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新婚夜不讓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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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某朝某代,那皇帝膝下子嗣稀薄。不愛兒子,只愛一個女兒。此女封號桃香公主,據(jù)說是因著出生時候十里桃花皆是開的艷麗,便賞此封號。 今年來,桃香公主也有了一十七歲,正值桃李之年,到了出嫁的日子。要說桃香,不僅僅是伶俐乖巧,深得父皇喜愛,更是品行端正,經(jīng)常用自己節(jié)約出來的體己錢布施天下窮人,故姻緣大事也極受關(guān)注。權(quán)衡許久,皇上把她賜給薛將軍府上嫡親長子,薛壽山。 這薛壽山,薛將軍府,又是何人?何地?且說劉家,乃是祖上戰(zhàn)功赫赫的武將世家,戰(zhàn)功不計其數(shù)。薛壽山的爺爺還是開國大將軍,可以說一直為皇家所重用。薛壽山的父親還是護國大將軍,驍勇無比。俗話說,“虎父無犬子”,薛壽山和桃香同庚生人,是名小將,生得面如冠玉,威風凜凜,人稱“小趙云”。本來皇帝想要直接冊封他為少將,因著其老爹求皇上讓劉宴和其他人一樣參加武試,只得作罷。卻不料,這薛壽山身上還真是有真功夫,一舉奪得武狀元,成了名正言順的少將。 今日便是良辰吉日,公主出嫁的日子。皇宮隊伍浩浩蕩蕩,一路給圍觀的百姓分發(fā)銀錢,可謂是紅妝十里,熱鬧非凡。 轎子搖搖晃晃,桃香卻并不高興,只不住用喜帕拭淚。一旁的陪嫁婢女替她拭淚道:“公主,別哭了。大喜的日子,哭了多不好看。叫人家看見,多丟了我們皇家威儀?!薄叭?,一邊去。”一年紀稍長的婢女走來,趕走了小宮女。看她身形修長,一身桃粉長裙,頭上斜插 一只銀簪,雖不算十分美麗,也算是有叁分顏色。此女乃是桃香的貼身宮女,二人自小一處長起來的芙清。桃香看她來了,撲進芙清懷里道:“你可算來了,不知我心里怎樣難受?!避角迕奸g微蹙,嘆道:“公主,玉體為重,切莫要太過于悲傷?!闭f著,把桃香扶了起來,又讓老媽子拿了備下的溫水來替她擦臉,再細細把妝容補好。方才開口道:“公主貴為公主,還是圣上最疼愛的孩子,哪怕出宮去,也是想回去看皇上、皇后,也是拔起腳就走的?!碧蚁憧薜溃骸拔也皇桥滤麄兤圬撐?。只是爹爹..他說他最愛我,眼下需要打蒙古,用得著薛家,他卻只送我去討好。”芙清心頭一緊,本以為公主還和幾年前一樣,天真爛漫,卻不想她如今什么都懂了。只得強顏歡笑道:“公主多慮了。先前皇上皇后給您挑夫家的時候,奴婢可是在一旁仔細伺候著哩!公主不知皇上多疼你,才不是為了借力,是真真想給公主找個好駙馬呀?!碧蚁氵@才半信半疑地止住了哭。 是夜,盛大的婚禮已畢。聽著外面的動靜從喧鬧到寂靜,桃香的心兒撲撲直跳,不停擰著手上的帕子。都說薛壽山貌美俊朗,還武功高強 ,誰知又是怎樣的夫君呢?想到此處,不禁有些傷感,女子婚姻,本是一生的大事,卻連夫君是甚模樣都未可知。 正想著,只覺頭上一輕,慌張?zhí)а郏婧脤ι涎矍暗纳倌?。好一個俊俏的少年郎!看他身長八尺,濃眉大眼,面若冠玉,色如春花。少年意氣中帶著一股俠氣風流,一身喜服,手上一柄玉如意挑起喜帕。桃香不覺有些呆了,那人卻笑了,眸若燦星,嘴角還帶著兩個淺淺的梨渦:“果真是稱心如意。”說罷,把那玉如意放在一旁,朗聲道:“桃之夭夭,宜家宜室?!碧蚁慵t了臉,卻因著心里記恨著父親安排的姻緣,只瞪了他一眼,嗔道:“說什么歪話?!?/br> 那少年微微笑著拱手:“在下薛壽山,公主受臣一拜?!碧蚁憷湫Γ骸凹热荒阄沂欠蚱?,為何要拜?”想著能故意為難他,卻不料薛壽山面不改色,依舊笑道:“世上既然有君君臣臣之理,也該有夫夫妻妻之理?!碧蚁阄⑽⑻裘嫉溃骸暗故怯腥ぃ阏归_說說。”薛壽山忽然湊前,桃香紅了臉,下意識后退啐道:“登徒子。” 看眼前人兒,借著微弱燭火一看,更是美麗動人。之前只在皇宮中隱約遠遠看過,乃是個清秀可人的小丫頭。彼時薛壽山也只有一十四歲,只覺得心里漏了一拍一般,沒想到叁年后,居然能娶她為妻。只見這美人兒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綠柳蠻腰,好一個玉面女觀音!心里更是生出幾分親近之意,便坐在她身邊道:“夫君該有夫君的模樣,在外打拼,回到府上來,便和娘子舉案齊眉,安心貼意過日子,并不想著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的。哪怕納妾,也該得娘子同意。而妻子在府上,則理應掌管好府內(nèi)事務,教養(yǎng)子女。夫君歸來,若能和夫君一同談天說地,便是最好,若是因著是女兒身,不曾讀過書,夫君也不該嫌棄,能做到賢惠,實屬不易?!碧蚁阈Φ溃骸澳枪拍??”薛壽山道:“自然應該是夫妻二人一同孝敬,怎能媳婦一人伺候?”桃香有些滿意地眨了眨眼,薛壽山看她不那么防備,低語道:“時候不早了,公主不若早些歇息么?” 桃香美目一橫,道:“你不許和我一起睡。”薛壽山笑道:“不一床睡覺,如何有子嗣?”桃香俏臉緋紅,啐道:“什么子嗣!本公主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嫁給你哩。”薛壽山也不氣惱,這桃香公主自小養(yǎng)的嬌慣,有些脾氣也是正常,卻只是身上火熱得難受,心生一計。并不挪開,只故作神秘道:“公主,你不知么?孕育子嗣雖然辛苦,但是孕育子嗣的過程,卻十分愜意。本來臣還想公主和臣一同享福,不想公主卻不愿意呢。” 桃香聽見愜意,便來了興致:“什么東西?這么愜意?”薛壽山壞笑道:“公主莫慌,只把鞋子脫了,和我 的一起放在床尾上。我們一道躺下,你便知道了。”桃香乖乖依言照做。 繡鞋褪下,一雙潔白如玉的小腳露了出來。更是叫薛壽山眼前一亮。這腳乃是一雙天足,果然是備受疼愛的桃香公主,居然不用纏足。只見十個指尖瑩潤可愛,叫人疼惜。薛壽山大手附上她的衣裳,桃香問道:“這是做什么?”薛壽山道:“不脫了衣裳怎么睡?這身衣裳雖然富貴好看,卻實在不舒服哩?!碧蚁阌X得有道理,便閉上眼,安心叫他伺候。 不料這大手并不安分,在少女胸前來來回回褻玩著。最要緊的是,桃香居然覺得舒服無比,微微皺眉從鼻腔里哼哼著。不知他在做什么,不過也確實舒坦。薛壽山一個才出胞胎的少年,方才見她百般嬌嗔嫵媚,眼里已是出火,今又見了這赤身裸體的模樣,只是心窩里亂跳,又是動了心。像見了狼虎來吃他的一般,眼忙心亂,弄成一個木偶人了!這桃香自幼長在深宮,見了薛壽山生得清秀風流,雖是嬌羞,把眼睛不住的斜覷。暗道:方才見他,有些煩他,眼下,怎的又有些愛他? 不多時,二人便皆是光溜溜的,紅對紅來白對白,十分好看。薛壽山只一心鉆研武藝,并不好女色,故長到十七歲也還是個處男身,大婚前有了奶娘教習,算是懂得一些門道。握著那一桿赤色紅纓槍在那少女xue口磨蹭,卻找不到入口,急得額前冒汗。卻不知那guitou磨蹭少女春豆,直弄得她嬌喘微微,小腳微翹,嘴里盡是癡語:“好功夫,好功夫!果真是舒服哩!”被她這么一叫,薛壽山更是yuhuo騰起,不管不顧,對準那口兒便殺將進去。 只見: 淡綠眉彎,恰是晚妝重畫。偷覷人一點秋波,內(nèi)藏著許多羞態(tài);泄露出叁分春色,外安排無限風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那桃香吃痛,嗚咽哭鬧起來,粉拳捶打在薛壽山胸前鬧道:“騙人!痛!痛!”薛壽山吃驚,連忙拔出陽具,只見鬼頭上一點嫣紅處子血,看來是破身了。又羞又悔,自己一個男兒,這般心急,居然弄疼了自己妻子,便想摟著她哄哄。不料那桃香牛脾氣上來了,哭鬧不已,直把薛壽山推到門外,不許進來,兀自上床睡了。薛壽山無法,只得去了客臥歇下,以一盆涼水硬生生壓滅了心中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