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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一節(jié)節(jié)的排骨,用糯米裹著,里面的紅褐色的汁水滲了出來,使得蒸熟的糯米吸飽了汁水,看起來越加晶瑩飽滿、剔透油亮,這種新奇又神秘的做法讓曼琳不禁想象這又該是怎么樣的新奇美味。 要命!太香了! 她忍不住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要不是這是拿給顧客的,她都想立即搶過來自己吃了。 “再不干活,這一份可就能不給吃了?!毙烨蹇此切○挊酉褚粋€貪吃的小孩似的,給她嘴里塞了一塊粉蒸rou,打趣道。 “唔,徐jiejie你是說這是給我的……我這就去!” 曼琳忙不迭地咽下嘴里鮮嫩的rou片,瓦亮瓦亮地看著她,然后麻利地把吃食給客人端出去。 不說她,就說佩蒂絲兄妹和弗雷恩幾個,這新奇的菜式甫一端上桌就立刻被吸引住了。 弗雷恩自從來過幾次,后來又吃過這兒的酸辣粉和芋頭豆腐煲后,知道老板時不時會“解鎖”新的菜品,份量不多,來遲了可能會吃不著。這菜又不太好打包,不好讓人給他帶,所以他有空也就自己來了。 所以他今天也是掐準(zhǔn)了時間帶著兩個哥們過來吃飯的,一看墻上掛的菜單多了兩個吊牌,也不怕是不是黑暗料理,對怎么做的更不感興趣,看到有“rou”字二話不說趕緊就先點了。 廢話,之前那酸辣粉都沒rou,魚頭豆腐煲還是用沒什么吃的魚頭做的,都這么好吃,沒道理rou和排骨做的不好吃! 當(dāng)然,rou餅是主食也少不了,烤腸和醬rou百吃不厭,尤其是那種脆皮脆骨腸和麻辣口味的醬rou,前者他愛吃,后者下酒必不可少,當(dāng)然也要點。 這麻辣口味的是前幾天剛增加的,做好的醬rou晾干后切成厚片,刷上一層薄油微微烤焦后撒上特制的麻辣香料,那簡直能不再香了,味道更是不用說,再配上酒那就更絕了! 他那兩個同伴跟著一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弗雷恩居然還提著幾瓶酒就很驚訝,想象不出去飯館吃個飯還需要自己另外帶酒? 知道飯館居然沒酒賣,他們第一反應(yīng)不是弗雷恩多挑剔酒,而是這樣的飯館在這小鎮(zhèn)上能存活,就踏馬夠離譜! 沒有酒喝的飯館他們想象不出來,也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正經(jīng)飯館。 不說外面正經(jīng)的飯館,酒或許不是最主要的,但絕對必不可少的“角色”,就是一些賣獸rou的攤子,老板都會推銷賣點酒,美其名曰下酒,或是燉rou。 這邊有不少人做燉rou,在冷天就喜歡直接用酒燉,既能去腥又能增香。 再者雪季太冷,燉rou又方便省心,還能喝湯暖身,酒當(dāng)然也少不了。買來不燉湯直接喝也能御寒,尤其是烈酒。所以,大冷天去一個沒酒喝的飯館吃飯,他們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等待上菜的空檔,他們坐著喝奶茶。 “弗雷恩,這就是你說的好吃的店?”貝蕾娜皺著眉頭打量這間簡陋的小店,要不是知道弗雷恩的為人,還沒走進(jìn)來她扭頭就走了。 說實話,漢羅克也有點嫌棄,不過反正不是他要請客,對他來說有rou吃有酒喝就行,也就沒說什么。 他們來得晚一點,點的菜還沒上,坐在他們邊上的佩蒂絲兄妹比他們來早一點,菜就先上了。 阿瓦達(dá)雖然也喜歡喝酒,但可不會管這飯館“長”什么樣,菜一上來兩眼頓時放光,口水不由吞咽了好幾下。一來是太餓了,二來是rou太香了,他都顧不上說話,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個烤rou餅咬了一大口,然后又叉著一塊醬rou再往嘴里送。 他嘴里一邊吃著,示意佩蒂絲也趕緊吃。 這醬rou的味道真是太棒了,他自從上次吃過就念念不忘。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加班,一定要吃個夠! 佩蒂絲也餓了,掰開一塊烤rou餅輕輕吹了吹,也美滋滋地吃起來。 雖然有點遺憾今天居然沒有芋頭豆腐煲,不過這粉蒸rou看著也不錯。她嘗了嘗一塊粉蒸rou,入口第一感覺是十分軟糯,香酥爽口。rou兩分肥八分瘦,雖然看似蒸透了,不過卻嫩而不糜、油而不膩,帶著一股獨特的清香味,濃郁悠長。 rou的下面鋪著一層藕片,吃起來粉粉糯糯的,匯聚了藕的清甜和rou的味道,她吃著就停不下來了。 “哥,這個藕好好吃,你吃吃看!” 阿瓦達(dá)歡快地啃著美味的排骨,顧不上說話。 他們兩人吃得香甜,食物散發(fā)的香味“來勢洶洶”,弗雷恩他們本來也餓了,見此更覺得餓了。 幾分鐘后終于等飯菜上齊,弗雷恩第一個先開動,朗聲道,“快嘗嘗,要是不好吃,改天我請你們吃鵝汁燒白腰和酒燉牛犀腩。” 鵝汁燒白腰是貝蕾娜最喜歡吃的烤rou,做法繁雜,小鎮(zhèn)上沒有賣,她自己又做不來,不過弗雷恩的阿姆會做,味道非常的正宗;而酒燉牛犀腩則是漢羅克一直舍不得去吃的一道菜,不為別的,這菜太貴了,他就在主城里吃過兩次,都是別人請的。 聞言,兩人一喜,不過嘗過這些吃食,他們很快就被折服了。 “弗雷恩,難怪你來也要自帶酒,這醬rou真是夠勁兒!” 菜一上來,漢羅克是個實實在在的rou食動物,一眼就瞅準(zhǔn)了眼前的那盤醬rou,外觀是最實在的,顏色是最誘人的,味道是最霸道的,只要吃上一口就想吃第二口,吃上兩口就想來一口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