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 第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穿書]、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我和殺馬特小弟全都重生了、走丟的小姐回侯府了、薄荷癮、重生權(quán)門:千金小夫人、惡龍崽崽決定去找親媽、穿成科舉文男主的原配、我死后死對頭向我求親了、漂亮作精在年代文躺贏
梁今若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盡。 早知道,今天在廣和館就收拾葉芝一頓了,果然不能一時心軟。 蘇寧榕也氣:“女王不上朝,他們就以為改朝換代了?!?/br> 她又叮囑:“既然你在周疏行那兒,水樓臺先得經(jīng),中世總裁的成功心得都搞來,你就是周疏行2.0?!?/br> 梁今若想了想自己板著臉的樣子。 “我才不要當(dāng)?shù)裣?.0?!?/br> 談到周疏行,蘇寧榕沒再語音通話,畢竟在人家的房子里,被聽到怎么辦。 她打字:【也就你這么說,你知道別人怎么叫他嗎?】 梁今若思索:【和尚?】 蘇寧榕給出答案:【閻王?!?/br> 一個活閻王。 在商場上,他輕易就能夠掌控別人的“生死”。 不僅是外人,就連中世也有員工偷偷八卦,他們的上司每次上十八樓總裁辦公室,像是去赴死。 大家都要視死如歸。 梁今若環(huán)顧四周的裝修風(fēng)格,煞有其事地贊同:【挺像的,都住在地府了?!?/br> 蘇寧榕:【……】 蘇寧榕發(fā)來最后一句語音:“為了你的復(fù)仇大計,地府算什么,孫悟空都能在地府逛一圈改生死簿呢!” - 梁今若沒看到周疏行的生死簿,但她有蘇雁這個大佛在,拿雞毛當(dāng)令箭還是可以的。 阿姨從樓上下來,看見趴在沙發(fā)上的玲瓏曲線,露出曖昧的笑容:“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br> 她也不打擾,直接離開。 至于兩間房這件事,能帶女人回家已經(jīng)是進(jìn)步。 如果她再多留幾秒,就能看到沙發(fā)上的是梁今若。 梁今若獨自回國,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都還留在國外,畢竟她進(jìn)修那幾年是留下不少畫的,都要打理。 此刻那邊正是上午九點。 經(jīng)紀(jì)人:【小祖宗,安全沒?】 梁今若回了兩句,經(jīng)紀(jì)人才放心,又告訴她:【昨晚你離開后,臥室里的那個男人出來了?!?/br> 經(jīng)紀(jì)人:【你還騙我他走了!】 梁今若有點心虛:【他當(dāng)時生氣沒?】 經(jīng)紀(jì)人:【看不出來?!?/br> 她只和對方打了個照面,那個年輕男人就回了房間,再出來時已經(jīng)恢復(fù)西裝革履。 托梁今若的福,經(jīng)紀(jì)人也見過不少上流人士,外國人和自己人都有,怎么看都是自己人更出彩。 經(jīng)紀(jì)人:【他什么都沒問就走了,你不會把他吃干抹凈、始亂終棄了吧?】 梁今若:【哪有?!?/br> 經(jīng)紀(jì)人不信,自己猜得肯定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又興致盎然八卦道:【看不出來他那方面有癖好。】 梁今若:【?!?/br> 這個梗過不去了。 客廳里傳來動靜,她扭頭。 脫了西裝的周疏行正端著杯水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玻璃水杯,修長有力。 他轉(zhuǎn)身望過去。 玲瓏有致的身軀躺在沙發(fā)上,裙擺被卷上去一截,露出纖細(xì)雪白的小腿,腳尖點在空氣里,甚至能看到圓潤的粉色指甲。 絲毫不顧忌屋子里有個成年男人。 挺拔的身影不緊不慢地上了樓,梁今若不甘示弱,快步搶在了他前面,擋住他。 “周疏行,周總?!?/br> 她聲音刻意放軟,嬌嬌嗲嗲。 梁今若母親沈向歡是寧城人,位處南方水鄉(xiāng),她也遺傳了那邊的吳儂軟語。 她站在上層臺階,剛好和他平視。 樓梯口這邊是聲控?zé)簦⒉幻髁?,溫溫和和的暖光,如同暮色中的夕陽余暉?/br> 梁今若的皮膚白得發(fā)光。 這么嗲里嗲氣地叫他,一看就有問題。周疏行語氣平靜:“下班時間不談公事?!?/br> 離得近,男人身上的味道更明顯。 梁今若抬下巴:“我睡哪兒?” 周疏行問:“你想睡哪?” 梁今若想了想:“你房間肯定最舒服。” 她本身沒什么其他意思,但實在這話有點歧義。 周疏行對上她的視線:“睡我房間?” “對啊?!绷航袢粽Q?,矜持地撇撇嘴:“就是你的床,我可能都睡不慣呢?!?/br> 安靜幾秒。 周疏行唇線輕扯:“豌豆公主?” 梁今若張了張嘴。 她當(dāng)然看過童話故事,幾十床鴨絨被下放了一粒豌豆,那個公主因為皮膚過于嬌嫩,而被硌到。 怎么他每次都能嘲諷得這么精準(zhǔn)? 梁今若還沒想好反駁話語,又聽到男人平淡的回答:“你可以睡沙發(fā)。” 梁今若:“……” 狗男人!怎么對公主說話呢! 梁今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鎖骨,“雁姨要你好好照顧我,你不能陽奉陰違?!?/br> 周疏行撥開她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同床共枕的照顧?” 梁今若想到昨晚酒店一事,受到驚嚇。 “誰要和你同床共枕!” 她的意思是他把房間讓給她。 “昨天你去酒店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知道對于一個在國際上大火的畫家來說,是多大的新聞嗎?” 她一生氣,反倒像風(fēng)情萬種的嗔怪。 一雙眼眸波光瀲滟,如湖泊,攝心心魄不自知。 周疏行視線在她臉上轉(zhuǎn)了圈,微微側(cè)臉,語氣幽深:“牙印的事,也可以算算?!?/br> 梁今若瞥到他頸側(cè)還沒消失的牙印。 誰讓他當(dāng)時用蠻力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她又掙脫不了,腿也被壓住,只有嘴巴還能動。 “哦……那算抵消了?!绷航袢衾碇睔鈮?。 什么閻王啊,該叫周扒皮才是,斤斤計較,一點也不吃虧。 想到繼承家業(yè)打理財產(chǎn)還有求于他的生意經(jīng),她認(rèn)真思考了幾秒,決定委屈自己一晚上——住客房。 雖然她覺得周疏行高傲又傲慢,但潔癖還是值得表揚的。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至于豌豆公主四個字,她也不差這一個稱呼。 兩人一前一后上了樓。 梁今若正要進(jìn)客房,又被周疏行捉住胳膊。 他的手指還有點燙,可能是端過水杯的緣故,浸得她皮膚一熱。 她下意識就要掙脫,沒成功。 男人手上沒用力卻強(qiáng)勢,將她推向了對面主臥,梁今若心中警鈴大響。 “你要干嘛?” “算賬?!敝苁栊姓f。 第04章 單聽這兩個字,梁今若就覺得很危險。 能讓一個資本家記住的賬,那能是簡單的嗎,更何況還是她讓他吃虧了。 她的背部貼上臥室門,冰涼一片。 這個場景和昨天發(fā)生的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昨天是落地窗,更加與眾不同。 梁今若用另外一只手,擋在周疏行的胸膛上。 她之前走在前面,都沒注意他上樓后就把水杯擱到了樓梯轉(zhuǎn)角那里,現(xiàn)在兩手空空—— 不是,還抓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