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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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看厭西樓, 就見厭西樓十分自信,絲毫沒有任何要男扮女裝的包袱, 嘴唇一揚,道:“隨隨便便就能拿下的頭名, 今晚我學一學這些才藝, 穩(wěn)一些拿下!” 藺雀:“?!?/br> 厭西樓還對鹿雁參加奪寶大會特別有信心,長眉飛揚:“憑借著小器靈的智慧, 奪寶大會不過如此!” 藺雀:“?!?/br> 鹿雁本來也沒什么信心,忽然被厭西樓一鼓勵, 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能上天, 用力點頭:“嗯!” 藺雀:“?!?/br> 他沉思三秒,覺得自己的前主人和主人好像都有點智慧與常人不一般。 但他作為一個和正常人應該無異的人,總是要說點有建設性的話的。 藺雀微微一笑, 嗓音清潤, 語氣委婉:“兩位主人, 先不說奪寶大會,阿雀覺得, 評審應該也不是瞎子,男扮女裝或許……” 他話還沒說完, 就對上了厭西樓陰惻惻盯過來的眼神, 那眼神里寫滿了‘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宰了你燉湯喝’的威脅。 藺雀話鋒一轉:“憑借前主人的美貌, 拿下頭名,理所應當!” 厭西樓收回盯他的目光,又低頭翻看了兩眼手里那本《包你一天就學會舞》眉頭皺得很緊。 藺雀還有一個問題,他委婉問道:“那為什么阿雀也要跟著前主人去花皇爭霸呢,阿雀覺得,或許阿雀跟著主人去奪寶大會更好?!?/br> 厭西樓拍下那本《包你一天就學會舞》,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藺雀,道:“首先,以你的姿色,單獨讓你去爭霸花皇肯定沒戲,還是得我來,既然我來了,我總得弄點特殊奪人眼球的才藝,你總點有點用吧?小器靈那邊用不著你,奪寶靠得是智慧!” 藺雀迷茫了:“那我到底是有什么用?” 厭西樓皺了皺眉,用‘我以前怎么會收了你做小弟’的眼神看著藺雀。 藺雀內心真的有一種自己是笨蛋的錯覺。 一旁的鹿雁已經聲音清脆且肯定地開口了:“我知道了!恩人一定是想表演時讓阿雀做個背景板或者伴舞!” 藺雀還是很迷惑:“……可表演時只能一個人?!?/br> 鹿雁仿佛是站在智商高地俯瞰白癡一般,一本正經對藺雀說:“可是阿雀可以不是人,阿雀是孔雀,可以在后面開屏!” 厭西樓看向鹿雁的眼神滿是笑意,就差說一句‘知我者小器靈也!’了! 或許是因為鹿雁很懂他,所以厭西樓的興致已經上來了,直接將書往桌上一放,站了起來,來回再房間里走了幾步,顯然已經胸有成竹了,他先看向一旁呆若木‘雀’的藺雀,說道:“你不是喜歡開屏嗎?到時候我無論做什么,你就在我后面使勁開屏,聽說這花皇爭霸還要根據(jù)評審和現(xiàn)場觀看的人的投票,你不能拖我后腿?!?/br> 被叮囑不能拖后腿的藺雀:“……” 我就在主人面前不小心情不自禁開了一次屏而已,為何要承受這么多??? 藺雀求助的目光看向鹿雁,但顯然鹿雁一個眼神都不給他,鹿雁跟在厭西樓身邊,說道:“恩人放心好了,阿雀一定不會給恩人拖后腿的!” 厭西樓點點頭,然后又想起來一件事,皺著眉頭對藺雀說道:“你孔雀原型額頭禿了一塊,明日上臺時可不能這樣,太丑了。” 作為一只十分愛美也確實挺美的孔雀,藺雀差點眼淚都要掉下來:前額的毛還不是被…… 后面的話想都不敢想,畢竟他還打斷了前主人三根肋骨。 既然分工明確,那接下來就要正式定下明日才藝表演的項目了。 對此,厭西樓也有重要講話發(fā)表:“同樣的時間里,別人如果只表演一個,而我能表演三個,那大家肯定都看我了,我的票數(shù)必定最多!” 鹿雁覺得厭西樓說得很對,邏輯滿分。 藺雀竟然覺得這話說得好像沒有錯。 一直沉默的富貴很好奇:“他究竟要表演什么???” 厭西樓已經又坐了回去,一副老大的樣子,鹿雁站在他旁邊給他捏肩,此時他拿出了那本《我靠這招才藝征服無情道劍尊》,只翻開看了一眼,他白眼飛得上天。 鹿雁忍不住好奇湊過去,厭西樓已經直接把那書往地上一丟,氣道:“騙錢的!” 藺雀把書撿了起來,翻開第一頁看了兩眼,上面第一行寫著——“劍修永遠只能被更強的劍修征服,他們油鹽不進,不懂風情,木魚腦袋,只能以暴力制服,打就對了。” 除了這一行字外,其他都是空白的。 書是他挑的…… 藺雀抬頭就對上了厭西樓和鹿雁兩雙指控他的眼神,壓力讓他情不自禁說出:“阿雀會把錢再賺回來的!” 厭西樓這才把惡狠狠的目光收了回來,然后翻開第三本《一個時辰內學會讓男人愛不釋手的手藝》。 這本書是一本包含圖畫和文字的書。 厭西樓看了兩眼,同樣眉頭皺起,嗤笑一聲,“男人愛不釋手的手藝怎么就是這個了?” 鹿雁是站著的,厭西樓是坐著的,所以她忍不住彎下腰來去看。 她看到書上寫著——合歡宗獨門絕技七十二式之簡化版本。 厭西樓哼了一聲,道:“正經人誰會喜歡合歡宗的東西!?一看就上不了臺面!” 他直接丟了,藺雀在一旁趕緊接住,打開看了一眼后,覺得這書上所寫的原本就對于前主人來說太難了一點。 厭西樓心情不悅地打開了第四本《九十九個雜技一學就會》,翻看了兩眼,神色很是震驚,他非常滿意地將這書往桌上一拍:“今晚上就學這個了!” 藺雀沉默地站在一旁,想象了一下前主人翻跟頭時自己站在旁邊開屏的樣子。 光是想象就好美麗,三生三世恐怕都難以忘懷。 希望前主人這輩子都不會恢復記憶,這樣的話,一輩子雖然長,但也就這么快樂地過下去了。 鹿雁回憶了一下厭西樓翻跟頭的靈活模樣,覺得這一次爭霸花皇大賽他們一定是第一! 三個人,準確地說是鹿雁和厭西樓兩個人湊在一起決定了明天的才藝表演,并且讓藺雀出去買明天用得到的道具。 藺雀想了想,問道 :“是不是還要再買兩身前主人可以穿的女裝?” 厭西樓就用一種‘你真不懂得節(jié)約’的神色看他,道:“你不是孔雀嗎?難道不會把衣服改大一點嗎?” 藺雀:“……” 他也不知道孔雀為什么就要會改衣服的,但他決定不多廢話,出去買道具,順便透個氣緩解一下這兩天受到的驚嚇! 鹿雁等藺雀一走,立刻就問厭西樓:“恩人,你失憶這件事怎么回事啊?” 厭西樓本來話說得多了,有些口渴地拿起茶喝了一口,聽到鹿雁這一句,一口茶差點噎到:“咳咳,咳咳,咳咳!” 鹿雁趕緊給他拍背,她彎著腰,聲音就從厭西樓耳旁傳過來:“恩人你怎么了?” 厭西樓咳得臉頰漲紅,還沒看鹿雁就微微側身抓住了她拍自己背的手,莫名急道:“不是什么大事。” 結果因為鹿雁本來就是微彎腰前傾著身體的,冷不丁被他這么著急慌忙地一拽,整個身體都往前撲去。 厭西樓趕忙伸手攔住她的腰又將她拽了回來,慣性作用,鹿雁一屁股就坐在厭西樓腿上。 兩個人都怔了一下,然后厭西樓一下反應過來,一身正氣地將鹿雁迅速從自己腿上揪了下來,揪到旁邊。 他覺得一定是剛才又碰到了自己肋骨斷的地方了,怎么那兒剛剛那一瞬那么酥酥癢癢的不適呢?! 鹿雁一點沒有覺得哪里不妥,她湊近厭西樓又問他,聲音疑惑又關切:“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嗎?阿雀說的那些,恩人以前很厲害的,一人戰(zhàn)十二位渡劫境高手還贏了的!” 厭西樓又低頭喝了口茶,一張臉上滿是沉思的神色。 他在思考,思考這件事怎么和小器靈說。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若是想知道,告訴她就告訴她了。 即便青璃山的老家伙們不準他把自己的事在外泄露半分給別人,但是,小器靈也不是別人。 只是,從前那個人,他都只在傳聞里聽說過,他覺得,那不是他,只是一個過去里被稱為英雄的人而已。 他得重新成為那個英雄,不管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鹿雁忽然感覺周圍很安靜,什么都沉靜了下來,她忍不住把手搭在厭西樓肩膀上,很小聲地喊他:“恩人?” 厭西樓回過神來對上鹿雁的眼睛,卻忽然又不想說了。 他希望小器靈記住的是他現(xiàn)在的樣子。 厭西樓拉著鹿雁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他一本正經說道:“我從前,確實是一方人物,靈力超絕,修為頂天,只差一步飛升,我很強?!?/br> 鹿雁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這些阿雀都說過的。 厭西樓又說:“那我現(xiàn)在也很強,你只需要記得我很強就好了?!?/br> 鹿雁聽了,認真想了想,認真地看著他,認真地告訴他:“恩人在我心里永遠是最厲害的,沒有人比你更厲害了?!?/br> 厭西樓笑了,顯然心情很愉悅。 他眉眼舒展開來,精致昳麗的容顏像是世間最華艷的色彩描繪。 鹿雁喜歡看他笑,看著看著,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藺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兩人互相對看著傻笑,當時就猶豫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現(xiàn)在離開這里,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但他還沒來得及悄然撤退,厭西樓就發(fā)現(xiàn)了他,并且笑容一收,一下站了起來。 三個人開始分工明確地干活——厭西樓為了明天的表演做練習,藺雀在旁邊穿針引線,鹿雁則在練劍。 是的,練劍。 奪寶大會要考試,除了考試外,最后一場便是擂臺對劍。 鹿雁如今連筑基都還沒成,清虛劍宗劍法也還不夠熟練,雖然清虛劍宗的劍法都是由一套入門劍法演練成千變萬化。 對于明日的花皇大賽和奪寶大會,他們信心十足! …… 浮秋郡城主府很大,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中心圍著的地方就是城主所住的中心,有守衛(wèi)守著。 鹿歸報名蹭進城主府后,便悄悄往城主府中心摸去。 中途遇到一個穿得比較看起來威風的守衛(wèi)直接將他敲暈,并且將他衣服扒下?lián)Q上,并在臉上抹了抹,換了一張臉,儼然城主府守衛(wèi),威風凜凜。 路過一處小花園,看到一對穿著城主府衣服的男女在樹后面拉拉扯扯,鹿歸正氣凜然地走過去教育他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里做什么?不知道明日對于城主來說有多重要嗎?!” 被教育的兩人愣了一下,原本就是心虛,這會兒被這么一說,對視了一眼,就更心虛了。 那丫鬟攏好衣服,聲音很虛地說道:“大人,我們就是剛從西院那邊過來,正想去城主那兒呢?!?/br> 鹿歸知道,西院就是明日來報名參加花皇大賽和奪寶大會的修士住的地方。 他表情依舊很威嚴,一副嚴厲不好惹的模樣,道:“探出什么消息了?!” 那丫鬟因為心虛,張嘴就想說話。 還是她旁邊那個守衛(wèi)回過神來,穿好衣服,抬頭看了一眼鹿歸,恭敬說道:“大人,消息只能說給城主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