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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糯小盆友看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jié)論,“大jiejie斗不過大哥哥?!?/br> 徐清嘴角一抽,“……糯糯真聰明。” 她以為這個小插曲就過去了,然而,下一秒徐糯小盆友語不驚人死不休,“jiejie是不是和烈叔叔斗嘴了?” “噗!” 徐清正喝水,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咳個不停。 她抹了一把嘴巴,“哪有,別亂說?!?/br> 徐糯小盆友糾結(jié)道,“那jiejie為什么都不找烈叔叔,不是斗嘴了?” 沒行到小家伙現(xiàn)在還記得他,她還以為她已經(jīng)逐漸淡忘了,或許再過不久就想不起他了。 徐清一時有些復(fù)雜,“沒有,jiejie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咱們現(xiàn)在住的太遠了,而且烈叔叔也很忙,沒時間陪你?!?/br> 原本以為小家伙聽到這話,和以前一樣露出失落的神色,沒想到她卻高興道,“烈叔叔不忙了,我送的禮物他都收到了?!?/br> “你說什么?”徐清錯愕道,“他…呃,你什么時候送他禮物了?” “jiejie好笨,就是之前啊,我種的玉米、采的蘑菇、撿的石頭,還有jiejie做的餅干、糖果和rourou……烈叔叔說只要我拼完那個紅色的模型,要親自過來送我一個大大的禮物?!毙〖一锿嶂X袋擺著手指頭數(shù),一臉興奮。 徐清恍恍惚惚,瞬間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正當(dāng)她想仔細問具體怎么回事時,徐糯卻突然看到了什么,立馬像一只炮彈似的沖過去,驚喜地喊道,“烈叔叔……” 這,怎么可能…… 耳朵就像被驚雷炸響似的,她神情恍惚了一下,都沒有聽清徐糯后面說了什么,只是無意識地隨著徐糯跑去的方向抬頭看過去,下一刻內(nèi)心忍不住一顫。 只見不遠處,一道熟悉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來,視線定定地看著她。 徐糯撲過去抱住那人的腿,那人揉了揉她腦袋,俯下身不知道說了什么,徐糯小盆友頓時開心地笑起來。 半響,人走到她面前停下,徐清的視線卻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她秉著呼吸努力睜大眼睛,像是在辨認(rèn)什么,又像是在確認(rèn),沒舍得眨眼。 烈長官把小姑娘手里差點掉落的水瓶拿過來,自然地喝了一口,“怎么不說話。” 徐清壓下內(nèi)心的悸動,聲音有幾分飄忽:“你…怎么來了?”幾個月沒見,他似乎有點瘦了。 烈執(zhí)巡視她的臉,內(nèi)心幾乎是和她一樣的想法,“休假?!?/br> “一個月?”不對,來回都要兩個月了。 他卻點點頭,“嗯。” “那你怎么……”徐清吃了一驚,“時間怎么安排?” 他淡淡地掃了一下周圍,道,“回家說,嗯?” 此時正好兩個人走過來要買吃食,徐清只好先按下心中的疑問。 或許是烈執(zhí)的氣場太強,加上顏值擺在那,惹得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尤其是女生。于是她打算等兩人買完東西,就準(zhǔn)備收攤了。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又來了好些個人過來買東西,之后莫名人越來越多,漸漸就排起了隊……呃,一部分沖著她的攤子來的,一部分沖著烈執(zhí)來的。 好在飛行器不大容量有限、考慮到不是在夜街?jǐn)[攤,她準(zhǔn)備的吃食也不多,人一多很快就賣完了。 小院沒有多余的空間肩停機坪,所以他們回的是山莊這邊。 經(jīng)過近半年的修建,這邊已經(jīng)煥然一新。 山莊的位置雖然有點偏,但工程量有點大,建筑風(fēng)格和當(dāng)下的風(fēng)格也大有不同,因而建成后吸引來了一些人的關(guān)注,所以徐清花了不少錢裝了一個大型的防護裝置,不是怕山林里有猛獸,而是怕其他人隨意闖進來。 防護裝置一打開,好像打開了一個結(jié)界般,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只見山下的田地井然有序,坐落在山腰上的樓閣亭臺錯落有致,回廊婉轉(zhuǎn)迂回,園景如幻是夢,山梯若隱若現(xiàn),奇花異草相映成趣……在朦朧的月色下,于山間云霧的籠罩下,顯得格外飄渺,好似一方仙境。 青蚩和小鵝崽在山路回廊上穿梭而過,好像都染上了幾分“仙氣”,成了仙人豢養(yǎng)的靈禽仙獸一般。 之前辛翠微幾個朋友休假過來住了幾天,都不想走了。 停機坪在山頂上,和觀景臺連在一起。 烈執(zhí)早就知道她自己設(shè)計建了一個莊園,沒想到是這樣的風(fēng)格,古樸又精美,利用了山體原本的勢態(tài)、樹木花石原本的分布稍加“雕飾”,既渾然天成又不失清韻。 他想,這倒是很符合小姑娘身上的氣質(zhì)。 青蚩先帶著徐糯小盆友玩去了,他們站在觀景臺上,向下眺望山下的風(fēng)景。 “這就是你回來的原因?” “你過來,工作怎么辦?” 兩人同一時間開口,說完又齊齊沉默了。 徐清感覺有很多話想問他,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從哪里問起,干脆倚在欄桿上,側(cè)頭看向他,道,“烈爺爺他們還好嗎?還有奉已他們,最近怎么樣了?” 好久沒見,小姑娘似乎忘了自己似的,又生疏了,他頓時有些不適滋味,瞇起眼定定地看她,“你怎么不先問我?” 徐清失笑,這么久沒見,烈長官似乎變幼稚了。 “那你最近好嗎?”她從善如流。 如愿聽到這句話,只是烈長官似乎更不是滋味了,原本他覺得小姑娘還小,不急于一時,但分開后,他覺得自己好像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