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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嫂卻不這樣想。在她看來,于奶奶就還是在護著二房。 以前沒分家也就算了,于奶奶喜歡偏心二房,她都認(rèn)了。但是現(xiàn)下已經(jīng)分家了,于奶奶還是要跟著他們大房的,怎么還繼續(xù)向著二房呢? 于大哥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原本他還想著分了家,不管是于爺爺和于奶奶都該想著他們大房了??蛇@會兒看來,于奶奶還是老樣子,心偏在二房那邊。 于奶奶并不知道于大哥和于大嫂此時此刻的心頭所想。她自己沒覺得自己做錯,反而還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要知道以前每次于大嫂和錢月兒起爭執(zhí),于奶奶都是直接沖著于大嫂開口就罵的,何曾像今天這般,直接和稀泥? 在于奶奶這里,她就是在幫于大嫂,護的也是于大嫂。 不然她還能怎么辦?逮著錢月兒就是一頓罵?小金子和小銀子還在呢,她這么一罵,嚇著兩個孩子可怎么辦? 再說了,錢月兒是隨隨便便能罵的嗎?錢家人可都厲害著呢!但凡她敢罵錢月兒一句,錢家人只怕立馬就能找上門來追著她罵一整天。 于奶奶雖然確實潑辣,卻也很懂得看眼色,太厲害的主她可不敢惹。故而對錢月兒,于奶奶向來都是讓著三分的。 想要她像罵于大嫂那般罵錢月兒,除非錢家哪天不行了,那她肯定再也不怕了,逮著錢月兒就是越發(fā)變本加厲的罵。 于二河其實是有幾分介意的。他介意的不是分家,而是爹娘翻臉不認(rèn)人的態(tài)度。 過了正月十五就讓他們二房搬出去,怎么搬?往哪里搬?大正月里哪怕想要另起屋子,也起不了不是?那到時候要怎么辦?讓他帶著妻兒出去喝西北風(fēng)嗎? 但凡換了其他人,就算不被逼死,也要走投無路。 只是不等他開口,他就被錢月兒拉住了胳膊。 心下很清楚他媳婦自有成算,于二河話到了嘴邊,還是又咽了回去。反正他都聽他媳婦的。 “爹、娘,咱們要搬去哪兒???”于瑞金懵懵懂懂的看向于二河和錢月兒。 “還能去哪兒?你們一家四口馬上就要搬去錢家了。小金子你不是最喜歡你外公嘛!以后就能跟你外公外婆一起住了,高興不?”不等于二河和錢月兒應(yīng)答,于大嫂率先搶了話。 “高興?!庇谌鸾疬€小,根本聽不懂于大嫂話里話外的酸意,只樂呵呵的點了點頭。 “看吧,咱們小金子高興著呢!小銀子肯定也很高興。我說爹、娘,你們二老以后可不用擔(dān)心小金子和小銀子了。咱們于家兩個大孫子跟他們外家親近著呢!”于大嫂刻意加重了“外家”兩個字,成功看見于爺爺和于奶奶臉上帶了怒色,登時心下就舒坦了。 “大嫂,大人的事大人說,不要算計小孩子?!卞X月兒本來不打算跟于大嫂為了分家嗆起來,但于大嫂似乎根本不懂得收斂,錢月兒自然也不客氣了。 “誰算計小孩子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還是二弟妹你不打算帶著二弟和兩個孩子回娘家???”于大嫂才不怕錢月兒了。 自打確定分家后于爺爺和于奶奶都跟著他們大房,于大嫂自覺終于翻身,逮著機會就想狠狠踩踩錢月兒。 “我是沒打算回娘家住?。 卞X月兒嗤笑一聲,全然不在意于大嫂臉上的不信,“大嫂就只管放心吧!一過正月十五,我們二房就會搬出去的,決計不會繼續(xù)留在這個家里礙著大嫂的眼?!?/br> 錢月兒這話就很是直白了。于大嫂跟于大哥一樣,要面子,當(dāng)然不會輕易承認(rèn)她是想要趕二房走:“瞧二弟妹這話說的。我哪里會這樣想?就算以后分了家,你們二房想什么時候回來,大嫂肯定也都是歡迎的?!?/br> “是嗎?”不冷不熱的瞥了于大嫂一眼,錢月兒不客氣的夾了桌上的兩個雞腿,給自家兒子一人一個。 以前根本不需要錢月兒動手,于奶奶肯定會率先分好的。今日于奶奶卻是沒有這樣做,無疑是做給大房看的。 “喲,二弟妹的手可真快,這就把兩個雞腿都夾走啦?我家小草和小花真是命苦,一輩子都沒吃過雞腿……”今日的于大嫂戰(zhàn)斗力頗強,動輒就要開戰(zhàn)。 “大嫂也可以給小草和小花夾?!卞X月兒說著就拿筷子敲了敲裝雞的盤子,“這里面不是還有不少雞rou?大嫂光說不做,就盯著我的筷子有什么用?” “我這不是等著娘分么!咱家的好菜什么時候不是娘分的?這么多年都是這個規(guī)矩。”于大嫂撇撇嘴,這話就是在恭維于奶奶了。 “可咱們不是已經(jīng)分家了?而且我們二房已經(jīng)被分出去了,以后怕是很少會跟娘一個桌子吃飯了??偛荒苓€等著娘專門跑去我家分菜吧!”錢月兒這話也是說給于奶奶聽的,只看于奶奶要偏向哪一邊了。 “分了家就各過各的。我以后跟著大房,不會再管二房的事兒。”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于奶奶站在了大房這一邊。 她屋里的野山參可是還沒賣呢!想也知道,以后跟著大房才有好日子過。二房慣會偷懶,一年到頭能吃上幾頓好菜?就算有錢家時常幫襯,也不是長久之計。 照著錢月兒這般一直回娘家扒拉好處的行為,早晚會被錢家厭棄的。到了那個時候,錢月兒哭都來不及。 于奶奶心下算的門清,自是不可能繼續(xù)向往日那般偏幫二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