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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比起往后有沒有可能與云徽遇到,她更疑惑地是唐錦不過聽自己寥寥數(shù)語,怎么就能明確說出云徽的名字了。 “你沒看今年宗門的入門比試, 云徽是比試臺上最出色的,我又知道他的meimei,所以按你的描述就猜了猜,猜中了。” 唐錦敷衍地給出客套解釋。 這個解釋倒是能說得通, 孟落瑤沒看昨天的比斗, 沒覺出什么不對。 就是唐錦神游天外的態(tài)度不太可信,尤其是在孟落瑤已經(jīng)覺出這件事古怪的情況下。 不過孟落瑤還沒開口詢問其中隱秘, 一直乖巧在唐錦身邊的葉初就搶先她一步, 啟唇問道:“錦錦姐覺得他是最出色的,所以才去看他比試,不來看我的是嗎?” 陷在自己思緒中的唐錦被他聲音喚了回來。 想明白葉初問的話, 唐錦后知后覺自己因為心情差,話沒太過腦子。 隨口胡謅搪塞孟落瑤的解釋與昨天哄葉初時的說辭沖突了,顯得自己昨天騙了他一樣。 唐錦頭皮發(fā)麻——葉初怎么還記著昨天比試的事兒啊,自己不是將他哄好了嗎? 葉初的眼圈微紅, 看著既委屈又傷心,仿佛遭到了極大傷害。 “錦錦姐當(dāng)時看他受傷, 難過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就是不想我知道對吧。之后還刻意去勸退他的對手, 不想他再遭到傷害?!?/br> 完了, 都會推論了, 越發(fā)顯得自己像個負(fù)心漢。 唐錦想答我沒有,我不是。 可葉初要是追問解釋,涉及戰(zhàn)妄聲的事兒她又沒法說仔細(xì)。 如果答不上來,豈不是更像她連環(huán)套謊? 所以她沒馬上回答。 唐錦的沉默致使?jié)L動在葉初眼眶里的淚珠終于墜了下來,砸進(jìn)地面還沒完全打掃干凈的塵埃里。 他要氣瘋了。 若是因懷著愧疚心兒不敢直視他的唐錦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不僅眼眶紅,連眼瞳輪廓都紅了一圈。 葉初的天性是毀滅和破壞,本來就不習(xí)慣克制和壓抑,時時都需要小心提醒他自己:小新娘脆弱,需要愛憐她。 勉強繃緊了思緒,維系理智存在。 卻料想不到唐錦心里竟然覺得別的男人比他重要,比他出色。 重要、出色到她需要扯謊來騙他的地步。 現(xiàn)在充斥在葉初心里的只有一個念頭:他應(yīng)該怎么把那個叫云徽的男人從各種層面消滅。 物質(zhì)層面、精神層面,一點痕跡不留下的那種消滅。 世界上要是沒有云徽這個人了,即便曾經(jīng)、現(xiàn)在唐錦心念著他,往后有自己在她身邊,她也總會將云徽拋之腦后。 自己肯定就能成為最重要的。 暢想著那樣的未來,葉初眼輪的紅光稍稍消褪——可他還是委屈,唐錦怎么能為了別人騙他呢。 葉初越生氣,恨得越深,淚掉的就越厲害。 唐錦回味過來面對的不僅是他的淚水,還有孟落瑤半是譴責(zé)半是催促的眼神。 自己撿回來的小可憐怎么還是個哭包啊。 嘆了聲氣,她用柔軟的指腹拂過葉初的臉頰,將花了他整張臉的淚水一點點拭去:“小初別哭了,看著你傷心,我心里也難受?!?/br> “真的嗎,我傷心你會難過?” 葉初對唐錦的信任值降到了最低,口頭說著他不信,卻還是聽話停下流淚。 執(zhí)住她纖細(xì)的手腕,葉初懷著點希望,軟著聲音問她:“那我要是去對付云徽,你會為他難過嗎?” “你別去!”唐錦眼皮一跳,連忙否定他這個可怕的念頭。 葉初甚至都還不是煉氣期,要去對付這個世界的龍傲天主角,妥妥是炮灰的命運。 她自己都還在思索有什么靠譜法子可對付戰(zhàn)妄聲,不能讓葉初去送。 得到小新娘毫不猶豫的回復(fù),葉初已經(jīng)不再意外了。 他沒再流淚,只唇角落下,抬起她的手腕,作勢要咬她一口出氣。 被氣到無力了,光是按捺下流淌身體中的報復(fù)欲就耗盡全力,偏又不能發(fā)泄怒火給唐錦全知道。 想要在她身上留個印記,讓她也痛一痛,知道自己的心情。 唐錦只要他不再哭泣就夠了,見他動作就撤去護(hù)體的淺淺一層仙力,沒抵抗。 略顯銳利的牙尖輕易就觸及柔軟嬌嫩的白皙肌膚。 溫?zé)岬难红o靜流淌著,淺青色的血脈如同蔓生在她肌膚下的花枝,脆弱又美麗,葉初猶豫著磨了磨虎牙,不甘不愿地放棄了。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消滅云徽這個讓他和唐錦之間產(chǎn)生矛盾的禍害了。 但輪到對付傷自己心的小新娘,他還真提不起勁給她留下傷口。 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氣死他了! “不生氣了嗎?” 唐錦不知道他具體的想法,見他停下來,就伸手捏捏他的臉,多囑咐一句道:“記著別去招惹云徽哦。” 葉初別過臉去,不想答她的話。 唐錦也不催,就靜靜凝視他,終于等來他憋悶地點頭:“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br> 不去招惹便不去招惹,他有的是法子像昨天一樣制造意外去抹除云徽的存在——都不會讓唐錦發(fā)覺。 只是唐錦庇護(hù)云徽的態(tài)度讓他心傷。 “乖啦?!碧棋\只得好一番寬慰,表白心意,終于又將自己的可信度提高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