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心跳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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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時坐上車,手肘撐在車窗上,忘了關(guān)窗戶,夜晚的涼風(fēng)颼颼往車?yán)镢@。 他坐了幾分鐘,才拿出手機,慢悠悠的給莊辛辛打電話:“在做什么?” 莊辛辛這時候當(dāng)然就在附近的一輛車?yán)?,能夠清晰看見遲時的車子,她怕被遲時覺了自己的所在地,只能夠想著盡量早一點結(jié)束通話,不然的話,還要被遲時覺就不好辦了。 在莊辛辛所有的認(rèn)知里面,就沒有告訴遲時真相這一點,過去也是這樣的,她的保鏢身份從來不會告訴雇主,就算要說,也是在工作結(jié)束的當(dāng)天,不然如果讓雇主產(chǎn)生了任何反抗的心理影響了保護(hù)他安全的效果,這個責(zé)任也很難去承擔(dān),所以莊辛辛甚至都不想告訴遲時,自己原來不是他的助理,自己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不告訴他的原因多重,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在于,莊辛辛一直以為自己的身份和遲時相隔太遠(yuǎn),說出口,倒不如一直都藏在心里。 “我……我在外面呢,遲先生,您有什么事兒嗎?”莊辛辛隨便找了個借口,其實在撒謊這件事情上面,莊辛辛并沒有什么天賦,也不是很擅長,這時候說的也磕磕巴巴,很怕遲時會懷疑。 遲時在那邊像是笑了一聲:“外面,正好,我也在外面,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br> “那個,我在哪兒就不用說了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回家啦,今晚就不和您見面了?!?/br> “說,你在哪兒,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br> 莊辛辛陡然聽到遲時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趕緊問:“遲先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您方便先告訴我么?” “小助理,讓你說地址就說地址,費這么多說做什么。” 在遲時的嚴(yán)肅逼問下,莊辛辛只能夠說了個離這里遠(yuǎn)也不太遠(yuǎn),近也不太近的位置。 她說完以后,就在想,遲時趕過去的時間,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到那附近了。 結(jié)果遲時卻出乎意料的說:“行,這附近有家咖啡廳,我就在這兒等你吧?!?/br> 莊辛辛就想,早知道自己編一個很近的地方,過來還不需要等那么近。 “行,行吧……” 莊辛辛不知道遲時這么著急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心里也很納悶,但遲時的心思,她從來都是猜不到的,如果遲時不想說出自己的想法,莊辛辛在旁邊就是把他的表情研究上幾百遍,還是不太能知道,除非是他一些很顯而易見的情緒,莊辛辛才可以判斷出他的心情好壞。 在這一點上,莊辛辛就覺得遲時和葉邢之特別特別的像,兩個人不愧是多年的好友,連性格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掛了電話之后,為了能夠裝起來更像一點,莊辛辛在車?yán)镉采淖税雮€小時,才前往那家咖啡廳。 時間不算早了,咖啡廳里的人也不多,遲時就那么大搖大擺的坐在靠窗位置上,神色幽然。 莊辛辛走過去坐下,緊張的問:“遲先生,我來了,您找到到底是什么事兒?” 遲時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瞄了她一眼,又轉(zhuǎn)回去了。 莊辛辛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遲時這是在搞什么鬼,正好服務(wù)生走過來詢問莊辛辛要喝什么,莊辛辛接過菜單想了那么一秒鐘,正要開口,遲時就已經(jīng)搶在她面前說了:“就要檸檬水,加糖加蜂蜜,七分甜?!?/br> 莊辛辛:“……”原來遲時這么了解她的喜好么?莊辛辛還真的沒有想到,也確實很驚訝。 遲時說完以后,才總算是沒有看窗外,把眼神定在了莊辛辛臉上。 莊辛辛又想重復(fù)剛才的問題,就聽遲時問:“你知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嗯?看什么?” “你的車,是從商場南邊入口過來的?!?/br> 莊辛辛差點沒有隱藏住自己的情緒變化,她定了定神,說:“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從你停車的地方,到這里,就只能走那個出口?!边t時一手靠著沙扶手,一手撐著下巴,慢條斯理的道,“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 到這里,莊辛辛已經(jīng)不需要多問也知道了,遲時現(xiàn)了她今天的蹤跡,剛才打電話,也就是故意那么做的,也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說實話,但顯然,莊辛辛并沒有把真話說出口,因為莊辛辛就沒打算過要說真話。 遲時眼中看不出生氣或者別的什么情緒,他只是勾著唇,像是在等待莊辛辛先說下去。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確實就在附近,但是我本來沒有打算說出來的,所以很抱歉,在這個事情我欺騙了您?!?/br> 莊辛辛還是很會承認(rèn)錯誤的,但也同樣沒有解釋自己在那里出現(xiàn)的原因。 遲時說:“對,我知道,但是你不覺得你沒有告訴我最重要的事情么?” “抱歉,遲先生,我不能告訴你我的私人行程,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下班了。”莊辛辛放在桌下的手緊握在一起,她很害怕這個時候遲時會追問她,然后她就沒有辦法去回答他的問題。 遲時搖頭笑了笑:“辛辛,你別怕我當(dāng)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我知道的事情,其實遠(yuǎn)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br> 莊辛辛錯愕的睜大眼,遲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已經(jīng)知道了? 莊辛辛忽然手腳涼,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隱瞞的很好,從來沒有想過,在這種時候,會被遲時拆穿了她的身份。 接踵而至的一種害怕情緒,莊辛辛不知道遲時還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看待她的,他會像有些知道真相的雇主那樣,厭惡他們的存在么?覺得他們這些人無孔不入,滲透進(jìn)生活里,卻是帶著目的去的?還是說,他根本無所謂自己到底是保鏢還是助理,反正都是要處理他的麻煩,要收他遲家的錢,說到底就是為他服務(wù)。 莊辛辛咬了咬唇,心情慌亂之下,也忘記了自己應(yīng)該要說什么,她沒有想過這一天,所以并沒有做過任何的準(zhǔn)備,此時就好像是突然在大街上被扒光了衣服,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如果遲時再表露出任何的不滿,她大概只想要羞憤而逃。 等到服務(wù)生將檸檬水已經(jīng)端了上來,遲時也沒有開口說接下來的話,莊辛辛就只能靠著自己去猜他的心思,猜也猜不透,她心里很煩躁。 “遲先生……您要說什么,不如都直接先說了吧,我們也不要玩那種猜謎的游戲了,很累人。”莊辛辛抱著豁出去的想法,反正她估計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壞的結(jié)果了,顯然遲時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不然他現(xiàn)在不會用這種表情看她,莊辛辛雖然沒辦法猜中遲時的心思,但這點洞察力還是有的,盡管她根本都不知道,遲時是怎么知道的,她也不懂遲時為什么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yīng)。 但因為莊辛辛過去也并沒有真的去想過有這么一天,現(xiàn)在面對的狀況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解決,她心里還是有幾分不確定,想看看遲時會說什么。 遲時仍然掛著笑,他說:“你很擔(dān)心我會不開心么?” 莊辛辛沉默了下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當(dāng)然會擔(dān)心了,只是擔(dān)心他不開心之余,還會擔(dān)心些其他的事情,這種感情太過于復(fù)雜,莊辛辛沒有辦法在一時之間分辨出來,只能夠什么都不回答,就好像這樣可以不用去想了一樣。 可惜這時候的遲時就是要逼問出一個結(jié)果來,他身子前傾,蔚藍(lán)色的眸子里蕩漾著波浪,讓莊辛辛差點迷醉在他的眼里。 “小助理,我確實已經(jīng)知道了,既然你說要現(xiàn)在說明白,那就說吧。”遲時像是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你的身份,你所有想瞞著我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莊辛辛總算是聽到了這句審判似的話,反倒是突然松了一口氣。 能夠聽到他說確實知道了,莊辛辛反而不用那么的擔(dān)心了。 大不了就是不能夠繼續(xù)呆在他身邊,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現(xiàn)在知道,只是讓她沒有辦法像一開始預(yù)料的那樣,可以在遲時面前偽造出那個助理的完美形象了。 “對不起,是我瞞著你?!鼻f辛辛低下頭,鄭重道歉。 “我沒有生氣,莊辛辛,你抬頭看我》” 他的聲音里像是有蠱惑一般,莊辛辛不由自主的就抬起了頭,對上了他的視線。 遲時的眼里,很平靜,沒有莊辛辛以為的那些,對她的不屑嘲諷,更沒有任何任何的怒意。 “我只是一直在想你什么時候可能告訴我,不過你就算什么都不說,我也沒有打算生氣?!边t時手指輕輕摩挲過梢,云淡風(fēng)輕的說,“只不過,被隱瞞的感覺是挺不好受的,但我沒有怪你。” 如果遲時這個時候火,生氣,她可能還會覺得理所當(dāng)然,偏偏遲時這時候的反應(yīng),更是完全超乎了莊辛辛的想象。 他怎么可以那么的冷靜?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生過一樣,可自己明明就已經(jīng)欺騙了他,他難道真的可以無所謂么? 莊辛辛的疑惑眼神讓遲時又輕笑了起來:“小助理,你難不成想要我兇你才滿意?” “不是……”莊辛辛猶豫著說,“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很奇怪,因為我自己都知道我做的不對,你怎么能一點都不生氣?” “原因暫時不告訴你,我們現(xiàn)在先來談?wù)剟e的?!边t時答非所問。 莊辛辛更納悶了:“談什么別的?” “之前去你家里,你的那些師兄弟,也都是保鏢?”遲時問。 “嗯。” “嗯,我知道了?!?/br> 遲時見莊辛辛現(xiàn)在完全處于破罐子破摔,有什么答什么的狀態(tài),才滿意的點頭:“遲先生……” “你在我身邊保護(hù)我的事兒,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們先來談?wù)劊霞s的問題?!?/br> “合約?” “對,老爺子和你簽的合約?!?/br> “您這個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是遲老先生告訴您的么?” 遲時嘴角上揚:“你這是在反套我的話?” 莊辛辛趕緊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不用問了,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你只要按照我的問題回答我就好了。”遲時扳起了臉。 莊辛辛“哦”了一聲,回答:“合約,就是快要到期了。” “行,那就在到期之前,續(xù)約吧。”遲時理所當(dāng)然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足以在莊辛辛的心中掀起巨大波浪的話來。 莊辛辛從遲老爺子那里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的手足無措,她那時候甚至可以很快的就拒絕了遲老葉子的的提議,而且能夠用上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去解釋。 可在這時候,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原本在遲老先生那里說的很溜的解釋,現(xiàn)在全部都說不出口,只是傻愣愣的看著遲時,就跟被點了xue道動不了一樣。 遲時揮揮手:“怎么,你在想什么?” 莊辛辛很久以后才終于聽到自己的聲音:“您怎么,怎么會……想要讓我續(xù)約?” “不能是因為你的業(yè)務(wù)水平夠好?”遲時還有心情開個玩笑。 莊辛辛搖頭:“您別逗我了,不可能是這樣,我又不是最好的保鏢?!?/br> 只不過她因為性別原因,在有些事情上面會有她的優(yōu)勢罷了,但莊辛辛知道,以遲家的本事,也絕對可以請到更好的保鏢,他們也付得起更高昂的價格。 而莊辛辛這次為遲時擔(dān)當(dāng)貼身保護(hù)者,也算是很好的完成了任務(wù),以后再接其他任務(wù)時候,也可以漲價了。 只是,這些都不重要,莊辛辛還是最想知道,遲時為什么會想要讓她續(xù)約。 “你在我身邊這一年,我用著很順手,要再換,還需要重新磨合,麻煩?!?/br> “您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您什么都不用做,讓那個人去配合您就好了?!?/br> 莊辛辛說的很簡單,好像這個事情真的可以很容易一樣。 但其實她在最開始,也適應(yīng)了好久,尤其是像遲時有這么多復(fù)雜要求的人,更加麻煩了,莊辛辛最初的那段時間里面,也被遲時奴役的夠嗆,差點都要堅持不下去了。 不過……長得好看確實是有那么些優(yōu)勢的,莊辛辛有時候因為遲時提出的無理要求,明明很生氣,卻在看到他的臉時,又覺得可以堅持下去了。 遲時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才慢悠悠道:“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話,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去個地方?!?/br> “嗯?”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想要讓你留下的原因是什么了?!?/br> 莊辛辛剛想說,遲時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找個借口而已,遲時又開口道:“如果我可以給你一個很信服的理由,你會不會考慮繼續(xù)留在我身邊?” 莊辛辛這才想起來了當(dāng)初應(yīng)付遲老先生的那一套說辭:“我們這行也有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我在您身邊已經(jīng)呆了一年了,不應(yīng)該再待下去,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夠破壞規(guī)矩的……” “不要和我說這些借口,你就告訴我,你會不會考慮,或者?!边t時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你有沒有考慮過?” 被他深邃的眼神盯著,莊辛辛那一秒差點忘記了該怎么呼吸。 她該怎么回答? “莊辛辛,回答我?!?/br> “我……”莊辛辛深吸口氣,干脆的說,“有?!?/br> 遲時臉上的笑容這才顯得真切了起來,之前那些笑意根本都沒有到達(dá)眼底,冷颼颼的,讓人看著就膽寒。 “好,我知道了,喝完這杯水就回家吧。”遲時不再繼續(xù)說了,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之前的一切都好像是莊辛辛的幻覺,要不是喝進(jìn)嘴巴里的檸檬水是酸甜酸甜的,莊辛辛真的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其實她根本都沒有和遲時見面,也沒有被遲時覺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聽遲時說那么一些稀里古怪的話。 但是……莊辛辛在心里想,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嘛?雖然已經(jīng)被遲時知道了,可是遲時的表現(xiàn)完全出乎了她的預(yù)料,也讓她不會害怕和忐忑,雖然疑惑有,可是竟然也感到了一絲期待,想知道,明天,遲時會做什么?他又要說些什么呢? 莊辛辛喝完了水,跟著遲時一起走出咖啡廳,他看著莊辛辛那輛很普通的二手車,笑了:“以前都開這輛車跟蹤我的?” “不是跟蹤!”莊辛辛趕緊解釋,“就是,就是保護(hù)……” “嗯,我知道了,保護(hù)?!边t時竟然那么的配合。 莊辛辛也笑了一下:“你真的不生氣哦?” “不生?!?/br> “那我所有的過去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br> 莊辛辛忽然想起一個讓自己很開心的事情來:“那你以后要是敢再因為我做事情做的不好捏我的臉,我就可以躲開了!” 每次遲時那么碰她,她都會心跳加速,很想要躲開,可又擔(dān)心自己躲開的身手會暴露了什么,遲時那個人那么聰明,很難不被他現(xiàn)什么,莊辛辛不想要冒著任何的風(fēng)險。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現(xiàn),就算什么都不暴露,任何會被遲時現(xiàn)。 她的身份,早就不是個秘密了,只不過也不曉得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莊辛辛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遲時,但因為今天顯然不太適合了,她也就暫時憋在了心里面,準(zhǔn)備換個時間再問。 遲時聽完莊辛辛的話之后,似笑非笑的說:“你很討厭?” 莊辛辛咳了一聲:“不是,但是……” “不討厭就好。” 遲時往前走了幾步,提醒莊辛辛:“明天按時上班,遲到的話還是得扣工資——扣雙份!” 莊辛辛明白過來他的雙份是什么意思,不僅要扣她的助理工作,還有她的保鏢工資也要連帶著一起! 惡魔!吸血鬼!莊辛辛氣呼呼的鉆進(jìn)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等到遲時的車在前面行駛,莊辛辛也下意識的就跟了上去,她還是要保護(hù)著遲時安全到家以后才可以離開的。 不過遲時沒有拒絕,就任由她的車在后面開著。 之后他們也沒再說什么,一切又回歸了正常的節(jié)奏,只是莊辛辛已經(jīng)可以確定,所有都不是假象。 …… 沈一笙準(zhǔn)備好了晚上要去看戲,早上也興奮的睡不著,比葉邢之還早的起了床。 葉邢之睜眼摸了摸身邊,現(xiàn)沒人,就聽到浴室有水聲。 他站起來,慢慢朝浴室走過去。 沈一笙在漱口,看見他過來,眨了眨眼。 “今兒這么早?”葉邢之覺得這已經(jīng)能夠?qū)戇M(jìn)歷史了,沈一笙居然會有一天不睡懶覺, 沈一笙吐出口泡沫說:“哎呀你不知道,我特別激動,真的!” 葉邢之也看出了她眼中閃爍的光芒,知道她確實很期待今晚了:“怎么,你還想專門為了晚上沐浴更衣不成?” “要不是沒有辦法,我簡直都想帶上小喬和小什了,讓她們也來圍觀一下這種史詩級的場景……” 葉邢之輕笑著搖頭,走過去,從她身后摟住她:“想想結(jié)果就知道了,也沒什么好特別的地方?” “最關(guān)鍵的不是結(jié)果,而是那個過程……” 葉邢之只能任她開心,也不想拂了她的興致:“好吧,那你慢慢激動著,我去晨跑。” “好啊,我做好早飯等你。”沈一笙拋了個媚眼。 要吃到沈一笙做的早飯,確實也很不容易,葉邢之又轉(zhuǎn)回去親了她一口:“好?!?/br> 沈一笙手機放著廣播,打開天然氣開始煎蛋,哼著歌,確實心情很好。 今年京城入秋以后,天氣比往年都好,沒有幾個霧霾天氣,這時候窗戶外面也依舊是萬里無云,天藍(lán)悠悠的,在他們住的這個地方往很遠(yuǎn)處看,竟然也可以看到京城周邊的山脈,影影綽綽的天際線邊上。 等到葉邢之晨跑回來,沈一笙已經(jīng)把早餐端上桌了。 葉邢之過來要親她,沈一笙故意推開:“出了汗身上臭死了!” 葉邢之瞇起眼:“嗯?” 沈一笙這才笑著說:“才沒有呢,你的汗都是香的!” 葉邢之無奈搖頭,先去洗澡了。 “晚上怎么安排的,是我們一下班去過去嗎?” “嗯,我會盡量提早一些來接你,如果我實在趕不及的話,就讓司機先送你過去,我從公司直接走,也可以省一些時間?!?/br> 沈一笙點點頭:“好啊,我都行,就看你怎么安排吧,我都無所謂?!?/br> 葉邢之的工作有時候沒有辦法確定時間,所以也只能先這樣了。 “對了,你已經(jīng)把我們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調(diào)過去了?”沈一笙忽然想起來,金章已經(jīng)和她告了別,跟著總經(jīng)理走了。 “嗯,他到我這邊來了?!?/br> “好吧,沒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br> 金章之前也幫過沈一笙不少忙,沈一笙還挺喜歡他這個人的,可以作為一個朋友相處。 “你自己的公司現(xiàn)在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了,你一個人,同時管兩家集團(tuán),能顧得過來么?” 沈一笙還挺擔(dān)心這個問題的。 “我請了那么多人給我工作,當(dāng)然是要讓他們揮作用的。”葉邢之需要的是掌握大局,在很多重要的方策上面做出正確的選擇,他只要沒有走錯路,那公司的展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華信集團(tuán)呢?” “華信集團(tuán)里蛀蟲多,都是葉成那邊的人,不過你別擔(dān)心,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會一個個把他們給連根拔起的,不會讓他們損害了華信集團(tuán)的根基?!?/br> 如果不是葉邢之早就現(xiàn)了那些隱患,雖然現(xiàn)在從上往下看不出任何問題,表面上也依舊光鮮,但等到某一天,華信集團(tuán)的根基已經(jīng)被啃噬干凈了,到時候的大廈將傾,就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挽救。 葉邢之也會抓緊時間,將華信集團(tuán)重新整頓,等他徹底接手了集團(tuán)以后,就開始一些列的工作了,再之后,他就會將花費在華信集團(tuán)上的時間減少。 他要得到華信,只是不希望公司被葉成那邊拿到手。 “嗯,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沈一笙百分百的確定,葉邢之一定可以把他所有要做的事情全部都完成,只要是他定下的目標(biāo),一定都可以完成。 沈一笙不會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葉邢之也值得她傾注所有的信任。 葉邢之笑道:“你給我這么大的壓力,我要是做不到,才是對不起你?!?/br> “我哪有給你壓力,要是你不能做到的話,你肯定不會說啊,你不說我就不會讓你加油?!?/br> 葉邢之輕輕握住她的手:“嗯,謝謝你相信我?!?/br> 因為有這么一個人,絕對的敬佩和相信著他,給了他無盡的力氣,讓他更加有了力氣往前走。 他一路走來,披荊斬棘,不知道過了多少難關(guān),卻也始終孑然一身,無人可以真正分享他勝利之后的喜悅。 直到有了沈一笙,他所有摘下的盛果,他所有打下的城池,都可以捧到她面前,博她一笑,而她,也懂他。 沈一笙從來沒有因為他有時的手段殘忍而認(rèn)為他是個殘暴之人,她包容著他所做的一切,不懷疑他,給他絕對的信任,有這么一個貼心的人在身邊,葉邢之才終于找到了完整人生的意義,才終于不是孤苦行走在天地間的獨行客。 也是在體會到了有人陪在身邊的滋味以后,葉邢之才那么無法割舍有沈一笙陪在身邊的感覺。 因為有她在,所有一切都變得更有意義起來。 沈一笙不知道葉邢之在想什么,但是可以感覺到葉邢之看著自己的目光變得更加柔軟了,她笑笑說:“你看著我還在想我啦?” “想你什么時候能更乖一點?!?/br> “我還不乖么?”沈一笙說著,故意撒嬌賣了個萌。 葉邢之眼中滿是笑意:“嗯,已經(jīng)很乖了?!?/br> 沈一笙這才得意的說:“那可不是?!?/br> 上午在公司,沈一笙還有些心不在焉,后來是因為工作實在太多了,她不得意那么專注之后,才沒有空去想其他的事情。 金章走的事情楊思然也是才知道不久,還問過沈一笙。 沈一笙只說:“他和總經(jīng)理一起去總部了,你知道的?!?/br> “哦對,我想起來了?!睏钏既槐攘藗€ok手勢,“放心,這種夫唱夫隨的事情,正常正常,我不會介意的?!?/br> 自從那次不小心被公司同事看到了自己的跑車以后,楊思然就更加注意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暴露自己其實也是個有錢人的事情。 按照楊思然的道理說,她爸爸讓她低調(diào)又低調(diào),千萬不能露財,不然被人盯上的話很容易倒霉。 楊思然的爸爸說的很對,有時候確實是應(yīng)該謹(jǐn)慎小心一些的。 沈一笙還問過她以后的計劃,是繼續(xù)工作呢,還是以后做些其他的生意。 楊思然就說:“我爸還是希望我過的普普通通一點,他能給我做的就是讓我有車有房不愁生活,但以后怎么樣,還是要靠我自己去奮斗的。” “你爸爸很好?!?/br> “是啊,雖然他也沒什么文化,但是在教育我上面還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br> 沈一笙不由想到自己父親,他還在世的時候,也曾經(jīng)對沈一笙說過,他努力賺錢就是為了讓沈一笙有很好的生活基礎(chǔ),不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而彎腰,他想讓沈一笙一輩子都過得順?biāo)?,也不會被一點小恩小惠就騙了去。 沈一笙想,父親應(yīng)該也是做到了,雖然不是一帆風(fēng)順,但她現(xiàn)在過的很好,已經(jīng)達(dá)到了父親在世時候的愿望。 她現(xiàn)在只是后悔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自己沒有多和他說說話,多陪陪他。 他工作忙,沈一笙也忙著自己的學(xué)業(yè),一周能聚在一起吃頓飯都不錯了。 在沈父去非洲的那段時間更是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見面,頂多偶爾視頻通話一下。 只是過去的歲月沒有辦法再挽回了,沈一笙只能通過父親的去世而明白,要珍惜還在身邊的人。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沈一笙就把今天的工作都收了尾,給葉邢之打電話。 “我馬上結(jié)束,很快過來接你?!?/br> “好,那我在公司里先等著你啊。”沈一笙開開心心的繼續(xù)工作。 反正工作這種東西,基本都是做不完的,只能說盡量在某一個期限里面,完成一部分的任務(wù),達(dá)到一個目標(biāo)。 而且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事情,沈一笙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上班那么辛苦,跟念書比起來,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更慘一些了。 沈一笙不知道,自己在公司多呆的這一會兒,還出現(xiàn)了個有驚無險的小小插曲。 她坐在辦公室里,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點,辦公室里有不少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剩下了三三兩兩的人還在繼續(xù)奮斗。這間公司的加班文化不算太深,事情多,但只要效率高一些,其實是可以完成的,就算偶爾加班,也不會像有些公司那樣一加就是凌晨半夜。 沈一笙正在研究公司要做的年報該用什么風(fēng)格,還專門去看了好多資料,想讓自己經(jīng)手的年報可以稍微精致一點,雖然這東西也還有段時間才會正式開始做,但有些資料是從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的。 這眼看著就十一月了,一年就要走到盡頭,而每到年底,各種年終總結(jié)式的東西也很容易要了人命。 沈一笙剛來公司幾個月,但也做了不少事情,光是經(jīng)手的宣傳物料就有一大堆了。 正認(rèn)真看著,沈一笙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聽到了非常刺耳的警鈴響聲。 是大樓里的火災(zāi)警報,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但好像就在他們耳邊。 沈一笙皺皺眉,問身邊的人:“今天有什么演習(xí)活動么?” “不知道啊,沒說有什么演習(xí)?。俊?/br> “那不會是真的著火了吧?”有個人突然很緊張。 沈一笙的心也在瞬間懸了起來,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在大樓的高層,要是真有火宅,肯定是沒法兒逃的,只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么。 “我先給安保室的打個電話?!?/br> 有人立即開始聯(lián)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安保室的人都出來了,這時候根本沒有人接。 “怎么回事兒啊,這到底是哪兒著火了還是突然演習(xí)啊?” 氣氛也不由緊張起來,他們這里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只能去到外面看看。 “我先去拿滅火器……?!庇心型伦愿鎶^勇,率先走在了前頭。 沈一笙也不清楚什么情況,只能暫時停止了工作,把東西保存之后關(guān)上電腦,跟著走出去了。 沈一笙問:“報過警么,這警鈴還在響,我們要不先打個120再說?” “行行行,笙笙你先報警!” 她拿出電話開始報火警,也還有繼續(xù)聯(lián)系安保室的。 這大樓剛修好沒幾年,還挺新的,各種防火設(shè)備按理說都很完善,但這種時候,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還不能坐電梯,只能從樓梯走下去。 但因為沒有見到有濃煙,他們也都放心了不少。 沈一笙報火警的時候,葉邢之正在給她打電話,他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因為聯(lián)系不上沈一笙,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葉邢之吩咐司機加快速度,過了兩條街,總算到了樓下。 車子剛停下,葉邢之已經(jīng)大步踏出去,疾步走向了大樓。 這時候大廈里面一片慌亂,有不少人正往外跑,葉邢之隨便抓過一個保安:“生什么了?” “火警鈴響了!但是不知道是哪兒,還在排查呢!”保安也很緊張,按道理哪一層的火警鈴響了,都是有顯示的,但現(xiàn)在整層樓的火警鈴有多處都在響,電腦控制好像也出了些問題。 已經(jīng)有維修的人在檢測是否是電腦出了什么問題,但還需要有些時間,不過也會影響到大廈里的人,不少員工都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就怕是真的火災(zāi)。 沈一笙報了警之后,就和其他同事從十多層走下來,幸好是下樓,速度還算快,沒幾分鐘也就走出了樓梯口。 沈一笙旁邊的人正在和她說:“還好還好,沒生什么事情,我們一路下來也沒什么問題,說不定就是火警鈴壞了,不過沒事兒就好了……” 沈一笙剛要回答,就瞥見了朝她走過來的葉邢之,男人擰著眉心,在看到她的一刻,才放松了臉上的表情。 “你還好么?”葉邢之走到沈一笙面前,一把將她拉到面前,上下查看她的情況。 “放心,沒事兒,應(yīng)該就是火警鈴出了問題,我們下來的時候沒現(xiàn)哪兒著火了!”沈一笙握住葉邢之的手,知道自己是讓他擔(dān)心了。 “那怎么不接我電話?” “我沒接到啊?不過可能是我在報火警那時候……” 葉邢之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沒事就好?!?/br> 他剛才差點連心跳都要停止了。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