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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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仔細的分析之后,沈一笙就能明白,雖然顧昉以前可能有一些比較混亂的私生活,但只有沒有涉及到一些底線問題,在崔玖龍那里并不會真的影響到什么,畢竟顧昉也只是表明自己喜歡崔什,并沒有說過自己過去是個多么純白無瑕的人。 而他們都覺得,以照崔玖龍那種性子,只要相信顧昉現(xiàn)在和未來會對崔什真心實意,那么就不會反對顧昉的追求,除非有關顧昉的過去,真的是什么很嚴重的問題。 葉邢之對沈一笙說:“還有時間,等他們先繼續(xù)查?!?/br> “嗯,既然淮安哥已經(jīng)能查到一部分了,其他的應該也不是問題,時間早晚而已。”沈一笙還是很相信崔淮安有這個本事的,只要可以查到有用的東西,那么顧昉這個人造成的麻煩就會消失了。 葉邢之盤算著葉成最近的動靜,摩挲著沈一笙的臉,輕聲告訴她:“最近葉成那邊可能會有動作,我派了些人跟著你,他們的資料我都給你看過,你都認識他們,對吧?” “嗯,都認識?!鄙蛞惑献铋_始還不清楚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誰,但這么長的時間之后,沈一笙已經(jīng)記得了那些人的樣子,雖然他們平時不會有任何的交流,那些人都是以沉默的方式守在沈一笙身邊,沈一笙也能夠感覺到一些安心。 有葉邢之安排的這些人在,沈一笙也都不用擔心了。 “記清楚他們都是誰,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別上當,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比~邢之對葉成和袁珊平即將起的攻擊,并沒有害怕,他也不認為他們能夠有本事傷了他分毫,只不過因為有沈一笙在,葉邢之終究還是要更加警惕對待的,他不會讓沈一笙受到任何的傷害。 沈一笙是他的軟肋這點,葉成和袁珊平都知道,所以他們都有可能對沈一笙下手,葉邢之很想把沈一笙隨時綁在自己身邊,但也知道并不可能,沈一笙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可能隨時都跟在他的身邊,而且沈一笙也很想在工作上做出一番成績來,雖然她沒有太大的野心,但葉邢之明白她之所以那么努力的工作,也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他離的近一點,不只是葉太太而已。 她也想要可以有資格站在葉邢之的身邊,盡管這個差距猶如銀河般是難以跨越的鴻溝,可沈一笙從來沒有認為是不可能的,可不可以做到,怎么也要先試了才知道吧?而且就算最后沒有成功,沈一笙也不覺得自己就是失敗的人了,因為沒有人會覺得她失敗,不管是葉邢之還是她自己,都明白這不關于成功與否,只是與他們的愛情有關。沈一笙喜歡他,才想要能夠配得上他,只要抱著這種想法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 但是放著沈一笙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尤其是如今的這種關頭,葉邢之始終在擔心,沒有辦法完全的放心。 但他派在沈一笙身邊的那些人,都是最精英的精英了,只要不出什么太大的岔子,就算葉成卯足了勁想要打沈一笙的主意,用沈一笙來威脅他,也不會成功。 沈一笙重重點頭:“知道啦,你放心,我要是現(xiàn)什么不對勁,一定第一時間就通知你?!?/br> 葉邢之認真的看著她:“怕嗎?” “有什么好怕的?”沈一笙理所當然的回答,“再說了,跟你一起面對的一切,不管是什么艱難險阻,都很有趣,我當然不會害怕?!?/br> 沈一笙真的沒有一點的擔心,她愿意相信葉邢之有充足的能力保護她。 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沈一笙知道葉成和袁珊平那邊正在想各種各樣的卑劣手段來讓葉邢之就范,但不管生了什么,她都會站在葉邢之這邊,陪著他走下去。 葉邢之神色柔和:“那永遠都不用怕,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你。” 就連他自己都不可以。 因為葉邢之的提醒,沈一笙就開始留意身邊的人,葉邢之派遣的那些保鏢都隨時在她身邊,但如果葉邢之不說的話,她自己根本都不會現(xiàn)這些人的蹤跡,他們偽裝的實在太好了,就像是身邊路過的任何一個人,根本沒有暴露出任何一點的特別來。 她也默默想著自己最近也不要經(jīng)常呆在外面了,每天最好都是兩點一線,除了家里就是公司,要么就是和葉邢之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稍微放松,雖然感覺這種日子有些憋屈,但至少也得等到葉成和袁珊平被葉邢之解決了之后。 她明白已經(jīng)不會有太長時間了,也感覺到了有一陣風暴正在逐漸的靠近,現(xiàn)在看似平靜的生活,很快就要被打破 葉成最近確實想要搞事情,而且是要搞大事情,他終于說服了袁珊平,決定兩個人用不同的方式,同時對葉邢之出手,讓葉邢之疲于應付,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先將葉邢之自己的集團納入對付名單里。 但葉邢之自己一手創(chuàng)立的集團已經(jīng)規(guī)模很大了,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十分完善,想要搞事情也沒有那么簡單,不過他們的目的也不是在于將葉邢之的集團真的遇到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們只不過是想讓葉邢之有些抽不開身而已。 消息是由一家財經(jīng)媒體爆出來的,有報道稱,葉邢之的集團旗下某家子公司在進行股權轉(zhuǎn)讓的過程中,涉嫌到了違規(guī)cao作等事項,正在被相關部門調(diào)查。這篇報道里面,有鼻子有眼的說著一些關于這家子公司的問題,甚至在報道的末尾,將問題歸到了集團總部,認為整個集團的資金鏈都出現(xiàn)了問題,以及領導者的決策也出現(xiàn)了重大的失誤,才會有這樣的情況生,報道還斷言,投資過葉邢之集團股票的股民,都有可能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遭到波及,說不定會損失慘重。 對于一個上市集團來說,股價的穩(wěn)定有多么重要不言而喻,這么一篇報道出來,最開始只是被一小部分人看到,但很快,報道就被大量轉(zhuǎn)載,在不少的相關媒體上面都有了報道,這么大規(guī)模的宣傳,一下子就在業(yè)界和股民當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一個是業(yè)界的其他公司對于這件事情的各種分析和猜測,一個是股民中間的人心惶惶,不約而同的,就開始有人拋售手中持有的股票了,不愿意面臨著很有可能遭到的危險。 這事情從開始就是有著嚴謹規(guī)劃的,沖著葉邢之而來,讓葉邢之自己的集團在短時間里面面遭到了巨大的沖擊,甚至開始有了不少損失。 在這種情況下,葉邢之自然要花時間在這里,領導下面的人來處理這個麻煩。 這種事情,許多公司都有著處理的辦法,無非就是在最短的時間里面,用更權威的方式來澄清,甚至打臉回去,用最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自己集團的平穩(wěn)運行。 但即便再有經(jīng)驗,面對這種來勢洶洶的麻煩,要處理好,仍然是要花上不少心神的。 這事情自然讓所有相關的人都知道了。沈一笙所在的子公司員工自然都知道了這個事情,他們一方面是覺得很可笑,他們在這里工作,都清楚連普通的子公司運作都很正常,集團總部更不可能有太大的問題,但一方面也有些擔心,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一座大廈短時間內(nèi)就傾倒的事情不是沒有生過,在這個充滿了風險的圈子里,曾經(jīng)的巨富突然就淪為一身債的犯人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的事情,這里本來就不是什么穩(wěn)定的地方。 沈一笙知道以后,公司里的其他人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不少人都想要問問看沈一笙,葉太太就在這里,當然是可以知道第一手資料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幾個人真的敢來問沈一笙生了什么,萬一什么都沒有生呢,豈不是問了以后顯得自己對集團一點信任都沒有? 也只有楊思然這種根本無所謂的人才會來問沈一笙了:“咱們集團不會真的有事吧?” 沈一笙很淡定的喝著水:“你覺得能有什么事?” “這不就在問你嘛,這兩天好多人都在說這個事情,我平時關注的財經(jīng)周刊什么也都在說,感覺是個大事情誒!” 沈一笙笑了:“那你想是什么樣?” “作為公司的一份子,當然是希望咱們集團沒事啦,況且這不是等著看咱們大老板會有什么反應嘛?” 這兩天也是最合適的反應時機,但集團好像沒有任何動靜,底下的員工都不明白什么,也都有些奇怪。 沈一笙意味深長道:“放心吧,這種小麻煩,很容易解決的?!?/br> “真的啊?”聽到沈一笙這么說,楊思然就放心了?!澳且矝]什么好擔心的咯?!?/br> “嗯,別怕,至少不會不起工資給你們的。” 沈一笙對楊思然說:“我就不單獨和其他人說了,你就稍微透露一下就行,說這事兒,不是大問題?!?/br> “好嘞!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了,保證完成?!?/br> 沈一笙笑笑,覺得楊思然還真的挺好玩的。 這兩天生的一切,他們當然都知道是袁珊平做的事。 至于袁珊平這么做的目的,一個是不想對華信集團出手影響到以后葉成接手集團,一個是可以更好的出手。 總之這么做了以后,葉邢之這兩天都沒有出現(xiàn)在華信集團。 等到他再次出現(xiàn)在華信的股東大會上,葉成在會議剛開始就裝模作樣的問了:“聽說葉總最近很cao心啊,遇到了點麻煩?” 葉邢之神色淡然:“有什么麻煩?” “你就不用瞞著了,你的那些事情鬧得可很大,你也夠大膽的,連證監(jiān)的人都敢騙,而且你那些手段也太惡心了一點吧,騙誰不好,去騙股民的錢?”葉成滿目嘲笑,就是明擺著在看熱鬧。 和葉成站在一邊的一位股東也說:“葉總,您要不然還是先去把您那邊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情先處理了再說吧,而且這時候您再在咱們集團,也挺有影響的?!?/br> 葉家人都有些自己的產(chǎn)業(yè),但因為本來他們就擁有著華信集團,所以這些產(chǎn)業(yè)并不會有什么麻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葉邢之一手靠在老板椅上,一手摩挲著下巴,表情上看不出來絲毫的擔心和緊張,慢悠悠的說:“就不鬧各位的擔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 葉成冷哼聲:“你以為我們想擔心你,我們還不是為了集團著想,萬一你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了咱們集團,那個責任你來負擔嗎?” 葉邢之點點頭,十分認真的說:“我來負責?!?/br> “你——你負責的起碼?你以為你是誰?葉邢之,你就算現(xiàn)在是集團的總裁,但也不是非你不可”葉成就是要趁機挑事,素以說話也很不客氣。 葉邢之反問:“素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來坐我這個位置?” 被他一句話說中了心思,葉成愣了愣。 葉邢之唇邊泛著意味不明的笑:“葉成,就算是我讓給你來坐,你也坐不穩(wěn)?!?/br> 葉成又被他瞧不起了,站起來就要沖過去,被秘書拉住。 “葉邢之,你不要轉(zhuǎn)移視線,現(xiàn)在我們說的是你那些麻煩,你這樣的人,就不適合當我們集團的總裁!” 葉成趁機道,“我認為,我們應該重新舉手表決,選擇一個新的領導者,免得再將公司帶進了溝里去。” 葉邢之一臉看著他演戲的冷淡表情,在葉成說完以后,才不緊不慢道:“葉成,就算今天不坐這個位置了,也輪不到你來坐?!?/br> “能不能輪到我來坐,不是你說了算!”葉成還想要繼續(xù)爭取,他和袁珊平商量過,今天只是盡力而為,他們最終的目的不在這里,所以不能也就算了。 葉邢之看向眾人:“我在這個位置上做了多少事情,各位都應該清楚,我自己遇到的一點小麻煩,我一定會盡快解決,保證不會影響到華信集團。” 他這么說了,眾股東也都愿意相信他。 葉成沒成功,很不甘心。 秘書悄聲對他說:“您別沖動,咱們的目的不在這里。” 葉成幽怨的說:“知道了?!?/br> 他這人就是沖動得很,袁珊平特意囑咐了他,一定要在關鍵的時候,讓葉成冷靜下來,千萬別誤了事。 股東大會開完,葉成走之前,還對葉邢之放了狠話:“你別得意,我告訴你,你遲早要完蛋在我手里!” 葉邢之勾起唇:“好啊,我等著看有沒有那一天出現(xiàn)?!?/br> 晚上回家,沈一笙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沖過去貼在葉邢之身上,沈一笙激動的問:“怎么樣怎么樣,葉成今天都說了些什么?!” “跟我們之前料想的一樣,不就是那些手段?他也想不出什么新鮮的招數(shù)來。” 現(xiàn)在生的一切,當然是葉邢之早就料到的,從事生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袁珊平那邊早就在謀劃這個動作了,也早就讓葉邢之得到了消息,只不過即便早就知道,他仍舊按兵不動,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包括麻煩出現(xiàn)的時候,他也是早有預料的,只不過既然都要演戲,那就演的真一點。 到現(xiàn)在為止,葉邢之都是刻意什么都不做,讓袁珊平那邊認為,他真的已經(jīng)遇到了很棘手的麻煩。 但要解決的話,早在那篇報道剛出的那天,他就已經(jīng)動手解決了。 只不過有時候,要完成最后的目標,必要的損失是需要的。 況且現(xiàn)在這些損失,葉邢之最后都會從袁珊平和葉成那里,一點點的拿回來。 “我想想都知道葉成是個什么嘴臉,估計得意洋洋覺得馬上就能踩在你頭上了。”沈一笙憤憤的說,“那個神經(jīng)病!” 葉邢之看著她惱怒的小模樣,因為生氣,臉上泛著紅暈,心里一動,葉邢之低頭就親上了她。 等把沈一笙親的氣喘吁吁直求饒的時候,才撫摸著她紅潤的嘴唇說:“管他做什么?!?/br> 還是沈一笙比較有趣,他眼里根本都沒有葉成那種人的存在。 沈一笙身體癱軟在他懷里,揪著他的衣服說:“聊正事呢!你干嘛啊” 她羞憤的表情勾起了葉邢之使壞的**,挑著她的下頜說:“正事是什么?葉成什么的只是麻煩,你才是正事。” 沈一笙咬著唇:“你真的是” “什么?”葉邢之柔和了語氣,笑著說,“我們難道不是在做正事?” 反正在葉邢之那里,沈一笙才是最重要的。 又被葉邢之**著心底的情緒,沈一笙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你再和我說說,下一步你要怎么做?我們公司好多人都在討論,但我又不能告訴他們,憋死了?!?/br> 就好像是知道一個說出來就可以震驚娛樂圈的八卦,但是卻不能說出來的感覺一樣。 葉邢之笑了:“這么好奇?” “你有那么多手段,我當然好奇了,事情剛出來那天我都要嚇死了好吧?!?/br> 當時葉邢之還沒有告訴沈一笙的時候,沈一笙真以為他面臨著很大的麻煩,尤其是那篇報道的引導性極強,幾乎給葉邢之斷定了罪名似的,說的很是嚇人,還預測什么葉邢之之后可能還會面臨著相關部門的處罰,搞不好還有牢獄之災。 雖然知道以葉家的本事,葉邢之也不可能面臨那種危險,但沈一笙還是有過短暫的擔心。 “好,那就告訴你。下一步,還是繼續(xù)等他們行動。”葉邢之唇邊勾起的笑容十分危險,“要是我現(xiàn)在就把他們認為的麻煩解決了,事情豈不是就不好玩了?” 沈一笙因為葉邢之幽暗的眼神,打了個寒顫。 她想,葉邢之真的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好嘛!正常人能舍得用自己的集團那么大的利益去陪著他們玩嗎?顯然不能。 不過呢,沈一笙還真的因為葉邢之這樣淡然自信的樣子,而更加喜歡他了。 她想著葉成和袁珊平機關算盡,卻不知道一切早就在葉邢之的計劃當中,這種掌握著結局的感覺,還真的挺美妙,讓沈一笙有些欲罷不能。 “你知道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是什么嗎?沈一笙說。 “是什么?” “就好像是在對他們說,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但是劇本卻是葉邢之書寫的,葉邢之能夠決定未來的一切走向,能夠決定他們的命運。 沈一笙環(huán)住葉邢之的腰,靠在他胸口,眼眸水亮亮的:“你真的好厲害??!” 她眼里滿是崇拜,只覺得葉邢之是自己眼中最厲害的人物了。 除了葉邢之,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給她這種感覺,好像從認識葉邢之的第一天開始,這個男人在她眼里就是無所不能的,不管他遇到什么麻煩,都從來沒有慌張過,他實在太過淡定,讓沈一笙曾經(jīng)懷疑,是否有什么可以影響到他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沈一笙也知道了,最能夠影響到葉邢之的人就是自己。 葉邢之因為沈一笙的話,心里幾乎化成了一灘水:“有多厲害?” “在我眼里,你就是像超人?鋼鐵俠?總之就是超級超級厲害?!?/br> 葉邢之凝視著沈一笙鹿般靈動的眼神,她細膩的皮膚上泛著粉色,表情里有著興致勃勃。 葉邢之看著她說:“你啊,就知道怎么哄我開心?!?/br> “我還需要哄你開心嗎?難道不應該是我在這里,你就開心嗎?”沈一笙咬著唇笑。 “嗯,對,你在我就很開心了。”她只要哄一哄,葉邢之幾乎可以縱容著她一切。 膩歪過之后,沈一笙有些無奈:“我也要在同事面前繼續(xù)演戲了?!?/br> 明明知道一切都會解決,卻還是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葉邢之挑眉:“我看你演的不是挺開心?” 被戳中了心思,沈一笙不好意思的說:“其實還好啦,也沒有很開心?!?/br> 葉邢之點點她的額頭:“你在想什么,我猜一猜就知道了。” “那你說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沈一笙故意問他,其實她不覺得自己的想法能夠那么明顯的暴露在葉邢之面前,所以還是很有自信不會被他猜出來的。 不過顯然,沈一笙也低估了葉邢之對自己的了解程度,他只是用幽沉的視線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就說:“讓我猜猜看,你現(xiàn)在想的是我,對吧?” 沈一笙說:“不行,你這個答案很犯規(guī),那我也可以猜到你現(xiàn)在想的是我呢。” “好啊,那我就說的更細一點?”葉邢之溫柔的動作輕輕從沈一笙臉上掠過,“你想的是,你絕對不能讓我猜到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所以你該想些什么別的呢?” 沈一笙嘆氣:“你怎么這么厲害啊?!?/br> “傻瓜呀?!比~邢之伸手環(huán)過她的腰,沈一笙的想法本來就沒有隱藏的很深,而且在這種時候,她很顯然會去猜測相關的問題,葉邢之也是故意這么問的。 “這幾天我們都好忙,遲時那邊有什么進展嗎?”沈一笙突然想起來遲時還沒有回來,自然就是還沒有解決那邊的問題了。 葉邢之也沒有管遲時那邊如何了,他聽到沈一笙問起來,便說:“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br> 給遲時打了電話,遲時接起來時候,正在喘氣。 他低沉磁性的喘氣聲音實在有些曖昧,沈一笙聽著,臉都紅了。 葉邢之很想要現(xiàn)在就把電話給掛掉。 好在遲時立即說:“我在訓練呢,有事?” “跟誰訓練?” 遲時說:“辛辛找了幾個她的師兄給我當陪練?!?/br> 雖然遲時曾經(jīng)和葉邢之一起接受過很厲害的訓練,但是就算已經(jīng)學到了很厲害的翻身技巧,但這么多年,真正用到的次數(shù)也很少,要應對武館那邊的挑戰(zhàn),還是需要先鍛煉一下,對這種對抗更加的習慣,才適合在之后去和那些人打。 遲時絕對不可能輸,他一定要贏下這場挑戰(zhàn),所以他也沒有拒接莊辛辛要求幫忙的想法,跟她的師兄一起練習,對遲時來說還是有些用的。 至少莊辛辛的師兄們都不是花架子,能夠成為業(yè)界很知名的保鏢公司,甚至讓京城的人都找過來,證明他們都是有真才的。 除了從小學武之外,他們還有很多的練習科目,所以遲時要同時應對他們那么多人,也不是很輕松的事情。 他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初剛開始學習如何防身的時候,也是這樣被他和葉邢之的師傅折磨,那些年才是地獄般的日子,但他和而葉邢之都心性堅韌,盡管很苦,但都能夠為了自己的執(zhí)念堅持下來。 現(xiàn)在又體會到當初那種感覺,遲時并不覺得困難,反而是覺得有種酣暢淋漓的暢快,他也很久沒有這么跟人對打過了,能夠?qū)⑷淼牧舛加霉?,再重新站起來,這種血脈沸騰的滋味,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會知道是多么的誘人。 至少遲時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接到葉邢之電話的時候,他也剛剛結束了一場對打。 葉邢之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也就沒有再問他,只是在掛電話之前,提醒了一句:“別輸了回來丟人、” “放心吧你,不管對手是誰,贏家都是我?!边t時自信滿滿。 莊辛辛送上來毛巾給他擦汗,期待的問他:“怎么樣,現(xiàn)在覺得有幾成把握了?” 遲時摟過她,也不管周圍還有人,先吻上他肖想已久的紅唇深吻一番,才慢慢的回答:“不會輸?shù)模判陌??!?/br> 莊辛辛眼神往旁邊瞟,其他師兄現(xiàn)在都沒有在看他們,顯然在遲時親她的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視線。 有這幾天的訓練,他們都了解了遲時的實力,男人之間,有時候最能說得上話的,就是絕對的力量壓制。 他們明白遲時會的不是花拳繡腿,也就在這個層面上尊重了他,更何況莊師傅都承諾了,只要遲時能夠贏下武館的挑戰(zhàn),那就不會再反對他和莊辛辛的事情,那么如果遲時贏了,以后遲時跟他們也算是有了點沾親帶故的關系,現(xiàn)在還是要和諧相處的。 遲時深邃的五官上浸過一層汗,在他性感又充滿力量的身體上滑過,讓莊辛辛不由癡迷的看著他。 這樣子的遲時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魅力,幾乎只要將眼神放在他身上,就再也沒辦法移開視線了。 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是自己的,想到這里,莊辛辛都有種在心里偷笑的想法了。 她想,幸好自己沒有錯過遲時,不然的話,她應該會后悔一輩子吧? 換好了衣服,遲時帶著莊辛辛離開訓練場館,莊辛辛在路上告訴他:“我已經(jīng)讓大師兄去查過了,他們派出來的是前年的武術冠軍,不過你也別怕,雖然是武術冠軍,但并不意味著實戰(zhàn)能力夠強,明天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賽,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則,只要沒傷害到要害處,就算傷了他,也是沒關系的?!?/br> “所以只要沒有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其余要怎么打,都沒有嚴格的規(guī)定?” “對,因為我們大家最后的目的都是當保鏢,不是要去比賽的,所以我們訓練的其實也都是些實戰(zhàn)性比較強的招數(shù),只要可以制服敵人就好了?!?/br> 有些套路雖然看起來招式漂亮,都也就適合表演而已,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殺傷力。 遲時勾唇一笑:“既然不需要那么多套路,那就更不用擔心了?!?/br> 這幾天和師兄們訓練,遲時用的都是些很保守的東西,其實當初他和葉邢之學到的東西里面,更多的是殺招,能夠一擊制敵的東西。 只不過也不適合在這種時候用,畢竟要是一個下手輕重不適合,就容易出人命,不過既然現(xiàn)在說了可以讓對方受傷,遲時的信心又強了幾分。 “遲時,你一定要贏。”莊辛辛不會說什么只要盡力了就好的廢話,不管是她還是遲時,都抱著同樣的目的,他們都不愿意去想萬一輸了怎么辦,至少在目前,他們要想的就是該如何贏得勝利。 “就算為了你,我也會全力以赴?!边t時冷峻的神情變得溫柔。 他想,這邊的事情處理了之后,就可以帶著莊辛辛回家了。 那家新武館派出來的人,是有些實力的,不然他們也不會那么有自信,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會面對遲時這樣一個敵人。 遲時經(jīng)受過的訓練有多么殘酷,那些人永遠都想不到。 可以說,那些經(jīng)歷對于遲時和葉邢之這么堅毅的人來說,都是異常艱苦的,真的要咬著牙拼命才堅持的下來。 挑戰(zhàn)開始的時候,莊辛辛就站在場邊,她表情嚴肅,一言不,將所有的緊張都隱藏起來,只留下了勢在必得的信心。 莊師傅也在旁邊看,他說不好是希望遲時贏還是輸,但他不會去在意。既然他承諾過,那不管最后的結果是什么,他都會認可。 兩邊都有不少人在加油,莊辛辛滿臉期待。 遲時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作訓服,干凈利落,手臂上的肌rou遒勁有力,線條非常漂亮,他身姿挺拔,長身玉立,看起來根本不將對手放在心上,那雙幽藍幽藍的眸子里,滿是冷光。 對手個子不高,但身上肌rou也很健壯。 “開始吧?!?/br> 這場戰(zhàn)役,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注定了勝負。 盡管對手很厲害,可他面對的遲時不會按照套路出牌,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套路,對手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招要做什么,而且還要提防著遲時極快的拳頭和鐵板一樣的腿。 遲時的身手融合了多種招數(shù),他用的都是最擅長的方式,況且他雖然看起來沒有對方那么強壯,拳頭的力量卻是一點都不弱。 對手倒下的時候,都還有些沒想明白,自己怎么這么快就輸了呢? 明明他對自己很有自信的 遲時在拉他起來的時候說:“如果今天你是我的敵人,你已經(jīng)沒命了、” 這次挑戰(zhàn),以遲時的絕對壓倒性勝利結束。 莊辛辛沖上去,擁抱住了遲時,她興奮的說:“你贏了!” 遲時摸摸她的頭:“嗯,我贏了?!?/br> 莊辛辛開心的靠在他胸口:“從今以后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不會有人分開我們、” “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边t時語氣堅毅,“你是我的?!?/br> 他認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遲時擁著莊辛辛走到莊師傅的面前,平靜的說:“莊師傅,我贏了?!?/br> 莊辛辛拉住莊師傅的胳膊:“爸,您說過的對吧,我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莊師傅無奈道:“嗯,隨便你吧,既然你這么喜歡他?!?/br> 遲時鄭重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既然為了莊辛辛做這些事情,就證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在未來的歲月里,要給莊辛辛可以給的一切。 贏了之后,他們就可以啟程回京了,這段時間呆在這里,遲時有很多事情沒做,現(xiàn)在得趕緊回去解決。 也還好有葉邢之幫他把控著公司的一切,不然的話,現(xiàn)在也不會還可以這么不急不緩的在這里了。 重新回到京城,莊辛辛說:“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然后才開始工作,到時候我會挑選一些比較好完成的任務,不會讓你擔心的。” 遲時想要保護的人,卻要去保護別人,遲時若非是真的想要留下莊辛辛,不給她任何顧慮,也不會答應。 “好,那這段時間就乖乖呆在我身邊。”遲時牽著她的手,“如果你準備好的話,就和我一起回家吧?!?/br> 遲時并不需要提前和家里說什么,但顯然遲時已經(jīng)將父母那里的麻煩都解決了,沒有人會阻止他和莊辛辛在一起。 “我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有個最好的地方。” “什么地方?”遲時頗為好奇的問。 “比如說,你家那些人,要是再想對你怎么樣的話,肯定不會從我這里下手的。因為他們?nèi)绻覍ξ易鍪裁?,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有來無回” 莊辛辛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雖然她看起來柔柔弱弱,但要是誰敢小瞧她,那就真的是在找死了。 遲時笑了:“那豈不是說,我也省了一大筆請保鏢的錢?” “哼,你能請到比我還好的保鏢嘛?” 遲時眼神幽幽:“是沒有,畢竟你除了可以保護我,還可以” “還可以什么?”莊辛辛認真的問。 遲時低下頭,神色深沉:“還可以為我暖床?!?/br> 莊辛辛白皙的臉上飛快浮現(xiàn)起了兩朵紅色的云彩。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