給你畫幅畫吧?!?/br> 周疏行下意識地看畫里小人波浪線似的眉毛,委婉拒絕:“不需要?!?/br> 梁今若認真:“一畫幾千萬,你不要?” 周疏行淡定:“我不缺錢。” 梁今若上下打量穿著浴袍的男人,一把拿走畫:“就知道你是沒有藝術(shù)情cao的人。” 這么多年,還從沒人這么說過周疏行。 梁今若今天為了隆重出場,穿的是件墨藍色及膝小禮服,膝蓋以下都露在外,小腿纖細筆直。 晚間車上睡散的頭發(fā)沒有整理,自顧自地垂在臉側(cè),隨著她動彈時一起晃動,莫名的風(fēng)情裊裊。 今晚連著兩次被批評不懂欣賞藝術(shù)的活閻王終于重視了起來。 “你說錯了?!?/br> 他拉住了梁今若。 梁今若回頭,資本家要開始狡辯了? “我準備好了?!彼垌?,“你狡辯吧?!?/br> 周疏行無視狡辯二字,深深看了她一眼,忽轉(zhuǎn)話題:“我懂怎么鑒賞另一種藝術(shù)?!?/br> 梁今若:“哪種?” 看她還沒聽懂,周疏行很淺地低笑了聲。 他曲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扣了一下,沒意識到這屬于若有若無的親昵動作。 “你說呢?!?/br> - 等梁今若恍然大悟時,已經(jīng)來不及。 她早前在車上的猜測果然成了真,周疏行就是饞自己的身子,剛洗完澡就迫不及待了。 梁今若試圖離開,被他禁錮住。 她本來力氣就不大,更遑論從小嬌生慣養(yǎng)。 “周疏行,你什么意思?”梁今若撐著他的身體,質(zhì)問。 周疏行看她一直盯著自己,伸出食指刮了刮她長長的眼睫:“看過樓下的花瓶嗎?” 他的音色清冽,含著欲時則蠱惑人心。 “看過?!绷航袢粲浀檬莻€青花瓷的。 “會鑒賞么?!敝苁栊袉枴?/br> 梁今若想也不想:“我對花瓶沒興趣。” 關(guān)鍵是這和他們即將要做的事有什么聯(lián)系…… 周疏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細腰,掌心灼熱,指尖流連,聲音略低:“它的腰沒你細?!?/br> 什么?? 梁今若驚呆了。 這就是他的鑒賞另一種藝術(shù)? 花瓶藝術(shù)嗎? 等等,她這是和花瓶做比較了嗎? “我不是花瓶!” 梁今若一句脫口而出,就被封住了嘴,他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水霧,將她裹挾在濃稠的熱度里。 她怎么也沒想過鑒賞藝術(shù)會被鑒賞到了床上去。 周疏行竟然會說sao話了! 嘲諷資本家沒有藝術(shù)情cao的代價就是,第二天早上周疏行已經(jīng)神清氣爽換完裝,她還在睡覺。 - 蘇特助早就等在樓下。 見到自家老板的第一眼,他就下意識地偷瞄他被襯衫和領(lǐng)帶擋住的部分…… 可惜,什么也沒見到。 “昨天的記者采訪已經(jīng)挪到了今天下午三點。”蘇特助收回心神,“一個小時后的例會,資料已經(jīng)準備好。” 周疏行嗯了聲,坐到餐桌邊。 …… 梁今若其實在周疏行起床時就昏昏沉沉地醒了,但又補了會覺,再次醒來時不知今夕是何年。 電話鈴聲響起。 “葉芝她們還沒放出去?”是蘇寧榕。 梁今若呵欠連連,“是嗎……哦,我好像昨天晚上太忙,忘了聯(lián)系警方那邊?!?/br> 蘇寧榕:“……” 還好不是自己得罪了昭昭。 梁今若也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趕忙打電話聯(lián)系了派出所那邊,還聽到了葉芝她們的聲音。 “能走了?” “大清早地叫我們走……” “得了,還不趕緊走,你還想在這里睡覺?” 葉芝她們這兩天在派出所里待著什么事不用干,還經(jīng)常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違法亂紀的事。 人都有吃瓜心理,他們也不例外。 梁今若沒忍住笑,怕不是再待幾天就舍不得走了。 再次接到的電話是梁清露的,她本來不想接的,但還是接通,看她能說出什么花來。 “梁今若!你別得意!就算你住進來,得到了股份也沒用!” 只有一句話就掛了。 “毛病?!绷航袢舾C在床上,“我不得意才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