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情深深桃林內竊香 snёs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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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桃香和薛壽山成親已有了半年之久。久而久之,便也不那么抗拒和他接觸了。甚至還有些慶幸,父皇給自己安排的這門親事居然如此合心。一時間琴瑟和鳴,恩愛無量。 這日,薛壽山才忙完了手上事務,便即刻策馬回家。不為別的,只為了答應了桃香這日帶她外出踏青。今天正是桃香生日,京城郊外桃花十里,十分美麗壯觀。若是回去晚了,只怕這小祖宗又要小嘴巴撅上天了。想到這里,薛壽山忍不住面上帶笑,這桃香公主還年長自己月余,卻時時和個稚童一般,心思簡單,善良率真。也是她可愛之處。 剛回到府邸,便見桃香攜芙清早在門外等候。看薛壽山回來,桃香笑著撲進他懷里道:“可回來了哩。我正說你不回來,我便要差人去請了?!边€故意加重了“請”字,薛壽山笑著摸了摸懷里人兒的發(fā)頂:“怎的這樣心急?說出去叫人笑話。”桃香紅了臉,啐道:“說什么哩!誰想你了,姓薛的,莫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彪m說面上泛紅,卻還是指揮小丫頭們把要帶出去的東西都放上馬車。薛壽山扶著桃香上車,只芙清及幾個小廝跟隨,一行人朝郊外桃林走去,不再話下。 那桃香到了桃林里,活脫脫像是撒開了歡兒的小鳥,這邊看看,那邊跑跑。甚至遣散小廝,把一雙小腳探入水中,波起千般漣漪。薛壽山本不是太好頑的,看她這般嬌憨艷麗,便也隨著她潑水玩兒。 桃香雖然頑皮,卻也是個閨閣女子,哪里如得習武多年的薛壽山?不多時便被潑成了落湯雞。因著出來踏青,桃香只穿一件桃粉色薄紗小衣,下面是順色褲兒,腰間別一只香囊。這水一浸濕了衣裳,內里衣服,皆是可見。sんīlīцsんцщц.℃ōм(shiliushuwu.) 桃香捂著胸口紅著臉跑到一邊,嘴里嘟囔道:“不耍了!不耍了!”薛壽山卻只覺得陽具不知何時已經長大,硬生生頂著襠部,實在難受。便也上岸來,看四下無人,索性脫了上衣。 看他體型精壯,鶴勢螳行,寬肩窄腰,身上還有幾處舊年的傷疤,桃香也不住紅了臉。只是光天化日,若是宣yin,且不說被丫頭看了去丟人,自己心里也不踏實。便只是上前,小手摸著少年身上的傷疤:“說你笨,身上怎么這么多傷疤?”薛壽山笑了笑:“公主嬌生慣養(yǎng),自然不知我們習武之人最為粗獷,舞槍弄刀,受點傷再正常不過?!?/br> 桃香俏臉通紅,一把抱住了少年,嘴唇在他胸口印下一個吻。又覺一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家小腹,顧左右而言他道:“怎么把衣裳脫了?”薛壽山的聲音也被渲染上了情欲的嘶啞,摟緊了懷里的人兒,生怕她會逃跑一般:“身上濕漉漉的,難過得緊。公主也脫了如何?”桃香羞道:“該死,該死!”薛壽山的大手卻已經不客氣地解起了女子衣裳,桃香半推半就,也脫去上衣。只穿一件嬌滴滴的紅抹胸,酥胸半露,一對兒雪白酥軟的豐潤膀子更是看得薛壽山眼前發(fā)亮。 薛壽山心里道:“小妮子春心動了。只需求求她,不愁她不給的?!彼旃蛳碌溃骸翱戳斯饕粚喊蜃樱瑢嵲诖盒碾y忍。適值公主這般美貌,萬望見憐。”起來把桃香摟住親嘴。桃香情不能禁,將舌頭含住。薛壽山去扯她褲子,桃香道:“不可?!毖凵郊绷?,扯自己的褲子,扯開,露出鉄硬的陽物,又粗又大。那血紅guitou早就怒目圓睜,更愛人的是還在薛壽山胯間一跳一跳的,真真奇也。他一個清俊少年郎,誰知居然生了這樣一根yin穢物兒。 桃香見了想道:“看來這與在家干來大不相同,不然為何他這樣興起?不知怎樣有趣?”便老著臉,和薛壽山親嘴。薛壽山再去脫她褲子,抱到一旁的干凈草地上。桃香道:“我今被你迷了,你可看著點兒,若是芙清來了,便停手?!毖凵奖е频揭豢么髽浜?,桃香倒在草地上。薛壽山把涎唾抹些于龜首,送入牝中,直身挺聳。桃香一縮,便推叫疼。薛不敢動,知道自己魯莽,陰內未濕。這陰陽兩物,一大一小,實在難容。且去拏手摸桃香那話兒,柔膩潤滑。一時興發(fā),又小心聳進了寸余。桃香連聲叫道:“慢些慢些?!毖凵侥抢锕堋S致栆欢芜M去。便挺身連刺黑纓槍,桃香yin興甚織,生忍飛來追命劍。上下盤旋,漸入佳境。 又是百十來抽,桃香此時全無痛楚,薛壽山終于敢放出氣力來。那女子陰中漸漸得味。兩個來來往往,到了心滿意足之時,不想一泄如注。桃香覺得妙不可言,心下想道:“昔日宮中宮女,不得婚配的也要和太監(jiān)對食,或是找個宮女以聊寂寞。之前聽聞,只覺好笑。眼下看里,卻是宮女之言不謬矣。”兩下抽身,薛壽山將那鋪在二人身下的汗巾看時,但見yin水點點,令人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