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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冰的整個人顫抖不已。 就像是前幾天在車里。 車子里的空調已經(jīng)打到最高。 他把昏迷的阮枝身上的濕衣服剝離,裹上一層厚厚的毯子,努力的揉搓著阮枝凍的冰涼的腳和手臂。 很快霍衍就意識到,這個方法有些不可行,于是他直接脫下上衣,把女孩跟自己一同裹進了毯子里。 時準腦子里滿是臉色蒼白,粘了半身血的阮枝,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慌亂。 那種他無法掌控,根本保護不了阮枝的感覺,壓的時準有些喘不過氣。 他坐在副駕駛,只敢透過后視鏡,看一眼霍衍的表情。 霍衍微微低頭,微長的額發(fā)擋住了霍衍的眼睛,時準只能嘴唇緊抿。 恍惚間,時準覺得他好像見過霍衍的這幅表情。 時準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那是霍衍小時候,跟阮枝一起做完壞事。 加上一肚子不舒服的冰。 強忍的恐懼,惶急,與徹骨的寒意。 對比剛才還帥氣拿槍的霍衍,真的是脆弱無比。 時準看著醫(yī)院潔白的天花板,眸光沒有焦距。 他以前只是想跟阮枝在一起。 而現(xiàn)在,他想。 如果阮枝能一直平安健康快樂的話,也不是非得跟他在一起。 畢竟他已經(jīng)輸給霍衍了,徹徹底底。 * 霍衍的懷里比阮枝想的還要舒服。 朦朧之中,阮枝又沉沉的睡去。 半夢半醒間,阮枝好像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 一個女孩的聲音毫不客氣的響起。 嘖,跟個小豬仔一樣,真能睡啊。 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控制著聲音,小聲的開口。 小聲一點老婆,你之前這樣說可以。她昏迷,聽不見,但是現(xiàn)在她只是在睡覺而已。 然后是一道帶著笑的男人聲音。 鴛姐,小心吱吱在夢里聽見你罵她,起來打你。 我跆拳道黑帶我怕她?就她這一副弱雞的樣子,三天兩頭生病,我一腳給她踢飛。 女孩不屑的哼了一聲:而且她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做夢夢見不舒心的醒來之后還生氣。就因為做夢,我做了一堆對不起她的事情,到現(xiàn)在都還欠著呢,都是你們慣出來的毛病。 男人低笑著開口:那你還答應。 女孩嘴硬,死不承認她也慣出來阮枝這樣的毛?。翰淮饝苄??還沒說什么呢嘴巴撅的都可以掛油瓶,要命。 另一個男人小聲的諂媚聲音響起:老婆,你以后說什么,不用撅嘴我都答應。 女孩厭惡的開口:一邊去。 然后又說。 這倆人咋抱這么緊?磁鐵嗎?這么睡舒服?時準,來,一人一邊,把這倆人掰開睡。 諂媚的聲音繼續(xù)響起:老婆~我今晚睡覺也想抱著你~ 阮枝覺得不妙,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太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山。 映入眼簾的,除了昏暗的環(huán)境,就是面前兩塊黑乎乎的陰影。 醒了? 沈鴛話音落,病房內(nèi)的燈才啪一聲的亮起。 時準和沈鴛一左一右的站在病床前,臉上帶著調侃的表情。 阮枝偏頭看房間里,秦朝站在不遠處,手上還拎著什么東西。 開燈的人是沈梟,一身西裝筆挺,像是剛下了班就來了這里。 四雙眼睛用那種調侃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阮枝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懼。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就像那種,過年的時候,你站在一群放鞭炮的小學生中心。 他們都捂著耳朵看著你,但是你不知道鞭炮在哪里。 下一秒,她的動作好像是驚擾了身側還在睡著的男人。 半夢半醒。 霍衍慵懶的悶哼一聲,扣在阮枝后腰處的手像是習慣性的,把撐起半個身子的阮枝給拉了回去。 像抱布娃娃一樣,倆人親昵的又重新貼在一起。 阮枝還覺得,霍衍好像是無意識的還在自己的頸側親了親。 這下阮枝可算是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桓边@種表情。 原來鞭炮在她兜里。 沈鴛沖著霍衍揚了揚下巴,兩只眼底明晃晃的寫著兩個大字。 一左一右解釋。 阮枝頭皮發(fā)麻。 她之前好像是一直沒有公開她與霍衍的關系。 結果現(xiàn)在被抓了個現(xiàn)行。 阮枝想了一下,如果是沈鴛瞞著自己,自己一定會氣昏迷然后又氣醒。 因為她要第一時間看看這個男的到底配不配得上她的寶貝閨蜜。 要是沈鴛知道自己一直瞞著她 沈鴛生氣起來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阮枝思考了片刻,突然腦抽,脫口一句經(jīng)典臺詞。 額,簡單來說,就是我跟霍衍睡了。 秦朝忍俊不禁,沈鴛明顯不信。 什么破嘴,阮枝想抽自己。 阮枝訕訕的看著沈鴛笑,緊張的手胡亂的揉了揉霍衍的頭頂。 鴛鴛你知道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我的特色就是特色而已。 --